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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像武尚与武威,还有韦若玄,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还不是为他人作嫁衣,白白便宜了你!”顿了一顿,又接着道:“我早厌烦了互相算计的日子,我亦知道你只是当信儿是个傀儡,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能保证我们母子平安,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现在只想过些平静的生活,子昂,你懂么?”
看着萧太后意冷心灰的神情,吴子昂叹了口气道:“我明白凤姐的意思,你放心罢,将来无论如何,我都会善待你和小信!”
“这就足够了!”萧太后低低一叹,沉默了半晌,抬头苦笑道:“我实在无法将你与过去那个偷看我洗沭,并强行与我欢好的好色之徒联想到一起。子昂,你神秘的令人感到可怕,你也许不知道,是因为对你的恐惧,才让我打消了最后一丝念头,甘心以后过着平淡的日子!”
“凤姐,我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敌人!“吴子昂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挑起萧太后的下颌,轻声道:“你的决定很对,所以,你会得到奖赏!”言毕,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对方的香唇。
萧太后娇躯微微一颤,随即伸出玉臂紧紧勾住吴子昂脖颈,并主动将香舌吐进对方的口中。
感觉到了萧太后的热情如火,想起那日撞破对方与宫女虚凤假凰的一幕,吴子昂不禁小腹一热,拦腰将这个美艳丰熟的大秦国母抱起,快步向后宫走去。这个时候,他正需要一场男女战争来舒缓心中的压力。
由门口至房内的大床,一路上尽是被撕破的宫服,身无片缕的萧太后横陈于床上,凤目一片迷离。
吴子昂压上这具丰满熟透的玉体,然后狠狠的一挺,在萧太后颤呼声中深深刺进了对方柔嫩紧窄的下体。而随后,便是一阵若狂风骤雨般的挞伐。
萧太后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云端,那每一下强劲有力的进入,在缓解她久旷的情欲的同时,又将她引向更高的欲望颠峰。下身中那根不停耀武扬威的粗壮火热,远不是冰冷的淫具所以比拟的,她仰着头,脸上扬洋溢着状似痛苦的春情,口中吐着喑哑而诱人的音符,两只玉手不经意间在对方背肌留下一道道抓痕。
“来,凤姐,和我一起!”吴子昂在萧太后耳边低声说着,然后狠狠给了对方最后一击。
“死,死了!”萧太后赤裸的玉体猛地奋力弓起,有若一弯弦月,双手死命的搂着对方的脖颈,下体一阵痉挛,收缩,将吴子昂的怒射全部吸入。
好半晌,萧太后方向后一仰,跌落于床上,然而凤目失神,仍未从方才电闪雷鸣的快感中苏醒过来。
“凤姐,你先好好休息罢!”看萧太后这个神情,吴子昂心中油然生出一种征服后的满足,缓缓为对方拉好被子,然后起身穿好衣物,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这才转身走了。
从皇宫出来,吴子昂并未返将军府,而是直接步入街头,来到一家客栈。
见到那名低头算账的客栈老板,吴子昂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要见你们少主!”
“您……您随我来!”看清来者何人之后,客栈老板不禁吃了一惊,忙将吴子昂引向一间客房内。
搓了搓手,客栈老板开口道:“大将军,您应该知道,少主他早已返回北梁了!”
“这封信,以最短的时间内送到易寒的手里,明白么?”吴子昂当然知道风易寒早早离开了恒城,他来此的目的,只是要风易寒的人将这封书信送到风易寒的手里。
“大将军放心,小人知道如何做!”客栈老板很清楚眼前这位大秦威武将军与自己少主的关系,因此恭敬地应道。
“很好!”吴子昂点了点头,目的已经达到,他也不多留,起身离开了客栈。
接下来,便是该轮到那位南卫二皇子殿下了,在他出征离京之前,他必须做出决定,是杀,还是一直软禁。
回到将军府,吴子昂带上了管家福伯,然而后赶往南卫皇子居住的驿馆
第一百七十章 西征(一)
“子昂此次前来,是杀还是拿?”出乎吴子昂的意料,乍一见面,这位南卫二皇子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殿下怎知我要动手!?”吴子昂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听闻西部平叛失利,大将军你要亲自挂帅出征,那么在此之前,子昂必会下定决心,解决关于我的问题!”卫奕笑了笑说道。
“真被殿下说着了!”吴子昂微笑道:“我索性便把话挑明了,殿下您已经不可能活着返回南卫了!”
“不是这么绝对罢!”卫奕脸上不见一丝慌色,反而笑吟吟地道:“我有笔买卖想与子昂相商,不知子昂可感兴趣?”
“这笔买卖能换回殿下的性命么?”吴子昂望了对方一眼道:“如果不能,那殿下就不必说了!”
“当然!”卫奕却是笑着点头回道:“若是不能,我也不会多费口舌!”
“那我有兴趣!”吴子昂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笑应道。
“那就请子昂抚耳过来!”卫奕说着,亦探过身子做说话状。
吴子昂心中暗自戒备,不过面上却仍神色不变,他想看看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是否想故伎重演,趁机暗算于他。
然而事实证明,吴子昂的担心是多余的,卫奕只是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便重新端坐于椅上。
不过这几句话落在吴子昂心里,却有如平地响起一声惊雷,震得他半晌失神不已。
卫奕笑咪咪地欣赏着对方失态的表情,他知道,依对方深沉的性格,能让对方失态的机会并不多。
“当,当真!?”好一会,吴子昂方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双目望向卫奕颤声问道。
“真的不能再真!”卫奕微笑答道。
“殿下难道不是想骗我,以图达到脱身目的?”吴子昂双目神色转利,盯着对方道。
“子昂过虑了,若是不放心,我可先将人送回,等子昂验明正身之后,再放我回南卫不迟!”卫奕胸成竹地答道。
“难道不怕我反悔?”吴子昂微一沉吟,忽地笑了笑道。
“我自信这双眼睛认人不差,若是子昂事后反悔,那就当我自己瞎了双眼,怨不得别人!”卫奕淡淡答道:“只是有一点须请子昂注意,此事除我之外,连父皇,皇兄他们亦不知晓,所以就算人返回恒城,子昂亦须代我保密!”
“殿下的气度,实是令我心折!”吴子昂脸上露出由衷的欣赏,“二殿下放心,若你所说都是实言,那么我必会将殿下平安送回南卫!亦不会透露半点风声!”
“很好!”卫奕含笑说道:“我今早已白鸽传书,相信两天之后便会有回音,到时子昂可到平阳接人!”
“看得出,殿下早已做好准备!”吴子昂连声道:“佩服,佩服!”
“勿说这些假客套了,天已近晌,子昂不如着人准备饭菜,你我共饮几杯如何?”卫奕建议道。
“没问题!”吴子昂一口应道,在得知了这一消息之后,他的心情顿时为之一畅,亦想多饮几杯已示欢喜!
* * *
从驿馆出来,已是过晌,吴子昂与管家刘福乘马车返回了将军府。
“令尊与洛城之战中身负重伤,却侥幸未死,如今我就以令尊之命换取返回南卫,不知子昂意下如何?”
一路上,吴子昂不停地想着卫奕对他说过的话。
对方应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件事的可信度绝对超过半数,这对于他吴家来说,绝对是个惊天喜讯,想想一直暗自以泪洗面,却在人前强装笑脸的母亲,吴子昂便觉心酸不已。
要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母亲呢?吴子昂想了想,打消了这个念头,万一事情有变,不但空欢喜一声,反而更徒增母亲的思念,唔,还是等人到平阳,确定万无一失再向母亲透露这个天大的喜讯罢!
父亲!吴子昂低唤了一声,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严肃刚毅的面容。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在接下来的几天,大秦开始筹备粮草,以待吴子昂的五万兵马出征。
吴子昂心知肚明,对于统兵来说,他完全是门外汉,此次出征,主要是以威武将军的身份上前线激励士气,因凤常的战死,不可必免的会使平叛军队士气低落。
同时,他另一个计划的实施,亦需要他亲临鲁州。
卫奕没有食言,在第三天下午,带着田修等人,亲自前往将军府,与吴子昂定下了三日后平阳渡口交人的承诺。
事情到这一步,吴子昂便不在隐瞒,将父亲未死告之了老管家刘福。
闻听这个喜讯,刘福不禁喜极而泣,主动请求前往平阳接人。
于是在当天,刘福骑上快马,疾赶向通往平阳的官路。
至于母亲灵夫人,吴子昂仍未泄露这个秘密,他已打定主意,一切等刘福将父亲接回府中再说。
而对于秋雪晴,水清清,萧婉儿三女,吴子昂却是没有隐瞒,他亦需要有分享他的欢喜,而三个美女无疑是最好的对象。
得知这个消息,秋雪晴与萧婉儿皆是又惊又喜,只有水清清神色怪异,在欢喜之中又隐隐带着几分担心。只是满心高兴的吴子昂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为了能够见父亲一面,吴子昂只得先令副将单士杰带领军队先行,而自己则准备与父亲见面之后再行离开。
一连十天,吴子昂几乎是掐着指头算日子,眼巴巴的等着刘福归来。
终于,第十一天,正坐在书房随笔乱划打发时间的吴子昂听到了门外传来的通报声:“禀大将军,老管家回来了!”
啪!吴子昂将毛笔扔于桌面,一阵风似的直奔前厅而去。
来到前厅,一眼便看见厅中坐在椅中的中年男子。
“父亲!”吴子昂双目含泪,紧走上两步,扑通跪于男子身前,颤声呼道。
“子,子昂!”男子望着跪在他面前的儿子,那张充满憔悴却仍透着刚毅的面容闪过一抹惊讶,距离洛城一别,不过四个月余,而眼前儿子的变化却是如此的惊人,令他几乎不敢相认。
“父亲,是我,您,您受苦了!”吴子昂触及对方消瘦的身躯,心中不由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子昂,快起来,快起来!”吴天耀挣扎着,想起身扶起儿子,然而无论如何却仍站不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吴子昂见状不由大惊,起身扶住对方问道。
“洛城之战,老爷战至最后,不想被俘受辱,便从城头跳下,虽侥幸未死,但这双腿……!”身后的刘福老泪纵横说道。
“无碍!“吴天耀脸上现出笑容,伸出握住吴子昂的手道:“能活着见到你们,我已经知足了!”被俘之后,他一心求死,坚决不进饮食,然而卫奕却以与他同时被俘的部下相威胁,他若不进食,便杀其部下一人,而反过来,其部下若想求死,卫奕便恐吓对他用刑,就这样,他与十多名部下一直残喘至今。
不过今次卫奕确实做的大方,不但将吴天耀送回,同时亦连带将其余十多名战俘一并作了顺水人情。放一个也是放,十个也是放,吴天耀放了,留那十多个战俘也没什么用处。
正在此时,灵夫人在秋雪晴,水清清,萧婉儿三女的扶持下走了出来。
“天耀!”灵夫人颤声高呼,摆脱三女的扶持,快步冲到吴天耀的身前,一头扑进对方怀中放声大哭。
“不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吴天耀轻轻抚着妻子花白的头发,双目含泪涩声道:“别让孩子们笑话!”
“我们,先出去!”水清清向吴子昂,秋雪晴,萧婉儿三人轻声说道。
“好!”会过意来,几个人连同福伯一起退了出去,将空留给这对老夫妻。
“太好了!”出了门,吴子昂抹了抹眼泪,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道:“以后娘再不用终日闷闷不乐了!”
“子昂,你不要高兴的过早!”令吴子昂,秋雪晴,萧婉儿感到吃惊的,水清清这时竟然泼起了冷水。
“清清,你想说什么?难道父亲的平安归来对于大家来说不是一件喜事么?”吴子昂收敛起笑容问道。
“对于娘来说是一件好事!但对于你来说,却不知是福是祸!?”虽然还未进门,水清清的这声娘却已叫的极为顺口,而事实上,这个称呼亦早得到灵夫人认可。
“为什么?”吴子昂闻言不由一呆。而秋雪晴与萧婉儿亦用奇怪的目光望向水清清。
“爹爹是什么样的人,作为儿子的你难道不清楚么?”水清清绝美的脸庞上现出一抹忧色道:“他是忠臣,是良将,手中握有造反的资本却宁被冤枉至死而不求作为,吴家三代忠良的美名在他身上得以继续!”
“清清,你……!”吴子昂忽然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了。
“而现在你呢,大权独揽,架空皇权,已是不王而王,成为大秦实际的主宰,这种情况下,爹爹可能容你?”水清清的一言一语不停地在吴子昂耳边回响。
吴子昂知道对方说的没错,父亲是天下忠臣的楷模,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在父亲眼里,怕已是大逆不道的罪行。而之后便可想像的到,理念不合的父子两人必会产生冲突,或者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