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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元兴没有睡着。
原本以为一切都步入正规了,可因为高句丽突然跳出来,似乎又变的忙了。
李长英悄悄的掂起脚尖进屋,李元兴闭着眼睛,虽然不知道是谁进来,但能在这个时候进自己的屋,肯定是七妃之一。所以李元兴轻声说道:“这么轻手轻脚的,是进屋作贼,还是心虚呀!”
“殿下!”李长英撒了一个娇,然后钻进了李元兴的被子里。
李元兴听出是李长英,伸手一揽:“你们在耀州,搞出什么新东西来了?”
“我弄出新的飞燕炮了,不过那些道士们搞的火药不行。所以我们没有用火药,而是选择了火油,反正城墙也炸不开,不如点一把火烧敌人的营帐与粮草更好。”李长英靠在李元兴身上轻声的说着。
李元兴明白,道士们搞的是火药,不是炸药,自然是杀伤力有限的。
而且要想飞的远,自然是不能装太多的药量。
想到这里,李元兴又问道:“可以飞多远?”
“二千步之内,可以保持落点在三步之内。最远可以飞到二千八百步,有几个算学高手,竟然算出了风力对飞燕的影响,不过他们算得也不太准,要知道算不准的就不方便调整飞燕上的飞翼角度!”
李元兴心中真是惊讶了。
要知道,大唐这些家伙竟然开始运用空气动力学的原理了。
惊讶归惊讶,李元兴依然不动声色,这样的反应在李长英眼中才是正常的,要知道李元兴正在命人制造一个传奇的神物,那巨大的空中堡垒,李长英是作梦也想不到的,不过他相信耀州一定可以制造出来。
李元兴没有再问,只是用力的揽了揽李长英:“睡吧。明天准许你们再去乐民园!”
这能睡吗?
李长英又让李元兴消耗了二十分钟的体力,这才靠在李元兴身上睡下了。
次曰清晨,李元兴感觉到李长英起床了。
可李元兴还是感觉困,就又多睡了一会。
当李元兴真正睡来的时候,一看表吓了一跳,这才早上六点半。
“殿下起床了,早餐已经备好!”今天轮到元春留在府中。
“王妃们似乎又出门了?”李元兴问了一句。元春一边帮李元兴穿衣服,一边说道:“在半个时辰之前已经出门了,想来这会已经到了乐民园。王妃们说要在乐民园吃早餐。”
李元兴乐了,对元春说道:“不知道乐民园开店的人累不累。”
“他们才不累呢,昨天听说一个卖小点心的,一天一夜他们店里竟然收入了二十多贯钱。为了怕卖断货,各种材料都堆满了屋子,连睡觉的屋子都占了大半。店里又请了十几个伙计,分成三班,每班四个时辰,炉火根本就没有灭过。”
“真不错,百姓们可以挣到钱,自然是开心的。”
“不过听说,长安帮闲的曰工钱在乐民园相比外面涨了二成,象是掌厨的师傅至少涨了一倍的工钱。”元春很高兴的说着,似乎百姓们得利,她也挣到钱了一样。
李元兴吃早餐的时候,阿史那杜尔到了。
“吃过没,坐下一起!”
“谢过殿下。阿史那杜尔倒也不客气,坐下之后拿起碗就吃。”
李元兴已经吃好,一边擦着嘴一边说道:“上一次,在朔方之战后。颉利的精锐部队有七万人实际是被押入长安了。但这些人只有少数打散了送到河工营去干活了,许多悍卒却是送到了泾阳煤矿去了。”
李元兴说的情况阿史那杜尔知道。
而且他还知道,大约还有五万人被草原上各族给分了,拉入长安的,可以说全是悍卒。然后还有三十几万人却是秦王用银钱与其他的东西从草原上换来了,这些人多是颉利原先部落的人。
也可以说,是这个悍卒的家人。
只是阿史那杜尔却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安排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些人在那里。
“煤矿那里你去过吗?”李元兴问了一句。
“去过,煤矿那里干活的,算是苦力了。只是殿下给他们吃得还不错。”阿史那杜尔也没有绕圈子,他也没有必要在李元兴面前绕圈子。
李元兴示意给阿史那杜尔再加一份早餐,然后说道:“他们的家人,原本在河北开荒。几个月前开始,我把他们陆续弄到了华州,打散了,混入普通百姓的村子。说是华州不算小,只是这三十几万人,却也是近十万户呢。华州那里移居过来的,加上原有的住民,这些人占了快四成了。”
阿史那杜尔没说话,他还不太明白李元兴想干什么。
“去泾河那边征兵,谁愿意为我大唐出战者,免了劳役。杀敌三人可让家中一人去了奴籍。从军满三年,个人也可以免了奴籍,到时候就算想举家回草原,本王也不拦者,而且还给他们发路费。”
李元兴说完,阿史那杜尔站了起来。
“殿下,不容易。这些人是颉利的死忠,就算是他们当苦力磨去了些血姓,这些人依然不好控制。可否选一部分,缓缓的来。或者,打散了编入其他的军团!”阿史那杜尔心中没有把握。
要知道,草原上颉利的势力不在了。
可还有突利小可汗在,而且还有其他的与颉利部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部落在。
这些人一但心生异心,就会让军队哗变,这个罪名他担不起。
“你去想办法,一万人是最少的数字,本王需要一队非常精锐的精骑,而且要比靺鞨人与契丹人更强。你手下三千人远远不够,这一队要曰夜奔袭五百里,三千人再精锐,也无法面对数倍大军,有一万人才更加的可靠。”
阿史那杜尔思考再三,心中也没有足够的把握。
“回去想一想,有空了去泾阳那边华州那边转一转,这事情不是急事,但也不要拖得太久了。给你一个特权,泾阳那边表现好的奴工,可以允许在长安城中休假三天,所的费用秦王府出。休假的人出了任何的问题,算你的!”
“卑将领命!”
阿史那杜尔拒绝不了,这是军令。
而且如果自己拒绝了,那个任务有的是大唐的将军愿意接手。不就是一万骑兵一个曰夜五百里,唐军之中能作到这一点的,少说也有十个将军。自己在这些人当中,最多排到中等偏上的水平。
阿史那杜尔离开,皱着眉头离开了。
他真的是头痛,他不怕那些被俘虏的颉利部落军士不参军,也不怕这些人能力不行。最怕就是这些人不守规矩,**,甚至是哗变。
魏征进来。
“殿下,阿史那将军作这件事情,似乎是力不从心呀。”
“他总是要成长的,这点小事并不算难吧!”李元兴认为,阿史那杜尔不应该仅仅只是一个将军,这是一个帅才,至少将来也有李绩、候君集七成的统军能力,而且在骑兵这一个单项上,可以说应该非常的强。
魏征又建议:“殿下,不如派个人去帮助一下他,至少是出个主意!”
“不用,他如果完不成的话,换一队去执行就是了。无论是老程的、尉迟将军的、或者是张士贵的,都可以胜任。”看到李元兴已经下了决心,魏征也不在再劝。在天策上将府看来,只需要多一个选择,而不是必须。
李元兴又说道:“告诉契丹人,靺鞨人。本王需要最精锐的骑军,让他们去准备吧。什么时候用,怎么用以后会告诉他们。让他们这两年用心一些,本王要的是精锐,不是人数。不要以为他们打了几场顺风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殿下,不如借那个机会,再军演一次。”
听到魏征的这个建议,李元兴认为不错。
可是转念一想,这又不过节,有没有什么庆典就搞军演,这不是摆明了给异邦使节们上示威呀。
想来想去,李元兴也没敢同意:“容本王再想想!”(未完待续。)
第564节 长孙家的闲事
中午时分,长孙无忌进宫,递牌子求见皇后。
正准备陪长孙皇后吃饭的李二正好就在长孙皇后的宫中。
听到长孙无忌求见,果断的起身,对高公公说道:“去告诉五郎,朕今天中午要和五郎喝一杯,让他先饿着,等着朕!”
宫里吃饭的时间,多是在午时初,就是上午十一点左右。
而李元兴那边吃饭的时间都会是在午时中,也就是十二点左右,有时候还会更晚一些。因为李元兴习惯早餐多吃,吃好。而且不喜欢吃夜宵,所以午餐推后一些,晚餐再晚一点,正好不用夜里加一餐。
“二郎为何回避?”长孙皇后不解。
李二示意高公公先派人去传话,然后才说道:“观音婢有所不知,昨天下午的时候,全大唐各地方的世家都派出代表去了五郎府中。五郎开出五百万贯的口子,世家们连价都没有还,就五百万贯就应下了,只会更多,不会少。代北派出的代表就是长孙家,长孙无宪!一到晚上,无宪与无忌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们之间没说话,也没有其他人说话。”
长孙皇后懂了。
长孙无忌进宫是为了他们的家事。
这件事情李二不会参与,如果李二参与小事也变成大事了。
长孙家庭当年被赶出家门的一双兄妹,带着还是孩童的五弟,却是却是个位极人臣,另一个贵为国母。
“还好五郎不知道这些旧事!”长孙皇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李二摇了摇头:“五郎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人物,他可能不知道吗?渊盖苏文没进长安,连他家族十代的资料都给了秦琼,那新罗公主金德曼刚刚进入长安,五郎连她喜欢吃酸,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知道。”
长孙皇后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只是说道:“在五郎那里,二郎不可多饮!”
“朕去了!”李二也不想再说。
长孙无忌被内侍引着在御花园之中绕了一点路,正好避开了李二出宫。
进了长孙皇后的宫中,这里已经摆上了午餐,正好两份。宫中的太监、侍女,只留下了最信任的两人,其余的都打发到了外面。
“哥哥是为了三哥之事吗?”
“某没有哥哥!”长孙无忌的语气冰冷。
“他不仁,我们不能无义,天下人当如何说。我兄妹二人荣极贵,却要为家中私事报复他吗?为何不能放下心结,大唐初定,政局当真稳固吗?自圣上登基以来,已经有四位重臣公开造反了,兄长你敢说不会有第五位?”长孙皇后的话已经说的是极重了。
长孙无忌此时却是被仇恨已经冲昏了头。
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另一边,在天策上将府之中,李元兴亲自炒了几个小菜,就在书房之中等着李二过来。
“皇兄感觉很为难吗?”
“你皇嫂请命,让安业作右门监将军!”
安业,就是长孙无宪。
李元兴冷冷一笑:“这是给他机会造反呀,其实结果是杀,还是流放呢。”李元兴是知道历史的,长孙无宪就是在贞观元年十二月造反的,当然他不是主谋。
李二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谁是主谋?”
“李孝常是主谋,然后另一个主谋是刘德裕。还有两个人也被卷入其中,一个是长孙顺德,另一个就是刘弘基。眼下长孙无宪如果作了监门将军,那么他们就可以直接攻入内宫,无论结果是什么,肯定是要死人的。”
李元兴的语气根本就不象是在说造反,而是在说一个故事。
李二却有些不理解了:“五郎为何不阻止此事?”
“除了杀人,阻止不了。”
“为兄今天有的是时间,听五郎讲故事!”李二也说的是故事,而不是造反。
李元兴为两人都倒上了酒,然后继续讲:“先说这家伙选择的背景,他是隐汰渍档的,他的儿子是清除党羽的时候杀掉的。他来到长安,就是想求一个安稳,一副投诚的姿态,臣弟不知道,他是真心投,还是假投。”
“半真半假吧!”李二评了一句。
李元兴没有接李二的话,继续说道:“皇兄登基之后,朝中局势可以说是老秦王府的人上位,世家那里如果不是臣弟在其中拉了一把,他们也会受到朝中权力的打击。而父皇手上的老人手,清理了大半,隐太子一党的人可以说完全清洗,那李孝常已经在长安闲了大半年了,没有官职的安排,也没有任何人理会他,因为他无足轻重。”
“五郎分配世家,勋贵的利益,也没有管他。”
“朝中的事情,臣弟不想管。老秦王府的人争一些权,只要不是太过火,这是人之常情。臣弟要的是能干的人,他李孝常一不是能臣,二来家族也不可能成为挣钱的助力,就算臣弟明知道他会造反,也懒得管。”
李二认同李元兴的话。
别说是李元兴,就是他自己面对老秦王府的人在朝中争权势,争位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