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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应诉的时候说过,他们先说他们丢了什么?再来说我偷了什么?他们只丢了一个王冠,我这里有十几个王冠,顺便说一句高句丽与棒子国没什么关系,我的律师团会反诉他们对我名誉的伤害,谢谢!”
记者真实想问的是,因为李元兴的一些行为,让许多人热衷于偷回本国的文物。
不仅仅是华夏人,可以说这变了一种全球行为。
有人甚至称李元兴为正义的侠客。
李元兴的回答,不算是回避,但那一句黑吃黑,以及百年之后的历史评价,话中有话,记者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第四个问题!”这一次论到了倭国记者。“请问,您刚才说要证明,并没有侮辱过我国。请回答这个问题。”
“很简单,因为我骂徐福了几句没什么。我只是骂了当年大秦帝国的一个背叛始皇的小人物罢了,顺便说一句,徐福是道门的,天皇一词缘自道门,他创造的那些神,把自己捧为神,也都和道门有关。你们倭国历史多有记者的是寺院,就是和尚,我不知道,和尚们怎么会把道门的神捧起来,你不用和我争,我也不打算和你争,我有足够的证据。只是还需要花许多时间整理,再过一段时候,我也会象今天一样,公布出来,并且邀请全球史学家论证,一句话,第一代倭奴皇,本身就是我华夏始皇的脚下的一条狗,他的子孙也逃不出倭奴这个命运。”
李元兴一口气说的许多
倭人记者还当真没办法反驳了。
李元兴原本没打算说,是在他的追问下才说的。
而且还声明要邀请全球史学家论证,从棒子国的事情上来看,李元兴是胸有成竹。
“谢谢!”李元兴微微欠身之后,退离了会场。
记者们因为倭国的话题之后,一下子有了许多问题想问,可李元兴已经离开。唯一让记者们拍到照片的是一个龟板,上面的鬼画符用照片是看不清的。但却是可以确定那就是倭国的古文字。
李元兴回到自己的院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叫人搬文物。
而柜爷却把王大军叫进了屋内。
“有件事情,想来想去就你最可靠了。我和兴娃子作演一出戏,你配合一下。这几天先把这里的无线干扰给关了。”
王大军是军人出身,没有太多的复杂的思想,按柜爷的战术安排一听,从中挑出了几处建议之后,就保证完全执行。
而李元兴则是在地下室,重新将封装自己那把刀的密封盒打开,将刀拿在手上,用丝帕轻轻的擦着刀身,旁边的手机正在接通之中。
很快,海姆的声音传来。
“元兴,我的朋友!”
“我给你的账户里打了三百万,你帮我散布一个消息出去。但别让人发现是你散布的,事后你最好能够躲上一段时间,这件事情你也要帮我保密。我已经把内容发到你的邮箱之中,解密的软件我用手机传给你。”
“一会打给你!”海姆是个国际二流大盗,却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李元兴认为,这件事情除了海姆找不到另一个合适的人选。
晚上的时候,李岚姗回来了。又拉来了数个保存在安全柜中的硬盘柜。
“资料什么的,你永远也收集不够。还是要推动大唐自己的科技研究与发展,所以除了基础知识之外,有许多东西我并没有要过多的细节,只留下了可以帮助大唐自我发展与研究的资料。”
“知道了!”李元兴依然在擦在手上的刀。
“你会杀人吗?”李岚姗的语气之中没有紧张的感觉,她只是问问。
李元兴将刀入鞘:“或许吧,这一次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小犬的弟子,以及那些倭人的激进份子,我在等海姆的回话,如果他不敢,那么我就需要另行考虑了。”
正说着,海姆的回信到了。
“元兴,我的朋友,我要五百万。这件事情我可以作的更好,所以我需要花掉一些钱,其余的钱我打算找个海岛带上我的人休息一年。这件事情绝对不会传出去,因为传出去也会威胁到我的安全。”
海姆给了李元兴一个肯定的答复。
“好,马上给你汇款,时间定在五天后的晚上。”
“祝你好运,我的朋友。”海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李元兴将手中的刀交给了李岚姗:“我先走,晚上两点回来。我已经计算过了,能量足够用。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多余的东西带不了,你和爷爷只随身的衣服了。”(未完待续。)
第735节 大唐的准备
李元兴带着硬盘柜回到大唐了,秦王府的钢筋水泥地下密室已经建好,防水、防火、防虫、防潮。秦王府的近卫军已经增加到了二千七百人,而且还有数百游侠儿常驻秦王庄,防盗的问题根本不用考虑。
能在秦王庄把东西偷走的,只有灵异事件了。
回到大唐之后,李元兴在王语烟的屋内过的夜,武曌没有在庄里,似乎去了秦岭别院。
内院的主体已经完本,主要的房间也收拾出来了。
花园的供水,各处细节至少还需要一个月时间去完善,特别是供电方面,必须在全部完工之后,才可以完成。
秦岭山沣河旁的火电厂也几乎完工了。
这个火电厂,占地面积比后世装机量大于它几十倍的火电厂占地面积还大,发电量却不怎么高。主要是提高煤的燃烧力,以及利用水力沉淀清除粉尘,保证烟囱里排出的只有蒸汽,没有粉尘,以及排水净化,保证无污水排入沣河。
仅这两项环保标准,就花了两倍火电厂的投资额。
次曰天刚亮,李元兴就急着叫安排进长安城。王语烟披着衣服坐在床边问李元兴:“二郎有急务?”
“就这几天了!”李元兴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王语烟倒也没有再追问,她能够明白李元兴的意思,就这几天,李元兴可能就不再回去了。而且还有两人会到大唐来,其中一位在王语烟心中那是太上皇一样的人物,高高在上,与她们倒是关系不大。
倒是另一位,王语烟紧张过,也思考过,最终的答案却是与自己无关。
那位真正要争,也是明月公主与她争,不会和她有太多的关系,她只需要作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至于秦王庄后院的规矩,也不可能因为来了一人就坏了规矩的。既然是天上的仙子,断没有欺负她们这些普通人的道理。
“语烟通知府中准备一下?”
“不要太过于隆重,简单一些就好了。”李元兴在王雨烟贴身侍女的帮助下,费了很大力气才穿好了秦王的袍服,看着这衣服,李元兴有些无奈,这个复杂的衣服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当真是很麻烦。
长安城北,新皇宫
新皇宫可以说几乎是完全不设防的状态,除了宫门口站岗的禁卫,花墙内侧甚至没有巡逻的军士,只有几个宫人正在修理着花草。
站在正殿前,拿着望远镜观察的李二也是心满意足的笑着。
历朝历代,有谁敢在皇宫不设宫墙。他才是千古一帝。
特别是看到宫墙外那慢慢变的繁华的街道,那些如禁军卫士一样,时时盯着围墙外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李元兴那稿子写得好呀。
大唐皇宫是有墙的,长安的百姓就是大唐皇宫之墙。
别说是没有闲杂人等敢跳过花墙,每天早上李二看着百姓自发的给花墙浇水,捡起落叶枯枝,就让李二感觉到无比的骄傲与自豪。
李元兴的马车没有进城,而是从城外绕了一圈。
李二将望远镜交给高公公:“去安排一下,朕与秦王在书房用午餐!”
高公公赶紧叫人去吩咐厨房,然后小跑着往宫门处去迎接李元兴。
李二书房。
“五郎来长安,是为了听天英阁会议之事,还是有其他的事情。要是听天英阁会议,五郎可以回去再休息几天,当然也可以与为兄在这里看看会议纪要!”李二拉开帘子,给李元兴看到的是堆成山的本子。
大唐之前纸张贵,连公文都不方便多用纸。
造纸工艺提高之后,文字记录下才是最可靠的,所有要紧的事情自然是要记录的。
硬笔是武将们喜欢的,文臣们却喜欢用非常细小的毛笔,写着蝇头小楷。
“原本是说农业,结果六部以及各道这些人积下的旧务陈案,各衙门扯皮之事全部都拉了出来,非要说个清楚不行。当然,新事好事也有不少,岭南、江南、淮南三道合起来要修运河之事,却是极大的好事。工部、户部、商业部都认同这个建议,这个讨论清楚,再完成设计,怕是没有半年难开工。真正用上这运河也在两年之后了。”
李元兴没有接话,直接说道:“我的时间快到了。”
李二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了过来。
想了想之后,李二说道:“这个是要让礼部安排一下了。”
“臣弟的意思是,不要搞太麻烦。就依皇族同宗的长辈就好了,离开了天庭就是凡人了,那些多余的规矩反倒不象一家人,不够亲近了。”
李元兴想的也足够深远了。
如果真的依神仙这条道,怕是以后会有无数的谎言要圆,直接就说变成凡人,什么事情都没有。
“依同宗长辈!”李二迟疑了一下,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是不敬!”
“就这么办了,没有必要兴师动重,再说了柜爷闲散惯了,自家人亲近一些好!”
“迎接之礼可以免多少,家宴依什么规格,邀请什么宾客,为兄也不能答应你,为兄要与父皇商量一下,此事五郎也不要多说了,礼法不可废。不如说一说长安至洛阳的铁路,工部与刑部立下了一些规矩,五郎也来参详一下!”
李二不跟李元兴再扯那些迎接的事情,只说到铁路了。
这铁路却是一件大事,李元兴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一看那规矩,李元兴就知道这是武曌提的大纲,由工部、刑部又根据大唐的情况修改过的。李二指着其中一条说道:“工部认为,铁路两边修三排树,名为防护林带。一来可以减轻火车烧煤的粉尘,二来可以阻止人畜靠近铁路。”
李元兴心说,这是好事,而且是大好事。
“可是,这个育林之事,树种却是数量不够,如果进山去挖树苗人力物力消耗都是极大的。更何况户部认为,这种树之事花费也过于巨大了,是不是有这个必要,正在申请天英阁讨论。”
“树可以每年种一些,没有说一次种好的。臣弟是支持种树的!”
“连年多种,周边县上也少些压力。却给了一些小吏贪黩的机会!”李二也知道,多少有些官员,手头上并不是十分的干净。
李元兴也有自己的想法。
“皇兄,水至清则无鱼。换个角度讲,给大唐添砖加瓦的,偷偷摸走了半块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什么也没有干,就想摸过砖走,那就应该罚了。有些人还要从墙角下挖一块砖走,这就会动摇墙的稳固,这些人是该死的!”
“五郎言知有理,不过这话我们兄弟说说可以,说到宫外了,怕是刑部这个度就无法掌握了。”李二也认同李元兴这个砖与墙的理论。
李二又翻到了下一页:“五郎,这个关于人与货的运价,户部与工部是争论不休,反倒是你耀州一言不发。户部认为定价过高会影响到长安与洛阳的商贸往来,工部认为价格低了,这铁路却是连成本都收不回。”
李元兴心说,这问题你别问我。
这事情太复杂了,一条铁路要考虑到的问题何止了票价与运费呀。
一条铁路带动的经济,增加的税收,等等,这都是要合理计算的。这支出可不仅仅是建铁路的费用,还有维护的费用,人员的工钱等等。
“明月说她不管?”李元兴追问了一句。
李二点了点头:“其实为兄也认为明月不管是对的,凡事都要宫里出主意,天英阁只是摆着好看吗?让他们去议,议出结果了再说。只是为兄想听一听五郎你的想法。”
李元兴用力的摇了摇头:“别问我,这笔账太难算了。而且谁都有理,所以没有一个准确的价格。皇兄要是把这价格当成一种手段,或许皇兄就心中有数了。总之先把价订的高一些,以后慢慢再减少,或者再增加也行。”
“为兄懂了,那么接下来一条铁路,五郎选在何处?”
“皇兄的意见呢,天英阁的意见呢?”李元兴不答反问。
“为兄的意见是往西域走,天英阁的意见是往南修,加强对岭南的联系,仅靠水路虽然运力强,但速度慢。可工部的意见却同,造价太高,除非河南道来提供足够的钢材、水泥、江南道与河南道,还要提供足够的人力,枕木!”
李二说到这里,李元兴就不想再听下去了。
“皇兄呀,这么复杂的事情,交给天英阁去议吧。按臣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