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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烟忙说:“铭烟一个区区小女子,怎么能够胜任这天下第一帮总舵主之位?还是让我们的元老来担当吧。”
又有人喊:“堂主,帮里您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您要是不答应我们就跪着不起来了。”说着,就有一些人要跪下去。
铭烟这才拦住说:“多谢诸位高看,铭烟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暂且先替龙大哥照管着,等他平反那一天我一定还把一个繁荣兴盛的天旗寨还给他。”
举行完仪式,铭烟低声对随身侍女瑶琴说:“走,我们去拜见一下天旗寨的大英雄龙一帆。”
*六。诡异的岩洞
阴暗的岩洞里充满了一种腐败诡异的气息,四周都沉浸在一片黑暗的海洋里,一束光线从崖上的石缝间洒下,飘舞的尘埃中迷迷蒙蒙地可以看到这是一片湿地,淅淅沥沥的水珠从石缝间不住渗下,滴落在一方盈满清水的湖面上,湖中间有一片光怪陆离的钟乳和石笋。若是不往湖中间看,这里倒是一个世外洞天。可是,湖中央的巨石上捆缚着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
瑶琴看到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似乎是吃了一惊,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铭烟怜悯地看了她一眼,说:“你怕什么?龙一帆现在已是一个活死人,他再也不会走出这个山洞了!”
瑶琴吃惊地说:“他的案子已经审过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你可真迷糊啊!我能让他再好端端地当总舵主吗?什么审不审的,吃些苦头就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些什么了。再不明白,看见了没有,一天一碗药水,你说活死人还会说什么吗?瑶琴,以后灌汤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来,把药拿去给他喝。”
瑶琴慢慢地接近着这个似乎没有一点生命气息的人,一面说:“小姐,他好像已经不行了。”
铭烟说:“现在只是药物在起作用,过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
“你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铭烟的眼里冒出光来:“我恨他!我怎么能不恨他呢?十年来我这么在意他,可他竟然。。。我又为什么不立即杀了他,这是因为他若死了帮里立刻就会有纷争的。天旗寨那些老不死的这些天来老是和我做对要一起来看他,就是因为这个我还得让他活,不仅要活,还得表面上根本不像受过刑当然在华美的外衣下隐藏的伤痕是不会引来流言蜚语的!至于他的精神,放心吧,有你给他配的药,他会很乖的。”
瑶琴扶起龙一帆软软垂在胸前的头,把药水灌到了他的嘴里。铭烟走过来,抬起手来捧起龙一帆的脸,对沉睡的他说:“你可别怪我,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呀!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受我摆布欲死不能。”她默默端详着他的脸,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紧闭的眼睛,缓缓地把身子靠近去。。。无意中铭烟看到瑶琴那一双惊愕的眼睛,她猛地甩开龙一帆,对瑶琴说:“我有事要先走,医治他伤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说完把药递给瑶琴,又说了一句:“这个秘密一定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然我们就全完了!”
瑶琴说:“小姐,我早就把您当作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就是死我也不能背叛你啊。”
瑶琴见铭烟离开,慌忙把龙一帆解下来,让他俯在一块岩石上,捶打他的后背。不一会儿,一股黑褐色的药水从龙一帆的嘴里流了出来。等药水流尽,龙一帆也苏醒了。他看到瑶琴,挣扎着要站起来,瑶琴说:“总舵主,我现在帮您吐出了毒水,这时您身体还很弱,需要静养一会儿。来,我扶您坐到那块石头上。”说着,瑶琴就扶龙一帆坐到一块平整的大石上。
龙一帆问:“你不是铭烟的贴身侍女瑶琴吗?”
瑶琴见到龙一帆炯炯的眼睛看着自己,脸上就泛起了红云,她俯下身查看他的伤势,一边说:“你还认得我啊?”
“我怎么能忘记你呢?我那时受重伤需要一种长在悬崖上的药医治,是你瞒着大家冒着生命危险去采摘,如果不是你我也许早就。。。”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知道龙一帆竟然知道这个秘密,瑶琴更觉得脸红的像火烧一样,她低下头索性不去看他的脸。
“为什么不说话?”龙一帆说。
“求求您不要再羞辱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个侍女,对于您我根本不敢有什幻想。可我就是崇拜您!我崇拜您有什么错吗?”
龙一帆听到这话,盯着瑶琴的脸看了很久,突然把她一把拉了过来,于是两个人的脸就几乎是贴在了一起。瑶琴要推开他的掌握,但使了使力终没能够,她竟低声啜泣了起来。
龙一帆慌忙松开了她,说:“都怪我不好!你是这么一个纯洁善良的姑娘,是我吓着了你了。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哦,我现在这么狼狈,怎么会。。。”
瑶琴平静地说:“来,让我给你的伤口清洗一下,上点药吧。”
瑶琴扶龙一帆来到一处地势平坦处,把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让他俯在上面用药。
自从有了那一次,瑶琴的脸上像粉嫩的桃花一样吐露了春天的娇蕊,她的身上时时骚热难忍,身边的人会发现她有时在一个人偷偷傻笑,有时又神情落寞,还不时轻声叹息。。。
*七。冷月俏佳人
凭着记忆,在黑夜里,瑶琴半是激动半是紧张,跌跌撞撞地来到岩洞里。借着朦胧的夜色她看到龙一帆被捆在在岩石上,一动也不动。她不是走,几乎是跌过去的。她的到来,惊起了一群飞虫,那都是闻到腥气来吸血的在他的身上,有密密的一层!瑶琴心如刀割,在这一刻,心里有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瑶琴扑到这个男人身上,叫了一声:“少爷!”这是他以前还没有做舵主时在天旗寨的称呼,也是她的心疼到极处所发出的呻吟。
龙一帆动了一下,说:“瑶琴,是你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变得沙哑,她终于抽泣起来,这其中因包含了太多的痛楚所以显得格外悲凉。她又仿佛突然明白过来,开始动手割缚在他身上的绳索,这个男人就软软地俯在她娇弱的身上。
待龙一帆发觉瑶琴这是要背着他离开山洞时,就吃力的问:“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
瑶琴没有回答他,却走得更快了。
“喂,快停下来!你不要命了?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龙一帆急了。
“我要救你出去!再这样下去你就会给铭烟折磨死的。”
“快放我下来!”龙一帆一使力,两个人就一起跌倒在冰冷的的石板上。龙一帆爬起来,急急地问:“琴,你有没有摔着?”
“少爷。。。”
“叫我的名字一帆。”
“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跟了铭烟十几年,她的性格我清楚,这次她一定要致你于死地呀!他们今天正在接待黑沙林的夜来莺,趁着天黑你就跟我走吧,也许过了今晚就没有机会了!”一着急瑶琴说出了一大段话。
龙一帆冷静地说:“铭烟的心思我怎么不知道?她今天来逼我把总舵主的权杖交出来,妄想拿到证物就给我制造一个病死或畏罪自杀的假象,然后就名正言顺的登上总舵主的宝位。我没有答应她。”
“就因为这个她就对你下了毒手?少爷,既然这样你还在等什么?”
“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走。”龙一帆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失踪不就是向舵里的人承认我就是凶手吗?”
“可是。。。”
瑶琴没说完就被龙一帆打断:“还有一个原因,我在这个时候失踪,首先值得怀疑的就是你,依铭烟的性情她会轻绕了你吗?我龙一帆怎么能为了逃生而把这个灾难又转化给他人呢?”他一把把瑶琴搂在怀里,于是那股她熟悉的味道带着他磁性的声音传来:“琴,你知道我几天没有笑了三天!你三天都没有来看我了!琴,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瑶琴的眼泪不由得又落下来,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她不再说一句话,生怕一张嘴这梦境就会烟消云散了!可不是嘛,十年啊!她在这男人身上倾注了多少爱啊!她的爱早已渗透了日常的点点滴滴,深入了骨髓!可要她怎么办呢?
龙一帆看到瑶琴身子在不住颤抖,就把她的脸捧起来,于是他看到了一张如雨后娇莲般的脸,令他又爱又怜。顿时他全明白了!他的心因这一新的发现而激动不已。他悄悄地伸过自己的手握住了瑶琴纤细的手指。瑶琴似乎颤抖了一下:”总舵主,不要。。。“她抽出自己的手,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在心里为自己哭泣。她明白,她自己是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可是。。。这不正是一个悲剧的结局吗?
龙一帆没有再说什么,他轻轻扳过她的脸,凝视了一会儿,用手擦去她腮上的泪,但一串更大的掉了下来。她不是这么较弱和不识大体的女子,可是在他面前,一切都崩溃了!索性,她别过自己的脸不再看他。他没有再坚持,他就是他呀!
沉默了片刻,但仿佛是过了很久,龙一帆说:“你刚才说夜来莺来了?”
“是。因为她的到来,寨子里给闹的鸡犬不宁,我今天才领会了这个传说中的教主的厉害。”
龙一帆笑了:“夜来莺我是见过的,她确实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她今天问起你来了。”
“哦?她说我什么?”
“她问龙舵主到哪里去了?铭烟含混地说你有些麻烦事不能见客,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龙一帆听到这里,马上有了兴致:“好!我的机会来了!夜来莺也许会帮助我走过难关!”
“她?”瑶琴疑惑地望着龙一帆。
龙一帆说:“夜来莺是个非常有才华又很勇敢机智的女子,她一定是发现了一些疑点。你要是想帮助我就设法领她到这里来,我有话对他讲。”说到这里,龙一帆的灼灼的眼睛里有一朵云彩飘过,他的声音放低了,说:“要你又要替我去冒这样大的危险,我很担心。琴,我现在还不能给你太多承诺,等我出去后一定会补偿你所为我所付出的!”
*八。娇兰出深谷
这时虽是春季,但夏之辉俨然已悄悄的降临了繁华的龙谷镇。
这一天,并不比以往的日子有什么不同,即便是在喧闹的大街上,从黄鹤楼中传出的斗酒声仍然在很远就能听得到。作为这个镇上最为著名的酒楼,一向是最新消息的集中地,也是社会名流聚会的最佳场所,当然在这里有两种人是最引人注目的:一种是神秘人物,一种就是女人。神秘人物的出现费人心思,女人的出现令人遐想。但这两种人出现的几率是少之又少。可今天,就在这繁华喧闹声中,一个神秘的女人出现了!
喧闹的酒楼因一个小小的插曲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温暖的阳光给楼门口洒下了一片金沙,在这万道金线中走进来一个披着面纱的女人。只见她水红的长裙外披了一袭黑色的轻纱,身姿妙曼高挑丰满,脸儿是白瓷一样光洁,一双明眸恰似寒月剪秋波。她身后佩着一把剑,还没有说话,一股别样的气韵已笼罩在她的周围,使得旁人不得不瞩目观看。
女子在周围人惊异的目光中上了楼,旁若无人地一直走到靠窗的桌边坐下,把剑放在桌子上,这才用清亮的声音叫道:“店家,来一壶女儿红。”
店家应声而来,见了客人,禁不住上下打量,说:“客官。。。小店的桂花香酒味醇正。。。”
女子摇了摇手,皱眉说:“你是怕我不给钱?”
店家说:“客官,女儿红酒劲大,就是一个壮汉也难以抵抗,小娘子。。。”
女子勃然道:“什么小娘子!快给姐姐上来!”
店家不敢再说话,慌忙上酒。
这一系列动作被一个戴帽男子的注意到,他低声对同伴说:“那个女人是夜来莺!”
同伴问:“夜来莺?啊?你说的是黑沙林的。。。”
男子制止住同伴下面的话,低声对他说:“机会来了!她侮辱了我们天旗寨,今天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同伴说:“卓师兄,要不要我们一起上?”
卓九天说:“就算是再加上十个,我们也未必是她对手。”
“那。。。不如我们把毒药。。。”
卓九天说:“师弟,这岂是我们正派所为?”
正当二人谈话当中,只听见对面一声怪叫:“哈哈,天旗寨的两个娃娃,是龙一帆让你们来拜会爷爷的吗?”
卓九天一看对面人之就吃了一惊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壮汉正是魔教莫老四!魔教是黑道中一大帮派,素来与天旗寨倒是井水不犯河水,可几天前因为魔教教主索印天收留天旗寨叛徒南华一事,龙一帆已向魔教发出通牒,致使两派关系出现了重大转折。卓九天心里暗暗叫苦:一个夜来莺已够自己对付了,谁知半路上竟又杀出了一个大魔头!他们若联合起来,后果真是无法设想!就在他在心里叫苦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已瞧到夜来莺已注意到了自己。
夜来莺款款地朝莫老四走了过来。只见她在莫老四耳边说了几句话,莫老四惊异地看了看卓九天,说了句:“小娃娃,你在此等着,爷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就走了。
夜来莺淡淡地笑了笑,也转身就要离开。卓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