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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样可以得到婉曦!婉曦公主你知道她是谁吗?哈哈,她是欧阳飞雁唯一的亲妹妹,你不知道她长得跟他有多像!看到她我就想起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使我有压力的人—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欧阳飞雁,他是个使我很不愉快的人!你说我看到婉曦还会喜欢上她吗?华雄也就罢了,你难道也像他那么不成器吗?对了,到燕王府的那群人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本来事情还顺利,可半路上杀出来一个夜来莺把戏全都搅了!小三的脸也给毁了容。”
“哦?我现在对这个夜来莺倒是十分感兴趣,有机会我倒想会一会她。”
林峰笑了说:“据说这个夜来莺不仅人长得美,而且十分聪明能干,可惜的是欧阳飞雁一心扑在盈袖身上,对这样的美人竟然视而不见。”
李霖笑了笑没有答话。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华雄回来了,李霖说了声“让他进来吧。”林峰告退,华雄走了进来。
李霖一眼见到华雄,就不禁上下打量了他好久,才说:“阿雄,你这些天到底到哪去了?我很担心你啊。”
华雄低头说:“都是我的不对,喝酒迷路回来也没有及时来见王爷,让王爷对小人这么担心!”
李霖拍了拍华雄的肩,笑着说:“你是跟了我十几年的好伙伴,这些天见不到你我还真有些不适应,这下好了,我们又团聚了!今天我应该召集王府所有的人开一场最大的盛宴,来庆祝你的回归。”
华雄听了这话,心里十分激动:“王爷,华雄自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爹娘,是您把我当作亲人一样看待,才使我如今得以有一个温暖的家!王爷就是华雄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华雄甘愿为您赴汤蹈火!”
李霖的脸变得似乎深不可测,他说:“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还说什么客气话?七岁那年如果不是你舍命相救我早就从山上滚落下来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了!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说着他叹了一口气。
“王爷有心事?”华雄问。
“算了,今天我们高兴,不提那个女人了!”
华雄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女人”指的就是“陈姨”,他又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王爷,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知道那件事是自己做错了,我愿意用行动去弥补自己的过错。”
李霖说:“今天该是高兴的时候啊,提这些不愉快的事干什么?好,你要是真有心帮助我除去这个大患,就先让我敬勇士一杯。”说着他从桌子上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华雄,说:“来,让我们为共同的愿望共同的未来而干杯!”说着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在那一刻华雄心里闪过一丝疑云—王爷的屋里怎么会有酒呢?再说以前也没见过他多么爱喝酒呀!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他不由得也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一场暴风雨即将来到。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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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分云影过邻东,半壁秋声动。
露粟枝柔怯栖凤。
玉玲珑,不堪岁暮关情重。
空谷乍寒,美人无梦,翠袖倚西风。
--《小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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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寂静的山道
寂静的山道上走过来一位粉妆素雅的女子,只见她二十七八的年纪,穿着一件雪白的衣衫,微风拂动衣袂飘飘,在长发的拂动下,衬托出一张光润如瓷的脸,这么一位绝妙的佳人,脸上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女子身边跟随着一名长相清秀的丫鬟,名唤菊香。
正在二人沿着台阶往上攀登时,她们不约而同听到了一阵自远而近的脚步声。此时已是接近黄昏,落日的余辉更天地平添了一分庄严与肃穆,那脚步声碎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是那么富有节奏,女子不由得向身后望去。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女子约略地看到来的是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其实离得这么远,她是根本看不到男子的相貌,说他俊朗,也只是凭自己的总体观察推断。只见他一头黑发披拂在脑后,只在头顶后面挽了一下,苍绿的缎带随着几络发缕垂在肩头;他的衣服是由米白、苍绿两种颜色组成,质地略粗些,但显得很柔软,令人看起来很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衣服剪裁的得体衬托出了他健美的体格,还是因为他健美的躯体使所有的衣服都增了色,这样一个男人,自然会给人一种高达健美的印象。可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人身边竟然一个随从也没有。女人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心想也许他本就不是富家公子呢,因为从他的服饰来看也不过是很平常的,那么他身边没有随从也应该是很正常的。
正想着,那男子已经离二人更近了,女人和丫鬟慌忙低下头继续往前赶。就在那男子与二人即将擦肩而过时,女人不自禁地抬头观望,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她确实想看到那男子的的脸以证实自己的猜想。她的心为自己的这点思想而羞愧得面红耳赤。
此时那个男子就在她身子的左侧,她闻得见他身上刮过来一股好闻的味道,而那一袭苍绿的衣角已柔柔地拂到了自己的身上…当她看到那张脸时怔了一怔。那果然是一张令人一触就被深深吸引的脸,之所以被吸引不全是因为他的俊朗,而是超脱出了外貌所散发出来的一种特殊的暖暖地味道,这使他即使处在千百人中也会被一眼就看到。
男子在越过二人时,沉思的他不经意地回头一望,他也怔住了,迟疑的叫道:“小红-”
菊香这时也用惊喜的声音朝男子叫道:“公子,真的是你!”
欧阳飞雁站在小红面前激动地说:“真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儿见到你!你今天不在慕容山庄这是要到哪里去吗?慕容山庄还好吗?”
小红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双眼一闪,似乎有泪水要夺眶而出。欧阳飞雁见了,就指了指前面说:“小红,前面有一个小亭子,我们已经好几个月都不见面了,不如到那里坐坐说说话。”
小红默默的点了点头。
欧阳飞雁请小红先坐下,自己坐在她的对面。小红低下头,但仍可感觉欧阳飞雁的目光在灼灼地烧着自己的脸,她有些不自在,抬起了头奇網网收集整理,说:“雁,我老了么?”
“你变了很多!以前,我记得你非常爱笑,一笑起来,整个屋子都要亮堂起来,真是明艳照人啊!那时追求你的人很多,总可以看到你被一群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你又是那么漂亮能干,瑛姑很是喜欢你…”
小红第一次从欧阳飞雁嘴里听到他对自己的评价,不由得脸红了。
欧阳飞雁接着说:“记得那时我总是悄悄地躲在廊柱后,见你出来又不敢同你说话…”说着他哈哈的笑起来。
小红在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感情,说:“我…雁,我不想再隐瞒你了,这次到山上来我是来自杀的。我不想活了…”
“啊?”欧阳飞雁惊呆了,他见自己的前妻眼泪溢出了眼眶,不禁平生出许多心疼来。小红再也顾不了许多,扑到欧阳飞雁的怀里痛哭起来。
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欧阳飞雁了解了真相。
欧阳飞雁走后,白西联做了慕容山庄的庄主,刚开始的时候倒大刀阔斧的大干了一场,慕容山庄因此也确实从低迷中走向了辉煌。但此时白西联狭隘的本性又暴露无遗,他为了达到独自控制整个庄园的目的,大力打击庄内强势力,一批元老都是在这一阶段被陷害离开。眼看着自己从小就倾注了满腔心血的庄子一步步走向歧途,小红悲愤难忍,这一次就是到慕容瑛坟上祭拜之后就辞别尘世,没想到却在这里见到了故人!
欧阳飞雁听到这里,一股怒火冲出胸膛,他问:“白西联呢?”
“今天是瑛姑的忌日,他已经在往无忧谷的路上了。”
欧阳飞雁叹息道:“瑛姑一生清明,身后却连遗骨也找不到,还要接受这些无耻小人违心的祭拜,她若地下有知不知要多么心痛!”说到这里不禁眼眶也湿润了。
“若晨来了没有?”小红忽然问。
想了一会儿,欧阳飞雁才想起她嘴里的若晨指的是谁,他含含糊糊地说:“说不定。她跟她的母亲一向就有隔阂…”
“你们没在一起啊?”小红问。
欧阳飞雁没有回答,只是面上带着笑容问:“小红,你是怎么知道杨若晨的事的?”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太后收我做的干女儿是白收的?她不喜欢我会让我嫁给她最喜欢的儿子吗?”说着小红眨了眨眼。
欧阳飞雁说:“好,等到了无忧谷再说。”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可捉摸:“我还有一些事要问他。”
小红疑惑地问:“你跟他还有什么没有了断的事吗?”
欧阳飞雁的眼睛紧盯着小红的脸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你是瑛姑近前的人,应该对此也有所了解。瑛姑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
小红有些疑惑地说:“她不是跳崖而死吗?江湖上早就有传闻了,说是为救你跳崖而死。”
欧阳飞雁惊异地问:“什么?为我而跳崖?她遇难的当天我就在无忧谷,当时的情景不是像你说的,她是受骗来到那个鬼地方,然后被敌人从背后…我得知消息时她已经被恶人抛下悬崖!这幕后的黑手据说和慕容山庄有很大关系,可恨我到现在对此还是一无所获!”
小红听到这里,十分震惊:“你说的都是真的?瑛姑不是自杀是被谋害?你怀疑是白西联?”
欧阳飞雁说:“我不十分肯定,但他是有很大嫌疑。谋害一个人总要有所图,瑛姑一向很少树敌,他们图的不就是她的庄主之位吗?白西联在瑛姑身边十年,对她习性了如指掌,而且又那么想做庄主,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我亲耳听到那两个凶手说是事成之后要去慕容山庄领赏!这个结论还用说吗?”
小红听了这才恍然大悟:“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
欧阳飞雁叹了口气:“不管怎样,瑛姑的死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我怎么忍心再去揭这块伤疤?所以你看到这些年来我尽量避免在公众场合露面,对于江湖上的传闻我虽有耳闻但没想到会和我了解的有这么大的出入。关于幕后的黑手我曾经调查了很久也没有一点线索,看来这个家伙隐藏的很深啊!今天你这么一说,我又联想起杨若晨以前受他迫害之事,觉得他跟这件事一定有关系。”他的眼睛灼灼地放出光来:“瑛姑,你在地下有知,一定要帮助我抓到真凶啊!”
小红说:“雁,我能为这件事做些什么吗?”
“你要做的就是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杨若晨。”
小红好奇的问:“你跟若晨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欧阳飞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皇宫是个纷繁芜杂的环境,就是一个再纯洁的姑娘没有十分的定性,也要会被污染了,现在的她外表似乎还是杨若晨,但内心已经是盈袖公主了。唉!我真怀念以前的时光,要是以后有机会我还是愿意回到慕容山庄生活。”
小红笑了:“你真能舍下燕王这个爵位?”
欧阳飞雁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在宫廷里生活。好了,我们一起上路吧。”忽然他侧耳听了一下,说:“有人来了。”
寂静的小径上传来了马蹄声,紧接着一匹白马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欧阳飞雁说:“也不知是哪家的娇小姐上山还要骑马!这下好了,等她来到这儿看她怎么上这个台阶?”
正说着,那匹马就在台阶下停住了,马上的人冲他们高喊着:“喂—前面哪里有路?”
欧阳飞雁说:“你过来吧,这儿就有路。”
那人牵了马却无法上山坡,欧阳飞雁对小红说:“看来我得去帮帮他了。”说着向山下走去。
等离得近了,两个人同时惊呼:“是你!”原来来的正是盈袖公主!
欧阳飞雁见盈袖香汗淋漓地牵了一匹马,就十分心疼,一边去接她的马缰,一边说:“出门怎么也不带个随从?暗香呢?”
盈袖的眼泪淌了出来,但她强忍住没有做声,夺过马缰自顾朝前去了。欧阳飞雁说:“还生我的气呢?我向你道歉了!怎么这么倔呢?你娘也不是这样啊?”
这一下触动了盈袖的心事,她回过头来剜了欧阳飞雁一眼,说:“她又没有养过我,要说像不该是我呢!”
欧阳飞雁顿时哑口无言。
小红迎上来说:“若晨,真的是你?刚才我跟阿雁正在谈起你呢。”
盈袖瞥了欧阳飞雁一眼说:“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小红看出了他们这种微妙的关系,就说:“就是猜着你今天可能也要来,哦,出来怎么也不带个丫头…”
说到这里,就见盈袖眼圈一红,扑到小红怀里说:“我在路上遇到劫匪了!暗香和我失散了!”
“劫匪?”欧阳飞雁急切地问:“袖,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害?”
听到这句话,盈袖心里一热,回过头来说:“你不是要和那个灵魂高贵的女人谈情说爱了吗?你又何必管其他女人的生死呢?”
欧阳飞雁听到这里,笑了一声说:“好妹妹,你不是不理我吗?怎么又跟我说起话来了呢?”说着就往盈袖身边走来,盈袖鼻子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