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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被关在牢里,刘二为了表功,想起开元寺遇到的奇怪之事,便揭发了出来。在大周朝,弩是官府的管制兵器,不充许民间持有,一个和尚深更半夜拿出几张弩,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有问题。差人听到此事后,不敢怠慢,层层报了上来。侯大勇当即决定,马上捉拿和尚。想到和尚带有手弩,怕差人捉他不住,令黑雕军出动一队人马。
下午时分,五十名黑雕军军士,换上便装,带着那泼皮,来到开元寺。十五名军士守住前门,十五名军士守住后门,其余的三三二二进入开元寺。泼皮带着何五郎等五人,直奔那和尚的房间。
何五郎一脚揣开门,刚进门,一个木鱼从屋里砸了出来,何五郎一闪身,木鱼带着风声从耳边飞过,砸中后面一个军士的前胸,那军士向后倒地,口中喷出一口血,受了重伤。
那和尚手下功夫了得,手持禅杖抡了一个大圆,逼开众人。何五郎学的是家传武艺,又经过战争的考验,他趁和尚和击打另一名军士的时候,抢身上前,闪电般出刀,砍中和尚。
和尚中刀后,发了凶性,状若疯狂,把何五郎等人全逼出门去。和尚跳出房间后,立刻被众军士围在中间。开元寺的年轻和尚提着木棍,看见是官军,一时不知道帮那一边,何五郎大声道:“我们是官军,奉命捉拿此淫贼。”何五郎见众和尚要动武,急切之下说不清楚事清前因后果,急中生智,在自报身份的同时,给和尚安一个人见人恨的罪名。
上香的信众见和尚受伤,本不知原因,听说和尚是淫贼,几个老人双手合什,嘴里念道:“罪孽、罪孽。”
和尚使的这一路禅杖,名为“伏魔疯杖”,极为历害,刚才在房间里,施展不开禅杖,兼之何五郎武功高强,几招后,竟然中刀,在院内,和尚施展“伏魔疯杖”,禅杖虎虎生风,众军士接连被和尚打伤,眼看就要突出众军士的包围。前门守卫的军士听到里面的打斗声,冲进院内,堵住了和尚。“伏魔疯杖”最是耗费体力,被重新围住后,和尚体力大大下降,又打倒两名军士后,被何五郎抢攻得手,砍中和尚背部。和尚知无法脱身,一招“佛降众魔”,打翻一名近身军士,抢过军刀,把禅杖往地下一顿,大叫一声:“想不到丧生于宵小之辈。”把刀放在脖上狠狠一拉,鲜血如喷泉水一样涌出来。
众军士八九人受伤,其中二人重伤,不知能否救治,见和尚着实英雄,不愿污辱其身体,找一块木板,把他抬回衙门。何五郎搜查和尚房间,除了随身物品,没有其它任何异常东西。
侯大勇听完何五郎的描述,道:“可惜了这样一条好汉,从情理来看,此人确实有问题,他做贼心虚,你们一进门,甩就立即动手,你们报了身份后,他仍然要拼命突围,只有心中有鬼,才有如此反应。”侯大勇虽然心知那和尚有问题,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证据去证明,泼皮刘二的说法,只是一个孤证,没有形成有效的证据链,若泼皮说谎,那和尚才死得冤枉。
“现代社会讲究无罪推定,为什么当时我根本没有考虑证据问题,就令人捉拿和尚。难道到古代一年时间,我的思维已被同化。”
和尚之事,虽没有查出结果,却令侯大勇心生警惕,初到大名时,他曾遇到过刺杀,中了擦有乌头毒的弩箭,若不是军中有韩淇,定是性命难保,至今连谁是主谋都不知道。听说和尚分发了弩箭,侯大勇不由想起了上次射中自己的那支毒箭。
中元节那天,按照习俗,由侯大勇主持祭邑厉坛的仪式。侯大勇全身披挂,带着长刀,由何五郎等二十名亲卫护卫。黑雕军军士换了便装,带上短刀,散布在侯大勇要经过的街道,郭炯还带领一队全副武装的黑雕军军士,埋伏在城内交通要道旁边的屋子里。
中元节和往常一样,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渡过。侯大勇完成仪式,带着亲卫,往家里走。此时,中元节的活动进入了高潮,全城的人基本上来到了街头,各种表演活动开始了。走到最热闹的街道口,两个扮作鬼怪的人跳来跳去,吸引了很多人围看,侯大勇一行走近时,两个鬼怪在侯大勇马前跳来跳去,做出许多滑稽动作,引得周围的老百姓哈哈大笑。两个鬼怪拦路,侯大勇停下了马。见此情景,侯大勇心生警惕。
只听人群中一声大喊:“有刺客。”然后,人群中已有人开始打斗起来。礼弥教杀手按照计划,在街道口埋伏,扮作鬼怪的教徒拦下侯大勇后,八人刚拿出了弩箭,混在人群中的黑雕军军士已发现了他们,双方马上打了起来。
因为被人发现,杀手们的弩箭大部分没有发出去,匆忙间发出的两支弩箭也没有准头,被早有准备的侯大勇轻易躲过。礼弥教杀手被越来越多的黑雕军军士围住,八名杀手,不肯投降,七名被当场格杀,一名受伤被捉。那两名鬼怪趁无人注意,混在人群中跑了。
侯大勇令人把捉住的刺客带来,侯大勇手持腰刀,抵住刺客的咽喉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刺杀我。”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侯大勇,答道:“你永远都不知道。”口中慢慢地流出鲜血,目光也呆滞了。
这时,旁边人群中有人惊呼,箭上有毒。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肩膀被射中一箭,伤口已呈乌黑之色,侯大勇一看便知是乌头毒,忙叫人送到军营中去,由韩淇解毒。礼弥教派来行刺侯大勇的护法及杀手,全部死在了郑州。但到底是谁要杀侯大勇,仍然不明白。
回到府上时,窦田、郭宝义两人在大堂中等候,见到侯大勇,脸上露出压抑不住的兴奋。窦田道:“按照使君所授方法,我们造出了一把刀,使君请看。”
侯大勇明白定是造出了好刀,否则两人不会晚上来到府上。侯大勇取下包住长刀的布袋,抽出长刀,顿觉眼前一亮。此刀是按照唐时横刀形制所造,寒光闪闪,甚为锋利。此刀甚为称手,侯大勇在堂上使了一遍何家五式刀法,刀法威力更增。“此刀甚合某意,就取名叫破浪刀。”窦田、郭宝义两人走后,侯大勇又舞了一阵,仍意犹未尽。来到书房里,画了一些现代军队的小武器。侯大勇随身带的匕首,刺伤赵武后,一直没有找回,便按照那把匕首的样子,画了草图,准备让窦田、郭宝义照着做几把。
这时,一阵风吹熄了油灯,书房一片漆黑。侯大勇伸手从秋菊特制的腰带中取出手机,按动照明的按纽,却没有任何反应。侯大勇又试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侯大勇所用手机,是专门制造的军用手机,性能可靠,电池可连续使用一年左右。“难道没有电了。”侯大勇再试了两遍,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侯大勇头脑嗡地响了起来,自己不敢想、不愿想的事情,终于还是如约而至,手机没电了。手机是侯大勇联系他和妻子、女儿的唯一通道,上面有照片,还有妻子的嘱咐——- “老公,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少喝点酒,要想我和妹妹。”现在,妻子和女儿的唯一信息,随着手机耗尽电能而烟消云散,侯大勇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临,但真的来临之时,又觉得这么突然,“难道,永远见不到妻子女儿吗?老天太残酷,赐予的同时又在剥夺,让人总有太多遗憾。”侯大勇在黑暗了书房里坐了很久,任眼泪纵横。
侯大勇呆坐书房里,一动不动,书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人影进来,迅速把门关好。侯大勇在书房里已坐了很久,眼睛适应书房的光线,他见进来的是一个女子,却不是春兰和秋菊,手里拿着一把剑,行动敏捷,站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
第六章 粮食问题
侯大勇判定女子是刺客,小偷不会拿着剑来偷东西。侯大勇不知此女是什么路数,多次刺杀,留给侯大勇太多迷团。侯大勇想生擒此女,查个究竟,防守毕竟不是办法,明人难防暗箭,百密难免一疏。
那女子从外面来到书房,外面光线比屋里亮,没有看到黑暗中还坐着一人,专心听门外动静。侯大勇慢慢站起来,轻轻朝门口挪动。那女子听到门外脚步声走远,拉开书房门,向外窥视。女子正要向外走时,听到背后传来轻微的响动。那女子反应极快,没有回头,反手就刺。侯大勇正往前扑,女子的剑已刺到。侯大勇身体稍稍闪避一下,没有改变进攻动作,女子的剑贴着身体刺过。那女子一剑刺空,迅速变招,但是侯大勇已近身,一招“抱颈别脚”,把那女子摔在地上。
女子摔到地上后,“叮当”一声响,短剑落地。侯大勇和女子缠在一起,双手抓住了女子的双手,把女子按在地上。女子用膝盖猛击侯大勇。侯大勇不料女子动作如此之快,被顶中小腹。
侯大勇吃痛,但死不松手,双脚压住女子双脚,双手压住女子双手,全身紧贴住女子,使她没有距离发招。女子拼命反抗,无奈被身强力壮的侯大勇结结实实地压住,无法动弹,一身绝技无法施展。侯大勇腹部被女子狠狠顶了一膝盖,知女子身手灵活,出招刁钻,不敢大意,死死按住了行刺的女子。那女子刚开始时拼命反抗,拉锯多次后,被侯大勇压得越来越紧。
经过短暂而激烈的近身肉搏,女子已是衣衫凌乱,额头上浸出了汗水。
书房没有光线,两人无法看清对方相貌,但双方脸对脸、身贴身,呼气均能喷在对方脸上。侯大勇闻到女子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两人又扭斗片刻,侯大勇身高一米八二,体重近七十五公斤,长期坚持训练,体力好力气大,那女子虽说武艺高强,在此种情况下却无法施展。
女子力气不如对方,被压在身下,无法挣脱,干脆停止了反抗,等待时机。
侯大勇见女子停止了反抗,道:“你是谁?”
因为天气热,侯大勇满身是汗,汗水顺着脸颊,一颗颗往下滴,正好滴到那女子颈项。女子从来没有和任何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全身被压住,特别是胸部被侯大勇不停地挤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小腹里似有一股热流奔涌。侯大勇为防女子用腿攻击,用力压住女子双腿,女子刚才扭来扭去,结实、圆润的身体直接刺激了侯大勇的敏感部位,害得侯大勇有了感觉。
那女子只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下腹,突然明白过来,不禁又羞又急,“你、你,我要杀了你。”
“你是谁,到这里干什么,不说我要叫人了。人来了,这个姿势可不好看。”侯大勇急于想知道是谁要杀自己,威胁女子道。
“别叫人,我是。”那女子越说越小声。
侯大勇下意识低下头去听,那女子突然发力,用头猛顶侯大勇脸部,正中鼻子,这一顶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又重又狠,侯大勇眼冒金星,鼻血长流。那女子趁机挣脱右手,对准侯大勇脸上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侯大勇的左眼上,侯大勇又是一片金花四散。女子趁侯大勇吃痛之际,“嘿”地轻轻吸了一口气,对准侯大勇猛地一推,侯大勇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被迫松开了那女子,在松开的时候,侯大勇无意间伸手一抓,扯下一块布。
女子没有和侯大勇纠缠,迅速出了门。侯大勇见女子出门后不见踪影,本想生擒此女,探得近来多次被刺杀的真相,谁知中计,不仅让此女逃脱,还连受重击,女子最后推开的一掌,力道着实惊人,不似一名女子所能发出,侯大勇暗叫倒霉,真是偷鸡不成倒丢一把米,只得悻悻地叫人,亲卫听到叫声,急忙跑到了书房,点燃油灯之后,见侯大勇面脸鲜血,听说有刺客,大吃一惊,在院子里四处搜查,却没有了那女子的踪迹。
侯大勇捡起女子落在地上的短剑,短剑极为普通,剑身上有两个字“青叶。”侯大勇思付:“青叶要么是女子的名字,要么是铸剑工匠之名,但多半是那女子之名。”
春兰、秋菊已知有刺客,侯大勇满脸鲜血回来后,连忙拿毛巾为侯大勇擦洗。侯大勇把布块递给秋菊,道:“这是从刺客身上抓下来的,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秋菊看了看,递给春兰。秋菊道:“这是女子的抹胸,怎么会掉下来。”两女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侯大勇。侯大勇忙道:“黑暗处,随手一抓,我怎知抓到什么。”侯大勇被那女子引得兴起,当春兰为他换下被鼻血弄脏的衣服时,侯大勇搂住了春兰的腰身。
第二天,侯大勇出现在衙门里,鼻青脸肿的形象让人忍俊不禁,但无人敢笑出来。
录事参军事梁守恒已等候多时,梁守恒道:“铁匠铺规模缩小后,先前招的一百名难民,现在能用一半就不错了,其它的只有发点遣散费,让他们离开。这样办,行否?”侯大勇沉吟道:“郑州还有没有荒地可以安置难民,还有多少难民没有着落?”“今年郑州设了粥场,来的难民特别多,又有不少难民在铁匠铺找到营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