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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着一票人组织了个高跷秧歌队,带着秧歌队在附近的村镇这么一转,居然收了好几百块大洋回来,也算是让队伍发了小财。而日本人方面也还算是遵守规则,就这样新年在双方之间一种奇妙的和平之中度过了。
过年停火期间魏元坤他们也没闲着,刚过完大年初五,所有人就忙碌了起来虽然最近的仗打得不错,但是大伙都清楚,鬼子早晚都会排大兵对这石明信沟进行大扫荡。为此必须造作准备。附近几百个铁匠木匠都被花钱请了来铸造土炮,而石匠们也被叫来打造石雷。虽然现在是冬天不宜动土修筑工事,但是这石明信沟当中不上山上都有山洞,趁这个机会将山洞改造一下,将他们挖深挖通,变成坑道工事还是可以的,整个工事修筑计划就在不知不觉间进行当中进行,而对外的称呼就是对山洞改造以便增加居住面积。按照魏元坤的规划,整个石明信沟外围应该布置上三道防线,几座山头都要改造成坑道式支撑点之间还要有地道或是交通壕相连。同时石明信沟的几座大山也被魏元坤改了名字,像是沟口外围的两个前哨山头就被他命名为烈日山和布列斯特山,而沟口的两座主要山头防御阵地则被命名为折钵山和猪排山,按照计划,这些山上都有一条藏兵坑道,并且有不下十个暗堡和坚固火力点。这些构成了第一道防线,而第二道防线则是以凡尔登山和齐格飞山两座山头为核心构筑的防线,这些山上的工事要比第一道防线还要坚固。而最核心的第三道防线则被魏元坤命名为塞瓦斯托波尔山防线,两座山头上甚至还分别修建了装备有三门大炮的炮台——当然这炮都是土炮,而这两座也被魏元坤命名为马克西姆。高尔基一号山和马克西姆高尔基二号山。而最最核心的山头则是石明信沟乃至方圆几百里内的最高峰——老虎山,这座山上除了有炮台,还在王鹤的策划下修建了最为密集的工事网——人称九群二十八地堡。当然,这老虎山也被魏元坤改了名字,叫做,威虎山。
二月二龙抬头一过双方又进入了正式对抗阶段。
不过接下来的战斗和以往却大有不同,如果说以往魏元坤他们是为了生存而战的话。那么,这一回他们的行动当中更多的还是考虑个“经济成分”在里边——筹款,弄物资;就这一点而言,如果要是这么一来,无论是魏元坤还是郭秀莲肖白朗他们,都可谓是拿手好戏。
为了达到这两个目的。魏元坤他们可是什么招都想得出来,几只小分队派出去,在鬼子伪军的据点周围打闷棍、套白狼、绑肉票,而成天跟着郭秀莲这个女土匪混,王芳园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居然跟着郭秀莲出去跟鬼子玩起了“仙人跳”的把戏——只是一般来说鬼子只要中计赔进去的就是颗脑袋。
但是小打小闹还不过瘾。魏元坤洒出人手去打探了很久,又筹划了好长时间,最后决定还是离远点动手,打凌源城西的宋杖子镇!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打宋杖子的那一个班的日本兵,而是打它的火车站。毕竟,虽然这鬼子兵人数不多,但是打起来还是要出动几百号人枪那才把握,而这样一来难免打草惊蛇。
不过修理火车站这种事情毕竟还是小规模战斗,根本用不着魏元坤他们亲自出手——实话讲魏元坤他们去了顶多也是添乱,这种特种部队偷袭式的人物需要的是精干人员,于是他直接叫肖白朗和郭秀莲带了几个人去就给摸了下来。顺带着活捉了火车站站长老鬼子诸星当。
出击之前众人还写了几份告示,而这么做也是大伙决定的,一如水浒里的好汉武松。这一来是标明是我们猛支队干的,省的其他不知名的杆子抢了名头,二来好歹和大门五郎也有一面之缘,写上名字让他知道咱们弟兄那都是好汉做事好汉当;三一来是告诫小鬼子此事与附近的老百姓没有关系,不得祸害他们!
接着开始写告示,按常理,应该让领头的郭文联写,但可惜郭文联是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大老粗,写字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至于让魏元坤魏大政委写,说实话,他那一首毛笔字写出来纯粹是给队伍丢人用的,这样一来,写的好毛笔字的就只有四老凿和王芳园了。虽然告示是同一内容,但是写出来却表达出了不同的意思,王芳园的子如其人,一手小楷写的规整、秀气,一看就是出自以为有良好家教的大家闺秀之手,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味,看完后居然会让人产生一种小孩子恶作剧的感觉——虽然这是死人的恶作剧。而四老凿的字则和她大不一样,一首狂草书写的如龙飞凤舞一般,看上去就杀气腾腾,至于这告示的内容也很简单,直接照《水浒传》中武松在鸳鸯楼上的血书照抄:杀人者,朝阳共产抗日猛支队也!
到了宋杖子已经是晚上后半夜了,而这路上还算顺利,晚上走山路对于郭秀莲、肖白朗以及他们带去的这十几个老杆子来说,小菜一碟。宋杖子车站的围子算不上高,当时的鬼子挺大意,只在火车站东门设个岗,而且站岗的还是伪军。郭秀莲一行三翻两翻便全部上了围子。火车站在镇东面,一盏昏暗的汽灯下,两个伪军无精打采地站在大门两侧,三八大盖上的刺刀贼亮,这使郭秀莲一伙很感意外,他们原以为这伪军会像以前一样,站夜岗十有八九都打瞌睡,却没想到这二位虽然困得没样了,但是还不忘了巡逻——估计是最近被猛支队和留在凌源的弟兄修理的太狠的缘故。
现在咋办呢?肖白朗马上有了个主意,他同郭秀莲一叽咕,郭秀莲同意了,因为这可是她当年靠着吃饭的买卖,端的练得纯熟。于是,很快,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晃晃悠悠地朝岗哨围了上去,打远一看就是个喝醉了的风尘女子(说她是破鞋肯定没人愿意听)。等走到近前一看,果然是个美女,不用问这个美女就是郭秀莲。只见郭秀莲对一个伪军说:
“老总,我一个人走夜路好害怕,你。你能不能陪我走一道,送我回家?”
那两个伪军听了郭秀莲的话当时骨头都酥了,又见到这个漂亮娘们已经喝醉了,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哪怕她是个野鸡,那跟她来上一宿掏钱也值了,但是有一个伪军的定力稍微强一些,没有忘记自己身为一名军人(黄鞋军)的指责,定了定神之后,连连摆手让他们走开。
郭秀莲当时嘻嘻一笑,又凑了上去,一转眼,外套上的衣服扣已经结下了一半。两个伪军一下傻了眼,当时就有了生理反应,这时候郭秀莲又是一笑,接着抓着自己衣服一扯,半个肩膀已经露了出来,当时两个伪军是在也忍不住了,枪扔在地上就凑了过来。但是不等两个人的手挨到郭秀莲的身子,两把的匕首已结结实实地划过了他们两个的脖子。只见一道污血呼地下喷出老远。而郭秀莲在他们倒地的瞬间在他们的后背拉了一下,没有使他俩迅速倒地。这一切都在不到十秒钟内完成,绝无一点拖泥带水。
“***,老娘的肩膀是那么好看的吗?快,进屋,先摸带枪的……”郭秀莲看了地上的两句死尸,轻轻淬了一口,接着第一个冲进了院子。
肖白朗冲进院子直接奔了鬼子的房间,一进屋发现五个鬼子整整齐齐的躺了一排,这下他可有事做了,只见他把手中的大刀一挑,一颗鬼子的头落地了。又一挑,另一颗也落了头——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大刀
甚至要比消音手枪还要好使,虽然有鬼子迷迷糊糊当中听到了声音,但是他们还以为是有人起夜呢。砍完了屋子里的鬼子,郭秀莲也摸进了另一个大院——据说是驻守伪军住的地方,她一使眼色,跟随她摸进来的几个人连同她一块冲了屋里,一阵扑搭后,只见她和其他几个人押着二十多个伪军走出了屋。
与此同时,肖白朗也砍完了鬼子的人头,他带着一伙人又摸进了堂屋。堂屋很大,充满了烟叶味,堂屋的两侧传来了呼噜声。肖白朗赶紧命令手下人点上灯:
“灯一亮,就扑人。”
话未落音,灯就亮了。弟兄们分别扑向两边的侧房。也巧,一边睡了两个日本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白白胖胖的长着娃娃脸的,听老乡将就是新来的鬼子头叫诸星当。而旁边他的老婆此刻还在睡梦里,结果两个就被揪到了堂屋中厅。
“你们稀(是)什么人?”诸星当在中国呆了多年,多少都会讲一些中国话。
郭秀莲说:“老娘说出名字怕吓死你!俺们是朝阳共产抗日猛支队的!”
郭文联的猛支队在他没来之前就听说过,这回见到了,诸星当马上就慌了:“你们要干……干什么?”
肖白朗亮了亮手中的大刀:“一要命,二要钱……”
诸星当努力地使自己镇静下来:“可我们稀(是)平民,你们不能伤害我们……”
郭秀莲听过话火来了,扬手一巴掌:“平民?别骗你奶奶我了,难你要是平民能跟鬼子伪军住在一个院子里。”
旁边肖白朗听完也跟着一拳下去,嚎了起来,“我抗议,我抗议……”
诸星当一嚎,他的老婆也跟着嚎起来。他们一喊,附近有狗叫了起来,郭秀莲急了,对肖白朗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这对狗男女睡一会。”
只见肖白朗运足劲,对着每个人的后脖梗斜劈了一掌,也不知这是什么拳法中的哪一招,反正两个人立马都不吭声了。
这时,另外几个弟兄已在西侧房里抬出了两个大箱子,打开一看,全是现大洋及法币,还有一些写着密密麻麻东西的本子。郭秀莲立刻下令:“每个人都带点,能带多少带多少,要快。”
诸星当一看对方拿了本子,顿时脸色骤变,只见这个矮矮的壮壮的日本人猛地挣脱肖白朗的双手,飞起一脚,不偏不依,正踢在郭秀莲的下裆处。虽然郭秀莲躲得比较快,但还是被擦了一个边。大伙可以试想一下,一个女生,而且还是清白的黄花大闺女,被他给踢中了那个位置,就算是下面没有那一根肠两个蛋,但是郭秀莲还是让他给踢酸了整个下半身子——事实证明女人的下半身也同样脆弱。同样,从这一脚上也可以判断出,诸星当的日本武士功夫大大的,绝对不是一个善茬。
郭秀莲挨了这一脚,当时这位就急眼了,当时只见她朝前一跃,照诸星当的下巴就是一拳,立马这位日本壮汉的下巴就脱臼了。接着又使出分筋错骨手的手段,摘了他两个胳膊一条腿,这下他就是想踢也踢不到了。
大把的大洋及法币却到手,活捉了一公一母两个鬼子,外带着缴了十多支长枪四箱子弹,这一趟可谓是收获颇丰。当时郭秀莲一声撤,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得撤出宋杖子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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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活捉,原因就是肖白朗和郭秀莲都认为,这个老鬼子跟其他的鬼子相比很是特别。其他的鬼子都是那种怎么看怎么不是东西的主,若是杀了他们老百姓全都会拍手叫好。但是这个叫诸星当的却和其他老鬼子不一样。附近的老百姓对他几乎是一片好声,说这老鬼子跟其他的鬼子不一样,不但汉语说得流利,而且平日里一向是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换损坏东西赔。这样的鬼子比起传说中的八路军那也不差了,因此两个人就动了恻隐之心,这样的好鬼子若是一枪给崩了,那岂不是可惜?于是直接找老乡要了两根麻绳连他老婆一块就给捆了回来。
当押进了了石明信沟的大寨,要说这这老鬼子诸星也还真够硬气,虽然心里怕死的紧,但是当见了郭文联等人还是立而不跪,口中还喊“我堂堂大日本帝国武士,有死无降!”而郭文联见这老鬼子这样,当时嘴巴一抹,哈哈大笑,“果然是条好汉!”接着走下来看了看他,那老鬼子一见,还以为这位打算礼贤下士,“以衣衣之”,却不想这郭文联唤来左右“既然这小子跟咱们拉硬,那咱们这里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招待他,给我拖出去,活埋了!”此话一出,这诸星当也是一惊,当时脸上就没了血色。
万幸旁边有一个高个干瘦的人喊“大当家的,现在刚开春,地还没解冻,不好挖坑啊。”这诸星当心中暗自感谢“哪里来的善人,替我说出这样的好话来?”却不想刚才那个人接着又说道“依我看,咱们还是拖出去砍了算了。”
“不行,砍了怎么可以?到时候弄一地血你收拾啊,我看咱们应该给他用绳把脖子勒上,勒到三分钟的时候在松开,然后往他鼻子嘴里浇上一缸子水,大伙认为怎么样?”这时候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子说道。听完这话诸星当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苦也,自己这回是碰上勒狗的行家了。”
但是这时候却有一个人拦住了他们,“不可不可,我看这个鬼子大有蹊跷,这家伙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跟其他的鬼子大不一样,要我看,这小子要么是个好人,要么就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