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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馨歆掩嘴一笑,也是拿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没辙,也就给他再盛了一碗。
“你这厮现在说什么也是左庶长了,能不能给朝廷长点脸面?你看看你那德性,跟小时候一样,这十几年你算是白活了。”秦城斜坐着身子,忍不住打趣道。
南宫商嘿嘿笑了两声,将碗里的茶喝完,一抹嘴,道:“你这厮如今再怎么人模狗样的,也抵消不了小时候被我骗进粪坑的臭事,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能说和乐毅在粪坑里打架的人不是你么?”
“。。。。。。”秦城。
尼玛秦城真想大吼一句,尼玛的那人还真不是我!
看到秦城憋屈的样子南宫商更得意了,他在秦城旁边坐下来,阴笑道:“从小到大斗嘴你什么时候赢过我?找茬?你这不是找骂么!”
秦城翻了一个白眼,“那是我不屑与跟你耍嘴皮子。”
“一般输的那人总是喜欢说自己不屑。。。。。。”
“。。。。。。你信不信我揍你?”
“我现在可是陛下御封的左庶长!”南宫商傲然道。
“嘿嘿,我还是陛下御封的骠骑侯骠骑大将军呢!”秦城阴险道。
白馨歆眼看两人又要重复以往的故事,忍不住敲了敲茶碗,不耐道:“你俩还有完没完了,都多大的人了,每次见面都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骠骑侯骠骑大将军、左庶长呢?”
秦城和南宫商呵呵笑了两声,各自收回势头,秦城道:“好,听媳妇的,说正事。你这次来有什么事,说吧!”
“还是商会和情报队的事。”南宫商正了正颜色,“这几日我将乾桑城成内外的商会据点都跑了个遍,各地的情报队人员也都见了见,也抽调了不少人聚集到一起商议了重振情报队的事情。”
“有什么难处?”秦城问道。
“难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情报队的大部分精英都没在草原了,当下各级头目的人数明显不够,这会让情报队的实力大打折扣。再者便是商会和情报队日后的发展方向。”南宫商道。
秦城端起长安喝了一口茶,沉吟道:“上谷与查哈地接壤,本地的商会日后跟察哈地的交易应该会合法化,所以商会的势力不用担心。而情报队,还是个问题。”
南宫商听秦城如此说,略微有些焦急,问道:“陛下对商会和情报队就没有什么旨意?”
这个问题之所以会让南宫商感到焦急,是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关系到商会和情报队在刘彻心中的位置,要是刘彻对商会和情报队根本没有旨意,那也就意味着,商会和情报队根本就没有入刘彻的法眼。便是当下刘彻对商会情报队再如何封赏,都会只此一回。也就是说,在秦城和骠骑营进驻长安之后,商会和情报队的生命也走到尽头了。
秦城见南宫商焦急,故意顿了顿,还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才对南宫商神秘兮兮道:“南宫商啊南宫商,你觉得陛下会如何指示商会和情报队?”
“直娘贼,你别逗我,当心我发飙!”南宫商咬牙切齿道。
“咳咳!”白馨歆的敲击茶碗的声音适时响起,拿眼睛斜视了两人一眼。
“呵呵!”秦城干笑两声,心道这女人果然是没娶进门的好,自打这白馨歆过了门,俨然是一个大大的女主人,都管起本将军来了,完全不复当年的窈窕淑女,娘希匹的,看来今晚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陛下对商会和情报队并没有明确的指示,只是说不能荒废了。”秦城如是道,说罢见南宫商脸色有些黯然,又嘿嘿笑道:“不过那都是陛下在没有见着张骞的前提下,如今张骞从西域回到了长安,带回了西域这个大世界。南宫商,你的机会来了!”
“果真如此?此话从何说起?”南宫商惊诧道。
“天机不可泄露,哈哈!”秦城得意的大笑两声,眼神不经意触及到白馨欣jǐng告的眼神,不得不又安分下来,咳嗽两声,耐心向南宫商解释道:“根据张骞带回的消息,西域不仅有大汉需要的精钢技术,更有汗血宝马,还有其他数不清的好东西,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不消几年,大汉将与西域通商!其实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陛下雄才大略!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呃。。。。。。”南宫商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只想骂我明白你先人!
“通商需要商队,有商队就有商会,而西域宝贝遍地,陛下又雄才大略,那么西域日后便是大汉的,这便是情报队的机会。。。。。。”南宫商喃喃道,越分析越心惊,到最后竟是无法再说下去。
“正是如此。”秦城点点头,“不过这些东西你我心里明白就可以了,可不能说出来,要不然你我这脑袋也就离搬家不远了。”
“这个自然。”南宫商兴奋的点点头,如今看到了希望,而且还是大大的希望,这让他如何能不兴奋?
“不过在此之前,河西(河西走廊)定要打通,不打通河西(河西走廊),则大汉商会便无法通西域。而要打通河西,必先收复河南地。”秦城站起身,走到亭子边,抬头看着灰白的天空,脸色肃然,声音沉重起来,“这便是汉军接下来的任务,也是商会和情报队的任务!”
南宫商走过来与秦城并肩而立,坚定道:“这回,情报队必定全队活着受爵!”
白馨歆看着两人的背影,眨了眨眼睛,眸中异彩连连。
。。。。。。
乾桑城。
“东家,今个儿咱们住哪儿啊?”在一个客栈前面,一个背着大大包裹的小伙子问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道。
男子约莫三十几岁,长相颇为儒雅,一袭青衫,身材修长,他摸着下巴的一撮小胡子,四周看了看,看到旁边这家名为马原的客栈,道:“二毛,今日便住在这里吧,你我在此探探消息,再往北去不迟。”
“好嘞!”那精瘦的小伙子二毛提了提肩上的大包裹,欢喜的叫了声。
“哟,几位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见有客上门,忙迎过来招呼。
“给我等两间客房,待我等吃过饭,便去歇息。”青衫男子笑着回应,说罢又回头吩咐身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大牛,你跟这位小哥去将毛驴栓好,然后再来大堂找我等。”
“是,东家。”大牛瓮声瓮气的答了一声,便随那店小二去了。
“几位客观要吃些什么?”不待青衫男子和二毛坐下,跑堂小斯就跑过来招呼,“本店的清酒可是一绝,就连秦将军都好这一口,几位要不要来一壶?”
“哦?”青衫男子坐下,饶有兴致的抬头问道:“可是秦城秦将军?”
第二百二十章 杀他何用?
“那可不是,这上谷郡还有第二个秦将军么?”见青衫男子对秦城有兴趣,跑堂小斯的兴致也高了起来,竟然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要说秦将军,那可真是个英雄!啧啧,从这里到匈奴王庭再怎么都得有上万里吧?秦将军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就领着咱上谷屯军那一万骑兵,几个招呼便到了!到匈奴王庭大杀一番,那是无人能挡,最后捉了匈奴人的太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匈奴人连追都不敢追。。。。。。”
嗯,传说与事实总是有差距的。
青衫男子听着跑堂小斯口若悬河,也不去打断他,而是一副兴致满满的样子,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甚至都不介意这跑堂小斯没有上菜。
不仅是青衫男子如此,那精瘦的小伙子二毛也是如此。
“不瞒这位小哥,某在中原的时候就听说了秦将军的事迹,对秦将军某也是敬佩的很。此番前来上谷,除却个人一些上不来台面的生意,也抱着侥幸能够见上秦将军一面的心思。不知这位小哥对秦将军了解多少,但可说来,某洗耳恭听。”青衫男子鼓励道。
跑堂小厮见这位客观如此买自己的账,也是极有满足感,不由得吹起了牛皮,“这秦将军的事,在下若说知道八分,整个乾桑城就没人敢说知道全部的。。。。。。”
小厮正打算说书一番,这时候一个老板打扮的男子挺着大肚子小跑了过来,对着这小厮脑袋就是一巴掌,“让你吹牛,不用干活了?客人都来多久了,菜都没点。。。。。。”
老板对那小厮一阵呵斥,将他赶走,赶忙对青衫男子赔着笑脸,“这位客观,伙计们不懂规矩,多有怠慢之处,还望勿怪!”
“无妨无妨。”青衫男子摆摆手,一脸正色道:“秦将军是大汉的英雄嘛,英雄哪个不敬佩?某也正想多听听秦将军的轶事呐!”
老板呵呵笑道:“既然客观如此有兴致,就请先点菜,待菜点好之后,在下亲自为客观说说,嘿,秦将军可是我们乾桑人的骄傲呐!”
“如此甚好!”青衫男子叫了声好,随便点了些菜,便与老板聊了起来。
两人一直聊到饭菜上齐,老板为免打扰几人用饭,道了声慢用,这才退了下去。
待老板走后,青衫男子赞叹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吃起饭来。
“东家,看来这秦城在乾桑影响很大嘛!”吃着饭,二毛的脸色却渐渐阴沉下来,哪里还有半点儿方才的喜气?
青衫男子的脸色也严肃起来,声音低沉了些,“先前对此我等就有过预料,只是没想到,实际情况比我们意料中的还要厉害。”
“再厉害有什么用,用不了几日脑袋就要搬家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大牛,这时候瓮声瓮气的嘀咕了一声。
“噤声!”青衫男子低声呵斥了一句,“让人家听见你就先自己抹了脖子算了!”
二毛桀桀笑了两声,对青衫男子道:“连一个路边客栈的跑堂小厮都对秦城这般奉若神灵,秦城这厮这会儿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他越得意,就越会大意,我等就越容易得手,这对我等来说可是好事儿!”
“好了,这事呆会儿去房间再议,现在都给我专心用饭,不要给人察觉了什么!”青衫男子皱眉道。
。。。。。。
马原客栈的老板老马招呼完了青衫男子,就离开了大堂,一路向后房行去。
“东家,南宫大夫来了!”先前那个跑堂小斯正好从后院出来,看到老马,便对他说道。
老马笑着点了点头,“这厮如今被陛下封了官、授了左庶长的爵位,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快上茶。。。。。。算了,还是上酒吧,这厮也品不来茶。”
“好嘞!”小斯应了一声,笑着去准备了。
老马到了后院,进了一间装修雅致的房子,在门口便对里面的人拱手,挺着大肚子大声唱道:“小民见过南宫大夫!”
“给大爷滚进来,娘希匹的,扮什么酸!只怕你这老不正经的现在正在你那水缸般的肚子里骂我做大夫也做不出个人样子吧?”南宫商笑骂道,“好酒好肉都给大夫我端上来,要是做的不好,当心大夫我拆了你的招牌!南宫大爷现在可是朝廷命官,娘希匹的!”
“南宫大夫尽管放心,小民一定将大爷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老马嘎嘎笑道,走到南宫商对面坐下,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对南宫商道:“你这厮可是好久没来我这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先吃饭,吃饭饭再说!”南宫商嘿嘿笑道,“要不然我怕你不给我上菜啊!”
“就知道你这厮到我这儿来准没好事!”老马将老脸拉下来,“先说,是何事,要不然你今天别想喝到一滴酒!”
“嘿嘿,这回正是好事!”南宫商笑道,“现在某是什么身份你也知道了,之前你还因为你家有个没嫁出去的女儿瞻前顾后的,现在南宫大夫可是官身了,要来给你这店发个商会的牌子,怎么样,没意见了吧?”
“谁说我老马是顾及自己的女儿才不加入你那商会了?!我老马那时候不是不在乾桑么,我那不争气的女婿懂个屁!之后某去寻你,可哪里寻得到你的影子?”老马一张老脸瞬间涨红,不悦的骂骂咧咧起来。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唉,等等,你搞没搞清楚商会的性质?”南宫商凑过去,沉声道:“这可是要干情报的!”
“怎么不知道?”老马瞪大了眼睛,“不就是给你盯梢这来来往往的客人么,有什么难的?!”
“好你个老头子,真有你的!”
。。。。。。
马原客栈,西厢客房。
青衫男子坐在一张案桌前,正在品茶,二毛坐在一旁百无聊奈的吹着口哨,大牛则站在一旁擦拭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神情专注。
不久,敲门声响起,很有节奏,接连响了好几声。
“二毛,去开门,然后在外面放哨。”青衫男子抬头道。
二毛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门开之后,进来两个男子,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一个作学徒打扮,一个作匠人打扮。
“坐。”青衫男子招呼道,“路上可还太平?”
“太平。”两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