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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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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了要对付我乾桑军营?此番要不是我等把事态控制的及时,后续风波处理的得当,哪怕就是让卫大雷死了,都是万劫不复的境遇!”柳木惊道。
  “轻则骑兵后续事宜推迟进行,重则乾桑军营的兵种改制化为泡影!”秦城道,语气平常,“不过这些人既然能够如此处心积虑,想必只要我等做错一步,以他们的势力,便可以将事态影响无限扩大,将事情变成后一种情况!”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秦城道,“就是不知这信中的‘二哥’所指为何人。”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信中的‘二哥’分明就是指军中有人作为他们的接应,帮助他们扩大风波的影响,到时候更会取你性命,以此来阻扰军营兵种的改制!”柳木神色激动道
  第五十六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对于那些有意阻扰上谷郡发展骑兵的势力而言,骑兵发展事宜一开展就杀了秦城,和如今给骑兵发展一事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后再杀秦城,效果自然不一样。前者或许不能对上谷郡的骑兵发展造成多大的打击,但是后者,则有可能使得上谷郡发展骑兵的计划化为泡影。
  再者,由什么人杀秦城,效果又不一样,若是军中将领因为反对秦城发展骑兵而杀了秦城,这对上谷郡发展骑兵的计划又有着怎样致命的打击,自然是不言而喻。
  总之,上谷郡如今想发展骑兵,已经让某些势力甚为忌惮了。
  秦城听了柳木的话,并没有什么格外的表现,神态依旧如常,他看着柳木,道:“那依你所言,我现在又该当如何呢?”
  “自然是找出军中的内鬼,如此不仅可以保证你性命无虞,也是骑兵事宜继续进行下去的需要。”柳木道,“而且越来越好。”
  “这个道理我自然知晓,不过你有什么法子,可以在短时间内揪出这个军中内鬼呢?”秦城道,“要知道,我在明,敌在暗,我等对他一无所知,他却对我等了如指掌。”
  “那依你所言,我等岂不是束手无策,要坐以待毙?”柳木不悦道。
  “当然不是。”秦城笑道,嘴角的弧度意味深长而又自信。
  柳木见秦城这副模样,试探着问道:“莫不是你已经有了计较?”
  “没有。”秦城老实道,“不过我这倒是有个现成的办法。”
  “你说。”
  “守株待兔。”秦城笑的很阴险。
  “这跟坐以待毙有何区别?”柳木道,冷冷看着秦城。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好的法子?”秦城摆出一副请教的样子,向柳木拱了拱手,“万望柳郎教我。”
  柳木被秦城的样子气得冷哼一声,冷冷道:“你心中明明有了计较,却偏偏在这卖关子,真是气煞我也!”
  秦城收了手势,呵呵一笑,只是看着柳木,却不多言。
  “你是想让对方自己露出马脚,然后给予致命一击?”柳木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柳郎果然聪明,哈哈!”秦城笑道。
  柳木气得又是一声冷哼。其实以柳木的见识和机灵,未尝就不能立即想到这点,只是每次跟秦城谈论这些东西,秦城总要卖些关子,让他自己去想,而且他偏偏又占据着主动,让人不自觉的便顺着他的思路走,这就使得柳木的思维出现了迟钝。
  “为今之计,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打草惊蛇。我们急,对方却是比我们更急,因为他不知道我们到底从张士友等人口中探知了多少东西,所以他更加担心自己会不会已经被供出来,我想,这会儿军中内鬼在得知了张士友等人与我等闹出了如此风波,其同谋又被我等一一抓获后,心中定当十分焦急不安,我等无需有所动作,但等他先作为即可。有道是敌不错,我不胜,只要他耐不住性子,举止失当了,我等的机会也就来了。”秦城这才侃侃而谈道。
  柳木想了想,点头道:“你这话倒是不假,现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不过,他要是趁机向他们的背后势力通报了此间事宜,让他们有了准备,我们再要将他们揪出来,那岂不是很麻烦?”
  “无妨。”秦城大手一挥,“若真是如此,我倒还求之不得了。你想想,这些人现在既然已经在军营中闹出了不小动静,但是这些动静并不能对骑兵发展造成根本性的打击,他们要阻扰上谷郡发展骑兵,就必须解决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这个骠骑校尉,只要我这个骠骑校尉无恙,他们想要达到的效果就不会出现,也正因为如此,让他们知晓此间事宜,实则是有利无害。”
  “你倒是挺看得起你自己的。”柳木善意机巧道,“不过也确实如此,丑化骑兵发展事宜,杀了骠骑校尉,然后再兴风作浪一番,火上浇油几下,的确是阻扰上谷郡发展骑兵的最好路子,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就连朝廷,不说一定取消会上谷郡发展骑兵的决议,至少也会将此事推迟个几年,以避风头。”
  说罢,柳木看了看秦城,悠悠道:“若是果真如此,秦将军这性命,可就危险了。”
  “这个无需担心。”秦城无所谓道,突然心中豪气一生,吟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其因祸福避趋之。”
  “苟利国家生死以,其因祸福避趋之?”柳木跟着呢喃了一遍,顿时一击节,赞道:“说的好!秦将军果然大义!”
  秦城见柳木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夸赞自己,尤其是那眼中的炙热,神色间油然而生的敬重,丝毫不像作假,心中一时羞愧,差点儿脸都跟着红了起来。
  与柳木商议了这些,秦城便以骠骑校尉的身份在军营中下了一道军令,规定军营戒严,军中军士没有他骠骑校尉的允许一律不得擅自出入军营。
  而对于张士友等人,秦城则是做了一个“三不”的决定,即不审问,不定罪,不准探视。
  安排完了这些,秦城便与柳木离开营帐,继续到校场上转悠,随后秦城随便寻了一个借口大大咧咧的将柳木支开,自己又去寻李虎,找到之后耳语了一阵,两人便分开,随后秦城又找到秦庆之,让他暗地里做一些事情。
  接下来的半日,校场上骑兵教头对车步老兵的技艺考核仍旧在继续,待日头落山,秦城便让众人散去,明日接着去做今日未做完的事情。
  一日考核结束之后,众军士便各自回营,进食休息。秦城则将李虎柳木秦庆之三人叫到了军帐。
  “事情可都办妥当了?”秦问三人道。
  “妥当了。”三人纷纷抱拳道。
  李虎道:“我和秦庆之秦队正已经布置好了人手,军营中一旦有些风吹草动,我等必能知晓,只是不知这另外单独挑选出来的几人,要作何用处?”
  秦城微微一笑,道:“其实这大队人马的作用都有限,主要还是要靠最后这几人监视有嫌疑的人。”说罢,看向柳木,问道:“柳郎那边如何了?”
  “今日我奉命在校场上转悠,果然有不少人上前来打探消息,但是心思最为急切的,便是车兵校尉孔正方。孔正方在跟我打探消息时,虽然极力掩饰,神色仍旧是很紧张。”柳木道,“按照秦将军的吩咐,我守口如瓶,并没有与他多言。”
  秦城皱了皱眉头,点点头,一时沉默。
  “秦将军莫不是怀疑这孔正方?”李虎问道。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不过要真是孔正方,倒是也说得过去。”秦城缓缓道,“张士友等人本就是车兵,如果孔正方就是他们在军中的上头,倒也合情合理。”
  几人都是点了点头,李虎道:“那秦将军接下来要如何区处?”
  “派人盯着他便是,且看他如何作为,我等再行动不迟。”秦城道。
  “也只有如此,总不能因为他对张士友等人关心些,就拿他来审问。”李虎道。
  “不仅如此,本将还等着顺藤摸瓜呢!”秦城笑道,“若是孔正方真是内鬼,今日军营中出了这许多事,他必定要跟他等背后的人联系,我们只要跟住了他,便能找出其幕后的人来!”
  “该当如此。”众人皆是点头认同。
  “虽然如此,但是对军营的监控也不能松懈了,毕竟我等现在也不能确信军中内鬼就是孔正方。”秦城又道,“还有,对张士友等人要严加看管,这个庆之你要谨慎行事。”
  “属下明白。”秦庆之抱拳道。
  “好,今日便先到这里,大家各自散去吧,李队正也要回将军身边才是。”秦城道。
  “好,如此我等便告辞了!”李虎跟秦城高了别,便和柳木回了郡守府,当然,由于秦城执法队人数不多,手上可用人手不够,李广亲兵卫队便留了些人下来,替秦城监视着军营各处。
  秦庆之出了军帐,并没有直接回营房,而是去了关押张士友等人的地方,对看守的军士好生吩咐了一通。
  深秋已过,北方的夜便显得格外…阴冷,天空中的黑云遮挡住了月光,大地显得分外黑暗。秦城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一在脑海中推敲了数遍,又看了一阵兵书,这才迟迟睡去。
  凌晨,秦城入睡没多大会儿,便被守卫叫醒,说是秦庆之有要是禀报。一问时间,得知丑时还未过,秦城忽然心中一惊,连忙把秦庆之叫了进来。
  秦庆之进帐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身上还有血迹,一进帐便半跪下,懊恼道:“将军,属下无能,张士友等人被杀了!”
  “什么?”秦城一惊而起,再没有半点儿睡意,冲过去一把抓住秦庆之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双眼通红,本想问个明白,却突然一把将他丢开,自顾自冲出了营房,向关押张士友等人的地方奔去。
  张士友等人关系重大,却在这个关头死于非命,秦城自知麻烦大了,心中如何能好受。
  秦庆之跟在秦城身后,一脸懊恼与自责。
  到了那几个军帐,看见眼前情景,秦城心中总算好受了些。眼前并没有任何混乱,若不是秦城已经知晓张士友等人已经被杀,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个端倪。
  秦城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走到第一间营房前,示意面前军士打开房门。
  进了房门,秦城便看见张士友躺在血泊中,鲜血自他的喉咙流出,湿了一大片。
  这张士友,是被一刀划了脖子,当场死亡。
  秦城蹲在张士友身边,查看了一番伤口,站起身,出了这间营房,便又走向第二间营房。
  “属下前番离了将军大帐,便来此处吩咐了军士,严加看守,不能让他等有自杀的机会,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等竟然被人所杀。”秦庆之跟在秦城身边,边走边说道,“先前,属下出来小解,一时兴起,便想来这边看看,不曾想刚到这边,就见军士胡乱倒在地上,属下当时便知坏事了,却不曾想那贼人还未离去,属下一抬头,便见他从一间营房中闪出,要进另一间营房,属下也不敢惊动他人,恐造成不好的影响,更是不敢迟疑,当下便抽刀冲了上去,奈何还是晚了一步,房中的卫大雷已经被杀。属下与那厮厮打在一起,奈何对方本事高强,属下不是对手,被他打伤不说,还被他逃了去。”
  “好在这些军士都只是被打晕了过去,并没有被伤及性命,想来那贼人也是担心闹出动静后脱不开身。”
  秦城一边查看,一边听秦庆之的禀告,完了之后便道:“此事怪不得你,就是本讲也未曾想到会有人来将他们杀了,临危之时,你处理的也很好,没有让这事儿闹大。现在可有外人知晓这件事?”
  “没有,当时那贼人打伤我之后,便有执法队兄弟的巡逻队赶了过来,我便让他们将晕倒的弟兄安置了,并且封锁了这里,就去向将军禀报。”秦庆之忍着伤痛道。
  “好,此事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本讲先给你记下。”秦城道,“伤得怎么样?”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可恨跑了那贼人!”秦庆之愤愤道。
  两人说着话,到了最后一间营房,这间营房关押的乃是卫大雷。
  卫大雷此刻也是倒在血泊中,也是被一刀断喉。这四个闹事的军士,被杀时都是一刀封喉,可见来人本事不小。
  秦城皱着眉头看了卫大雷半响,突然回头问秦庆之道:“你来这营房外时,可曾听到这些人有过呼救声或者发出其他什么声音?”
  “没有,属下来时,四周俱都是安静的很,这些人要是有过呼救,属下定然可以听得见。”秦庆之肯定道。
  秦城看着卫大雷,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这可就奇了怪了。”
  “庆之,你将这些人用麻袋装好,带出军营,找个地方埋了,不要让人发现,切记此事不可走漏风声,知情的军士一定要封好口。做完这些事,你在找几个军士,扮作张士友等人,关在这些营房,做出张士友等人不曾遇害的样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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