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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是委屈,把右手上抓着的小盒子捧出来:“亏我刚才还给你买了这个。”
递到她眼前,笑逐颜开:“送你。”
她打开,是一颗红色的玻璃心,玲珑剔透。
他凑过来,从后头环拥起她,笑嘻嘻问道:“这个礼物满意不?”
“不满意。”孟小心笑得两只眼睛弯弯像月牙。
余乔意也是笑,比她还弯:“哪里不满意?”
“我要的是你的心。”她几乎眯起了眼睛,看不清。
“我的心又不是玻璃做的,不是这个岛的特色。”余乔意的眼眸里有薄雾,似幻似真。
孟小心停了一停,方才接口:“那我的心是玻璃做的怎么办?”
这句话越讲到后面,声音越发颤。
她听见余乔意的鼻息,一起一伏,仿佛也在发颤。
他拥着她的手逐渐缩进,抬起下巴,眸光不温不冷:“你的心如果是玻璃做的……”
磁性的声音突然加重,由略沙变成清朗:“……我永远不会让她碎。”
“那要是被别人敲碎了呢?”
“我敲碎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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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三岛,两人最后玩的是彩色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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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岛的特色,就是所有的房子都是鲜艳的彩色,而且相邻两栋房子,颜色绝对不一样。
传说这样,归来的渔人就可以在海上一眼认出自己的家。
有亮黄|色的房子,配海一样蓝色的木窗,房前布满鲜红的花。
有粉色的两层小屋,莫说环绕的是把房子围起来的淡紫色鲜花,就是门,也是由绿枝和繁华扎成。
有浅蓝色的房子,门前有开着白花的树,时不时吹散花瓣,从一样纯白的窗里飞进屋里。
大海流到岛上,变作碧波小河,当地的小哥若要运东西,喜欢自己拿桨滑皮划艇。
天气热,他们赤|裸腹肌分明的上身。
“美吧?”余乔意问她。
“咕——”她本欲答“美”,可是她的肚子却替自己先答了。
“吃饭吧。”不用她说话,余乔意现在是越来越了解她。
“吃什么?”
“这里应该都是海鲜面了。牡蛎、海瓜子和虾一起炒的意面,主要是洒在上面的香料,特别香,分量也足……”他吞吞口水,怎么给她说着说着,自己也饿了。
“我不能吃海鲜。”她说出口后,才发觉暴露了自己的敏症。
索性老实交代:“我海鲜过敏的。”
“呵。”余乔意一笑,早在巴塞罗那点海鲜饭的时候,他就隐隐猜到,不觉用搂着孟小心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腰,故意一挑眉,似提醒她:“我给你点墨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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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了数秒,回忆起在巴塞罗那吃饭的那件事,她尴尬地点餐……猛地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余乔意就已经猜到了。
“啊——”他突然又受到了怀里人的攻击,不由假装抱屈,捂住被袭击处道:“你越来越凶残了。”
突然轻笑了两声,眉眼间一丝苦涩转瞬即逝:“其实我也有过敏的。”
“你什么过敏?”
“我桃子过敏,有些花粉也过敏。”这些缺点他一般都是极力掩饰的,此时却一并给孟小心交待了:“我还有过敏性鼻炎。”
“我也有!”她一拍他的肩膀:“以后我就备两个份的草纸!”
发现粗俗了,立刻纠正自己:“纸巾,纸巾!”
*
上岛,就终究有离开岛的时候,船从哪片海开过来,也终究会从哪片海开回去。
等他们把三个岛都逛完,公交船悠悠晃晃,慢吞吞快开回主岛的圣马可广场时,已是残阳黄昏,海面粼粼的金黄。
坐在船上,她眺望见远处都是红房子,犹如海中的座座孤岛。
于那些红房子后,却有一座最高的白房子,上头两个深蓝烟囱,像是工厂的厂房。
等到公交船近了,转一个弯过去豁然开朗,她忍不住惊讶的叹了声:“哇!”
这不是一座大厂房,这是一艘巨型游轮。
他们坐的公交船,尚不及这艘游轮的底座,更何况这游轮底座之上,还有十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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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有多少间房子,间间都有透明阳台,和上面豪华的舒服躺椅。
不禁是她惊叹,公交船里许多游客都拿出相机拍照。
“我们坐这艘船吧。”余乔意就是和她并排坐,也要把手臂从后头穿过去,环住她的腰:“我们坐这个船去圣岛。”
圣岛?
她不太清楚是哪里,威尼斯几个著名的岛,玻璃啊,彩色啊,不是都玩完了吗?
怎么突然又冒出个圣岛?
她瞧瞧外头的夕阳更加灿烂,眼见天色不早了。
“只能明天玩这个漏掉的圣岛了。”
余乔意却是摇摇头:“只怕明天还到不了。”
“什么岛这么远?”她想怪不得这个圣岛在威尼斯不出名,原来是太远太偏僻啊。
余乔意忽然就吻了上去,他亲吻她,数秒后方才唇离开唇。
他一直什么都记在心里:他说过,过几天要带她去吃茄子味的千层面Moussaka 。他默默决定了,要带自己的女人去看比巴塞罗那更美的海滩。
于是他说:“圣岛在希腊。”
希腊?
孟小心脑海里立马就冒出来湛蓝的海和白色的圆顶房子了。
还有爱琴海。
“我们正好赶个末端,十月份以后就有可能就封海了,就只有飞机没有船了。”他说,又吻了上来。
孟小心却躲开他:“为什么非要坐船?”
“因为时间长啊。”他扣住孟小心的脑袋,不让她再逃开,这次结结实实亲到了:“我们想看风景的时候,就从房间里出来看。我们不想看的时候,就在房间里做比风景更美的事……”
第21章 第二十章
她明明通红得像远处的,偎依着巨型游轮的红房子,却偏偏要逆反,要强硬地说:“那我还就要坐飞机了!”
“好,好。”他笑:“我们就坐飞机。”
都依她,余乔意就没有不遂怀中人意愿的时候。
可是孟小心自己……她嘴巴还撅着,心里却禁不住有几分淡淡地失落和遗憾。怎么说,她脑海里在这一刹重温了余乔意刚才说的那后半截话:不想看风景的时候,他们就在房间里做的比风景更美的事……
脑海里紧跟着这句话,就是一连串她抹不掉的画面冒出来:她和他,赤|身|裸|体,像两条蛇般纠缠相|交在一起,在床上,在浴室,在室内所有能容身的地方……弄得一片凌乱。
孟小心下腹忍不住就是一紧,急忙观察余乔意:还好,还好,好在她脸蛋本来已经红了,再红一点他也没瞧出来其中的深意。
他还正想着坐飞机去希腊的事呢。
上了心,他牵着孟小心回了宾馆,就真的行动起来——反手把门一锁,掏出手机,就开始查询机票。
这是孟小心第一次瞧见余乔意用手机,之前她还以为他出来旅游没带在身上。
这手机看着,好像是和梁光阴同款。
于是她忍不住问道:“你这个有可以对讲的那个语音吗?”
“有。”
“女声男声?”
“女声。”
余乔意发现身旁的女人不吱声了,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没你好听。”
淡淡笑意,继而低头搜索起来。
“给我也看看。”她把双手趴在余乔意肩膀上,脑袋凑过来和他一起查。
孟小心自己也没发觉,以前是余乔意一个人办事,她什么都不说。现在的她,却越来越多参与他的事,有想法就表达,好话坏话都敢说。
不知不觉真像一对夫妻了。
“我不打算转机雅典,就从从威尼斯直接飞圣岛。”他也习惯了孟小心的大脑袋总靠在自己怀里。
还挺沉的。
孟小心眨巴眨巴着眼睛:“那有直飞的飞机吗?”
“有,爱琴海航空或者奥林匹亚航空。”
“给我看看。”她一眼就瞥见余乔意用手指放大的手机页面,上面的价格写得清清楚楚,往返机票才七十欧。
“这两个航空都好便宜啊。”她忍不住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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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余乔意一笑:“这是没加税的。”
“税多少?”
“三百七十五欧。”
“……”孟小心沉默了会,沉声问道:“希腊赋税怎么这么高?”
“因为希腊政府已经破产了。”
“……”
他捏捏她的手,眼神从她的脸上一路扫下来,直至腰下,仿佛知晓了孟小心在担忧什么:“放心,好玩的,还是好玩。”
“好玩就好。”其实她心里想的不仅仅是好玩,她也有梦,她也有纯情而幼稚的梦——那就是在爱琴海边的沙滩上,写下:孟小心爱余乔意一生一世。
这些字就算是被风吹了,被海水淹了,也会留在她心里一辈子。
谁不希望和第一次爱上的人就这么天长地久,没有外力阻碍,能够不分手一辈子?
“明后两天的票都没了,我们还得在威尼斯待两天才走,行吗?”余乔意征求她的意见。
“好。”她点点头。
于是余乔意便手点了几下,问了孟小心的护照号码和一些信息,手又点了几下,订了。
订完,他手一伸出来,孟小心就自觉上去扣住他的指头。
他就霸道地牵着她,从扶手椅子改坐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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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心人刚一坐上席梦思,他就二话不说把她压了下去。
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像威尼斯面具上那一撮风骚的羽毛,故意挠啊挠啊,挠她的心:“我也觉得晚两天走好,这两天里,我们可以好好待着……”
他眼底的波光流动,这个“好好待着”明显有深意。
“你,你要干什么?”她明知顾问——心里有小小地期待,可就是不告诉他。
“我的女人累了一天,身为……”余乔意的话语戛然而止,及时防止了自己口误。目光在孟小心脸上飞速地扫了一圈,发现她没有听出来。
便笑意不改,继续说道:“身为男人,自然要帮我的小心按摩按摩。”
“呼——”她自然流露出一声不无遗憾地轻叹。
余乔意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一声。将厚实柔软的大手,一丝不苟捏上了她的双肩。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流遍孟小心全身,倍感舒服。
他手上掐着,只觉她的肩头都是硬的,看来是久坐对着电脑……余乔意不忍再想下去,一阵心疼。
竟拿出他所有知道的按摩技法,为她捏捶揉推,一寸一寸的按摩,满是情意。循着笔直的脊椎往下……捏到腰际。
孟小心今天穿的是条没到膝盖的裙子,被他一阵揉捏之下,竟褶皱缩起了几寸,无意之中往上提了。这一提,导致她的大腿有一半都暴露在了外面,不粗却有肉,白肤极细。
还有一半则隐没在裙中,若隐若现。
余乔意人没失理智,目光却失了,他忍不住就循着裙子蜿蜒往上去瞧去。可是正视直看,却只能看见孟小心被裙子遮盖住的臀部:并不大,但是浑圆饱满,高高翘起……
余乔意看着看着,便觉得自己身|下的什么东西也翘起来了。
情不自禁他的脑袋就偏了偏,往那裙下窥觑:那一片阴影,惹得余乔意喉头一沉。
()
……
孟小心一直趴在床上,她枕着自己的双肩,享受着余乔意在自己身上有节奏的按摩,渐渐地她都舒服得有困意了。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余乔意那一双手似乎捏得动作越来越慢了……不对,是只剩下一只手在捏,他的另一只手到哪了?
她不明就里,便趴着脑袋笑问道:“乔意啊,你在干什么?”
话音未落,只觉有东西根本不掀她的裙子,就那么径直探入进来,因为局促显得没有太多章法,就狠狠地将她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