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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啊?”我听完随口问道。
王承恩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了,要是鞑子打起来那多好,让他们自相残杀!老天收了他们,皇上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笑道:“不用可惜,他们的心已经不是一条了,迟早会出事!”
王承恩疑惑道:“他们不是还一起出去打猎嘛?微臣收到的情报都说皇太极待多尔衮有说有笑的,实在不象有什么生分!”
“呵呵,你想想,要是今天你跟人打了一架后,然后朕命你们一起去喝茶,你心里会跟他没有点生分嘛?”
王承恩省悟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皇太极跟多尔衮两个还在狗咬狗罗?那太好了!”
“那他们倒不会自相残杀!实力相近,谁都不会出手的,毕竟他们要是内讧,女真人就完了!这件事,你的人跟辽东孙大人说过嘛?”
王承恩道:“回皇上,奴才都是让手下人有了消息也跟辽东督师说一声,这是袁大人还在的时候就定下的规矩。这事,孙承宗大人知道,他说先静观其变!”
孙承宗说的有道理现在大明要是给女真人施加什么压力,反而会使他们团结起来。虽然不知什么事情让多尔衮提前跟皇太极翻脸,但大明也不能掉以轻心。
“那好,咱们就静观其变!”
果然,辽东的局势很快就有了变化!孙承宗快马送来了一份奏报,里边不仅有孙承宗的奏折,还有一份来自沈阳的国书!
我先摊开女真人给的国书,只见里边写道:
“我之兴兵,非必欲取明天下也。辽东守臣贪黩昏罔,劝叶赫陵我,遂婴七恨。屡愬尔主,而辽东壅不上闻。我兵至此,欲尔主察之也。及攻抚顺,又因十三省商贾各遗以书,虑其不克径达,则各以书进其省官吏,冀有一闻。乃纵之使去,寂焉不复。语云:”下情上达,天下罔不治;下情上壅,天下罔不乱。‘今所在征讨,争战不息,民死锋镝,虽下情不达之故,抑岂天意乎?我今闻诚相告,国虽褊小,惟欲两国和好,互为贸易,各安田猎,以享太平。今愿已广宁为界,彼此兵锋不入其百里以内。若言不由衷,天其鉴我。前者屡致书问,愤疾之词,固所不免。此兵家之常,不足道也。幸速裁断,实国之福。”
嗯,想不到女真人真是契而不舍的要跟大明求和,真是大合我心!在年初的时候我曾经对内阁大臣说,今年要主动打战!大臣们都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其实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当初我知道皇太极会去吞并林丹汗部,但还没有想到利用斡赤伦部来牵制住女真人,所以才想着要用战事在辽东制衡住女真人的主力。后来事情都出乎了我的计划,林丹汗跑了,皇太极也没有来进攻锦州。
对于大明而言,如果能不用兵那就自然最好。
大明自出现了高迎祥,张献忠闹事后,我就开始醒悟过来。原先自己太过高估自己的实力,五年平辽不过是一个梦想,广宁失败便是明证。到现在大明将要进入一段战略防御阶段,用以调整靠着我内库勉力维持的国家财政,否则支撑不了几年。而女真人在彼此过招中,算是一比一的两败俱伤结局。他们国小人少,也经不起折腾。所以现在跟女真人议和倒是个好时机,而且又是女真人主动提出来,至少不损大明的脸面,大臣们也不会那么激烈的反对。
大明只要边疆没有战事,我就可以将精力全部用在内政上,国家的财政也可以全部用来恢复生产。女真人的和谈真是来的及时,真是想什么就要什么!
这事很快拿到朝议上讨论,
我让方正华把皇太极的国书读给大臣们听后,不等群臣有什么反应就拿起一份奏折道:
“这是孙承宗的奏折,他的意思是建议朕暂时跟女真人和议,停止一段时间让大明休整。其他各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啊?”
事实上我才发现我准备的一切说词都白搭了,大臣里边支持和谈的比我想象中多得多,户兵两大重要部门的官员都同意议和,他们对于辽东战事比别的部门多几分体会。内阁中,郑三俊是一早就提过要和谈的,张惟贤自然不会笨到连现在的情势都不明白,贺逢圣是支持我的。满朝官员除去中间派,有大半人是支持和议的。仿佛大明在经历过大半年的忙乱后,大臣们都有跟女真人议和的意向。至于那些认为女真人不过是大明藩国,要皇太极称臣,又或者要归还沈阳的声音都忽略不计。
大明跟女真人议和谁都知道只是暂时性的,皇太极知道,我的大臣们也知道。没有什么人反对的情况下,兵部尚书傅宗龙最后只是补充了一点,要求女真人不得进攻大明同盟,包括朝鲜及跟大明有协议的蒙古各部。这个意见得到了全部人的支持!
在跟朝臣取得统一意见后,我立刻发旨给孙承宗,让他全权负责跟女真人和谈的事宜。
我知道,大明跟女真人的争斗还在继续,只不过现在双方都转为内政了。只要积累够了力量,辽东很快又会变成战场。下一次两国对抗,谁会是赢者呢?!
拭目以待吧!
《第五卷完》
第六卷 攘外先安内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尽其材
京师的七月,艳阳当空。此时已经过了五,六月雨水绵绵的日子,金乌似乎因为有一个多月没有露头,积蓄的能量一下子爆发出来,猛烈的阳光烤着大地,晒得地皮起卷儿。还没到中午,京城里的狗啊,猫啊,全都躲在阴地吐着舌头纳凉去了。大街上除了要做营生的,其他人都是躲在家里灌茶避暑,谁愿意出来受这个罪。
当然也有意外的时候!
这一日辰巳相交时分,太阳火辣辣的,南大街上的人比往常更少。有顶四人抬着的轿子由南往北而来,街上人少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轿子前面还有一个长随模样的人领路,一看便知是富人出行的行头。因为天气太热,没过一阵,五个人已经是汗如雨下。
那长随面色白净,而且显得有些阴柔,此时若是有哪个官员看到,非吓得目等口呆不可。因为,那长随赫然就是皇上前边最受宠的太监… 方正华!
轿里坐着的当然不是皇上,而是原辽东督师袁崇焕。经过三个多月的养息恢复,他现在已经跟常人无异了,只是身子还比较薄弱些。按照这个天气,他是不应该出来的,但皇上相召,作臣子的自然不能推辞!派来传旨的不仅是皇上第一亲信之人,而且还带了轿子来接。这轿子很普通,就是袁家自己也有,但外臣的轿子是不能进皇宫的。方正华他们带轿子来,意思就是袁崇焕可以坐着轿子到宫内。这可是王爷也不见得有这样的恩宠。
如果换作是别人,或许会喜不自禁,但袁崇焕心里却是受之有愧。因为按照大明的律法而言,他实际上是一个罪官。广宁虽然是他带人收复,但朝廷已经有了封赏,现在又在他手中失去,自然是要论罪的。袁崇焕不安的坐在轿中,他想了一会揭开竹帘道:
“方公公,下官是罪臣,还是下轿走吧,担不得这份恩宠!”
方正华听到袁崇焕叫唤,忙跑到轿前:“嘿,袁大人说笑了,您怎么是罪官呢?这是皇上的意思,您就安心坐在里边。今儿天气热,再赶走两步就到了。”说着抹了抹额头的汗珠。
袁崇焕见方正华这么说,自然不好坚持,否则就是违抗旨意了!他想着皇上应该还在早朝,这个时候宣他进宫是做什么呢?还不如也去文华殿外等着,这样不容易显眼,他于是说道:
“方公公,皇上还在早朝,咱们还是去文华殿吧?”
方正华边走边道:“袁大人有所不知,今天皇上下旨免朝,皇上现在乾清宫批奏折!”
袁崇焕疑惑道:“免朝?”
方正华笑着解释道:“今日皇上早晨起来,说天气太热,大臣们天天穿着官服太难受,就免了他们今天上朝。公事由六部回署衙办理,有事要请旨再递牌子求见!”
袁崇焕听后沉默了一下,自顾自的说道:“哦,是这样!”说着,眉头皱在了一起,不知想起了什么。
方正华摇摇头没有作声接话,走了一会,忽然又道:“皇上仁心仁德,袁大人何必担忧呢?”
袁崇焕想想也是,自己病中的时候皇上还亲到府里看望。自己瞎疑心什么呢?毕竟自己不是毛文龙,若是有司问失土之罪,大不了也就是落官闲居。现在辽东有自己的老上司孙大人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自己那帮弟兄不知怎么样了,可曾把锦州守好……袁崇焕在轿中一时想得入神。
他们轿子一行人不紧不慢已经过了南大街,正要往皇城去。刚出街口,却听见右边东大街一阵鞭炮声震耳喧天,袁崇焕心中微觉好奇,挑开帘子往右看去。只见东大街上人山人海,都围着座高高的牌坊,牌坊下边搭着场子,上面铺着红绸,挂起彩花,若不是悬挂着‘彩票首发仪式’等字样,还以为是哪大户人家在大办喜事。
袁崇焕心里暗想,这大概就是府里人常说的彩票吧。虽然作为进士出身的他内心有些排斥这种变相的赌博,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曾听傅山隐约说起,彩票这件事跟皇上有关系。经历过毛文龙被杀一事后的袁崇焕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东边大街上,就在袁崇焕发愣的时候,人们发出了欢呼声,一个身手矫健的汉子把一个有封条的宝盒悬挂在了牌坊上。接着一群人拥着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上台,也不知他讲了什么,下面的百姓更是群情汹涌。袁崇焕一眼望过去,发现那太监赫然就是宫内最有权势的司礼太监曹化淳。他正拿着几锭银子交给田家掌柜,看模样就是在买彩票了。
袁崇焕转头发现方正华也在看,便问道:“方公公,那台上的不是曹公公嘛?”
方正华点头笑道:“是啊!”
霎时,袁崇焕明白了怎么回事!田家今日彩票刚开张,自然要请些有名望的人来主持开典。田家是皇亲国戚,自然有不少人巴结。不过要请到大内的总管曹化淳就不可能了,再者就是曹化淳愿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这样去做。自从阉党为祸后,皇上对太监的管理极严。如今曹化淳笑容可掬的在台上,那自然是受了皇上的差遣为田家造势。
果然,曹化淳买后,跟着就有许多官绅世家到田家商铺里去买彩票。连皇上都派人来买了,大家能不买点嘛!街上设的三十几个售卖点全给人围住,伙计们忙的满头大汗。站在台上的田弘遇对彩票这件事还是有些担心,他看到有这么多人买彩票,心里是又喜又愁,喜的是有这么多人买,愁的是,要是中奖的人多,每人五百两那也是笔天大的数字。田怀彝自然没有他父亲的担心,因为他听了皇上说的中奖方法后,发现要中奖还不是一般的难。因为数字是自己从三十六个中随意抽取的,对了四个才有十文钱。所以田怀彝坚信彩票是可以赚得到钱。
场下边随着一批官绅的拉动,百姓们热情高涨,毕竟五文钱也不是很大的数目,也就是两个烧饼的钱。在京师除了乞丐,各个都出得起,一听说可以博取五百两银子的时候,人人都想试下运气。结果每个摊子前都伸着无数的手在叫嚷着。田怀彝看到这架势,不得不从府里抽调人手来帮忙。
后面热闹的场景,袁崇焕自然没有看到。他此刻已经随着轿子进了皇城,一直到了皇极门前才停了下来。下了轿,袁崇焕跟着方正华由皇极门的偏门拐到了后边的乾清宫!
我坐着宝座上,打量了下随方正华进来的袁崇焕,嗯,身体恢复得不错,走路又有了军人的节奏,只是模样清瘦了些。待他行完礼,我便道:
“袁爱卿快快平身,来啊,赐座!上茶!”
一个小内侍拿着一张矮圆凳过来,袁崇焕连忙谢恩道:“微臣不敢当,微臣还是站着说话!”
“坐吧,你也知朕不喜欢客套,你大病刚愈,坐下说话!”
袁崇焕知道不可再推,否则就是造作了,便坐下道:“谢皇上!”
“袁爱卿这次为国受伤,朕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幸好傅山医术高明,能将爱卿治愈,朕也就放心了。”
袁崇焕听着皇上体己的话,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中含泪道:“微臣是有罪之人,不敢劳皇上挂怀,傅大人对臣有如再造,臣也是感激不尽!”
我微笑道:“广宁之失怪不得你,就是朕也没有想到女真人可以造出红夷大炮来。朕已经让人去从西夷人手那定购不少最好的火炮,下次跟女真人作战,便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都察院对你的弹劾折子,朕已经驳了回去。傅山嘛,他是朕派过去的,给你治病也是他的差事,你不用记在心中,好好将身体养好。”
袁崇焕似有所悟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含义,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