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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可不能这么说。”仙恋尘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夫君啊,同样也是想念你了。都说小别胜新婚,这都一个多月没见了,夫君能不想念你吗?”
张月婉脸上一红,不过嘴巴很快就掘了起来:“还新婚了,我看是头昏还差不多。这么久了,也从从来没说过新婚的事情。”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仙恋尘等人的共鸣,四个女子加上一个辛皎都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昊天,吓得昊天顿时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嗯,是个问题。哈哈,回了河套再说。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昊天打着哈哈说道。
昊天和张月婉一起前往了药房,骆祥玄机和血杀等人则是在淮水世子张济世的带领下前去会晤张苍雄,两军将就即将到来的攻势展开商谈。只是张济世对这几个来自河套的将领明显有些轻视,一路上除了说过一句“各位请跟本世子走”之外,居然再没张过嘴。
骆祥阴沉毒辣,数十年的大风大浪见多识广,自然不会和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计较。玄机绵里藏针,笑语盈盈又刚柔并济,也看不上张济世这样的绣花枕头。不过血杀奉敬和独孤三人可就不同了,三人都是纯粹的军方将领出身,即便是最衣冠楚楚的奉敬,性子也有些火爆。河套自壶口会战之后,五大战将名动天下,即便是铁真欧阳靖忠等一代名将也是不断夸口,哪知道来了淮水之后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小的世子所蔑视,几个都已经横着走惯了的人心中如何不怒?只是他毕竟是张月婉的堂兄,几人多少也得给自己的主母一个面子。饶是如此,三人的脸色也是阴云密布。
张苍雄是在丹州城守府的一个花园里面接见骆祥等人的。刚看见走在前面的骆祥和玄机二人,张苍雄还老怀大慰的哈哈大笑,不过一看见后面脸色不善的血杀三人,笑声戛然而止,说不出的怪异。
“三位大帅,莫非是本王的招待有些不周,让三位大帅见笑了?”张苍雄毕竟是一代枭雄,只是笑呵呵地说道。
血杀三人连忙回礼,张苍雄毕竟是昊天的岳父,别人都已经主动开口,他们自然不好在板着面孔。最为重要的是,张苍雄和河套的关系确实很不错。这两年来,河套南下的大军的军粮,主要就是张苍雄在顶着。河套不管是哪路大军缺粮,只需要给淮水打一个招呼,不管淮水现在状况如何,张苍雄都会立刻组织民夫将粮食运到。河套缺少什么战略物资,只要给淮水说一声,就算张苍雄现在手中紧缺,也会尽力尽快送来。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河套军方将领和昊天在这一点上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因此对张苍雄都是相当尊敬。
一听血杀隐约说到张济世,张苍雄本来满脸的笑容顿时便黯淡了下来。叹了口气,张苍雄示意众人坐下,这才无奈地说道:“失礼了,各位。家门不孝,倒是让你们看了笑话。”
骆祥和张苍雄毕竟是老交情,自顾自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浅饮了一口,笑呵呵地说道:“王爷,难道坐不稳了?”
张苍雄也没介意骆祥的语气,一张脸继续苦着:“各位也不是外人,本王也不隐瞒。先生说得不错,本王现在是有些坐不稳了。”
血杀等人都是一奇,尤其是独孤,他毕竟比血杀奉敬多了十多年的为官经历,当下好奇地说道:“王爷,这些年来你老人家在淮水一向是只手遮天,本帅当年在益州路的时候听到你的大名都是如雷贯耳。何故经营淮水二十年后居然说出如此丧气的话?”
张苍雄苦笑了一下:“独帅,你有所不知。要怪,就只能怪月婉为何不是男儿。”
血杀呵呵笑道:“王爷恐怕是怪错了对象,要是月婉主母是男儿,那么我们河套和淮水之间,恐怕不会这么如鱼得水吧?”
张苍雄一想也是,于是也笑呵呵地说道:“血帅所言极是。哈哈,要怪只能怪本王为何没有儿子。”
奉敬笑眯眯地说道:“王爷,难道是世子有不稳的趋势?我们大军驻扎在城外,士兵们长期在外,很有一些兵痞子。”
张苍雄摇了摇头:“奉帅好意,本王心领了。先生,你也算是帝国老臣,对我淮水,应该是有一定的了解。本王在淮水虽然是一手遮天,但由于没有儿子,因此继承人的问题一直是家族关注的重点。”
骆祥点了点头,其实在座的几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三大世家既然被冠以世家的名义,那自然不是张苍雄一人说了算,家族之内的长老和他的兄弟这些也拥有着一定的发话权。只是以前张苍雄强势,这些声音都被压制住了。然而张月婉生下十余年之后,张苍雄依然没有子嗣,家中有些实权的人物便有意见了,迫切希望张苍雄现在能够择选一个继承人,以防他发生意外而导致淮水内乱。
张苍雄这一代,能够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帝国礼部尚书张苍梧、淮水水师副统领张苍宗和家族事务长老张苍豪等人。张苍梧乃是张苍雄的亲兄弟,并且得到了张家上辈硕果仅存的老人张珂亮的支持。而张苍豪早逝,只留下一个具有继承权的儿子张济难。张苍宗之父曾经在和张苍雄之父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败落,算是张家被排挤的对象。因此,在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张苍梧之子张济世被张苍雄立为世子。但即便在当时,手握淮水军政财权的张苍雄依然威风凛凛的不容任何人挑战。可是自从极乐圣教起兵作乱,淮水东部二州沦陷,张苍雄偏偏又长期无法收回之后,张家内部被张苍雄压制的家族势力又开始抬头。
“月婉不在,没有多少人能够为本王分忧解难。济危还说得过去,不过以前没接受多大磨练,无法独当一面。加上我们的粮食……”张苍雄叹气道。
下面的话张苍雄虽然没说出来,不过河套的众人都明白。张苍雄将粮食大量的赠送给河套,这恐怕便是张家家族势力开始和张苍雄叫板的导火线吧。
骆祥微笑着说道:“王爷,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现在天下大乱,正是神州风起云涌的大变革时代,一不小心便会被滔天巨浪打的船毁人亡。如此时候,王爷必须将小船牢牢的系在一根最坚实的桩子上,不管他风急浪高,我自岿然不动。”
张苍雄呵呵一笑,点着头说道:“那是,本王这缰绳早就系好了。只不过巨浪滔天,有些人晕船了而已。”
骆祥投桃报李地说道:“王爷,巨浪只是暂时的,以前的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难道还害怕这最后的爆发?不过王爷你可要看好那些晕船了的人,他们一头晕可就什么事情都忘记了。要是不知轻重的解开绳子,那整条船上的人恐怕都会无一幸存。而且,就算你是船长,可是晕船的人太多了,你也忙不过来啊。”
张苍雄的脸色一沉,良久之后这才说道:“船长之位本王可担当不起,本王充其量只是一个舵手。不管怎样,本王至少能够掌握小船的方向。”
骆祥呵呵一笑,满意的端起茶杯细细的品尝起来。独孤三人也是异常的满意,至少张苍雄的回答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倒是玄机双眼精光闪烁地说道:“所以,王爷希望我们能够帮着收回饶州寿州,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张苍雄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点了点头。
第444章女子营
河套大军在丹州整整休息了三天。昊天的原意是让征战沙场一个多月的将士们好好休息一下,顺便调整一下心态。因此,在下了不得扰民的严厉军令之后,昊天除了必要的巡逻士兵,其余的将士全部放假三天,让他们四处游玩。
军师玄机也算得上是一个信人。河套大军在宫铜之战中缴获的战利品,那四分之一的部分,在扣除了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之外,其余的全部发放给了将士们以作奖励。而张苍雄为了感谢河套数日之后协助收复淮水东部二州,也小小的意思了一下。这些士兵本来就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主儿,自然明白及时行乐的道理,于是,在扣除了一部分钱财准备给家里人带回去之外,这几天里面着实在丹州好好的潇洒了一把。后来河套大军离开丹州返回河套的时候,丹州府城的城门口至少聚集了三千名青楼女子,一个个对着即将离去的河套将士都是泪眼汪汪。河套士兵碍于军纪,只是一脸沉痛的挥手告别。
这样的场景,当时让张家的将领诸如张济世等人很看了些笑话,而奉敬独孤等人则是脸色发青,恨不得将那些正在和青楼女子们依依告别的士兵全部拖出来痛打一顿。倒是昊天大发慈悲了一把,特地让队伍在城门附近停留了一个小时,并且允许舍不得离开的士兵们退伍留下。
不过让张苍雄等淮水将领郁闷的是,虽然河套士兵们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但最后却没有一个人留下。倒是几天后,丹州的青楼女子一下少了上千人,张苍雄略一关注,才知道那些女子全部收拾包裹大包小包的前往了河套。
当然,前去宽慰女子们寂寞身心的士兵毕竟不是很多,更多的士兵尤其是骑兵都是屁颠屁颠的跑到女子营地,很义务的跟在张月婉等人的身后帮着煎药端药伺候那些还没有康复的女子。河套士兵发自内心的激情,当时就让张月婉等人感慨不已。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担心自己调集来的上百个随军军医以及城内的医生无法胜任给近十万女子熬药的重任,但是这三天里面,每天都有超过十万士兵前来主动充当杂役,着实让张月婉松了口气。不过当她看见两个士兵其中一个是列兵一个居然是都尉万户为了给一个女子喂药而差点大打出手的情形,当时就郁闷的不行。
“有什么样的将领就有什么样的士兵。”仙恋尘不屑地说道。
张月婉有些疑惑:“那个都尉是奉帅麾下的蓝高平吧?奉帅为人正直无私忠诚自律,在我们河套军方将领之中,奉帅的是唯一一个人品得到所有人钦佩的将领,应该不是你说的那样。”
仙恋尘撇了撇嘴:“谁说奉帅啦?人家是说得他们最上面的那个。月婉,你不发觉这些兵痞子和夫君有些相似吗?”
“如出一辙!”张月婉很沉痛的点了点头,侧过脑袋,却发现秋沐和雪倾城都是同样的表情。
正因为河套士兵的热情,本来昊天只准备休息三天的,结果硬生生的再拖延了两天。张苍雄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继续准备战略物资。倒是誓师出发的那天,暂时由辛皎担任营长的女子营中出来了好几千名女子为临别的战士们送行,莺莺燕燕的,将本来该无比严肃的誓师仪式弄得让人哭笑不得。
“夫君,怎么愁眉苦脸的?”辛皎很是不解地问道。
昊天唉声叹气地说道:“你说我能不发愁吗?你看看,下面的这些王八蛋基本上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可是这次回去,十有八九都会多带一个人。要是他们留守的妻儿问我,为什么我丈夫出去打仗,回来的时候却带着一个妾室?那我该怎么回答。难道我告诉她们,这是因为他们丈夫作战英勇,所以我赏给他们的?”
秋沐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由于经过了619年的肆虐,河套三路的男丁人数稀少,现在的一千七百万百姓之中,绝大部分都是老幼妇残。为了鼓励生产尽快中兴河套,河套政府一直在鼓励多生多养。同时也鼓励男子纳娶寡居女子为妾。只是,这些士兵们在家中所纳的妾和这里带回去的确实有些不同,要是家里面的女人因为这些女子的经历而歧视她们的话,那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辛皎倒是安慰着昊天说道:“夫君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河套百姓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想来他们不会无理取闹。”
仙恋尘一板一眼地说道:“就是。不就是在外面取了一个小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看看他们老大,还没有成婚,女人都已经包养了一马车了。你们说对不对?”
“不知羞耻的小妮子!”雪倾城等人大羞,一个个抓着仙恋尘就开打。
河套淮水联军首先准备拔掉的便是东倭这颗钉子。在昊天到达淮水并且和张苍雄商定了战略计划之后,血杀便亲自率领着一万骑兵顺江而下,绕过寿州县城封锁了近卫十四从陆路上逃往扬州路临州方向的道路。奉敬的两万骑兵则是堵在了寿州和饶州之间。小野津基的四万东倭陆军要不是溜得快,十有八九已经被奉敬在野战中吃掉。
而与此同时,淮水的四万水师全部聚集在平州,加上昊天从清风皇室借来的艾宾水师以及自愿助战的秦川李家水师,近十万水师压在寿州上游。即便川百信田也是纵横东海十余年的老倭寇,此时也有些心惊胆颤。
东倭不是没想过清风方面会趁着极乐圣教势衰的时候进攻寿州。寿州位于江淮平原之上,本来就是易攻难守之地。只是寿州城内毕竟驻守着整整十万东倭陆军,外面还有川百信田的五万水师护航,在没有解决饶州之前,淮水根本没有这么强劲的兵力。而极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