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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十字-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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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此强大的威力,用来守城的话,那就是让善于守城的宋兵如虎添翼,几乎立于不败之地了。
「一定要弄清楚南朝现在有多少这样的火器!布置在哪些地方,生产能力如何,还有没有更厉害的火器……」
萧佑丹暗暗计算着,他最担心的,还是大宋手里,究竟还有多少张牌没有打出来?!
「这一定是南朝赵官家和石越的双簧,以石越的能力,不可能一下子把老底全部露出来……」
萧佑丹不由得一个激灵,审慎的考虑了起来:「如果还有更厉害的……」他已经不敢想象后果,现在辽国皇帝整日游玩嬉戏,不理朝政,信任群小,魏王专权,太子虽然英明,却权位不稳。
而南朝,王安石整军经武,改革财政,石越从旁补益纠正,再加上这些威力奇大的火器,一消一长之间,大辽有亡国之虞!
萧佑丹一拳狠狠的砸在桌上,咬牙自语道:「石越,我不会让你那么得意!」
一个国家的上层,承平日久之后,总是会出现不同的派别的,何况大宋现在正是处在改革动荡之中……萧佑丹相信,他绝对不是没有机会的。
碧月轩。
楚云儿看着姐妹们忽然乱成一团,奇怪的向丫头问道:「出什么事了?」
「回姑娘话,外面来了一个契丹人,说是什么使者,又粗鲁又难看,姑娘不想去陪他,正想办法跑开呢。」
丫头事不关己的说道。
她知道以楚云儿的地位,老鸨断然不会让她去陪契丹人的,所以并不担心。
楚云儿在京已久,自是知道各国使者来京,以契丹人最不得人心,但是官府对他们却一向礼待,他们作威作福惯了,往往便更加的猖狂。
为避免麻烦,她也连忙放下帘子,不再弹琴,只静静的拣点琴书词稿。
她从箱底拿出石越所赠的词稿,微红着脸,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桑充国入狱之后,便很少看到石越了。
她只能从客人的口中,听到关于石越的一些消息。
石越非常有名,有关他的消息一天没有十件也有八件,只是不知道哪样是真哪样是假罢了。
她又想起上次在大相国寺见到的那个桑家小姑娘─真是可爱的女孩子,看样子对石越也情意绵绵,两人也蛮相配的……想到这里,楚云儿心里不由一疼。
正在这胡思乱想,暗自伤怀的景儿,忽听到外面传来大呼小叫的争吵声。
她皱皱眉,悄悄走到门口,将帘掀开一个角来,朝外看去,见一个似黑熊般的契丹人和一伙侍从在那里,向一个腰佩弯刀的年轻人大呼小叫……
她心中不快,正要走到后院去,却听丫头低声说道:「那个年轻人,听说是白水潭学院的……」
楚云儿心中一动,迟疑一下,终于又往外看去。
那个年轻人,便是段子介。契丹人,却正是耶律金贵。
耶律金贵没有什么忧国忧民之心,虽然一时惊骇,但是毕竟宋辽之间,已有七十年平安,双方警惕性早已下降,宋朝官员既然依旧礼数周详,他便也乐得享受。
何况,既然来到了中原这个花花世界,若不能好好享受一番,岂非白来一趟?
想当然是哪里繁华哪里去,哪里的姑娘漂亮哪里去。
宋朝负责陪同的官员,也睁一眼闭一眼,只是陪着正使萧佑丹,不敢渎职,却并不去管他们这些人。
不料耶律金贵到了碧月轩,这里的姑娘竟似见了瘟神一般,那一两个出来陪他喝酒的,也是勉强得好象吃了一只苍蝇,耶律金贵在辽国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自然心中不快。
喝了几杯酒,就开始骂骂咧咧:「汉人……都……不是……好东西。石越……不是好东西……连这勾栏也不……不是好东西,拿这……这几个姑娘来唬弄老子,以为老子没钱给是不是?老子,老子有的是钱!」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砸在桌上。
段子介正好被几个同窗拉来碧月轩听曲子,因几个同窗各自和相好的姑娘洞房花烛去了,他无意此道,便一个人一面听曲子,一面喝着闷酒。
见耶律金贵等人进来,心里已是加倍留意,哪知耶律金贵出言不逊,辱骂石越,他顿时无名火起,把酒杯一顿,大声说道:「天下最不是好东西的,便是那些辽狗。」
他声音极大,耶律金贵听到耳里,立时变了脸色,呼地站起来,骂道:「宋猪,你敢骂你爷爷?」
段子介手按刀柄,也站了起来,冷冷说道:「爷爷骂的就是你这只辽狗。」
二人怒目相视,却吓坏了老鸨,她连忙跑到两人面前,连连作揖:「二位爷,二位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话。」
耶律金贵和段子介却不去理她,耶律金贵瞪眼喝道:「宋猪,敢和你爷爷打一架吗?」
「爷爷正想玩玩辽狗。」
耶律金贵脸色更黑,忽然大吼一声,挥拳冲向段子介。
二人立时打成一团。
耶律金贵身材高大,力气凶猛;段子介却是闪动灵活,招数多样,二人拳来脚往,竟是打了个不分胜负。
耶律金贵的从人见主人讨不了好,一声吆喝,各拔兵器,围了上来。
段子介使个虚招,跳出战圈,寒光一闪,也把刀拔了出来,刀锋指着耶律金贵,冷笑道:「辽狗,想倚多为胜吗?来吧。」
耶律金贵呸了一声,道:「龟儿子宋猪才喜欢倚多为胜。」
他接过一把大朴刀,喝道:「你们站一边去,看爷爷教训这宋猪。」
二人虎视对峙,便要一决胜负。
忽然,有人用契丹话大声喝了一声什么,便见耶律金贵的从人让开一条道来,一个穿著契丹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段子介见此人神态温文可亲,唯有眼中流露出一丝坚毅果敢的光芒,倒不由得吃了一惊。
再看他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个大宋官员。
来人便是契丹正使萧佑丹。
他本是藉游玩为名,想从汴京市民的闲谈中多了解一些资讯,正好路过碧月轩,便看到耶律金贵一行的马车停在外面,又听到里面有打斗之声,心知肯定是耶律金贵闯祸─萧佑丹不希望多生事端,连忙进来制止。
萧佑丹踱到二人面前,轻蔑的瞄了耶律金贵一眼,暗骂道:「不知大局的蠢才。」
见耶律金贵依然持刀在手,当下厉声喝道:「还不把刀子给我收起来!」
那个宋朝官员也喝令段子介收起武器。
耶律金贵瞪了萧佑丹一眼,看到萧佑丹那高高在上的眼神,心里便有几分不服,但终究明白这是在国外,自己是人家的属下,当下愤然把刀扔给从人,气呼呼的走回位置坐下。
段子介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兵器。
萧佑丹瞪了耶律金贵一眼,用契丹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便有从人回道:「耶律大人并没有惹他,是这宋猪先来惹事的。」
萧佑丹哪里肯信,冷笑道:「你且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我自有道理。」
那人也不敢隐瞒,连忙一五一十说了。萧佑丹听完,略一思忖,问道:「你说耶律大人骂了石越?」
那人点了点头,欲要说什么,萧佑丹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自己走到段子介面前,抱了一拳,说道:「这位公子请了,我这伙伴生性鲁莽,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他的汉语说得甚是流畅。
段子介见他和那些契丹人叽哩咕噜半天,那些人对他毕恭毕敬,就知道他身分很高。
此时见他如此有礼,不由一怔,抱拳答道:「他若能像你这般,也不至于此。」
萧佑丹哈哈一笑,问道:「我见公子气度非凡,敢问高姓大名?」
所谓「好汉不打笑脸人」,萧佑丹如此客气,虽然是个契丹人,段子介也不好意思失了礼数,连忙答道:「不敢,在下段子介,是白水潭学院明理院的学生。」
这却是当时人的习惯,往往把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一齐说出来。
萧佑丹眼中不易觉察的闪过一丝冷笑,暗道:「果然是白水潭学院的人。」嘴里却笑道:「原来是白水潭学院的学子,我在大辽,就久仰南朝白水潭的盛名,今日能见到就读于其中的学子,真是幸会,幸会。」
段子介见契丹人也知道白水潭学院的盛名,心里顿时生出几分自豪。
又听萧佑丹说道:「如果段公子不嫌弃在下是夷狄之人,不若在下做东,一起喝杯水酒如何?在下也想趁此机会领教一下中华的风物,听公子说说白水潭的盛事。」
他语意诚恳,竟让人无法拒绝。
段子介是个直性子,当下说道:「想不到辽国有你这等人物,还要请教尊姓大名。」
耶律金贵在那厢听到萧佑丹竟然和段子介如此客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正要发作,不料他刚一起身,就听萧佑丹用契丹话说道:「耶律大人要回去了,好生送他回驿馆,若惹了什么事,回来我拿你们是问!」
耶律金贵几欲发狂,狠狠地转身抓起一个酒杯,一把摔得粉碎,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萧佑丹毫不理会,只对段子介笑道:「让段公子笑话了,这种粗莽之人,只会扫人兴致。在下萧佑丹,在大辽也是个读书之人。」又对老鸨道:「你收拾一下,叫几个姑娘来弹琴,损失我来赔偿。」
段子介见他如此讲道理,好感顿时油然而生,敌意愈发减少了,因而笑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听到楚云儿姑娘奏雅?萧兄从北方苦寒之地而来,若能听上这么一曲,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萧佑丹挑了挑眉毛,心里暗笑,须知当时天下琴技第一,首推辽国皇后萧观音,她便是太子耶律浚的生母。
萧佑丹时常出入宫禁,虽然不说时时能听到,也却曾经有幸听过一两次。
段子介对契丹人抱有偏见,以为契丹人便是野蛮民族,哪里知道其实契丹贵族,深受汉化,萧佑丹却也不说明,只笑道:「如此却一定要见上一见了。」
段子介笑道:「楚姑娘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你以为是我们石山长呀?」
楚云儿与石越雅善,京城士林传为美谈,段子介来京日久,自然也是知道的。
萧佑丹一听涉及到石越,更是暗暗留意,掏了一锭银子放到老鸨手里,笑道:「还请在楚姑娘面前美言几句,在下只想听听中原佳丽的仙乐,并无他想。」
老鸨哪里见过这样的契丹人,当时通用铜钱,银价颇贵,这一锭银子,大约便值得十万文铜钱,出手如此阔绰,简直让人惊讶。
她望了陪同的宋朝官员一眼,见他微微点头,连忙接过银子,一扭一扭的去找楚云儿了。
耶律金贵回到驿馆,憋了一肚子气,直等到天色全黑,萧佑丹才骑着马回来。
他正要找萧佑丹说个清楚,不料却被拦在房外,倒是萧佑丹几个去别处「游玩」的亲随走进房中,和萧佑丹谈了一个多时辰。
直待所有人都说完了,萧佑丹才吩咐人把他放进来。
耶律金贵一进屋就怒气冲冲的说道:「姓萧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就为了个石越,你怕宋猪怕成这样?把老子赶回来,你自己在那里和宋猪称兄道弟喝花酒!」
萧佑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一本书,坐在灯下,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是正使,你就听得我的,若敢抗令,我就可以先斩了你。你有什么不服,回去尽管弹劾我。」
耶律金贵恨声道:「这个不劳你提醒,回国之后,我自然会弹劾你出使辱国!」
萧佑丹冷笑一声,说道:「悉听尊便。不过明天你还得陪我去石越府上,给他赔礼道歉,礼物我已经着人准备好了。」
耶律金贵瞪眼怒道:「你休想!我才不会给宋猪道什么歉!你胆小如鼠,是你的事情。」
萧佑丹冷冷的说道:「你若不去,也随你。明天一大早我不见你准备马车和我一起去石府,我就以抗命不遵的罪名先斩了你。」
耶律金贵脸色铁青,重重「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萧佑丹望着他的背影,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朗声读道:「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
第二天一大早,石安打开大门时,不禁吃了一惊。
门外停着四辆漂亮的马车,一些契丹人正从马车上往地下搬东西,显然这些都是礼品,一担一担的,把石府门前的大院都摆满了。
两个衣着光鲜的契丹人站在车旁等候,一个长得很温文,像个读书人,一个满脸横肉,倒像只狗熊。
来石府拜访的官员,可以说络绎不绝。
现在石府也添了几个老妈、家丁,石安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石府的管家─虽然石府的排场,远不能和一般官员的排场相比,但是石安却也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就连说书的也有说,石公子是左辅星下凡的,所以对来拜访石越的人,无论多大排场,石安都见怪不怪了。
只是契丹人带着礼物来,却是挺稀罕的。
石安连忙走了过去,问道:「你们这是?」
萧佑丹见石府走出来一个人,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名帖,说道:「大辽使者萧佑丹、耶律金贵特地前来拜访石大人,还烦请通告。」
石安接过帖子,心里猜测道:「多半是前些天被我家公子的震天雷吓得没魂了,这些辽狗才来这么低声下气求我们家公子。」
一边却也不敢怠慢,以免坏了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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