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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年代-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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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仇杀同胞为事,甘冒天下之不韪,为人民之公敌,身败名裂,为天下笑。真是笑话!其实,我也是赞成和议。希望南北和议早日达成,希望南北战争早日结束,希望国家能够天下太平。如今南方民势益张,占据半壁河山,相持不决。大局糜烂,即在目前。非南北裂土而王,即演成豆剖瓜分之惨剧,事机危迫,间不容发。我唯有一力主战,只是为了以爆制爆,以早日促成和议。”
    冯国璋说的,在座各位也同意。革命党人的顽强,他们也都见识道了,简直比野草还要顽强。留下他们的性命,不把他们给征服了,今后真是睡难安寝。革命党人的暗杀手段疯狂的不得了,在北京城里,一句“革命党人来了”,能吓住夜哭的小孩。满清朝庭里,死在革命党人锡纸包鸭蛋的大员多了去了。不怕革命党人造反,就怕革命党人暗杀。他们这些人,日防夜防,总有疏漏的时候,总会给那些不要命的革命党人抓道机会的时候。江南死了好几个封疆大吏,连北京的摄政王爷不也差点着了汪精卫的道?他们的护卫是远远的不如那些封疆大吏,摄政王爷,万一被革命党人记挂上了,灯录他们暗杀的黑名单,又有谁能当得住他们的锡壳鸭蛋呢?但因此也就去扑那些封疆大吏的后尘?一个个胡思乱想,心中的恶气上涌,又怎能抒发出来呢?
    这些北洋悍将,心中的恶气发泄不出来,就有人开始咬牙切齿。王占元就不依不饶地说:“看到马荣这厮,被拖下去那怨毒的眼神,我就心头直乱跳。不把这些匪党任赶尽杀绝了,我真是睡难安寝。就是不把匪党赶尽杀绝,也要把他们打得服软为止,死不死的,也作不起怪来。炮轰武昌城,逼匪党和议,签下这城下之盟。自古以来,城下之盟就是奇耻大辱。看他们,还能在我们面前抬起头来?”
    此时冯国璋的秘书长陈紫笙进来,打断王占元的话,道:“大人。上次抓到的那个朱其煌又来了,有事请见。下官说了大人正在议事,他说原来这些事是要向袁大公子禀报的,可是,如今袁大公子远在北京。知道湖北事务全由大人主持,要请见大人。”
    冯国璋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事情。北洋将领也知道点风声,想要回避。冯国璋挥了一下手,说道:“你们不用回避,叫他进来。”
    冯国璋刚才那番话已经喧诸于口,还有什么好避讳的?袁世凯主持内阁,和议已经提上日程,焦点已经变成了共和还是立宪。当然,袁世凯在北京,一直高唱君主立宪,誓要保住清廷的家天下。
    见朱其煌跨过门槛,冯国璋就问:“你有什么事?”
    “冯公,我正是为和议而来。冯公在汉口虽是大捷,然南方有十三省独立。南北终于决裂,南北两军,战祸愈演愈烈,其影响所及,势必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足以覆亡中国。”他在此一顿,扫视一眼北洋诸将,一正衣襟,才接着说,“我今带了一封汪兆铭的亲笔函,这是汪君写给武昌首义的革命同志函,希望南北达成和议,联合一致要求清帝逊位,并推举袁世凯为临时大总统……”
    “这是你们党人一厢情愿的盘算。”冯国璋立即打断了他,“推举袁世凯为临时大总统”,这话,革命大人可以拿在台面上毫无顾忌的讨论,在北洋军里却是绝对不能议论的禁区。虽说他们都是心知肚明,但他们名义上还是清军,袁世凯还是清臣,这样就是大逆不道了。“袁公组阁之后倡议和议,是不忍同胞自相残杀。又有东西各国列强阳号中立,阴主干涉,如接济军火,灌输外债,助拿租界革党,占据海关税权,且各处陆续进兵,以图有所劫制,是以蒙藏之噩耗方来,滇辽之警电踵至;而日皇对于议院之愤言,其心尤为叵测,瓜分之祸,逞于目前。这场战事继续下去,怕有亡国灭种之祸。袁公心念国家民族之大义,才同意和议。却并不赞成共和,还是坚持君主立宪。推举袁公为临时大总统之说,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
    北洋诸将听到冯国璋叙述袁世凯心怀国家民族之大义精神,个个都坐直了身子肃然敬听着。朱其煌看在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一丝嘲讽,袁世凯不是要坚持君主立宪,只是不喜欢“临时”两个字。嘴里却说道:“袁公倍受中外瞩目的伟人,我等党人却是真心期盼,袁公念在国家民族大义,能够反正来归。”
    “闲话少说。”冯国璋脸色不善的说道,朱其煌说话越来越露骨,传出去还不都是他的过错?冯国璋刚刚大胜革命党人,正是心气傲,火气旺的时候,对朱其煌很不客气的说道:“你是现在过江去武昌呢?还是等洋人调停的使者来了一起过武昌?”
    朱其煌并不以冯国璋盛气凌人的态度为异,道:“我先过武昌。听说参加独立各省的*的各省代表都来到了武昌。这时恰巧在各省*期中到达,便于大家集中讨论这个问题。也是给武昌主战党人一点缓冲的时间。”
    自庄蕴宽来鄂之后,沪、汉临时中央政府之争已然展开。黎元洪当即派居正、陶凤集去沪与各省代表榷商,中间颇有争执。经多方调解,十月四日才开会决定各省代表赴武昌组织临时政府。各省仍留代表一人在上海办理通讯联络。
    其十月初旬,代表之行抵上海者凡十省;其赣、粤、桂三省,则以鄂省先有请派之议,径至武昌。此十三省,均赞成组织临时政府统驭全国之说。即由十省代表在上海会议,先推武昌为中央军政府;并提议武昌既为中央军政府,各代表即应前赴武昌,惟沪上仍留一通信机关,以便接洽机要。当代表团未全体到鄂之先,各省军政府以代表到鄂尚需日时,外交应付不容稍缓,乃先后电致鄂垣,凡民军占领各省,公推黎都督为民国中央政府代表,而以鄂省为暂时民国中央政府,凡与各国交涉,有关民国全体大局者,均由黎都督代表一切。同时有已到鄂省之各省代表,亦以是为言。黎元洪乃据情照会各领事,并声明:“凡民军举义之先,所有满清政府与各国缔结之商约,及所有借款之债权,均有效力。至武昌义旗既举之后,无论满清政府向何国所借之债及所结之条约,则概不承认。”
    同时黎都督复通电各省,略谓:“大局粗定,非组织临时政府,内政、外交均无主体,极为可危。前电请举员会议,一时未能全到,拟变通办法,先由各省电举各部政务长,择其得多数票者聘请来鄂。以政府成立,照会各国领事,转禀各国公使,请各本国承认,庶国基可以粗定。并拟将临时政府暂分为内务、外交、教育、财政、交通、军政、司法七部。”
    各省得电后,即各致电推举。除外交一席亟须设立,由各省公推伍君廷芳为总长,温君宗尧为次长,即行任事外,其余各部,因代表议会将次成立,暂不实行。各省代表既由沪议决前赴武昌,即于宣统三年,十月初十日,在武昌会议,全体赞成于临时政府未成立以前,推举鄂军都督为中央军政府大都督。
    可惜,黎元洪这个中央军政府大都督还没有坐完一天,阳夏既已沦陷。黎元洪仓惶溜号,移驻卓刀泉“办公”。
    冯国璋即派人护送朱其煌过江。看着朱其煌出去后,冯国璋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狰狞,对一群部下说道:“好啊,已经一败涂地了,还敢讨价还价。要狠狠的打,打到他们求和为止,打到他们今后一想起我北洋军,就怕得直打哆嗦。”
    冯国璋的副官张联芬和秘书长陈紫笙,两个最是了解冯国璋的人对望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冯国璋
    抖擞一身虎威,满堂人里,不少平日里的骄兵悍将吓得连呼吸也放缓。
    “你们不同意?”冯国璋看他们不作声,不解地质问他们。
    陈紫笙说道:“大人,我们也无须急于一时的奋忾。等洋人和议调停的使者来了,与武昌议出个结果之后。我们满意了,就不打,我们不满意,就继续打。这是下官的个人想法,说出来请大人参酌。”
    张联芬见冯国璋还是黑着脸一声不吭,便赔笑说道:“大人,袁公把这样的重任托付给大人,而不是孝感的段大人,足见袁公对大人的信任和重视。大人也确实不负袁公所托,挥兵南下,一举收复阳夏,荡平匪党主力,如今匪党只剩下一座孤城苦苦支撑危局。有我北洋大军坐镇汉口,湖北局势已经大定,我们即使放任各地匪党流寇不管,量他们也翻不了天去。”
    冯国璋听到张联芬暗中拍响的马屁,心里一阵舒坦。但一想起李想的那群来去如风,摸不着边的匪党流寇,又不免长叹一声说:“唉,你们不知,我们现在看似大局已定湖北,其实,陕西、山西独立,河南又有乱起,我们其实已经身陷重围,四面皆敌。”
    陈紫笙恳切地说道:“一群泥腿子和书生组成的乌合之众而已,即使有百万之众,在我北洋精兵强将面前实属不堪一击。声势再大,还不够作我们的开胃菜罢了。”
    冯国璋一时沉吟的再三思忖,终于觉得两位心腹手下说得有理。他长叹一声说:“好吧。我就耐心再等一等,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怕这些匪党还能再兴风作浪。如果武昌匪党真的服软,同意和议,也少了一次兵戈。等葛福等调停的洋人使者来了,就送他们过江去。朱其煌不是带了汪精卫的一封亲笔函?想来,总会起到一些作用。今早,黎元洪已经派人找到了在武昌参加过他誓师祭天大典的上海英文报《大陆报》记者埃德温,公布了他的“声明”:敝人切望停战,俾联络共和各省,确定继续交战或与立宪人士协商调解事宜。敝人始终期望了结自相残杀、流血痛苦、毁坏财产之局面,以免招致列强干涉。为此,特声明愿作出任何让步,以确保停止残杀。窃以为应由共和党人与朝廷双方宣布休战,使双方代表得以洽商。倘共和各省议决继续交战,敝人甘冒矢石,作战到底。哈……”冯国璋想起黎元洪最后那句“甘冒矢石、作战到底”的话,明显没有任何底气,不免就是一笑。“黎元洪已经登报,要求和议。匪党再硬勃,又还能坚挺多久?”
    陈紫笙听了连连点头同意,“大人思虑周详,我等难及。匪党还在垂死挣扎,只是不愿受城下之盟的耻辱。真要穷追猛打,逼得匪党狗急跳墙。南方遍地是匪党,麻烦就是旷日持久。也不免耽误了和议,耽误了袁公大计。现在我们先晾他一晾,匪党求死的热血冷却之后,就会知道后怕,就怎么也硬勃不起来了。再由洋人从中调解,逐渐瓦解党人的抵抗意志。要知,密探来报,今早黎元洪出走之时,武昌百姓甚为惊慌,旋即拥挤出城,挤死妇孺甚多,惨不堪言。而兵士等见黎出走,亦相率逃窜,大有瓦解之势。武昌洪山总司令部蒋翊武等人,极力支撑,也到了维系不住的时刻。潜入刘园答救马荣的人,最多也就是流穿汉口的匪党余孽而已。”
    这话,冯国璋同意,也认为马荣完全是虚张声势的胡扯。黎元洪已经没有这个能力,李想却没有这个心思。
    “昨夜段祺瑞协助我进攻汉阳的一部为何突然撤回?”冯国璋突然想起这事问道,眉头也皱起来。“难道是见我立此收复阳夏的大功,想来扯我后腿?又或者是孝感出了什么事?李想在北边不安生,真折腾出什么妖蛾子?”虽然认定马荣在虚张声势的胡扯,但是该怀疑的时候,还是要怀疑。
    “大人,”陈紫笙道,“下官已经查明,昨夜不知从那里冒出一股匪党,举兵异动,就在拂晓时袭扰了孝感段大人的老营。冯大人和匪党直接照过面,断定是李想余孽。人数在千余,全是骑兵,来去如风。也就是响马流寇的一贯作风,李想也一直精于此道,实在不足挂齿。段大人也一时大意疏忽,才会着了李想的道。”
    这看似不足挂齿的小事一件,多年沙场锋镝滚过来,却使冯国璋近乎对危险本能的嗅觉使心头莫名的一突乱跳,像的警钟敲响不好的开始。不要看错了李想才好?要是李想搀和进阳夏战场,虽然挽回不了匪党塌下来的天,但肯定会把此时关键的和议给搅黄了,北洋军将会深陷在湖北的战争泥潭。
    冯国璋瞧陈紫笙脸色已经变了,这样重要的事情,陈紫笙先前却不说。陈紫笙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但陈紫笙素来遇变不惊,很快便定住了神,淡淡一笑道:“这件事段大人已经处理妥当。大人也是公务繁忙,我就不想拿这点小事来烦大人。”
    张联芬抓住攻击陈紫笙的机会,冷冷说道:“这也算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陈紫笙冷笑道,“段大人只把这事当小事处理,你难道还把这事给扯大了?闹开了?”
    张联芬一时被问得涨红了脸,如果是因为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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