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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外也懒得理会,自顾着聊天消磨时间。
韩秀儿凑到那窗户上一看,屋子里黑漆漆的,还好她刚才已经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总算是模模糊糊的看见屋子里一个人正拼命的把自己地头往床柱上撞,不求撞死。只是折磨自己而已。
韩秀儿轻轻叹息了一声,毕竟非鱼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在叶君渊身边又从来没吃过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那是正常,想要进去拉住他,又想到也许自己这么去了会适得其反,非鱼是听不进去她的话的,明天跟叶君渊说说好了。毕竟他们主仆是十多年的情分。不能毁在一时冲动上。
想到叶君渊。韩秀儿就有些失神,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响,屋子里的声音马上就停了,非鱼敏感的问道,“谁?”
韩秀儿没有回答,加快了步伐回房,非鱼几步走了出来的时候韩秀儿正好轻轻地掩上房门。也不知道非鱼到底看见了没有。
这边,叶君渊正在和七公主对坐在房间里饮茶,侍女和下人都被赶了出去,此刻地七公主看起来端庄了许多,并没有众人所想地那样要对叶君渊实行美人计。
实际上,叶君渊也不相信能有志气和实力来反对疼爱自己父亲的女人会那么没脑子的在人前调戏男人,这于理不符也不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女人做的出来的,就算她现在是女王了也一样。何况。他现在落在她的手里。要调戏要非礼有地是时间和机会,也不会落人于口舌,如此聪明的女子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一点?如此聪慧的女子怎么会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叶君渊不相信。不过,在场的人有的是不了解她,有些是被一些事情迷住了眼,明明很诡异的情况还看不出其中的不对劲儿来。那么,她这么做就一定是有目的地,会是什么目地呢?唯一的解释便是要做给人看了。很庆幸的是,她地目的达到了。
此刻两人已经在这里坐了许久,七公主亲自端来了棋盘一人一盏茶,已经下了许久,两人都是凝神静心态,叶君渊看了看棋盘把手中的白子放回去,笑道,“我输了!”
七公主闻言把手中的棋子也放了回去,脸上无半点喜色,“我以为你的棋艺应该很不错!”
叶君渊摇摇头,“心中有牵挂,静不下心来,再好的棋艺又有什么用?”
“怎么说?”
叶君渊但笑不语,七公主道,“是在想我有没有把他们怎么样是吧?这你到可以放心,他们是你的人,在我完全放弃你之前他们都很安全。”
叶君渊道,“公主的意思是一旦公主手下的人没有了利用价值以后和那些人有关的人都会死么?这么说岂不是寒了公主手下一帮爱将的心?”
七公主笑,“人若是没有了价值,留着又有何用?我早就告诉过他们,要在我手下办事就的有用,否则么……哼!”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警告叶君渊若不听她的话便是一个死字,若是投诚也要全心全意,否则也逃不过一个死!韩秀儿是沾了叶君渊的光,所以她才一时放下不管,现在的韩秀儿还有利用价值,否则她绝迹不会把自己丈夫心心念念的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的,但愿那个人不会犯错,否则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跟着你也是死,不跟也是,这倒是让我难以选择了。”叶君渊笑,“不如随缘吧!”
七公主闻言也不恼,咯咯笑了两声,起得身来走到叶君渊身边,眼中尽是笑意,“我看出来了,你是不吃硬的人,就是不知道吃不吃软呢?”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偎依到叶君渊身上,逼着他只能努力的往后仰。
不过本来就坐的椅子上,后面的空间有限得很,须臾之间便退无可退了,叶君渊只得苦笑,“陛下,你这是做什么?”
七公主眨巴眨巴眼睛,把脸凑到叶君渊面前,问道,“你瞧瞧,我可好看?”
叶君渊苦笑,七公主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皮肤没有你好,你就瞧不上了吗?”
“陛下?”叶君渊有些恼了,不是恼她轻薄,而是恼与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对于女人他不是没有渴望,可是是男人都不会喜欢被女人调戏,就算是要调戏也要换一个位置才对不是?
七公主咯咯一笑,见叶君渊终于变了脸,放开他的手一边笑一边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又转过身来,“你也会变脸哦!”
第171章救人
君渊感觉到有些窝火,什么叫他也会变脸?他有没有人就都会生气好不好?只不过他觉得大多时候生气不值得而已,说起来也是他前半生太过顺风顺水,也没有遇上过多少让人生气的事情,只有这个女人用非鱼和韩秀儿来威胁他,他看起来像是很好威胁的人么?
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叶君渊冷血无情,寻常百姓家的事都是不去管的,若是管了,那个人便绝对不会是寻常人,却不知道他其实也心软,否则也不会有非鱼了。只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的能力太过渺小,想管也管不过来,还很容易把自己也搭进去,他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狼心狗肺,哪个是知恩图报的人,他也有私心,要是救了个人反而来害自己,想想都会觉得亏大了,所以以后便袖手旁观了。
无咎山庄的规矩便是这样来的,人人都道无咎山庄富甲天下,肖想无咎山庄财富的人不在少数,他可不敢保证救回去的人会不会就是别人派来的间谍,何况无咎山庄还有不少秘密在,容不得和外人过多的交往,那敞开的大门其实是在故弄玄虚而已。后面隐藏在韩秀儿也没有看见的地方其实是一个死士的训练地,为李鸣尘所训练的死士!
面对全国各地秘密送来的孤儿,叶君渊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救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十年时间,走出去的人一批又一批,叶君渊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但是,也许对于那些人来说,能多活几天也是好地吧?
他其实是心软的,被威胁了只能生气,外人把他神话到无所不知的地步,差不多是个神仙了,谁知道他其实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
无奈叹息,不知道韩秀儿和非鱼怎么样了?韩秀儿过于倔强。想必会想办法来找他。非鱼那孩子也是太过倔强。他不知道原来非鱼竟然是为了他的冷血而在生韩秀儿和他自己的气,他已经在做了不是吗?非要伸手去救一个人而放弃救大多数人的想法么?目光所及的地方只是少数,就像那个少妇一般,这世界有太多比她还要凄惨地女子和孤儿。……
京城,如今地王座空虚,只有李鸣尘在坚守,与突厥地战争全面爆发。有胜有败,李鸣尘不得不放弃一些城市来换取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十年的准备他手上兵还是太少了,逸风王朝的衰败是从根子上开始的,粮草、人力、以及金银都不够用,处处捉襟见肘,能坚守住京城还得多亏了他那位皇妹在西线分走了突厥的一部分注意力,此刻的李鸣尘最过关心地便是叶君渊何时能回到京城。没有叶君渊出谋划策。他现在的处境很是艰难。
深夜的宫殿依旧灯火通明,手下的人才不够,李鸣尘很多事都必须亲历亲为。事实上,他那些幕僚比他的日子还要难过,每日睡的最多的不过也就两个时辰,叶君渊回来了就好了,李鸣尘这么安慰自己,可是这次叶君渊去海国耽误的时间实在太久,已经快要三个月了。
“参加十三皇子!”门外刚才就有响动,李鸣尘一直专注在政务上,都没有去理会,突然听见有人叫才发现身边地侍从领了个人进来。本来宫中地规矩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军务太多,他吩咐过,只要有牌子就直接领人来见他,免得耽误军情,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下面那个传信兵看起来风尘仆仆,满脸地疲惫,神情却是焦急不堪,似乎发生什么大事了!李鸣尘心中一震,连忙问道,“什么事?”
“叶公子离开海国后便失踪了!他是从蜀地进京,因此事关系重大,将军要属下速来禀报皇子!”那传信兵道。
“什么?”李鸣尘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脚在桌子上碰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
“在海国的时候叶公子不肯走突厥回来,和韩秀儿一起走的沙漠,谁知道从进了沙漠以后便失去了踪迹,有人说在沙漠边缘看见过他们,却是不敢肯定,十天日前便再无音讯。”
李鸣尘闻言大惊,对侍从道,“带他下去休息,叫木先生他们速来!”
叶君渊怕是被他那个皇妹给盯上了,恐怕会有危险!……
曹彻在房间里坐立不安,他有自己一处单独的院落,当驸马爷更像是个妓女,在老婆有需要的时候会传唤他过去,至于他老婆有没有替他戴绿帽子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已经回到了居处许久,在京中这么些年他的身份也让他结交了不少的人脉,此刻细细数来真正信得过的人却没有几个。人都是羡慕他的身份,想透过他去结交受皇帝疼爱的七公主,连下人怕都是看七公主的脸色居多,此刻就更是如此了,特别是在他想要做的事是要违背七公主的意志的情况下。
他想了许久才想到一个人,便叫下人去唤了他过来。
此人是公主府邸的一个家奴,武功高强,常常的替七公主办事,不过这位公主大人有时候脾气焦躁,此人曾经因为办事的时候多饮了几倍酒,把事情办砸了,七公主当时就要杀了他,是曹彻求情救了他,他便从此心都向着曹彻,曹彻本来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有几次曹彻办事不符合公主的心意,还是他暗中提醒,才免于被责难。此刻,曹彻能信得过的怕是只有他了,一则两人平日不曾来往,二则此人最为了解七公主心性,办事最为牢靠!
第172章余地
漫长夜最是难熬,不过终究还是会过去,天明了以后餐,韩秀儿这才发现院子里的景色不错,对于看惯了沙漠风光的人来说,这里的景色还真不错,这么好几个月都是在路上奔波,韩秀儿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去海国干什么,倒像是特地去受罪的,往返的路途都是凶险重重,在海国呆的日子也不平静。
草草的吃了些东西,韩秀儿知道越是在困难的时候越要保持自己的体力,吃过了才发现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丫头仆妇过来送早餐送洗漱用品也不见屋子里有反应,韩秀儿还以为他是睡过头了,直到过了中午,又有人送来午餐还是被送了回去,韩秀儿这才知道非鱼确实是在闹别扭了。
正想过去瞧瞧,就看见曹彻站在院子门口正在和守卫说话,看见韩秀儿连忙走了过来。
“秀儿姑娘,昨夜可住的好?还缺什么东西的话就让下人去买,若是下人们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务必要告诉我。”曹彻站在韩秀儿面前客套的道。
韩秀儿知道他这是做给侍卫看的,扯了扯嘴角嘲讽的笑道,“好的很!如果能让我们离开就更好了!”
曹彻大笑,“陛下有心留几位多住几天,蜀中的气候极适宜居住,秀儿姑娘也是蜀人自然是知道的,怕就连叶先生住上几天也会喜欢上这里不想走了。”曹彻一边说,一边冲着韩秀儿打眼色。韩秀儿知道他有话要说这里又不方便,此刻的韩秀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当装作没看见。
“谢谢亲王陛下关心了!秀儿野惯了,不到处跑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女王和阁下地好意秀儿心领了,至于先生和非鱼,若是他们想留下来,秀儿倒也无话可说。怕就怕的是男儿志在四方。女王陛下也留他们不住!”
说罢了便转身回房。曹彻在这里韩秀儿也没心情去瞧非鱼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韩秀儿心中有种隐隐的感觉,自己还是离曹彻远一点的好,这个人像是她的灾星似的,遇上他就没什么好事。
“秀儿姑娘!且慢!”韩秀儿正要关门,曹彻把手伸了进来,韩秀儿只好作罢,厉声问道。“亲王陛下还有什么事么?女儿家的闺房怕是不好进,陛下还是请回吧!”
曹彻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今夜三更换守的时候,有人来带你离开,请放心,那个人可以相信!”
韩秀儿冷笑,“陛下要是没话可说便走吧!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曹彻灿灿地收手。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韩秀儿把门关地很响,外面那些侍卫见状都在偷笑,明显是郎有情妹无意。只是不知道这个主子看上了这个女人什么地方,这个韩秀儿和女王陛下完全没法比嘛!不用说,这事免不了在半个时辰之内传到女王陛下的耳中。
韩秀儿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曹彻在这里要是有地位也不会被那些侍卫耻笑,而明显的七公主身边的一个武将都可以违抗他的命令,韩秀儿实在难以相信他有那个本事把自己救出去,何况,叶君渊还在,她怎么能走?
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韩秀儿又走了出来,走到非鱼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非鱼!你还在睡觉么?”
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动静,韩秀儿又敲了敲,等了许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