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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天意?
军医也是慌了心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自己是庸出来了,蒙达也知道事情不可为,只得叹息道,“你尽力便是了!”
“将军……她,确实是……”
“谁说她没救了?”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军医的话,蒙达一回头,一个陌生的少年满脸清冷的站在营帐外。
“你是何人?为何私闯我军大营?还不来人拿下?”蒙达厉声问道,旁边的士兵纷纷拔剑相向。
“让开!”少年冷喝道,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直向床边走去。
那几个士兵竟然为他的气势所震,纷纷避开了去,蒙达见他样貌气度都不似一般人,心中有了计较,暗暗示意那几个士兵不要妄动,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与这韩秀儿是何关系?”
少年不语,只是走到韩秀儿床边手搭在她脉间一探,一双秀气的眉毛刹那间凝做一团,这脉象似有似无,若是叶君渊也许还有办法,他自己么?他虽然跟在叶君渊身边多年,看的不少,却是只懂得皮毛,从来未曾开过一道药方,治过半个病人,要想救人,更是难如登天,只是叶君渊不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是束手无策,也许,只有赌一把了。
韩秀儿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些年颠沛流离,更是耗尽了她的心力,她的身体支持不住,心也支持不住了。
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安详的面容,少年心中有一丝不忍,怎么能让她现在就死去,这个女子,未曾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只是,他却没有本事救她。唯有赌一把了。
少年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情况,他本身不是医者,只有回头对那军医道,“你有银针吗?”
“你有办法救她?”蒙达惊喜的问道。
少年摇摇头,“尽人事,听天命!”
“你到底是何人?”蒙达皱眉。
少年接过军医递来的银针,只选一枚,在韩秀儿身上选了一处穴位便要刺下去,那军医大叫道,“先生不可!那处是死穴啊。伤者必亡!”
蒙达正要出手制止,少年地手已经稳稳的刺了下去,床上刚才还可以看见起伏的胸部此刻静止了,蒙达伸手一探,鼻息全无,只剩下脸色依旧红的似滴血。
“你!”蒙达便要拔剑,少年只是俯下身子抱起床上的女子,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省省力气吧。”
蒙达正是气氛之时。暗怪自己怎么就轻易相信了一个陌生人,害得韩秀儿殒命,他何尝是怕死之人,即使自己不是对方对手。这大军十万,难道还怕拿不下这一个小小的少年么?
提剑便刺了出去,那少年身影一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躲了过去。冷笑道,“我既然能不惊动一人的来,便能安然的离去。你若是想害死她。便尽管来杀我好了。她只有半日时间,若是不救。后果如何你很清楚!”
“谁能救一个死人?”蒙达冷笑。
“自然有人救地!”少年道,满脸的自信,蒙达愣了愣,有些试探的问道,“你是叶君渊身边的人?”
“我是能救她的人!信与不信悉听尊便!”少年道。
“蒙达,让他走吧!”不知何时弋桑已经站在门口,看着帐内对恃的众人,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多久了。
少年抱着韩秀儿走出来,经过弋桑身边的时候,弋桑道,“先生,不知秀儿姑娘前来找我有何事?”
少年笑,“她怕是来告诉你,不可与虎谋皮!”
弋桑一楞,面前的人已经消失无踪,“与虎谋皮,什么意思?”
蒙达也是满头雾水,想了半晌也不明白,一个士兵叫道,“这女子来了以后与武将军有说过话,来意也告诉了武将军,想必武将军会知道一些!”……
非鱼抱着韩秀儿出了军营,却不知道此刻去找叶君渊还来得及不,他自己没多大的本事,只能用这假死之法让韩秀儿留下一些生命的痕迹,不过即使如此,也是时间不多了,叶君渊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只是,此刻他能把韩秀儿带到那个虎狼窝去吗?
怕是就算救活了,还能让那个女人给害死了去!
不过,此刻离不开叶君渊是不可置疑地,非鱼只有匆匆的往成都方向赶去,不过两个时辰,便又回到了关押叶君渊的地方,此刻天已大亮,城内的警戒加大了力度,这让非鱼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地,毕竟他从戒备森严的地方逃了出来,七公主不知道,没有反应才是奇怪的事情,到了关押叶君渊的地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门外地门禁却被全部都拆了去,门口还隐隐有些打斗的痕迹,非鱼一阵狐疑,顾不得那么多直闯入内,却没有半人阻拦,院子里破破烂烂的,砸烂了不少地东西,有不少干涸地血迹,已经是没有半个人了。
看地非鱼心下一惊,他走了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叶君渊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事?更重要的是,现在韩秀儿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那张呼吸全无,却是安详依旧地脸旁,非鱼深深的叹息,难道真的天命如此?韩秀儿真的就活不下来了吗?
抱着尸体体温已经降低了许多的韩秀儿,非鱼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的往下沉,知道这里是呆不得的,只有抱着人走上街道,却茫茫然的不知道该向何处走,只有先寻一户人家安顿了韩秀儿再做其他打算。
当非鱼安顿好韩秀儿以后,准备去打探消息,刚走出那户人家的大门,便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掌,有个女子的声音在道,“嗨!你去哪儿?”
第196章生机
鱼回过头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妇人,面貌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那妇人笑嘻嘻的挽着他的手臂道,“夫君,你可让奴家好找啊,公公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你赶紧随奴家回去瞧瞧吧!”
非鱼此刻心急如焚,甩开妇人的手道,“你是何人?我不是你的夫君!”
谁知道那妇人闻言便哭天抢地的哀哭起来,死死的拖着非鱼的衣衫叫道,“夫君,奴知道你看不上奴,可奴毕竟还是你明媒正娶来的,奴知道你嫌弃奴年纪大,不过奴在你家做牛做马了这许多年,何尝埋怨过一句?何况就算你不认奴,家中的老父不能不认了吧?公公卧床,日思夜想的就是你,你真的就这么狠的心,不回去见他老人家了吗?”
那妇人一番哀嚎,周围的人都纷纷的围了过来,都道是那妇人是他家的童养媳,见到那妇人穿着破烂,非鱼身上穿的却是极好,对着非鱼指指点点,也有一两个好事的笑道,“你这婆娘也不瞧瞧自己是啥模样,这样俊俏的公子哥儿也是你配的上的?他自然是不肯与你回去的。”
那妇人闻言哭的更是凄惨,也不拉非鱼了,便在地上撒泼哭了起来,弄的自己蓬头垢面,一边哭一边还大叫,“不认奴也没关系,可公公整日念叨着要见他啊,十日前他离了家便不回来,公公为了找他还把腿给摔折了,奴就求他回去尽尽孝道,若是真不喜欢奴,便提来卖了就是,如今家里公公动弹不得,什么事还不是你说了算?”
非鱼被闹的有些恼了。只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想走也脱不得身,有人劝他回去的,有人只是窃窃私语,有厉害的就开始调笑,看见那妇人其实长的也不错,就是打扮差了些,便笑道,“这小娘子生地貌美,不如这样。你把这小娘子卖与我,你自回家去便是。”
那妇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径自从地上爬起来叫道,“我说让相公卖了我,只是与他的气话,你这般调笑,相公也不回护于我,我今天是没活头了,不如就死在这里,也省得回去了落的个不招人待见的份儿。相公。我为你家做牛做马这许多年,你一点情分不念,罢了,我今天算是看透了!”
说着就要抢着去撞墙。众人想不到这妇人如此性烈,大惊之下纷纷闪开,只有几个泼皮上去嬉皮笑脸的拉住了,还在那妇人身上摸了几把。非鱼看不下去了,一把拖过那妇人,驱走了那几个泼皮。咬牙切齿的道。“罢了。我随你回去!”
那妇人这才破涕为笑,拉着非鱼的手匆匆离开。只是非鱼不自在的紧,随着那妇人七拐八弯的走了许久,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民居,这时周围已经不见有人了奇Qisuu書网,他便想要把手抽回来,那妇人却不允,拖着他进了门这才放开手,把门拴上,轻盈一笑道,“先生在里面等你,快去吧!”
非鱼一愣,忙问道,“你是?”
那妇人看见非鱼发呆地样子,捂着嘴笑道,“我原是七公主身边的侍女紫云,你快去吧,先生说有要事找你呢!”
非鱼来不及去细想这其中的关键,想到还在危险状态的韩秀儿,连忙冲进了屋子。
屋内,叶君渊正带着淡淡的笑容坐在堂中,像是已经等候他许久了。
不多时,方侍卫带着几个人把韩秀儿带了回来,非鱼已经从叶君渊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方侍卫一行人一直未对几个地方放松警惕,日夜都有人守着,非鱼虽然不认识他们,这些人却都是认识非鱼的,正是非鱼的出走,惊动了院子里和院子外的人,七公主那边派人去搜索非鱼,放松了院子的警惕,而这边在看见非鱼以后便知道了叶君渊地确切地点,看见院子放松了警惕更是大喜过望,一商量便决定冒险一试,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不过叶君渊被救出来之后城内的戒备加严,他们是出不得城了,非鱼一进城便被人给盯上了,人人都以为是非鱼带人救了叶君渊,却不知道是他们动的手,才会有紫云大闹市集地一幕,又有人在城内制造了一些小混乱来引人瞩目,这才把非鱼带回了这里,又分开两头去带回韩秀儿,一切还算是有惊无险,不过,此刻的城内必然是呆不下去了,只是,韩秀儿的情况不太乐观,叶君渊带了她回房之后足足三个时辰还没有出来,众人只有在外面等候。……
屋内,叶君渊把手放在韩秀儿微凉的额头上,至今为止,他还不敢救醒韩秀儿,她地身体实在太弱了,不过,他也不知道就算是这样,韩秀儿还能继续坚持多久。
非鱼的做法并没有错,他封了韩秀儿的命脉,让她残存地生机不会被消耗殆尽,就算他在场,也许也会这么做,非鱼也算是误打误撞作对了吧?
床上躺着地人,面容安详,睡地极为香甜,把手放在她的鼻尖却没有半点呼吸,要不是她地身体依旧柔软,要不是她的体温不像一个死人该有的,叶君渊也要以为她是已经死了。
她身上的伤口很严重,叶君渊只有替她包扎敷药,却不知道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现在这种状况,他不能救醒她,偏偏不救醒她的话她身上的伤病又无法医治,叶君渊不知道什么时候韩秀儿就会耗尽自己的生机,只能坐在她的床前看着她安详的面孔细细思索,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她。算尽天下,为什么他算不出她的未来到底是如何?
第197章困
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一个男子匆匆的跑进来,引得在的紫云侧目,那男子看见紫云便顾不得不停的喘息,叫道,“紫云,不好了,我看见几队官兵往这个方向来了,怕是有什么事,咱们得赶紧离开!”
紫云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回事?”
那男子道,“听说要开战了,城内不少人都纷纷出城躲避,我在东大门瞧了一眼,发现真的不少人拖家带口的出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队官兵,是朝咱们这儿来的,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必须立即走,我是抄小路回来的,你赶紧去收拾,否则来不及了!”
非鱼在屋子里听见了赶紧走了出来,闻言就朝里面走去,韩秀儿和叶君渊在房里呆了好一会儿了,所有的人都害怕打扰到叶君渊,不敢去打扰,又怕会有官兵发现他们的踪迹,所以才出去打探消息,听见这样的消息非鱼一点都不意外。
走到房间门口,非鱼在门外轻轻叫道,“先生,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有官兵来了!”
半晌房间里没有人回答,非鱼又叫了两声,房间里一点响动都没有,外面那男子不停的催促,又有人回来说在其他方向也发现了有官兵回来的痕迹,非鱼不得不把头凑到窗户上去瞧,要是韩秀儿正在紧要关头,却是走不得了。
破败的房间内,一个男子坐在床前眉头深锁,床上躺着的女子面容安详犹如熟睡,男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动作僵硬,看样子是很久都没动过了,〃奇…_…書……*……网…QISuu。cOm〃对外面的事情也是半点没有察觉,这样子分明就是在发呆,也像是在思索,见状非鱼连忙推门进去,走到叶君渊身边放大了说话的音量又叫了好几声。叶君渊才犹如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发生什么事了?”
非鱼把事情说了一遍,叶君渊看了看床上的韩秀儿,不由得苦笑,“她现在不能搬动。”
众人都赶了过来,闻言不由得有些傻眼,叶君渊笑了笑,对非鱼道,“城外有人攻打。不是十三王子就是突厥人,不管是谁定然达成了共识,否则不会不担心对方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