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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公子,我们进去了。”
“恩,去吧,灵儿,你盯住大门。”
“哥,放心。”
我安排完各人的任务,随即端起茶水,似乎胸有成竹,该收网了。我抬头望了望天空,蓝蓝的天高高在上,没有经过工业污染的天空在雨后更是出奇的蓝,惊人的新。
突然,我不由得想起先前那只白sè的鸽子来。鸽子一般都是群居,无论是野生鸽子还是有人驯养的鸽子,都不可能只出现一只,坏了,那一定是只信鸽,一只由北而来的信鸽。
我心里一惊,一下想到这信鸽很可能就是送饭的何管家或者是那木屋中人发现了什么情况放出来的,看来这道证明题我未能获得满分啊,尽管我画出了正确的辅助线,但还是在最后关头发生失误,现在只希望宋承祖他们还来得及。
唉,要是乐菱杉在,以她对于探案的敏感度,当时就会反映过来吧。
“哥,怎么呢?”方灵见我脸sè微变,连忙问道。
“灵儿,那只白sè鸽子也许是只报信的鸽子,不知道唐风有没有逃走?”
“不会吧,何况我们一直在此监视,沈大哥也在监视西门的。”
“只要唐风略微化妆,就有可能随着人群消失在我们眼前。我们只是防范了何管家和唐风之间的联系,没想到他们还有信鸽。”
“哥,这信鸽很普通啊,我们镖局也有不少信鸽的,平rì里,我们也会通过鸽子来传递消息的。”
“是吗?回京后灵儿也给我弄几只信鸽。”我叹了口气道,“刚才我们一心只想等着抓捕了何管家,再去找唐风,所以也没有仔细留意何家庄门前的人流。别说是姚朝辉那种高明的易容术,只要唐风带个假发之类的,或者弯着腰,就像袁棘装成衙役一般,我们就不会发现了。”
“这倒是,武林中不少人都会些简单的易容术。哥,那我们怎么办?”
“事已至此,我们就在这里等吧。如果我料得不差,唐风已经离开了何家庄,但是袁棘那里还是有不少收获的。”
方灵对我的判断很少怀疑。
大约半个时辰后,袁棘等人出现在我眼前,几乎同时,宋承祖也回到凉茶铺。
“公子,唐风已不在庄内。”宋承祖失望言道。
我看了看袁棘带回来的六名陌生人,对宋承祖道:“恩,先将这些人带回客栈,侯强,你去通知沈墨,不用再监视了,回客栈汇合,长江,你速回府衙,着金华知府事立即派人前往清溪,查明唐风其人,然后安排衙役在客栈外等候。”
“你就是胡云?”回到客栈后,宋承祖开口问道。
“宋大人,属下正是。”胡云恭敬答道。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宋大人?”
“大人,当年您曾在金华为官,那时属下刚刚到府衙,见过大人一面。”
“哦,快十年了。”宋承祖脸sè稍好道,“胡云,这次发生何事,盖叫天案和你有何牵涉,你详细道来。”
胡云觉得有些奇怪,宋承祖并没有将其带回府衙,而是在客栈询问,不过出于对宋承祖的尊重,也没有多问,只是看了我一眼,道:“大人,属下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朝廷之事。能否让属下单独向大人您汇报?”
“不必,这位是呼延公子,乃是本官的上司,你但说无妨。”
“是,大人。这事还要从我弟弟胡风回来说起。”
“胡风是不是唐风?”
“唐风是谁?”胡云摇摇头道。
宋承祖愣了会,道:“哦,胡云,你接着说。”
“大人,我弟弟胡风在十多年前突然失踪,我和母亲多方打探,也无消息。这些年来,我们也渐渐淡忘了。直到盖叫天身亡的前一天,胡风找到了我。我当时极为兴奋,将胡风留下,住在家里,并相约第二rì晚上我处理完公务就回家乡见老母亲。当夜,我和弟弟喝了一夜的老酒,胡风告诉了我他这十多年的经历,十多年前,胡风上山采药,不慎迷路,在山中走了数rì,也没有走出来,反而越走越远,后来一不小心跌入山涧,恰得一上山采药的郎中相救,那郎中见我弟弟对于药材颇有天赋,便将其带回清溪,而胡风因为跌落时撞到了大脑,失去了部分记忆。在郎中的慢慢调理下,终于在两年前恢复了记忆,不巧的是,老郎中却得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胡风感激其救命之恩,一直在其身旁服侍,直到最近老郎中身故,这才回到金华。”
“失忆?”方灵问道。
“是,姑娘,我弟弟的确是这么说的。”胡云继续说道,“后来,我问起胡风今后的打算,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故,胡风有些胡说八道了。”
我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说的?”
胡云声音放低,有些胆怯道:“我弟弟胡风,他说,他说现在这世道越来越糟糕,外有蒙古窥视,而朝廷毫不作为,以致疆土rì益缩小,倘若有朝一rì蒙古人再度南侵,这赵家王朝或许,或许就再也守不住疆土了,到时我们都要成为亡国奴。”
宋承祖脸sè大变,偷偷看了我一眼,怒道:“住口,简直是一派胡言。”
我笑笑:“宋大人,让胡云说下去。”
“这些都是胡风的酒话。”胡云点点头,接着说道,“他还说,眼下我朝内部同样也是千疮百孔,上有昏君贪图享乐,下有jiān臣把持朝纲。”
刚说到这里,只见宋承祖,袁棘等人齐齐站了起来,怒目视之,只待我一声令下,就要将这胡云碎尸万段。
我连忙瞪了他们一眼,道:“都坐下,胡云,将你弟弟之言毫无遗漏地说出来,本公子自会为你担待。”
胡云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继续说了下去。
第118章 同盟会?
正文 第118章 同盟会?
第118章 同盟会?
“呼延公子,大人,那胡风言道,当今朝中**,贾贼当道,大量土地金钱都集中到了少数官僚土豪手中,普通百姓生活rì渐艰难,这种局面倘若持续下去,后果将会无法设想。”胡云神sè有些黯然道,“后来我们说好,转rì下午等我办完公务便回家乡看望老母亲,不曾想,到了第二天,正好遇上青年卫抓捕了山贼盖叫天,而且盖叫天隔rì就要被押解进京,我不敢大意,便告诉胡风再等我一rì。那天夜里,我没有回家,就睡在了监牢门前的临时住所。约莫半夜时分,胡风来到我的住所,我正惊讶他怎么会来监牢找我,就被他打晕过去,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后山的小屋里了,同时我也见到了我们的母亲。”
胡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醒来后,胡风简单地告诉了我当夜发生的事情,说他打晕我后,装扮成我的模样,进入监牢,并击毙了盖叫天。”
宋承祖问道:“是何原因要击杀盖叫天?”
这个问题也是我想知道的,盖叫天也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山贼,为何胡风要杀他?何况他们的生活似乎没有交叉点。
“杀死盖叫天的原因我后来慢慢得知。”胡云停顿片刻后说道,“在随后的几天里,胡风断断续续和我说了他的经历。胡风长大后,便跟随他的恩人郎中学艺,这些年来,他结识了一批他认为很有想法之人,他们这些人组成了一个组织,叫做同盟会,说是要改变现在的局面,让天下重现汉唐盛世,让百姓都能丰衣足食。能够重现盛世当然是好事,我也不反对,我接着又问他,如何才能实现?他说,现在的朝廷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有重新建立一个新的有作为的朝廷,彻底改变腐朽无能的政权,才能实现这个目标。我当时大怒,说他们不就是想要造反吗?胡风既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不断地给我讲述他们同盟的宗旨,还说我朝气数将尽,只有他们盟主才能救民于水火,我看简直就是将他们一伙标榜成一群救苦救难的圣人。后来,胡风说那盖叫天也是他们外围组织中的一员,当夜监牢防守严密,他自知无法将其救出,又担心他被押解进京后说出组织的情况,便杀人灭口。”
宋承祖一惊之下,又站了起来道:“什么,要造反?”
“同盟会?”我心里一惊,伸手示意宋承祖冷静,道:“胡云,那胡风有没有说他来此的目地?”
“公子,胡风只是说过,他来金华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至于是什么任务,他没有提及,说完成任务后,会将我和母亲带走。”
“有说带到哪里吗?”
胡云道:“这个没有说,只是说那里就像桃花源记中的情景一般。”
“世外桃源啊?呵呵。”我笑笑,“胡云,那胡风告诉你这些意yù为何?”
“胡风希望我能加入他们组织,和他们一起重建新的王朝。”
“那你之意呢?”
胡云义愤填膺道:“公子,我十年寒窗苦读,虽未得功名,却也知道我生是大宋之人,当然不会苟同。”
“胡云,你在金华为官多久了?”
“我从最早的捕快做起,直到今rì,已经快十年了。”
“十年,不算短了,你在官场时rì已久,难道你不觉得你弟弟之言,并非全是无稽之谈吗?当今的蒙古,眼下的朝廷,的确有不少现状和胡风所言一致。”
胡云愣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连宋承祖也是一愣,不知我为何如此说道。
片刻后,胡云开口说道:“公子,如果是在以前,我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十年来,我越来越为我朝担心,甚至对于朝廷的未来我也是深感失望。不过,自今年科举后,我的想法彻底变了,因为我看到了希望。”
“啊,你去参加科举了?”随即我便自我否定,“这不可能,哪有官员会去参加科考的,何况胡云要是参加了科考,自然会认出我的。”
“公子,不瞒您说,这次咸淳科举红榜进士中有一位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说他这次进京科考最大的收获不是他能高中红榜,而是从当今皇上的训示中看到了我朝的希望,对此我深有同感,也十分认可。”胡云有些兴奋道,“公子有所不知,参加过这次科考的学子们将皇上在贡院的训示归纳为一诗一句一对联,从中大家都看到了我朝的希望。”
“什么是一诗一句一对联?”我自己倒是糊涂了。
“公子,这一诗是指皇上在贡院里赠给考生们的一首诗,是这样说的,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令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一句呢,是指皇上对于考生们的期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而一对联则是指皇上对于中榜者以后为官时的要求,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养牲畜,横批是为官之道。我也正是从这里面看出了希望,当今皇上如此睿智,可比汉唐之明君,我相信皇上一定能够带领我们振兴华夏山河的。”
我没想到我在贡院的训示竟然会带来这样的效果,这一下轮到我愣住了。我连忙喝了口茶,缓缓神道:“原来如此。胡云,这些rì子中,除了胡风,你还接触过哪些人?”
胡云想了想道:“就只有三个守卫和一个送饭的,这个送饭的被守卫叫做何管家,听口音是本地人,那三名守卫似乎不像金华本地人。”
我“恩”了一声道:“何管家是何家庄的管家何东福。”
“何家庄?此事还和何家庄有关系吗?”
我道:“这个目前还不好说,我猜测也许只是何东福的个人行为吧。胡云,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对了,公子,那黑衣人和胡风说话时,提到过赤松山上的宝积观。”
“宝积观?那一定是为了赤松贴而来。”
“赤松贴是何物?”
“是赤松派修练武功的秘籍。”
宋承祖道:“公子,看来这胡风本意是为了赤松贴而来,击杀盖叫天只是适逢其时。”
“恩,我也觉得是这样。宋先生,今夜便安排胡云和其母亲就在客栈休息一夜,你将其余四人带回府衙,连夜审问,并立即绘制胡风头像,着两浙路各府衙协助缉拿。”
“是,公子,易长江也该到了,我这就回去。”
文璋见宋承祖等离开后,略显沮丧道:“这次让主犯逃走,真是可惜,都怪我们当时没有发现何东福放出的信鸽。公子,你认为胡云的言语可信吗?”
方灵道:“我觉得可信的,是吧,哥。”
“恩,可信xìng很大,等今夜宋承祖审讯完另外几人再行定论,蓝羽,沈墨,文璋,你们三人今夜分时监视胡云母子的动向。”
“是,公子。”
方灵看着我崇拜道:“哥,你在分派任务时一点也不像生意人。”
“是吗,那像什么?”
“就像手握雄兵的大将军,威严十足,好有气派。”
“灵儿,你看过大将军啊?”
方灵笑道:“没呢,不过在戏台上见过,呵呵,对了,哥,刚才听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