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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到这里来也就非常不错了!”另一个似有惋惜地说到。
“从前英国轰炸机只敢在晚上越过海峡。听说他们的炸弹绝大部分都扔到了农民的菜地里!”
“瞎扯,我听说上周鲁尔区就有十多个人死于英国佬地轰炸!”
“那我们今天算是替他们报仇了!”
人们正说着,先前进入机舱地一名士兵从驾驶舱破开地舱口探出脑袋来,“里面的人全死了。6!没有发现密码本,我们准备把发报机弄出来!”
“好吧,把发报机弄出来!”艇上地军官紧接着又补充说:“仔细检查一下那些死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东西!”
“好的!”那士兵看来应该是个无神论者。
半个小时之后。从但泽港传来消息,防空部队也击落了一架英军的威灵顿式轰炸机,机上有3跳伞逃生随后被俘。但飞机则在靠近海滩的树林里摔了个粉碎。搜索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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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88日。
U…200秘密代号,对于“格奈森瑙”号这样一艘排水量超过战列舰而言似乎有些“憋屈”。但用来迷惑敌人也确实是一个办法——虽然还没有确凿证据表明英国情报部门已经能够破译德国海军改进后的恩尼格玛密码,张海诺仍希望通过这种谨慎的方式避免因为密电内容被破译而失去战机甚至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U…199尚在数百海里以外的地方,这次作战将以格奈森瑙号和希佩尔海军上将号为主要力量。赫森将军正在向
域调集潜艇,但在天亮之前没有一艘能够赶到!这里点,假若发现敌船队中有战列舰护航,我们的行动就必须极为小心,元首和海军司令部不希望在最重要的战役来临之前损失任何一艘重型战舰!”
“格奈森瑙”号的作战指挥室里,张海诺正向下属们传达着自己的战斗部署。听众人数并不多,本舰正副舰长——萨斯查。冯。阿尔布雷希特准将和佩特。库布斯中校、舰队参谋长舒伯特上校和他的副官奥利沃。哈勒少校,以及刚刚乘坐交通艇从希佩尔海军上将号赶来的罗肯上校和他的参谋官托本。乔纳莱特中校。这些人不仅是这支舰队的实际指挥者,也是战斗的核心所在,要将作战意图贯彻下去,首先必须要让他们清楚了解司令官的真实想法。
“保舰为先”可能是德国海军将领们自日德兰海战以来听到最多的叮嘱,在海军实力处于劣势的情况下,这种无奈之举却也是比较明智的决定,但对于任何有血性的军人来说,遇敌即退、避而不战则是一种极大的侮辱。然而作为世界海军史上最波澜壮阔的一场战役,日德兰海战地影响过于深远,自此之后德国的每一位海军司令无不想方设法令自己有限的舰队在战争中免于遭受灭顶之灾。这也使得德国海军在潜艇方面的重视和运用远甚于其他任何一个国家。
一贯推崇进攻的罗肯上校起身说道:“尊敬的冯。芬肯施泰因将军以及各位同僚,我觉得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在找到那支船队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果决地干掉敌人护航力量的核心,剩下的巡洋舰、驱逐舰或者是武装货轮便不足为惧!只要消灭或者赶走护航舰艇,凭借我们两艘战舰的速度和火力,没有一艘英国船能够从这里逃走!”
在座众人中,库布斯、哈勒和乔纳莱特都是相对年轻地副职军官或者参谋,他们印象中战败所造成的社会动荡与饥贫比战争本身还要可怕和可憎。虽然嘴上没有表达,但从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罗肯上校的言语显然更符合他们地胃口。
见张海诺和舒伯特还在思考或者说是犹豫,作风和罗肯说上校相反的阿尔布雷希特慢吞吞的说道:“但如果对方拥有战列舰。哪怕只是一艘旧式战列舰……我们都应该谨慎再谨慎,必要时完全可以放弃进攻!英国海军损失一艘战列舰或者一整个船队对他们来说还远不是世界末日,但如果我们的一艘重型战舰被击沉或者打瘫在大西洋上,德国海军地作战能力就大为减弱了!”
张海诺不知道阿尔布雷希特是在表述他个人的想法还是转述海军司令部的叮嘱。但两者以舰为重地中心思想是完全一致地,而在张海诺关于历史地记忆中,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结伴行动时亦不敢攻击一支得到旧式战列舰护航的英国船队,这也是德国海军战略思想地鲜明体现。
阿尔布雷希特和罗肯有些争执不下。这时候舰队参谋长舒伯特站起来说道:“诸位,进攻或者放弃,我们都应该将速度放在第一位!如果英国人注意到我们的侦察机。他们现在也应该采取了某些积极行动!我个人认为我们舰队在附近区域活动的时间不应该超过24个小+早离开越好!”
长久以来。张海诺一直在思考海上游击战的精髓,在这一问题上。东方战略家们精辟的游击战思想是很好的参照。经过舒伯特的这一提醒,他顿时恍然大悟。
这时舒伯特加强了自己的语气:“进攻或者放弃,我们都应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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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面上让一艘战列舰转向轻而易举,让一艘笨重的货轮转向亦不难,但如果要让一支拥有四是多艘舰船的庞大船队在海面上来一次九十度角的转向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为了避免被敌人追踪到无线电信号,航行途中船队间的联络都是采用灯光、旗语或者是单纯的汽笛声。回想起几个小时前船队转向时的情景,怀特准将仍心有余悸:此起彼伏的汽笛声中,排在船队前部的船只最先转向,第二艘、第三艘则紧跟着本列排头的船只,每列皆是如此。然而各种型号的货轮转向的速度和半径各不相同,尽管列与列之间隔着9001000米的距离,但在船队转向开始后不到一刻钟,混乱便因为一些船只不断靠近另外一些而发生了。试想一下,排水量数千上万吨且满载军火的船只相互碰撞会产生怎样的可怕后果!
好在命运这一次并没有无情戏弄这些原本就如临大敌的英国水手们,笨拙的大型货轮最终惊险避过了那些莽撞的同伴们,但整个船队在转向后已经不成队形。在护航舰艇的协助下,这些货轮花费了好几个小时方将队列重新排好,这时候船
向朝着东南方——怀特认为德国袭击舰航行的反方向朝这个方向航行一天一夜,船队就能进入另一条熟悉的航道。
在德国侦察机出现的那一刻,韦斯特。怀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碰上那艘数日之前袭击英国船队的德国战舰,尽管“拉米利斯”号看起来要比任何一艘现役的德国战舰都要强大,但它离开自己的船台毕竟有头了,期间只在1926年进行过一次小规激烈海战的需要了。正因如此,英国海军部才会将它和它地同级舰派来执行护航一类的辅助性任务。怀特是那种将皇家海军的荣誉摆在第一位的传统指挥官,他永远不会惧怕和任何一个敌人交手。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以往,他身边尽是面对德国军舰毫无还手能力的商船,“拉米利斯”号的任务并非击沉敌舰而是通过驱赶对方舰艇来达到保护船队的目的。因此在向伦敦海军部发密电报告之后,他率领船队改变了预定航线,并希望以此来拖延到天亮——虽然英国舰队从本土赶来至少需要一天半地时间,但黑夜毕竟是德国海军在大西洋上最喜欢的“作案时间”,一旦德国战舰和潜艇联手在晚上发动进攻,怀特觉得自己将遇上戎马生涯最大的麻烦。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怀特盼望着黎明早些到来,他不指望这支慢速船队可以避开行动敏捷地德国袭击舰,但仍怀有一份希望——希望德国袭击舰在发现这支船队拥有拉米利斯号这样的护航者之后能够主动退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让随行的号做好以最快速度派出飞机的准备。尽管那艘由旧式货轮改装地水上飞机母舰上搭载的仅仅是4海象式飞机——它们装备的航空型深水炸弹对于大型水面舰艇的威胁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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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雷达仍未发现敌船队踪影!”
参谋官地报告让张海诺、阿尔布雷希特和舒伯特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重新投向航海图,那上面经过计算划出的线条显示英国船队在若干时间内可能地活动范围。根据短板效应,英国船队此时不可能跑到更远地地方。唯一地解释就是它们改变了原来的航向。
三位高级军官从相互地目光中找到了相同的判断,由于旧航线以及德国舰队所航行的路线可以排除,英国船队的去向只剩下三种——原路返回、绕行或是变更目的地。
眼下的情况张海诺他们事先也考虑到了,时间已经容不得他们多犹豫。在张海诺的指挥下,舰队旋即向西南方驶去——假定英国船队将目的地变更为南部港口。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双方都在为对方的行踪而忐忑。但黑夜终究不是漫漫无期的。尤其是在盛夏。清晨五点不到夜幕就已经开始渐渐退去。韦斯特。怀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德国人在天亮后可以利用舰载机进行大范围侦察这一点对他和他的船队却是非常不利的。果不其然。天刚放亮,居于船队后部的“女将”号驱逐舰就发出信号:北面发现飞机!
这一次,德国侦察机不但使用无线电向自己的母船汇报情况,而且还非常大胆的飞临船队上空——飞行员显然在出发前就已经得到了特别指示。在“拉米利斯”号的带领下,船队防空高炮有组织的开火了,晴朗少云的天空中顿时绽开了朵朵黑色的烟云,但怀特将军的下属们在防空上的效率并不比英国海军的其他舰艇高。超过5钟的射击消耗了不少的弹药,但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架德国飞机盘旋两周后悠然离去。在这整个过程中,“拉米利斯”号上的通讯部门监听到了德国侦察机和母船之间未加密的通讯电波,他们得到了一个相对很有价值的情报:德国舰艇正航行在他们西北方大约100里处。
再次转向已经无助于改变局面,怀特在第一时间作出了一个极为明智的决定:派出号搭载的水上飞机进行反向侦察,以提前获知敌舰情况。
在两架海象式水上飞机发现德国舰队之前,不论是怀特准将还是远在伦敦的皇家海军作战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正在逼近拉米利斯号所在船队的是上次那艘德国袖珍战列舰,为此海军作战部还急调几天前进入北大西洋巡航的A、B两个搜索编队前去增援。由于针对基尔和但泽的空中侦察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他们迟迟未能获得有关德国主力舰位置的情报,德国主力舰艇的去向对于英国人而言像是个永远难解的迷,但光天化日之下,谜底竟被一位老迈的海军准将解开了,但他很快就将为此付出代价……
海啸
第007章 … ~超远炮击~
看到有留在甲板上做日光浴的人。往常在午饭过后,没有值班任务的船员或是回到船舱小憩,或是在过道通风处纳凉,辽阔的海洋很容易让人暂时忘记欧洲的烽烟,然而自从清晨德国侦察机出现的那一刻起,不安的情绪在这些主要来自英系国家的船员心中的迅速蔓延。
德国人虽然是英国船员们有意避讳的字眼,但他们确是这片海域最恐怖的存在物。
浩浩荡荡的船队中,只有那些拥有专门各种武备的军舰才能安抚人们心中的畏惧。那艘拥有大口径舰炮和厚重装甲的战列舰往常在船员们看来对于威慑潜艇并无多大作用,可当他们第一眼看到德国侦察机出现在这远离大陆的地方时,拉米利斯顿时成为他们最值得依赖的守护神。
浩瀚的海面上,浪涛在人们不经意间从风那里获得了更大的力量。整齐有序的船列中悄然弥漫着躁动的情绪,身姿笨拙的“海象”不断起起降降,更加增添了人们心中的焦虑。
“”号是一艘由旧式货轮改造的水上飞机母舰,船体构造和当年下水时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在部货舱位置改造出一个仓式的大机库,边上配备了用来吊起水上飞机的大型起重机。和它那灰色老旧的船体相比,在甲板和机库忙碌的水手们身上洁白地制服格外刺眼,低矮简陋的船桥上。一位颇具绅士气质的海军少校静静看着自己的下属们往一架“海象”上加挂深水炸弹——由于自3以来德国大型水面舰艇未曾踏入大西洋海域,德国海军为数不多的远程水上轰炸机虽然也屡有斩获,但对英国大型船队威胁最大的仍然是臭名昭著的德国潜艇部队。考虑到海象式飞机的技术特性,用来执行反潜巡逻任务或许是对这种性能远跟不上主流的军用飞机最好地处理方式。
“长官,炸弹装好了!”
敝开的机库里,身材魁梧的士官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示意身边这架海象式已经完成装弹。只是身为英国皇家海军装备数量最多地水上飞机,它们不但在速度和航程上差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