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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能够自己做主,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而对墨岘来说,这样一个地方,不管外表再破,也是好地方。
赵五爷却是脸上一红,告诉他们先收拾着,他回去那些东西来帮忙。
墨岘和七师兄都是连声道谢着把老爷子送了出去,之后墨岘将七师兄放在了炕上,他转身刚要去外边收拾垃圾,就听“轰——!”的一声,同时房里的尘土飞起两丈高。
墨岘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顾得一边喊着“师兄!师兄!”一边朝土炕的方向冲。
“我没事!咳咳!没事!”七师兄听见墨岘的声音,也赶忙喊着。墨岘循着声音终于找到了人,却不是在炕上,而是在地下,但当时他也来不及多问什么,抱上人就冲出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七婶子抱着几个碗跑了进来,一看他俩满身泥土的狼狈样,赶忙问道。
墨岘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七师兄苦笑着说:“床塌了。”
墨岘:“……”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他们的未来还是很美好的。。。
15
15、015突破 。。。
按理说土炕应该比木床结实,毕竟是用土坯垒起来的,硬度和墙面差不多。
但他们房里的这个土炕,一年多近两年没有人气,也就是没被烧过了,而且这两年夏日都比较潮热。因此,这火炕里边已经受潮发霉,甚至都变酥,和都豆腐渣工程差不多了。所以才有七师兄一坐,就把炕坐塌的一幕……
炕都塌了,可想而知这房子也不会多安全。赵五爷干脆让墨岘和七师兄暂时住到了他家里,等过几天,干脆召集村里人帮他们扒了房子重新盖。
墨岘自然是是连连称谢,但是对这位老人,以及这村子里的其他人,却仍旧心存戒备。
晚些时候,下地耕种的几个村人回来了,上山打猎的萧猎人也回来了。
几家人都知道这村里又要多上一户人家了,都拎着些自家的酒菜聚到了赵五爷家中,便是赵寡妇也让自家儿子送了一锅鸡汤来。
刘七年纪实际上还不到四十,但看上去却和现代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般,一张忠厚老实,且布满了皱纹的黑脸,两只大手老茧遍布,甚至背都微微驼了,但他的脸上却带着满意的笑,显然现在这生活虽然困苦,却让他有了盼头。
孙石头和孙木头虽然说是一对兄弟,可至少墨岘没看出他们俩什么地方相似。而且,相比起刘七那副标准的老农形象,这对兄弟就实在是……太不农民了。
石头身材很高大,目测大概有一米九左右,但体型很匀称,丝毫没有呆傻笨拙的感觉,一张俊脸,五官如同刀削斧劈一般,棱角分明深邃挺拔,而且很爱笑,一眼看去倒更像是个少年将军。木头虽没那么高大,但身高也和墨岘相当,少说也有一米八五,眉眼细长,鼻子微翘,嘴唇却紧紧抿着,相比起石头的阳光,木头给墨岘的第一印象则是一个标准的古典冰山美男。
最后的萧猎人,他长什么样墨岘没看见,因为浓密的胡须遮了他半张脸,只有一对明显带着忧愁的黑眼睛,和一双紧皱着的剑眉露在外边。但他的身材却让墨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虽然在座的年轻人身材大多不错,但尤其以他为最,便是墨岘和七师兄都要甘拜下风。真真的是宽肩窄腰,再加上两条长腿,标准的黄金分割……
一桌绝对算得上丰盛的饭食——虽然厨师的手艺都不怎么样,但食材的优质显然弥补了这一点,两壶酒,七个男人。
按理说这桌饭应该吃得热热闹闹,但实际上在各自介绍后,所有人都低着头闷声不响的吃着,喝着,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墨岘自然是越发明白这个双桂村不对劲了,但是他却觉得,或许这样,他和七师兄才能留在这里。如果这里住的都是普通百姓,他们反而不敢住了。他也知道现在这样大家集体沉默,对于他们的定居并无好处,但是不善交际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
这个时候七师兄拉扯两下他的衣物,墨岘抬头,正看到对方对他做了个手势。于是墨岘对众人道了个歉,背着七师兄出门找了个暗处。
墨岘刚要帮七师兄脱裤子——他以为师兄要小解,就被对方打开了手,于是墨岘很无辜的看向了七师兄。
“师弟,将你我脸上的易容去掉。”墨岘抹在他们两人脸上的植物汁水,不但让脸色变得蜡黄,且会让皮肤变得异常粗糙,甚至诡异的出现一些小皱纹。人面部的大体容貌虽然没变,但实际看上去却是判若两人。
“用真容回去?是不是有点冒险了?”墨岘有点犹豫。
“不冒险一次,那这地方我们也住不久。”
墨岘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某些必要的东西,他都随身带着,比如易容的,与取消易容的药物。从赵五爷家水缸里舀了一瓢水,药粉事先已经洒在了七师兄的手里,用水花开了药粉,只要朝脸上一抹便好。至于脸上的水迹,只要用袖子一抹便好了。
七师兄弄好了,便接过了水瓢,帮墨岘倒水。倒水的同时他也好奇的盯着墨岘的脸——虽然有些诡异,但确实是到了现在他还没完完整整看到过墨岘的真面目。
掩于表面的脏污一点点清除,墨岘的真面目渐渐露出。七师兄的眼睛也瞪得越来越大,他也曾行走江湖,见不少江湖中,又或是民间传送颇多的美男子,但并非是自卖自夸,实在是他们确实都逊于墨岘数筹……
这是一张很美的脸,蛾眉星目,眉色浓淡相宜,毫无锋锐之感,星眸如水,幽深静谧却并非咄咄逼人。鼻梁通透,鼻翼微薄,唇色如樱,薄唇微翘,犹如含笑。并非浓艳、妩媚,光艳照人之美,而是柔美、娴静,温润平和,并非夺目耀眼,却让人不得不神往倾慕,真真的玉色瑷姿。
墨岘抹净了脸,一抬头便发现七师兄竟看着他愣住了,他还以为自己没弄干净,忍不住又抹了一把脸。
“师兄,怎么了?”
七师兄被他的疑问惊醒,顿时因为盯着自己的师弟的脸发呆而有些脸红,当即扭过头去不再看墨岘,且感叹道:“你这样貌,出去的时候可千万要遮上面巾,否则要出事的。”
墨岘眨了眨眼,被七师兄挑起了玩闹之心,伸手挑着七师兄的下巴,便如登徒子一般将他的头挑着转了过来:“师兄,你怎么脸红了?师弟我,到如今还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如何呢,师兄可否帮师弟解解惑?”
“去!”七师兄恼羞成怒,拍开了墨岘的爪子——原本他这个小师弟很老实,甚至还有些傻呆呆的,怎么回来之后不但容貌变了,性格也变得这么顽劣古怪?必定是被他那个性格更加古怪的师父教坏了!
墨岘收回被拍红的手,往常这样之后,他便该去做自己的正事了,比如今日,他便该抱着七师兄进屋去了。可是看着七师兄涨红的脸,不知道为何,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古怪的热流。
“师兄。”墨岘轻唤了一声。
“嗯?”往常二人如此“玩闹”多了,七师兄也以为这便要进屋了,没防备的扭头看向墨岘。谁知道眼前一暗,墨岘的头对着他低了下来。七师兄顿时吓了一跳,这姿势,这角度……岂不是两人的嘴唇便要碰上了?!(当然,要说是吻更合适。)
眼前古怪的情势,让七师兄的胸口顿时如擂鼓般咚咚跳着,可不知为何,他的脑袋脖子却如定住一般,丝毫躲闪也未作出,就是那样看着墨岘接近……
“师兄。”嘴唇将将便要碰上了,墨岘忽然停了下来,又叫了一声。
七师兄能感觉到墨岘鼻子和缓的气息,以及他口中喷吐出的暖暖气流。七师兄忽然闭上了眼睛,因为害怕,也因为他此时此刻他死活不愿承认的一些期待。
“师兄!”几乎是七师兄闭目的同时,墨岘的头忽然一偏接着又是一低,将额头抵在了七师兄的肩膀上,至于那让七师兄又怕又想的事情,却最终没有做出来。
墨岘也在心中骂着自己,明明是个好时机,为何自己竟然连半点色胆也无?
七师兄却是怒了,他自己也不知是怒墨岘轻薄于他,还是怒墨岘实际只是轻薄了一半……于是用自己的那只好胳膊,略有些粗暴的推着墨岘,同时口中低声嚷道:“还不快躲开?!”
七师兄这一推,方才没色胆的墨岘,却确实有些不甘心的。且直到此刻,他才想起师兄方才可是闭了眼睛的,那他是否也并非无意?于是墨岘一咬牙,双手紧紧抱住了七师兄,脸略微一侧,嘴唇更是贴上了温热的颈项。
略微有些汗水咸味的肌肤紧绷着,且他的嘴唇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肌肤之下血管的脉动。墨岘忍不住张开口,轻轻咬了此刻无比诱惑,无比可口的肌肤一口……
顿时,七师兄不再推他了。
墨岘心跳如鼓,汗水瞬间湿了鬓发,也湿了背脊衣料,喘息更是粗重如牛——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墨岘小朋友现在还是有色心没色胆状态= =
ORZ大姨妈仍旧强势T。T
谢谢关心我爪子的童鞋,嘤嘤嘤,很感动~~,现在爪子的大部分都已经好了,但是还有一些顽固的小疙瘩不愿退却ORZ。。。总之尽量不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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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太快 。。。
正当墨岘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吱纽”一声,顿时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也是此刻他们方刚刚想起,这并非是四下无人的荒郊野外,屋里有人还在等着他们呢。
墨岘的反应也是够快,瞬间便从原来的搂腰揽背,变作一手托着七师兄后腰,一手勾起了七师兄腿弯,且还注意着,并未碰到他伤处。
七师兄方要挣扎,却见墨岘把他朝屋里抱,这才略略安下心来。
那出门来的是赵五爷,迎面与他们对上时,老爷子只是看了他二人一眼,露出了一个缺了一颗门牙的和蔼的笑容,嘴里嘟囔着:“存了几年的好酒,今日怕是都要挖出来了。”
只这一笑却让七师兄想起了墨岘方才的所作所为,更想起了自己的反应,他安下没多少的心瞬间便又混乱的跳动了起来。
不过眼着便进了屋,他既来不及问什么,也来不及说什么,只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强压在心底,等着过了今晚再说了。
若说赵五爷对大变样的两人没反应,可能是外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没看分明,也可能是赵五爷年纪大了对人的皮相没那么在意,但屋内的四个人却也只是略略一愣,随即包括那无论如何看也只是个老农的刘七在内,只是朝着他二人点了点头,便继续低头吃喝去了,这就太不正常了。
但越是不正常,墨岘和七师兄自然越是越放心的。只有当周围人都有特异之处时,他们才反而会变得泯然众人。
于是两人也坐下,开吃。
“萧老弟,我托一声大,便称你一声老弟了。”这次众人果然不再沉默了,他们刚坐下没多久,萧姓的猎人便开了口。
七师兄赶忙拱手,可手都抬起来了才刚意识到自己还瘸着一只胳膊呢,也只能单手作揖,口称大哥。
猎人哈哈一笑:“你我五百年前也算是一家。若不是你有伤在身,冲着这缘分我也要与你不醉不归!但如今却也只能送你些自制的药膏,祝你早日康复了。我日常在山中打猎,跌打损伤也是常有的。我虽不知你伤得如何,但想来这些药也能有些作用。”
语毕,猎人从地上皮袋子里掏出了一个蛐蛐罐大小的小瓷罐,递了过去。墨岘与七师兄连连道谢着接过,这药八成是比不了鬼医传授给墨岘的药物的,但此时要的不是礼物,也不是药物,而是双方互动的人情。
刘七过两日要去赶集,询问他二人是否要带东西回来。孙石头则代表弟弟孙木头,表示他兄弟二人在石工和木工方面还算拿手,他们有什么家具,可以自己准备材料,他们俩帮忙打制。
片刻之后,赵五爷带着一坛酒回来了,也加入了谈话之中。几个男人吃吃喝喝,虽然桌上的气氛相比寻常人聚会仍旧有些平淡,但终归是不再冷场了。
喝完了赵五爷拿来的酒,众人便都散了。
墨岘主动去了厨房烧水,赵五爷坐在炕头,乐呵呵的等着。墨岘最先烧出的水,自然是给赵五爷洗漱了,不过如今天暖,老爷子一个人用不了那一大锅的热水,正好多出了半桶水,墨岘对上些凉水,便要帮七师兄擦身。
他们在深山老林里钻了这么长时间,墨岘虽每日也都会帮七师兄擦身——只能擦,断了的手脚还不能松开夹板,但那用的都是山溪中的凉水,哪里比得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