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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岘也不知所措,这么一群无比显眼的人,他怎么安排?
想来想去,墨岘终于想到了一个地方——沧浪宫!
墨岘不知,在他想着找沧浪宫的时候,沧浪宫里的某人,也正在“想”着他,和他那位鬼医的师父——萧猎人病了。
一开始只是有些低热,大夫诊病也只是说染了风寒,但问题是萧猎人一烧就烧了一个多月。接着便是低烧变高烧了,沧浪宫的大夫再诊,却是叹息一声,告诉了萧云簇八个字:“大限已到,鬼神难救”。
萧云簇当然是不相信的,不是鬼神难救吗,真鬼神我寻不来,这世上不是还有一个鬼医吗?他笃信能把萧猎人救回来,可谁知道时局大变,鬼医没了踪影,甚至有人说鬼医早已死了。
他又要去哪里寻那救命的人?!
番外之众人(完)
原本是逍逍遥遥,一路游山玩水的两个人,因为多了一大家子人,自然是没法逍遥了。
稍微处理了一下几个大人的伤势,众人便出发了,一路上昼伏夜出。如今是寒冬腊,月顶风冒雪自是寻常。幸而两个孩子也是种下了玉蝶蛊,虽然瘦的脱了形,但却并未生病,若是寻常幼儿,怕是早已夭折了。
总算是到了沧浪宫,杨宫主一行人暂时被安置在沧浪宫山下。墨岘和七师兄独自上山,探探风头再说。也是长宁侯当初想的周到,怕墨岘外出遇见什么事,让他把上次萧云簇放下的玉佩带上了。墨岘只是把玉佩拿出来晃一下,自由沧浪宫的宫人恭敬的带着他们入宫去。
还在半路上呢,萧云簇就亲自迎了出来。其热情和恭敬的劲头,让墨岘差点转身就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幸好萧云簇很快就说出了萧猎人那边等着救命呢,墨岘见他原来确实是有要紧事情相求,这才放下了心。
“萧宫主,实不相瞒,在下这次前来,也是有事相求。”
墨岘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前来寻萧云簇的原因——这时候提出要求,很容易被误以为是“你不帮我,就别想我救人”的威胁。原本可能是互惠的好事,反而变成了坏事。但是萧猎人的情况,听起来可不乐观,说不准墨岘还得想法子回去找他师父帮忙,可是山下那一大家子人还等着呢。所以,与其到瞒无可瞒的时候再说,那还不如现在实说。
当然,只是部分实说,墨岘没说让他帮忙安排的是自己的爹,不过他说了那群人里有玉华宫的宫主,毕竟这一层的身份不说明了,萧云簇安排起来很可能很出麻烦。
不过他也说明白了,那些人并不想求富贵,只是想求个安慰太平。
萧云簇听完之后,轻轻一笑一笑:“我道还是何事,你那几位朋友,我自当安排妥当。”墨岘有事相求,其实正合了他的心意,否则总是他单方面的欠人恩情,反而不好。
计较已定,七师兄带着萧云簇分派的人手,去宫外接杨老爹一行了——从今日起他便真的不是什么玉华宫的宫主了。墨岘也不耽搁,当下就与萧云簇往萧猎人住的地方去了。
略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萧猎人住的竟是个幽静小院。院中有小桥流水,凉亭怪石,北方之地,却是南方的园林景致,别有一翻清雅。再朝里走,浓烈的药味随着风吹进了鼻中。
待进了主屋,那药味也就更浓了。
萧猎人在躺在床上,旁边一个老大夫守着,见有人进来,那老大夫站了起来:躬身朝着萧云簇施礼:“宫主。”
萧云簇一摆手,接着便拉着墨岘到了床头:“欧阳兄,有劳了。”
墨岘摆手,他不善内科,如果萧猎人真的如萧云簇所说的,是大限将至了,那看完了病,他能做的也只是立刻把他师父劝来。那老大夫却在一旁皱眉,医者重的是经验,看了两三本医术就出来行医,那是草菅人命。以墨岘的年龄,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合格的大夫。
墨岘坐在床边,开始为萧猎人把脉,接着扒开他眼皮看眼底,扒开他嘴巴看舌苔,又看了看他头发、皮肤,都看完之后,墨岘眉皱起来了:“可有医案?”
古时候医案也就类似于现代的病历本,里边记录着大夫历次诊断的脉象、表象,以及每次用药的药方。当然这是富贵人家才有的,寻常普通人可能连大夫都请不起。
墨岘翻了医案,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时候外边那熬药的小丫鬟,端着个药碗进来了:“可是萧左使要喝的?”
“正是!”这回答的却是那老大夫,他见墨岘在此故弄玄虚了半天,东问西问,却半句正话不说,几乎认准了他是个坑蒙拐骗之徒,若不是萧云簇在着,怕不止是口气不善,八成就要把墨岘赶出去了。
墨岘却并不在乎,抬手就要把药碗端过来,小丫鬟见萧云簇没说话,便任由墨岘端走了。墨岘低头喝了两口,咂巴了两下嘴像是品滋味,转而把那药碗交给了老大夫。
“药方想来是这位同行开的,您该比我更能品出其中滋味。”
那老大夫脸色更差,萧云簇却在旁边阴着脸,所以他也只能闷头喝了。喝第一头老爷子还一脸不愿,但刚喝完脸色就变了,连着喝了两口,手一松“咣当”一声,药碗摔地上碎了,棕黑色的药液四溅。
“宫主!老夫有罪!”老爷子一脸哀痛的跪在地上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萧云簇知道不好,匆忙询问。
而事情也很简单——药有问题!倒不是说有毒,而是有些药不对劲。按老大夫的说,药熬好之后应该是苦而涩的,但实际上汤药的味道却有一丝甘甜,这绝对不对。
一听老大夫如此说,那熬药的小丫鬟也吓的脸色煞白的跪在地上了:“宫主!奴婢全都是按着方子抓药熬药的啊!”
墨岘也觉得该不是这小姑娘的问题,否则刚才墨岘把药端过来,小姑娘不会是一脸好奇,之后老大夫摔了碗,她站在一边更不可能是茫然无措。
这边墨岘写了个方子,不管萧云簇大怒,交在了他手里:“我随身带着些药物,虽不算太对症,但至少三五日内能护得他周全。”那意思很简单,三五日后,萧云簇按着这方子弄来没问题的药草就好了。
“谢过,欧阳兄了。”萧云簇一拱手出去了。
那老大夫也拱手,连道两声惭愧,跟着萧云簇出去了。
墨岘从始至终都做高深莫测状,其实……他也一直捏着一把汗,因为按脉象看,萧猎人确实就是油尽灯枯的状态,甚至墨岘可能都来不及回去叫来鬼医。不过同时,他又觉得这脉象以及萧猎人的病势都实在古怪。且之前萧云簇去找鬼医治病的时候,捎带脚鬼医也给萧猎人诊过脉。
鬼医当时也只是说让萧猎人今后好好调理一番,不过当时并没给药方,也即是说,身体虽有些亏虚,但是简单调理就没事了。鬼医的医术虽不能说绝对没错,但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且最开始萧猎人低烧的时候,其他大夫不也说没问题吗?沧浪宫的大夫,绝对不会是庸手。
所以墨岘检查完了萧猎人本人,就去检查医案,可是医案上前后的脉象,以及之后的用药也没错。只是中间病逝忽然恶化——几乎就是一夜之间——让墨岘不得不怀疑了。
那么诊断没问题、药方没问题,有问题的也就是吃进嘴里的药,或者饮食了。
正好那时候药送进来了,墨岘尝了一口,墨岘尝了一口——其实他什么也没尝出来……那药汤子他喝起来都是苦的,所以才交给了老大夫,其实墨岘已经最好药物没事被奚落的准备了。
结果没想到,那药果然出问题了。
萧云簇自去处理他沧浪宫的家事,墨岘也就被安置在这小院的厢房里了。略晚些,七师兄也来了,自然是与他住在一处。
“杨宫主想要再见见你。”
虽说已经离别一次了,但这不是又见着了吗?那就只能再离别一次了……
墨岘点点头,告诉了七师兄之前的事情,让他小心食水——特别是自己的食水,别只顾着病人。七师兄应下,他这才随着带路的沧浪宫下属去了。
沧浪宫为杨老爹一行安排了另外一个偏僻的小院,明日一早,就会送他们离去,至于去什么地方,既然托付给了萧云簇,墨岘就不会问了。
杨老爹见着墨岘,叹了一声招手让他过来:“岘儿,今日一别,兴许真的是再见无期了。”
墨岘低头,他不知说什么,索性不语。
“我与你父子一场,没给你留下点什么,反而拖累得你一身麻烦。”
“爹曾给过我金叶子。”
“那种东西……”杨老爹失笑,“那种东西对你也无甚用处?”
墨岘还要再说,杨老爹却抬手制止:“岘儿,你可愿你师兄伴你一生一世吗?”
墨岘眼睛一亮:“父亲有法子?”
“多少年没用过的法子。”杨老爹一笑,拿出了一个粗瓷的小瓶,“此蛊为情人蛊,乃是雌雄一对,你用心血喂养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在与人交b合时,那雌蛊便会潜入对方体内。从今之后,你与他生便一起生,死便一起死。所以,岘儿,你真真的认定了那人吗?”
墨岘回到了萧猎人的小院,七师兄正在萧猎人床边守着,见他一进来脸上立时露出了温柔的笑,但转瞬间喜色却变成了忧色:“你受伤了?”
“无大碍。”墨岘笑,“师兄?”
“嗯?伤哪了?”七师兄不太相信那个“无大碍”,站在了墨岘近前,在他身上东找西找,也没注意墨岘嘴唇已经凑到了他耳边。
“师兄,我认定了你一辈子的……”
七师兄顿时耳根发热,羞窘又疑惑的看着墨岘:“没事所这些作甚?”
“就是想说。”墨岘笑笑,眯着眼睛在七师兄唇上轻柔一吻……
萧猎人汤药出的问题,一开始所有人都想得严重,以为是萧云簇后院出问题比如他那正妻嫉妒争宠,改换了药物。
可谁知道,细细一查,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之前萧母百般不好,但他给萧云簇找的妻妾,按照现在的话说,却都是这个时代的好女子,三从四德,不争不妒,安静持家的那一种——当然这也可能是老太太不想弄个太强势的儿媳妇,和自己闹矛盾。
萧云簇还没把萧猎人接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后宅处理了。他并非是放着那些女人不管了,那些妾室,无论是否生育,大多烧了文契,给了银子直接送走了。是愿再嫁,还是愿如何,沧浪宫都不再干涉。
妾室们或许也有不愿意的,但没人多说话,这年月妾室和奴婢差不了多少。成婚时候签的文契都不是婚书,而是卖身契,赶多话的结果可能萧云簇就真把她留下了,但八成就不是享尽富贵的妾室,而是伙房的烧火丫鬟了。
所幸没出现那种“我爱你,只要能呆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你把我当个小猫小狗就好了”的真爱无敌女子。
至于妾室生下的孩子,在这个男权时代,文契一烧,也就不算她们的孩子了。伤心痛苦有,但她们也知道,要是想求丈夫的爱,死赖着不走,可能只是惹来两声嘲笑,被赶去做苦力而已。但若是觊觎孩子,那可能就要死在那个山沟里,成为野兽的美餐了。
妾室都没了,如今萧云簇剩下的就只有张氏一个正妻。不过正妻就不能像妾室那样对待,如正妻无犯七出,无故休妻,当官的官位不保,平民百姓要挨板子,江湖人那也是被家法伺候的。
萧云簇虽然是沧浪宫的顶头上司,但下边也有一干长老,各处坛主。他要是真的无故休妻,下边的人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是不满的。
不过,张氏为人温婉安静,又为萧云簇生下一子一女,对于萧云簇和萧猎人之间的事情,她作为女人,作为妻子悲哀是一定的。可作为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他也只能庆幸着丈夫找的不是女人,没法生儿育女,自己以及自己子女的未来不会被打扰……
张氏一直是平静的照顾自己的子女,等待自己的丈夫的。
这样一个女人,即便萧猎人出事时,她是最大的嫌疑人,萧云簇也是没把这事情朝她身上想的。而追查的结果,果然这事与张氏无关,实际上这件事没有与任何沧浪宫的上层有关。
萧猎人一开始生病的时候,虽然只是小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