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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在百年之后,去见那些无辜惨死在日军手中的同胞?去面对无数被日军蹂躏,掠为慰安妇供日军发泄,受尽耻辱的姐妹们?”
“如果这些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地刽子手在战后还能活着,我接受不了。东北无数个万人坑中的那累累白骨接受不了,南京那惨死在日军刺刀下的同胞接受不了,华北死在日军三光政策下,被杀的绝户的同胞接受不了。无数死在日军毒气弹、细菌弹下地同胞,战友接受不了。”
看着语气略微显得有些激动的刘家辉,这位政训处主任沉思了一会道:“总座,现在盟国在欧洲已经组织了审判战犯的法庭,我想这种类似地法庭在彻底战胜日本之后也会组织的。我想这些战犯会得到公平、正义地审判的。况且这些家伙在珍珠港将美国人炸地够戗,美国人能饶了他们?”
“我想既然有了国际法庭的审判,这些刽子手应该能得到应该有的下场。我们在派人去做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吗?”
“叔逸兄,你说战后世界的政治格局会怎么样?我们先不说中国。而是说整个世界。”听完这位沈少将的话,刘家辉没有直接回答的他,而是提出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经过这次世界大战的洗礼,整个世界几乎重新洗了一遍牌。原来的几大强国中,美国依靠战争中的财富积累已经成了世界首富,其经济实力包括工业实力,已经远远超过其他几个老牌强国。而且经过二战洗礼的美军无论是在持续作战能力还是武器装备上,都是世界第一。”
“尤其其庞大的海空军实力,已经远远的把其他国家抛在了后边。至于英、法两国,一个在整个战争中被德国占领,整个国家几百年来积累的财富被洗劫一空,欧洲的地面战场的一部分有是在其国土上进行。整个国家没有比现在成为战败国的德国好到那里去。元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无法恢复。”
“另外一个,虽然依靠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侥幸幸存了下来。但是也打的水落河干,仅仅是依靠美国人的全力支持和苏联人牵扯了德国人大部分精力,才熬了过来。本身失血严重的他们,恐怕早就没有了当初日不落帝国的霸气。”
“至于苏联人,虽然在整个战争期间损失严重,甚至不次于中国。但是依靠其在战前建立的雄厚工业底子,和其独特的社会政治、经济制度,肯定恢复极快。而且目前苏联人又占据了整个东欧,其整体战略空间要比以前大的多。”
“最关键的是,经过这场战争的洗礼,苏联军队无论在装备上还是战术上都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其规模庞大的陆军,精良的坦克装备,成熟的装甲作战战术,可以说已经成为整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还有经过战火考验的战术空军。苏联这个国家之前我们都小看他了,如果要是小看他,我们都会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而德、日、意三国,此战过后不仅本国会被占领,就是本土地经济、工业实力,也在美国人的战略轰炸机下变成了一堆废墟。其至少在几十年内没有任何希望重新参加较逐。”
“如果我没有预计错误,在战后,这个世界应该说是美、苏两强的世界。两个国家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天差地别。虽然在整个战争中因为利益的关系暂时站在一起,但是长时间之后,恐怕会相处的相当不愉快。总座您想想战前,那些西方国家对苏联人的态度。当然刚刚打完大战,在短时间之内两国虽然不可能爆发战争。但是长时间之后,必定会发生对峙。”
“不过在战争中损失惨重的苏联要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恢复时间,才能有与美国叫板的实力。但是一苏联人依靠他们独特地所谓社会主义制度,恢复起来会很快的。”这位沈少将听完刘家辉的反问,想了想回答了很多。
听完他地回答刘家辉赞赏的树起大拇指道:“叔逸兄,小弟还真的没有看出来你有这般本事,整个战后的世界格局被你分析地淋漓尽致。战后的战略格局很有可能会象你预测的那样发展。”
听完刘家辉的夸奖,这位刚刚还侃侃而谈的沈少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总座我那有这本事。这是头两天我去重庆开会,碰到我姐夫,都是他分析地。我也是现学现卖。”
“你姐夫,哦,对就是你们军统的那个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专门学习情报业务和秘密保卫工作,精通电讯、投毒、爆炸等。精明强干,且能语,军统局内有“化学博士”之称,被称为你们那位老板智囊的那位余主任?果然
”
“你既然分析出了战后整个世界的格局,你认为美国人在需要日本人的情况之下,还能对那些日本战犯大开杀戒吗?他们会为我们讨还这笔血债吗?不会,他们有他们地利益。对于利益至上的美国人来说,他们是不会为了其他国家,而打乱自己的利益安排地。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是英国人,最憎恨地是日本人,最不相信的就是美国人。”
“况且日本地独特地理位置绝对了战后的日本对美国的整体战略极为有用,美国人要拉上日本对付苏联人,就绝对不会对这些日本战犯进行严惩。恐怕除了整死几个首恶意思意思,以及在东南亚杀美英战俘杀的太凶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哼哼,能在监狱里蹲上一段时间就已经很给中国面子了。”
“我不管国民政府怎么想?但是这个仇他们没有记得,我记得。没有人去报,我去报。别人可以为了政治,为了其他放弃讨还这笔血债,我不会。我是一个军人,我讲究的是快意恩仇,直来直去。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别人给我一刀,我就会给他一剑。对于这些鬼子,我这个人心眼小的很。”
“讲仁义道德,也得分对谁。对日本人这样的两条腿畜生,这群披着人皮的野兽,是没有什么道义可讲的。对日本人我的选择是瑕疵必报。
我在两年前制定了这个计划。就是准备等战后,去日本处理掉那些垃圾。”
“美国人不能信,要想报仇依靠的还是自己。我们的手段不应该只对自己的同胞。”说到这里,刘家辉狠狠的,几乎象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将手中燃烧的烟头按在椅子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中:“我现在只想问问你这些人的实际战斗力到底形成没有?叔逸兄,我信任你,也希望你和我说实话。”说到这里,刘家辉诚恳的望这他。
看着刘家辉期待的目光,这位军统出身,一手训练了整个计划中所需要人员的政训处主任重重的点了点:“总座,现在已经基本上不离十了。只是唯一欠缺的就是那几个关键人物的日语还差了一些,因为时间的关系,还不太熟练,略微显得有些生硬。”
“毕竟他们只学了两年的日语,能弄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了。至于其他方面,他们在战俘营中和那些战俘一起过了半年的时间,生活习惯等一些细节已经模仿的很出神了。如果不常开口,在外表上基本已经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他们不是日本人了。”
“至于那几个原形,已经按照您的命令秘密的处理掉了。尸体也在火化变成骨灰之后,抛到了江中。只是略微有些可惜,我几经秘密挑选,能通过严格训练,以及在采取了整容手术之后相貌、身体其他特征相差无几地只有这六个人。”
“如果按照您的这个想法,我感觉到数量还是有些少一些。如果能从全国秘密选拔,恐怕可挑选的余地要大的多,选择的余地也大的多。现在我们有了从美国请来的那位整容专家,如果能在全国选拔,至少可以多弄出一倍来。而不是只有寥寥的六个人。”
“总座,虽然你训练杀手进入日本的本土去暗杀那些战犯,我大概的估算到了,只是我们心中想地略微有些差别而已。但是对这六个人我始终想不明白,您将他们弄成日本人到底有什么作用?”
听着他略微显得遗憾的话,刘家辉心里暗自笑了笑:“这个家伙果然象许洪亮说的那样,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是明显兴趣也显得相当地大。估计自己在加把劲,应该差不多。”
想到这里,刘家辉道:“这六个人的问题,先放一放。他们还有一段时间可以继续训练。至于我训练他们的原因,到时候你就会清楚了,其他的你暂时还是不知道为好。除了这六个木马之外,其他地那二百人怎么样?身手训练和语言对话,都应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他们绝对没有什么问题。这二百人本身就是野战部队出来的,本身的底子就相当的扎实,原来的射击、搏斗工夫都就是一流的。再加上他们训练科目要比那六个人少地多,也相对容易的多。所以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总座我真不知道您从那里找来这么多人。咱们28集团军还真的是卧虎藏龙。”
“这些人需要只是要加强特定环境下射击,以及对日式武器的使用。还有其他的例如下毒,使用电、机械杀人和定向爆破、收发报等其他一些专业暗杀手段以及语言。”
“您找来地那个苏联专家果然了得。跟他们一比,军统原来的那些手段就象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就连我在重庆中美合作所中见到的,美国人那两下子也比不上。以前我们还真是坐井观天。”
“对了还有您发明地那套手语,简直太厉害了。几个人的小组,在相互视力可及地范围之内,不发一声,就可以单靠手势就能明白自己的说什么。不过总座,我感觉这套手语有些不太适合在搞暗杀地情况下使用,相比较之下,它们更适合在野战环境下使用。”
“所以我按照我在军统这些年的经历,加上一些军统局内部使用的暗语手势改良了一下,使其更适合在特定环境之下使用。还有这些人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流利的对话,日语也可以能够进行简单的对话。虽然不见得说的有多流利,但是基本的对话已经没有问题。这二百人现在随时可以出发行动。”
“只是所需要的一些特殊的器材我们没有,还有毒药,还在使用军统的老配方。那个苏联人提供的那些新型的,威力大,致死率高,解药少的毒药配方,我们配置不出来。”
“这些都需要专门的人才。可国内这种人才基本上都在军统,要想在不惊动老板的情况之下,将这些人弄出
在有些棘手。况且他们本身也见得愿意放弃军统待遇过来。”说到这里,这位沈主任有些犯愁的道。
听完这些之后,刘家辉沉思了一下道:“你说的这些东西列出来,我想办法去给你解决。至于其他的,我想问一句,那个苏联人的手段你们全部都掌握了吗?”
“基本上没有问题了,而且我通过安排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巧妙的探听过他的话,这个家伙在一次喝醉了之后,曾经私下里说,他的技术我们都学全了,他现在就等着我们兑现当初的诺言,给他一笔丰厚的薪水,送他去美国。”这位沈主任就差没有排着胸脯保证道。
“那好,这个苏联人还有那个整容医生,以及那些日语教师都可以永久的消失了。这些人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希望,他们地安全,尤其是那六个人的安全,必须得到百分之百的保证。”
“要让这几个知道内情的人,终生保密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永久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有死人才会永久的保密。一切可以威胁到他们安全的人员必须要消失。”刘家辉这些话说的极为平静,就象是让人去杀掉几只鸡一样。
听到刘家辉这话,这位政训处主任脑袋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这些个人,尤其那个并不太怎么知道实情地美国整容医生以及那些在战场上被俘,现在作为日语教官使用的日军随军翻译要是消失了,那么自己这个一手主导,培训了这个计划的人是不是也该消失了?
常德甚至整个湘西现在都是28集团军地地盘,28集团军十余万人马都只听眼前这个人的指挥,就连自己的两个贴身警卫都是他给派的,如果是眼前这位现在和自己正谈笑风声地主要是翻脸,自己那岂不是连跑都没有地方跑?
自己看过自己的那两个警卫的身手,也和他们比试过。自己身手虽说在军统局内虽然算的上不错的了,可在自己的这两个警卫面前,就象什么都不会一样。无论是枪法,还是搏击,自己对一个人都稳输没赢,更何况是两个人?
一想到眼前这个主,一口气在湘西公开杀掉两千多土匪地手段。知道眼前这位主绝对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物,这位刚才还自信满满的政训部主任浑身就象刚从江水里面爬出来的一样,都被身上出的冷汗湿透了。
看着眼前地这位政训处主任,听完自己这几句话之后脑门上出现的细密的汗珠,刘家辉冷笑了一下,他要地就是这个结果。不先打上一棒子,怎么给甜枣吃?要想让这个家伙驯服,就只能软硬两手都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