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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往往会成为飘舞在空中的靶子。纵横欧陆的纳粹德国“绿色恶魔”在克里特岛“折翼”的悲壮令各国对垂直登陆的成功可能一度持怀疑的态度。
随着直升机、斜旋翼飞机、地效翼船等登陆工具的发展,特别是直升机的应用,使传统的登陆方式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在20世纪50年代,在总结辽阔的太平洋上无数士兵的鲜血所凝结而成的两栖作战经验之后,在美国军事力量的核心—五角大楼第一次提出了登陆作战的全新理念—“垂直包围”。它要求登陆兵从登陆舰甲板登上直升机,飞越敌方防御阵地,
在其后降落并投入战斗。这样无疑可以避开敌方设防严密的滩头反登陆防御正面,极大的加快登陆速度。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将直升机群用于登陆作战的,是1956年11月的第二次中东战争。为了干涉以埃及军队中纳塞尔为首的“自由军官组织”发动军事政变。英法联军使用24架直升机往返4次,在塞得和富阿港迅速机降了一个营的兵力450余人,成功地配合了登陆部队夺取港口和登陆场的行动。最终策应了以色列军队在西奈半岛的地面战,解除了埃及对蒂朗海峡的封锁。
这种方式一经显示,立即引起世界各国军队的重视,并称之为登陆作战方式的一次革命。这种方式的使用使世界海岸地带中适合登陆的海岸地带由17%提高到70%。直升机群在登陆作战中的投入,使原来能作为抗登陆有效屏障的雷场和炮兵阵地、滩头障碍、江河和湖沼,都失去或大大降低了原有的作用。
军事学家们纷纷预言,随着直升机质量、数量和品种的不断提高和增加,可能取代一些传统的水面登陆工具而成为主要的登陆工具。在未来登陆作战中,将集中使用大量的集群直升飞机,采取“蛙跳战术”,实施超越登陆和超越进攻。美军更提出了“超地平线”的全新登陆作战的设想,即在登陆作战中重点要增大垂直登陆兵力比例。以美国海军陆战队一个远征军(约5万人)为例,首波突击上陆部队的8000人中,其中三分之二的兵力应搭乘直升机登陆,仅有三分之一的兵力乘坐水面登陆舟艇进行平面登陆。
中国—东盟联军当然没有美国人那样的财大气粗,在对安达曼-尼科巴群岛的登陆作战中,尽管中国—东盟各国军队都不遗余力的调集各种型号的直升战机以增强各两栖登陆攻击集群的垂直登陆,不过在各登陆部队的比例上,也仅有三分之一的部队得以搭乘直升机进行突击。
不过于在垂直登陆领域缺乏实践的东盟军队相比,为了应对昔日无比复杂的台海战场,中国军队早已对大规模的投入武装直升机群进行垂直登陆进行了全方位的探讨和实践。在介入印尼内战的泗水突击作战中,中国陆军航空突击第171师—“捕蛇者”正是从加里曼岛南部的前进基地出发,实施了一次成功的武装直升机群跨海奔袭。
而在对中安达曼群岛和南安达曼群岛的攻坚战中,由中国—东盟联合舰队所属的各型两栖登陆舰艇和由征用商船改装而成的“简易直升机空母”上起飞的200架各型直升机各组成了3个团级规模的垂直登陆集群越过印度军队各岛的防御正面,在其侧后实施大规模机降。
实际上印度军方群岛要塞防御司令部对中国—东盟方面可能实施的垂直登陆事先也作了充分的准备。战前印度陆军就对岛内适宜实施直升机机降的平原、丘陵、机场地带进行了重点的布防。印度海军准将拉维。
萨蒂亚相信由小口径高炮、高射机枪、单兵肩射防空导弹组成的火力网足以摧毁任何来自低空的突击力量,即将是在一些部队难以展开的沼泽、森林和峡谷地带,印度军队也不惜成本的布设了大量俄制“旋律—20”型反直升机地雷。
经过电子沙盘的推演,拉维。
萨蒂亚认定这样绵密的对空防御体系足以抗击中国军队3~4个营级规模的垂直登陆。中国人寄于厚望的直升机群将会成为一堆堆在登陆场内燃烧着的废铁。
中印两军在垂直登陆地域的第一场搏杀发生在中安达曼群岛的伐木中心—长岛的林场内。显然中国登陆部队早已通过空中侦察破悉了印度军队在平原地带的反登陆陷阱。10架俄制米—171“河马”型军用运输直升机,在3个由4架直…9G型武装直升机组成的对地压制中队的掩护下,高速飞越长岛外围的地空火力阵地,突入了预设登陆地域。
拥有强大对地支援火力的直…9G型武装直升机盘旋在长岛的天空,机翼下方的火箭巢一次次的猛烈咆哮着,将密集的火箭弹幕倾泄在印度军队的防御正面上。林场周遍的印度陆军防御阵地在一片火海之中燃烧着,各种防空武器的火力一度沉寂起来。
体型庞大的米—171型运输直升机缓缓的降低着高度,这种来自俄罗斯的“空中河马”一次可以运载一个步兵排—约30名左右全副武装的登陆士兵。但就在它们盘旋在登陆场的上空打开舱门,准备实施索降之际。原本一片死寂的林场中突然迸发出一声声奇异的“啪、啪”声。这些沉闷的声音,并不为年轻的中国士兵所熟悉,此刻没有人意识到这是死神临近的脚步声。
一个个宛如足球大小的金属个体被高速弹射到密布着战机的天空,在中国士兵或惊奇、或恐惧的视线下,凌空炸响,炙热的破片变成锋利的箭镞,击中了悬停在空中的直升机群。
于2003年第一次公开的俄制“旋律—20”型反直升机地雷,可以说是世界上第一个能用于实战中攻击直升机的地雷。这种外形宛如同恐怖的斑斓蜘蛛的武器,只有12公斤重,由传感器兼战斗部、指挥与控制系统两大部分组成。
由俄罗斯军工细心调制的传感器采用了模式识别技术,芯片里储存包括美国“阿帕奇”、俄罗斯米-24“雌鹿”等常见的武装直升机的声场特征,可以根据音响分辨直升机种类,并在各种气象条件下确定目标方位。
当传感器发现目标进入2000米范围时,俄制“旋律—20”型反直升机地雷便开始自动识别和跟踪目标,传感器将感测数据输入地雷内部的指挥与控制系统,微型计算机将自动解算出最佳拦截点,当目标进入拦截点时,地雷立即点燃抛射弹药,将致命的战斗部抛射至最高为200米的拦截空域激活起爆。
尽管拥有不俗的装甲防护,但是面对1700米/秒的高速爆破片。被击中悬翼等敏感部件的米—171型运输直升机在天空中宛如负伤的天鹅,旋转着高速坠向地面,伤痕累累的驾驶舱们满是鲜血的驾驶员努力控制战机,机舱内战士们紧紧的抓住手边的保险带等待着那致命的撞击。
3架米—171型运输直升机在俄制“旋律—20”型反直升机地雷的突袭下被击落,重重的撞击在满是树桩的林场中央。可能是由于高度过低和树丛阻挡的缘故,坠下的战机并没有发生立即炸毁。但正当残余的米—171型运输直升机刚刚从打击中回味过来,重新准备登陆和救援行动之际。从树丛中射来的俄制“萨姆-7”型便携式导弹却击中了又一架米—171型运输直升机的尾翼。
“萨姆-7”型便携式导弹是前苏联上世纪60年代初研制的单兵肩射便携式地空导弹,在诞生之初的越南战争之中,一直担任着低空和超低空慢速飞行目标的“杀手”。由于其价格低廉,使用方便,普通士兵只需训练一天就可熟练掌握。所以在印度陆军安达曼-尼科巴群岛守备部队中更是空中防御的中坚力量,在中国—东盟联军强大的电子压制情况下,这些单兵导弹广泛的对抗着中国空军的对地攻击。
不过“萨姆-7”型便携式导弹所使用的红外导引头灵敏度在现代战争中已经明显迟钝,只适于从敌机尾部实施追击,因此印度守军只有采用游击队所常用战法—设置诱饵,在诱饵目标周围埋伏海量的“萨姆-7”型便携式导弹,在中国—东盟空军战机攻击诱饵后拉起时用导弹尾追射击,由于喷口红外特征明显,“萨姆-7”型便携式导弹可以比较容易的咬住目标。
为了躲避“萨姆-7”型便携式导弹的伏击,剩余的米—171型运输直升机不得不暂时撤离战场。而林场内被击落的米—171型运输直升机内满身鲜血的中国登陆士兵从扭曲的战机坐舱内爬出,从一片昏暗的树林中印度陆军来袭的枪声正逐渐逼近。
印度陆军使用迫击炮和火箭筒攻击着这些伤痕累累的战士,他们毫不怀疑可以轻易的歼灭这支狼狈的登陆部队,因为即便是再强大的士兵,伤口中不可抑制的流血也将耗尽他们的体力。但印度陆军显然没有想到在战场上,中国人永远不会放弃每一个士兵。此刻一支特殊的中国海军特种部队正在长岛的林区内向着枪声密集的预定登陆场前进着。
第四十一章:并肩浴血(二)
激战正酣的长岛林场,数辆满载着印度陆军士兵的军用卡车正小心翼翼的从伪装的半地下掩体内缓慢的驶出,在几乎得不到空中掩护的战场上,印度陆军只能依靠遍布岛上的掩体工事保存自己的重装备和有生力量。远处的制高点上数门老式的ZU…23…2式23毫米双管牵引式高炮正努力阻击着中国垂直登陆部队对被围于林场中同僚的增援。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数千年前古老的战争法则引导着印度陆军在此刻孤注一掷,全力以赴歼灭林场内坠毁的米—171型运输直升机群附近仍在抵抗着的中国陆军登陆部队。体型高大的Tatra
815 8×8
Kolos越野卡车牵引着轻便的76毫米榴弹炮向着围攻的战场前进。宽大的车厢内,紧张的印度士兵们正紧握着各自的武器,准备着一场血腥的猎杀。
但这支车队刚刚行驶出掩体,开上茂密的森林中印度军方小心构筑的单车道战备公路。一颗大威力的定向地雷突然在开道的车辆右侧猛的炸响,动能强劲的冲击波轻而易举的将毫无装甲防护的军用卡车掀反在地。突如其来的打击,令印度陆军措手不及,他们难以相信在自己隐藏周密的营地周围竟然还埋伏着中国人的一支奇兵。
被掀反的车辆内头破血流的印度陆军士兵挣扎着爬出车轮仍在飞转的卡车,数枚40毫米枪榴弹却在印度军队的车队后侧炸响,队尾的卡车率先被击中。脆弱的军用卡车油箱被洞穿,迅速的起火燃烧起来。满身是火的印度陆军士兵惨叫着从车上跳下,在路边的草丛中痛苦的翻滚着。
丛林内2挺T75式机枪和6支T86自动步枪的火力扫射着进退两难的印军车队,高速旋转着的子弹撕裂着所击中的任何物体。车厢内来不及动作的印度士兵在弹雨中混乱的挣扎着,直到子弹在一片血雾之中射穿他们的身体,夺取他们呼吸的权利。
短短几分钟之内,2个排的印度陆军便成为了一堆堆毫无生气的尸骸倒卧在归于平静的林间小路之中。随着一阵树叶沙沙的轻响8名身着迷彩军服的中国士兵从树林里的伏击阵地中缓步走出。“迅速对这个营区定位,传输给空军方面。”体格健壮的队长李奎麟上尉,小心翼翼的率领着自己的小队走过这片尸横遍野的战场。
现年36岁的李奎麟上尉2年前恐怕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机会和昔日的对手并肩在异国的土地上作战,出生于军人世家的他。祖籍山东的祖父曾在黄浦江边和来犯的鬼子兵拼过刺刀,走过中缅边境的野人山。但戎马一生换来的却是怀揣一捧故乡的泥土,远离故土飘零海岛。从那以后,李奎麟上尉就习惯了北望,习惯了家中墙壁上的“勿忘在莒”。
但投身军旅之后,纷乱的政局和糜烂的士气却深刻的令年轻的李奎麟深深的感觉到失望和彷徨。自己固执的违抗父亲在陆军中为自己铺设的坦途,所投身的“国军精锐”的台湾海军陆战队,在进入20世纪最后几年却面临着全面裁撤的危险。
为了谋求所谓“反攻大陆”而一度加强的台湾海军陆战队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蒋经国时代曾一度达到3个整师、2个直属团的庞大规模。在国际上列第三位,甚至超过前苏联和英国的海军陆战队人数。
但随着两岸军事力量的逆转和台湾政局的变幻,在“精实”的口号之下,台湾海军陆战队遭到了裁减。不仅被砍掉了一个整师的编制,台湾海军陆战队的独立登陆战车团,已经缩编为“独立登陆战车大队”。从团级降到了营级。而几个“蛙人搜侦部队”也缩编为1个搜侦大队。
而其中最无奈的当属台湾海军陆战队的军官。被视为第一精锐的台湾海军陆战队,过去承受了比其它军兵种更多的压力,付出了更多的牺牲。但在该兵种大幅度裁减的今天,他们的升迁之路几乎完全堵塞,而外调陆军任职困难重重,还可能受到歧视,可留在台湾海军陆战队,他们则要面临降职降衔降薪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