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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群岛虽然在地理位置恰好扼守在印度洋的主航线之上,但是由于岛屿上可开发的面积太小,因而长期以来都被世界所忽视。即便是印度政府本身,虽然将其列为7个中央直辖区之一,但在独立后的大半个世纪里,新德里对一些星罗棋布的岛屿实际上采取的依然是放任自流的态度。直到20世纪末,(…。。)印度人在羡妒于邻近岛国马尔代夫每年从欧美游客身上赚取的大把外汇之时才如梦初醒的发现,原来同样的自然风光自己早已拥有,不过一直错过而已。
借助着印度政府大力发展旅游业的东风,这个一直依旧处于蛮荒之中不受世人重视的群岛才逐渐开始获得潜水爱好者们的青睐。为了尽快可以建成可以接待大批欧美游客的基础设置,一向对外国投资持排斥态度的印度,首次在这些岛屿的开发之上,邀请来来自英国的开发商,一向要求奢华尊崇的英国人果然不同凡响,仅在短短的3年之内便在米尼科依岛上投资修建起了两座六星级豪华酒店。
而此刻在其中一家名为“王子之梦”的酒店中,一池碧水的游泳池旁一个赤裸着上身、戴着墨镜的白人男子正独自在太阳伞下品读着一本有些厚重的精装大部头书籍—“英国在印度要完成双重的使命:一个是破坏性的使命,即消灭旧的亚洲式的社会;另一个是建设性的使命,即在亚洲为西方式的社会奠定物质基础……野蛮的征服者总是被那些他们所征服的民族的较高文明所征服,这是一条永恒的历史规律。不列颠人是第一批发展程度高于印度的征服者,因此印度的文明就影响不了他们。他们破坏了本地的公社,摧毁了本地的工业,夷平了本地社会中伟大和突出的一切,从而消灭了印度的文明……”
这显然是一篇完成于近两个世纪前的经典—它完成于1853年7月22日星期五的伦敦,题目和内容一样简单而直接:《不列颠在印度统治的未来结果》。但是这篇看似平淡、仅有万余字的通讯却因为出自于一个声名显赫的作者之手而广为流传,这个作者的名字叫:卡尔。亨利希。马克思。
“想不到王子殿下竟然会对一个共产主义者的书感兴趣。”从巴基斯坦在迪拜转机,乘坐阿联酋航空公司的航班,秘密抵达仍在战火之中印度南部港口城市科钦,然后再乘坐印度航空公司支线飞机降落在群岛之中唯一的拥有机场设施—阿格蒂岛,还要换乘轮渡才能来到这里。这样的长途跋涉对于汉密尔顿公爵这样的老人家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但是面对着眼前这位英国皇室身份特殊的青年,他却依旧是如以往一样保持着一个英国绅士应有的从容和优雅。
“他首先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哲学家和社会理论家,你或许可以反对他解决问题的思路,却永远无法否定他所提出的问题。你说呢?我敬爱的汉密尔顿公爵阁下。”青年缓缓的合上了自己手上的名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书籍,摘下遮住了大半个脸的宽大墨镜,露出一张帅气阳光却依旧难掩稚气的脸庞。虽然年仅24岁,但是他的名字却早已在出生之时便响彻英伦三岛,乃至整个欧洲。他便是赫赫有名的英国王子—谢里。查尔萨斯。阿尔伯特。大卫、英国王储查尔萨斯与已故的谢安娜王妃的次子、英国王位的第三位顺位继承人。
“作为您忠实的仆人和长辈,我很高兴能看到您的成长。”面对对方不卑不亢的反问,老练的汉密尔顿公爵也不禁一时语塞。“目前您亲手缔造的‘印度南部自治邦联’似乎有些发展的不太顺利。”从沙滩椅上起身,谢里王子微笑着从身材火爆、皮肤黝黑的美丽侍女—来自南非的职业名模妁尔科克的手中接过那杯金黄色的鸡尾酒,顺势将对方搂住怀中,用自己依旧空闲的左手亵玩起这个如黑珍珠般的美人丰腴的臀部。
“情况有了些小变化,但是一切都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面对着眼前这个依旧放浪形骸的王子,汉密尔顿公爵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冷静,潮湿而闷热的空气令已经衣着正式的他多少有些头昏脑胀。“是吗?!泰米尔邦正在剧烈的动荡之中,从斯里兰卡的丛林里窜入南亚次大陆的猛虎组织已经转移了他们建国的方向;安得拉邦有无数的农民正在信奉毛泽东主义的印度共产党的领导之下割据地方。依旧忠于新德里的军队和民众正在整个南部到处制造着叛乱,而印度陆军的机械化部队前锋已经进入了马哈拉施特拉的境内,向孟买逼近。在这些的局面之下,我很想请问您—我敬爱的汉密尔顿公爵阁下,怎么样才叫真正的失去控制。”面对着英国皇室复兴计划的智囊和实际执行者,一直以来都表现的置身事外的谢里王子突然变的咄咄逼人起来。
“王子殿下,您所说的情况的确不可否认。但是这一切本来就在老臣我的计划之中。美国第五舰队的航母战斗群……。”面对着一直以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姿态的谢里王子,汉密尔顿公爵虽然保持着礼节上的尊敬,但骨子里却认定对方不过是一个贪玩的孩子。所以当此刻被对方如此直白的问责之时,汉密尔顿公爵竟一时有些无言以对起来。他一边从自己用料考究的西服上衣口袋中取出散发出浓郁香水气息的手帕擦拭着自己额头上不断滑落的汗珠,一边只能将自己目前所能想到的对策娓娓道出。
“呵呵!难道您现在还对那些端坐在白宫里政客们所给出承诺当真吗?精明的美国人何曾为了他国的利益而火中取栗,即便是他们口中亲密无间的盟友,大英帝国对于美国政府而言其价值也不过是拿来牺牲的炮灰而已。第五舰队根本不会在我们需要他的时间出现。”面对着眼前模样有些狼狈的汉密尔顿公爵,谢里王子回应的不过是一个嗤之以鼻的冷笑而已。
“放弃幻想吧!我敬爱的汉密尔顿公爵阁下,要再度重现‘日不落’的辉煌,大不列颠的子民们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正凭借我们盎格鲁。撒克逊民族的勇气和无畏,他们才在长达数百年的竞争中挫败了西班牙人、荷兰人、法兰西人,将印度洋变成了大不列颠湖,今年我们要重返印度,战斗和牺牲同样在所难免。没有坚强的武力作为后盾,您的谋略不过是空中楼阁。”将手中看似淡雅但却入喉入火的鸡尾酒一饮而尽,谢里王子猛的松开自己怀中欲迎还拒的美人,挺起自己健壮的胸膛,用低沉但却有如滚雷般的声音发出了战斗的呐喊。
“坚强的武力……?!我很赞同您的意见,但是我却不得不提醒您,在目前的条件下,大英帝国并没有准备好为印度南部各邦的独自而进行的战争。”实际上谢里王子所言之种种,老谋深算的汉密尔顿公爵并非没有想到过。抛开对美国援助的幻想,以大英帝国力量去实现在印度南部地区一系列分裂活动的蓝图并非没有在汉密尔顿公爵的脑海中出现过。但是那也过是灵光一闪的短暂憧憬而已。残酷的现实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彻底击碎所有的美好的愿景。
大英帝国的确曾是一个无比强大的“世界巨人”。即便在他衰落的前夜,他的外表依旧强大得不可战胜。一战爆发前的1900年,大英帝国版图达到1。2万平方英里,所控制的人口占到世界总人口的1/4。虽然在新的一轮工业革命中输给美国和德国,但精明的英国人却用完善的银行和资本输出为自己轻松的获取无可估量的收入,英国所拥有的50家殖民地银行下属2279家分行,仅仅是利息一项便可以每年为英国带来了1亿英镑的收入,但是貌似强大的帝国却有着无法治愈的隐疾。英国狭小的本土和相对较少的人口,使他始终无法最终同化那些被征服的土地,从殖民地来的巨大的财富常常在流入国库之前,就被为镇压此因为英国的文明输出而民族意识萌发,所导致起彼伏的起义和叛乱所需的军事行动消耗掉了。规模不大的英国陆军疲于奔命。更糟糕的是,国民经济投资被殖民地资金输出搞得供血不足,从而导致1875年至1884年之间工业增长率只有可怜的1。5%,英国一向奉行的自由贸易政策,也随着国力的衰弱而变得不利:英国产品不是被欧洲其他国家更具价格质量优势的替代品挤了出来,就是被挡在高额关税壁垒之外。
从这个层面上来看两次世界大战的削弱只是英国先天不足的一次集体爆发而已,英国似乎命中注定只能是一个18~19世纪的霸主,在新的百年中只能无奈沉沦。缺乏经济和人口支撑的英国军队虽然依旧自保,但前提也是以北约集体防务为支柱,以核威慑为后盾。实际上在汉密尔顿公爵的努力之下,英国政府在这次行动已经开足了绿灯了,贸着被媒体揭露而倒台的风险,工党内阁几乎所有精锐的特种部队都已经不同程度的参加到了这场针对印度的政治分尸之中了。好在英国民众的注意力都被大西洋彼岸的第二次马岛危机所吸引,无暇估计英国军方的异常调动。但是要想象谢里王子所说的那样投入更多的武装力量,英国政府显然力有不逮。
“好吧!我知道您想要说什么!衰弱的大英帝国此刻无法派出那么多的远征军,我们只能依靠美国人的支援。呵呵!我只能对你说,你错了!我的老伯,在你们这些所谓的政治家躲在密室里勾心斗角的时候,我已经为大英帝国集结起了足够的力量。”谢里王子此刻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他几乎是在对着汉密尔顿公爵发泄式的咆哮,他激动的声线甚至让身后的美女模特—妁尔科克害怕的捂住了双耳。“好吧!我的王子殿下,我不想忤逆您的意愿,目前的局势也诚如你说的那般严峻。我想如果您有更好的注意,请放手去干吧!我将全力配合您的行动。”最终汉密尔顿公爵选择了不再坚持,南亚次大陆这局棋,英国实际上在已经在中、美两大国的打压之下失尽了先手。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最终的结果无疑是在新德里政府倒台之后,中、美摄取分裂印度的绝大部分利益,而英国可能只能捞倒一些残羹冷炙,甚至颗粒无收。竟然如此不如让谢里王子这样的年轻人去放手一搏。
“好的!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能力!还有我听说萨金娜这个小婊子在印度被你安排去勾引塔塔集团的掌门人……。”就在这场不愉快的谈话接近尾声的时候,谢里王子突然将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敏感区域。“她只是殿下过去一个玩具而已……。”汉密尔顿公爵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的回答道。但是等待他的却是另一声咆哮:“那也是我女人!!”
“想不到这个曾经令整个英国皇室蒙羞的野种,竟会是一只桀骜不驯服的幼狮。”走出谢里王子的行宫,汉密尔顿公爵努力镇定着自己的神经,从怀里的药瓶里取出数片用于稳定血压的药剂,放入自己竟有些微微战抖的双唇。谢里王子可以说是英国皇室历史最富戏剧性的一个王子,这一戏剧性可以从他降生之前说起,他的母亲—谢安娜王妃曾是英国历史上最富人气的王妃,当1981年7月29日,他与查尔萨斯王储在伦敦圣保罗大教堂举行了举世瞩目的盛大婚礼之时,全世界有数亿人通过电视转播观看了这一盛典。婚后一年多,谢安娜生下了她和查尔萨斯王储的第一个爱情结晶—威利王子,而1984年又生下了次子—谢里。
一切似乎是那么的完美无暇,但是很快婚后的谢安娜婚姻生活并不如意的传闻便被公诅于世,无论是英国皇室的繁文缛节与她自然活泼的性格格格不入的说法,还是查尔萨斯王储对她在公共场合每每风采夺人心有不悦的解释。最终都汇合到一个最为敏感的话题之上,那就是谢安娜和查尔萨斯王储最终的双双出轨。就在谢里王子出生的两年之后查尔萨斯恢复了他和老情人达米拉的关系,而谢安娜的情人则盛传有数个之多。而其中最有名的则当数曾在英国皇家近卫骑兵团服役过的陆军少校—休斯特了。两人的关系正式展开据说是在1986年,但好事者却考证出王妃早于1982年,即与王储结婚不到一年便红杏出墙,与休斯特有染。
这些人甚至挖掘出了在谢里出世后不久,王妃曾写给休斯特的密信,信中说:“只要看看那个婴儿(谢里)一眼,你就知道他是我们的孩子。”而谢安娜在给他的另一封信中则温柔地说:“我真想为你生孩子。”这些证据无一例外的都指向了谢里敏感的身世问题,这些传闻通过各种途径传到年幼的王子耳中。虽然谢里表面总是对此一笑了之,但在内心深处他却苦恼不已,经常不自觉揣测自己生父的真实身份。而在苏格兰参加完外祖母的葬礼之后,王子终于像火山一般爆发了。因为他传闻中的“生父”休斯特也前来参加了葬礼。
根据内幕人士称:“葬礼结束后,谢里决定当面与查尔萨斯谈论此事。谢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