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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人正式称帝!
消息一出,崇祯震怒,大明朝野内外一片震惊。
这意味着。在名分上满人已和大明平起平坐。
称帝后的满清,立刻兵犯大明,企图以武力逼迫明朝承认这一事实。
五月三十日。皇太极派多罗武英郡王阿济格等统八旗兵十万攻明。六月二十七日,阿济格兵分三路入喜峰口、独石口。明巡关御史王肇坤拒战,兵败而死。明军退保昌平,清兵再侵居庸、昌平北路。大同总兵王朴驰援,击斩一千一百零四人,俘获一百四十三人。
明军大捷。
满清称帝,流寇再起,迫使朝廷于这一年再度加派饷银二百九十九万三千七百九十余两。
崇祯十年正月,皇太极亲征朝鲜,责其渝盟助明之罪。清军势如破竹连克义州、安州,直逼都城平壤。朝鲜国王李宗惧,率长子及百官遁南汉山。令次子携眷属避于江华岛,向明求援。明命总兵陈洪范调各镇舟师赴援。清军渡汉江,直抵南汉城西驻营。清太宗遣使谕降。未几,李倧知江华岛陷,援兵皆败。二月乃献上敕印,降于清。三月,明军出海。越数日,才知属国朝鲜已降清。
在朝鲜告急同时,明遣总兵陈洪范统舟师赴援。二月,明军始行。闻朝鲜降。四月初九日,清将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攻铁山皮岛。山东巡抚告急于朝。帝令洪范及总兵沈世魁坚守皮岛。沈世魁败于清军,与洪范退守石城岛。副将金日观统将及士卒与清兵激战七昼夜,力不支,皆战死,皮岛遂陷。
正月,张献忠、罗汝才等出湖广与号称革左王营的左金王、革里眼汇合。初六日,连营百里逼安庆,烽火达淮扬,南京大震。明安庆巡抚张国维告警。别部攻滁州。崇祯帝诏左良玉、马爌、刘良佐合兵救援。
张献忠等与明军大战于安庆城下,失利。张献忠等退守潜山天王古寨。
三月,张献忠率军自潜山出,连破太湖、蕲州、黄州等地。二十五日,献忠率军与明军大战于太湖之鄷家店。张献忠以数万兵围明军数重。又遣将统军阻击史可法等援军。
时天雨,流寇从四面进攻,短兵相接,斩明将潘可大等四十余人。明军大败,损兵六千余。张献忠率军乘胜东取和州、含山、**等地。
大明王朝,在度过了短暂的宁静之后,再度陷入混乱之中……崇祯十年正月,台湾,金鹰城。
“水,水。”
“快,快去把水给烧热了。”
金鹰城的官邸内一片混乱,人人脚步匆忙,大呼小叫,似乎是敌人已经打到了这里。
可今天,对于丁云毅和金鹰城来说,却即将便成一个大喜的日子:
丁云毅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平素从来镇定自若的丁云毅,这时候急得就如同热锅上的一只蚂蚁,搓着手到处乱转。
看到吕雪出来,一会端着一盆热水准备进去,丁云毅急忙问道:“要我帮忙不?”
“丁大人,您就别添乱了!”吕雪没好气地说了声,接着又匆匆进去。
可怜丁云毅丁大人纵横天下,闻者心惊,见者披靡,在这里,却被个小小丫鬟训斥,虽然弄得老没面子,可也只能陪着笑脸。
“三哥,你就别乱转了,看得我们眼晕。”
“副镇,你消停一会成不?我请来的可是全台湾最有名的接生婆。”
一众部下被丁云毅这么转来转去的弄得大为不满,纷纷抗议。
这倒好,丫鬟训自己,部下也训自己,自己堂堂副将,这面子朝哪里搁?可丁云毅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准备生孩子,找接生婆这些事情,自己一点没有插手,全是丫鬟们和部下去办的。
“三哥。这十两银子你先收好。”
“做什么?”丁云毅一瞪眼睛。
秦云哭笑不得:“那孩子顺利生下来了,接生婆那不得给喜钱?瑞秋莎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给了三两银子,你堂堂副将,总得多谢是吧?”
“啊,对,对。还是你想的周到。”丁云毅这才恍然大悟:“老四,你女儿小叶子,我瞧着不错。等我儿子生了,咱们结个儿女亲家不错。”
“三哥,等生下来是儿子再说吧。我女儿叫秦叶雪。哪里叫什么小叶子了。”
“一样,一样,你三哥我现在心神不定,你就别和我争这些了。”
“副镇,中原急报,李逆自成……不听,不听。”丁云毅打断了蔡九洲的话:“现在老子生儿子,什么李自成,和我没有关系,生完儿子再说。”
韩小小的叫声从里面传了出来。一会,就看到小土走了出来,丁云毅急忙一把拉:“我的好小土,我媳妇怎么样了?”
“嫂子正在争呢,你别挡路。”连小土在这个时候都开始教训起丁云毅来了:“以前没见你那么紧张过。现在生了,好像就你一个人紧张。”
“没有规矩,没有规矩。”丁云毅只能尴尬自嘲:“我丁家上下如何这等没有规矩?等老子哪天有空了,非要好好整治一下不可!”
阿湖在一旁很不屑的用眼神鄙视了一下丁云毅。这位姐夫打仗那是没话说的,可什么时候见他管过家里的事了?
“哇-哇——”的哭声传了出来。
“生了,生了!”
丁云毅一下蹦了起来。若不是边上秦云和蔡九洲合力拉了他,只怕他当场就要冲了进去。
“生了,生了,大人!”过了会,接生婆出来报喜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大人有公子了!”
丁云毅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语气里满是炫耀:“怎么样?怎么样?我说是儿子吧,我说是儿子吧!”
说着赶紧先拿出银子谢了接生婆,又忙不迭地道:“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接生婆笑道:“里面一片狼藉,正在打扫,请大人少安毋躁,一会就可进去了。”
焦虑不安的等了有一柱香的功夫,里面终于传出“可以进来了”的声音,丁云毅一抬脚,正想进去,忽然看到那些部下也想跟着,一瞪眼:“你们瞎起什么哄?都给老子在外等着。”
自己兴冲冲的冲了进去,看到韩小小躺在床上,云鬓凌乱,却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妾身总算没有辜负夫君,给丁家添了个后了。”
“女儿好,女儿贴心。”丁云毅一脸的虚伪。
这句话,只换来了满屋子女人的一片白眼。
丁云毅笑嘻嘻的朝肚子也已凸起的阿喜看了眼:“我们家阿喜这一胎那肯定是个乖巧女儿了。”
迫不及待的朝抱在吕慧手里襁褓中的儿子看去,吕慧焉能不懂大人心思?把襁褓抱到大人面前:“大人,你抱抱吧,小心点。”
“啊,啊小心,小心”丁云毅小心翼翼的抱过儿子,似有千均之重,那什么千军槊、龙牙此刻和儿子一比,便如羽毛一般轻巧了。
“像我,像我。”儿子在手,丁云毅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忽然想到什么,陪着笑脸说道:“夫人,弟兄们都在外面等着看咱的儿子呢……韩小小含笑点了点头:“小心一些,阿喜妹子,你跟着夫君吧……如同抱着一个绝世珍宝,丁云毅小心谨慎的走了出去,不多时,一片欢呼便传了出来。那些将领,围着襁褓中的宝宝,像看个稀罕物品一样打量不停。
“三哥,该取名字了啊。”秦云在边上提醒道。
“啊,对,取名字,该取名字了。”丁云毅在边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了合适的名字来,愁眉苦脸:“老四,你是解元,帮我想个。”
秦云闭着眼睛想了半晌,也实在想不出个合适的,那些部下七嘴八舌,出什么主意的都有。包雎华忽然冒出了句:“在台湾出生,干脆就叫丁台湾算了。”
一片哄笑,丁云毅气急败坏,连说了几个“滚”字。
“大人,叶大人和叶夫人到了。”
“啊,姐姐姐夫到了?”丁云毅赶紧迎了出去。
一会,把叶原先和丁碧月引了进来,丁碧月一进来便道:“我的外甥在哪里?”
从阿喜手里接过孩子,看个不停,那样子简直比自己亲生儿子还要疼爱。
“项文,名字可曾取好了?”叶原先在一边问道。
“姐夫,正为这事伤脑筋呢。”
丁碧月逗着外甥,头都不抬:“你是云字辈,丁家辈分排行,‘骐骥求远、云行雨洽’,到我外甥一辈,正好是行字辈。”
啊?还有这个说法?丁云毅自己都是第一次才知道。
丁碧月又说道:“本来该是父亲赐名,父亲不在,就让你姐夫帮着取个名字吧。”
叶原先在那想了会:“本来行文不错,但云毅字中带个文字,却不能再用了。古云‘行成于思’,那是说行事或处理问题成功在于进行周密的思考,我看就叫行思吧。”
“行思?丁行思?”丁云毅虽然觉得这名字有些怪异,可是姐夫取的,也就只能用了。
“至于这字,等行思将来上学了,再由先生起吧。”
叶原先说什么,丁云毅应什么。
“好了,好了。”丁碧月抱着自己外甥:“名字也取好了,人你们也看到了,别让行思着凉了。”
说着也不管别人,抱着外甥就走了进去。
姐哎,那可是我的儿子啊,丁云毅心里大是嘀咕,忽然想起方才蔡九洲的话:“你方才说李自成怎么了?”
蔡九洲这才说道:“高逆迎祥死后,李逆自成被流寇推举为‘闯王’,随后败延绥总兵俞冲霄,攻取米脂、延安、绥德。李自成衣锦昼游,往拜父老乡亲,从者益众。次后李自成率军从凤翔渡渭河,在宝鸡击败明军,进至泾阳、三原,贼首过天星、蝎子块皆来会。未几,陕抚孙传庭、总兵曹变蛟来攻,连战七日,李自成军败。蝎子块降于朝廷;过天星走河南;李自成率其余十七部集渭南。目前正率师奔秦州。”
丁云毅点了点头,在那沉吟半晌,然后说道:“召集众将,议事。”
儿子已经有了,台湾也一切稳定,现在该把目光放到更远的地方了。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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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贸易收入
“中原、辽东都乱了。:28k;看最快更新)”
等到一众部下坐定,从中原、辽东方面来的情报一一为众人知晓。
不过部下有些不以为然,那都是在中原、辽东发生的事情,和台湾有什么干系?
“不要老盯着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丁云毅对部下的态度有些不满:“打个比方,如果流寇或者满人成事了,难道你以为他们便会放过福建,放过台湾?与其到了那个时候措手不及,还是早做准备得好。不然到时候我台湾辛苦一场,却全为他人做了嫁衣。”
张宪轩在那接口道:“副镇的意思是认为天下会有大变?”
“不是会有,而是一定有。”丁云毅略略加重自己口气:“我台澎二地,所倚仗者无非战舰,骑兵、火枪虽然也有训练,但却从未经受检验,战事一到,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谁都说不好。我再给你们提个醒,未来六七年内,天下必然大乱!我台澎何去何从?我虎贲卫何去何从?你们都想过没有?”
一众部下互相看了一眼,大人怎么担心起六七年后的事情来了?还有大人怎么那么确定六七年后天下必然大乱?
丁云毅也不和他们明说,“总之你们心里都有个数也就是了。过去咱们为了夺取金鹰城,在澎湖进行过无数次的演练,这次我虎贲卫有水师,有骑兵,有步兵,有火枪兵,我决定在一个月后,在台湾继续进行一次操练,以检验部队力量。”
“是!”
“好了。”丁云毅换了一个话题道:“远航舰队离开台湾已经八个月多了,他娘的,老子的儿子都已经出生了,他们却还是一点消息也都没有秦云。谢玄。我台湾各处贸易状况如何?”
主要负责的谢玄答道:“自从四国联合舰队为我所挫败,干腊丝虽有进犯麻六甲、巴达维亚企图,但因我方释放了大量官兵水手。红夷、佛郎机两国又严加戒备,因为干腊丝也放弃了这企图,我贸易船队往来台湾、福建、吕宋。垄断与吕宋贸易,每日货船往来不绝,大有利图,之前那些赚到的不算,仅去年九、十、十一三个月,和吕宋一地的纯利润便达到了四十三万八千二百一十九两。”
“多少?”丁云毅只当自己听错了。
“四十三万八千二百一十九两。”
“纯利润?”
“纯利润!”
丁云毅张了张嘴:“老天,这么多?三个月就赚了这么多?平均一个月十来万的银子,就一个吕宋?折白,你没有算错吧?”
“大人不会算错自己的兵。谢玄也不会算错利润。”谢玄平静地道:“大人不问贸易,不知商品价格原也不足为怪。大人,我算一笔账给你听。朝廷虽然有限度的开放海禁。但张肯堂却和前任巡抚邹维琏一样。坚决不同意开海禁,除我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