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听大人这诗里意思,似乎是为某位姑娘而作,不知是哪位姑娘有此幸运,能得大人为其作如此佳句?”
那位姑娘叫陈圆圆,现在正在老子的台湾,等着老子去把她收了呢,丁云毅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非常凝重:“这却不是单独为哪位姑娘写的,当年我在海上大战海盗,我的爱妾韩小小,以一曲琵琶助战,督促我奋勇杀贼,报效朝廷,这便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故事的由来了,至于后面‘红颜流落非吾恋,逆贼天亡自荒宴。电扫黄巾定黑山,哭罢君亲再相见。’这几句,却是我在横扫流寇之时,眼见百姓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心中不忍,有感而发罢了。”
他这几句纯属胡扯的话倒也说得过去。
柳如是微微点头:“原来如此,电扫黄巾定黑山,引的怕是三国里的故事,只是哭罢君亲再相见似乎用得略有不妥……丁云毅哪里懂什么妥不妥的,他能记得这八句自己已经觉得很了不起了。
“小女子才疏学浅,妄加评议,大人见笑。”柳如是回过神来说道:“想来大人这句话是另有深意的。”
老子的唯一深意就是想着怎么把你收了,丁云毅心思转动,一不小心动到了伤口,“哎哟”叫了一声。
“大人是动了伤口吗?”柳如是急忙凑上来道。
伤口的确是动了,但以丁云毅的体格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柳如是这一凑上来,虽然是男儿装束,但一阵阵好闻的香气却扑进了丁云毅的鼻子里。
丁云毅心神俱动,忽然轻舒臂膀,把柳如是轻巧的揽进了自己怀里。
柳如是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都被一个男人抱住,柳如是满面通红,却怕被马车夫察觉,既不敢挣扎,又不敢发出呼唤,只是低声道:“大人庄重。”
庄重?到了这个地步你让我庄重?那本大人还算个男人不?丁云毅手臂略紧,把柳如是横放到自己腿上,低低在她耳边说道:“我在南京时就听过姑娘之名,心中仰慕已久,听说姑娘隐居杭州,这次便特意经过,为的就是一睹姑娘芳容。”
柳如是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又被男人抱住,男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几乎贴着,耳边酥痒,偏偏这个男人说又是“文武全才”,让人仰慕,说的话又极甜,柳如是也不禁心神荡漾,咬着嘴唇轻声道:“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早就在动坏心思了……丁云毅笑着低声道:“我原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姑娘难道现在才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你穿着男装尚且如此迷人,我常想若是你换上女装会是何样?岂不是让全天下的男人都要被你迷死?”
说这些对女人的奉承话对来自于另一个时代的丁云毅来说是信口而来,听在柳如是的耳朵里却大不一样了。
听丁云毅如此赞美自己,柳如是心中甜美,可又不能让他如此轻薄自己,身子动了一下:“你且先放开我再说话。”
“大丈夫说不放就不放,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放。”
柳如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尴尬大减:“哪有你这样的大丈夫?”
丁云毅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个时代几句有名的情诗:“可姑娘若真的不愿意,我也绝不会强迫姑娘,但我对姑娘的思念是一辈子也都不会变的你会怪我将思念如此轻易放逐。在你转身的时候,悄悄地,悄悄地从你身后逃离,就此消失在苍茫的尘世间,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与提示……柳如是几时听过这样的诗歌,一时忘了其它,脸转向了丁云毅,痴痴的看着,这男人对自己的轻薄她都不在乎了,只是反复品味着这几句:
“就此消失在苍茫的尘世间,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与提示……丁云毅知道大事成了。
要对付这些的才女实在是太简单了,随便想起几句自己那个时代的情诗来也就可以了。
他悄悄的将柳如是将自己这拉了拉,两张脸相对不过寸余,丁云毅忽然把嘴凑到了柳如是的嘴上。
柳如是这才醒了过来,但一张嘴却已被丁云毅吻住。
她略挣扎了下,但丁云毅的吻,到底还是让她放弃了一切努力,吻得越深越久,柳如是情不自禁的也揽住了丁云毅,鼻子里的呼吸加重,嘴里也渐渐发出了消魂的呻吟之声。
这可也怪不得其他人,谁让柳如是自己“引狼入室”,让丁云毅这么个天字第一号的大色狼轻而易举的进入到了自己的马车之中。RQ
第三百三十二章 锦衣卫——洪调元!
。 两人在马车里缠绵良久,丁云毅眼看要进城了,这才恋恋不舍从马车里出去。
可惜的是马车里地方太小,两人动作又不敢太大,丁云毅除了嘴上和手上占了一些便宜,更加进一步实质性的东西可就暂时没有了。
进了城,找了客栈住下,可惜几个女人却呆在了一间房里说悄悄话,让丁云毅没有了下手的机会。
不过丁云毅也并不在乎,自己和柳如是之间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怕回到了杭州之后没有机会吗?
一个人在房里呆着无聊,原想去找许誉卿说话,但想到人家夫妻怕早已睡下了,这么晚再去打扰也不好。
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外轻轻敲了几下窗户,然后一个声音传来:“丁云毅,你出来。”
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丁云毅急忙开门出去,却看到那人影已经到了远处,朝自己招了招手,接着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丁云毅急忙回屋拿了龙牙,朝着黑影消失的地方奔跑而去。
奔出了客栈好一段路,四周无人,月色蒙胧,丁云毅正在迷惑间,猛然再次看到那人出现在了不远的地方。
丁云毅握着龙牙朝那人走了去,全神贯注。
当走到那人身后,那人忽然返身,一刀朝着丁云毅砍来。
丁云毅早有准备,龙牙横挡,架住了这一刀。但那人杀法凌厉,一刀接着一刀朝丁云毅砍来。
被他接连几刀。丁云毅不敢有丝毫怠慢,奋力化解,正在准备反击,那人忽然朝后一退:笑道:“丁虎贲,好刀法!”
借着月色丁云毅看来人面孔,脱口而出:“大哥!”
澎湖十六英里的老大:洪调元!
“三弟!”叫声中,老纪也出现了。
“大哥。二哥!”丁云毅都忘记自己有多少时候没有见过他们了,自从洪调元调任同安守备之后,丁云毅便再没有见过他们。有次去同安寻找,却听说他们已经被调走了,但哪里想到却在这个小县城里见面了。
再次见到三弟。洪调元和老纪也是面带欣喜,多少日子没有这么面对面的站着了?
欣喜过后,丁云毅却在想着洪调元的那几刀,刀法何等凌厉凶狠,哪里还是当年在澎湖时候那个笑嘻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胆小怯弱的洪调元?
他是锦衣卫八虎之首——猛虎出山,洪水滔天——洪三峰!
心狠手辣,杀人如麻,锦衣卫指挥佥事——洪三峰!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丁云毅忽然明白,这几刀一出,很明显的,洪调元已经不用再刻意隐瞒什么了。他就是洪三峰,当年那个杀人如麻的洪三峰!
“走。走。”老纪笑着说道:“别都站在这里了,一会打更的出来还当咱们是歹人呢。;三弟,我们就在隔壁租了一间屋子,走,到我们那喝两杯去。”
来到他们临时租的房子前,大门紧闭。老纪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大门打来,里面探出一个脑袋,一见老纪便打开了大门:“指挥,千户。”
丁云毅心中一惊,听着称呼,他们都是锦衣卫的,洪调元现在成了指挥,老纪也当上了千户。
进了门,见是个极大的圆子,夜里了,还有几个带刀的在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洪调元的这个气派着实不小。
进了自己住的屋子,老纪去弄酒菜,丁云毅问出了心中疑惑:“大哥现在在锦衣卫吗?”
洪调元点了点头:“三弟,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用瞒你什么了,我本来就是锦衣卫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跑到澎湖隐姓埋名,当了一个把总。可惜我生是锦衣卫的人,死是锦衣卫的鬼那。到了同安之后,风声不知道怎么泄露了,他们又找上了我。”
“恭喜大哥重回锦衣卫。”其实这些事情丁云毅早就知道了,但他只当不知:“现在大哥在锦衣卫里所任何职?”
洪调元笑了一下:“先是戴罪立功,做个千户,现在算是官复原职,重新当上了指挥佥事。”
“恭喜大哥,贺喜大哥。”丁云毅心中盘算,这指挥佥事也算是正四品的大官了。
老纪把酒菜端进了屋子,兄弟三个围坐着喝了几杯,老纪不住口的夸道:“当初在澎湖的时候我就知道三弟是个人才,你看这才短短几年,非但当上了福建总兵,而且还被封了爵,这也是我们弟兄的光彩。”
洪调元却在那问道:“弟兄们可还好?”
丁云毅神色略略有些黯淡:“其余都好,只是在攻打台湾时候折了赵广义他们几人,后来屡次征战又损失了几个弟兄。现在咱们的澎湖十六英,连着我们三个在内,还剩下九个人”
“打仗没有不死人的。”洪调元叹息了一声道。
虽然不知道洪调元和老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丁云毅却并没有问出来。
看到气氛有些凝重,老纪急忙说道:“三弟,我们起先在南京当差,你在南京可风光得紧,咱们可都看到了啊。”
丁云毅心中一惊:“既然大哥二哥都在南京,为何不出来相见?”
洪调元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道:“你现在是堂堂的武烈伯,福建总兵,和咱们的身份不一样,咱们可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你相见。”
丁云毅听了这话,异常认真地道:“在我心里,不管我当上了什么,你们总是我的大哥、二哥。”
“项文,有些话那天你在离开南京时候我和老纪也说过,本来不想问你的。但现在你我既然在这里遇到,我却不吐不快。”洪调元缓缓地道:“你在台湾快乐吗?”
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让丁云毅怔在了那里。“你在台湾快乐吗”?什么意思?
洪调元却是自问自答:“我想你是快乐的。你手握节制台澎二地军政大权,没有人可以限制得了你了。张肯堂不可以,郑芝龙也一样不可以。你的虎贲卫兵精粮足,你的商船队与各地进行贸易,财源滚滚。还有如此多的娇妻美妾,我想你总是快乐的。”
丁云毅暗暗留上了神。洪调元虽然远离台澎,但对两地的情况却是知道得非常清楚。
洪调元轻轻叹息一声:“三弟。朝廷国库吃紧,到处需要用银子,皇上为了此事整日愁眉不展。你为皇上信任,难道也不愿意拿出来解皇上和朝廷的急吗?”
丁云毅定了下神:“大哥从哪里听来的我有许多银子?是,贸易收入是很多,但我台澎二地开销也大。我大量收容各地灾民的事想来大哥也是听说过的,那流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休说给朝廷了,便是我那现在也非常艰难。”
洪调元早就知道他不会说真话,淡淡一笑:“那也罢了,可是你为何收买了皇上派到你虎贲卫去的监军陆齐诚?”
丁云毅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大哥,你也派人暗中监视我吗?”
“我不用监视你。”洪调元微微笑了一下:“你总不要忘了。我也一样是从澎湖出来的,我若要知道你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他朝丁云毅看了看:“三弟,你在台澎独揽大权,一手遮天。当年你为了要对付郑芝龙,殚精竭虑,小心谨慎,难道现在大权在手,你便和郑芝龙一样了吗?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把什么事情都做到天衣无缝?三弟啊,这天你一个人遮不了!”
丁云毅平复心情。慢慢地道:“是,天我一个人遮不了,但我也不必遮什么。我丁云毅做事顶天立地,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台澎百姓。大哥,你离开台澎时间久了,很多事情你都不是很明白。今日之澎湖,已非昔日之澎湖,今日之台湾,已非昔日之台湾,我要做的,是如何保住那里,如何保着我的兄弟们!”
“是啊,今日之丁虎贲也非昔日之丁云毅了。”洪调元有些落寞:“那时候的你,虽然冲动,好斗,但做的每一件事情无不光明磊落,可惜啊可惜啊”
他连说了几声“可惜”,忽然道:“那这次呢?你才平定中原,却传来了什么泰西人的舰队再度兵犯台湾,虎贲卫水师败阵的消息,你摸着良心说有这事吗?”
“有,也没有。”丁云毅不慌不忙地道:“中原之地,不是我能够呆下去的地方,大哥只看到我如何如何,当日我浴血颍州,没有援兵的时候,难道大哥便看不到吗?我留在中原早晚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丁云毅!”洪调元有些恼怒:“你难道不怕我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