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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信仰,以接受这个外来文化为荣,以卖国和背叛本民族的精神信仰为荣,以污蔑诋毁本民族的基本伦理、数典忘祖为荣。让一个个个鲜活的人失去灵魂,成为一具具死尸般的躯壳!”
齐雨幕和龙战天吃了一惊,他们是第一次听到总镇大人说到这个问题。
丁云毅缓缓地道:“在动物的世界里,都是如何清除外来物种,让外来的物种对本地物种的侵略和危险降到最低。而看我们人类,国和国之间的观念冲突势不两立一直存在,文化冲突的迹象从来没有缓解如何让日本人全盘接受我们的文化,诸位,这是你们应该考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是稳固我们统治的重中之重”
齐雨幕在那想了一下:“总镇,这点说起来容易,但真的要做起来那就难了日本虽然从各方面都无法和我大明相比,但毕竟它也有了很长的一段历史,有些已经深深的扎到了他们的脑海之中,如何才能让他们接受我们的文化,而且是全盘的接收?”
“那就从娃娃开始抓起。”裂开雪白的牙齿,丁云毅不由自主的笑了:“大人脑海里固有的思维模式,很难把它们全部扭转过来,但是娃娃却不一样了娃娃就如同是一张白纸,无论我们画什么,告诉他们什么,他们都会接受的这么说吧,我们算是第一代人,是扎下根基的,而从第二代、第三代开始,就必须让他们知道,萨摩藩从来都是属于中国的,这一点是任何人,任何力量也都无法更改的”
齐雨幕忽然笑了:“总镇,你的志向真的很远大。”
“不是我的志向远大,而是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丁云毅收起了笑容:“在我们的身边,有许多敌人,而日本是最危险的一个敌人我不是在危言耸听,而事实就是如此。必须将这种危险在我们这一代人就消除”
齐雨幕和龙战天有些不太相信。
尽管历史上也曾有过倭寇之乱,但日本究竟对中国有多大的危害,他们还是并不太了解的。
“唐朝时候,是所谓我中华和日本关系最好的一段时代”丁云毅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写满不屑,他拿出了早已写好的东西交到了齐雨幕的手上:“雨幕,你先看看这些吧。”
齐雨幕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的是日本于唐朝派的遣唐使相关的东西。
唐朝代隋以后,日本沿袭遣使入隋的旧制,遣使入唐。唐贞观四年第一次遣使,最后一次唐开成五年)。唐干宁元年又准备派遣,已经任命,由于菅原道真谏阻,遂从此正式停止遣唐使。二百六十余年间,除三次任命而未成行外,抵达长安的日本使臣,两次是送唐使臣回国,一次迎遣唐使归日本,正式的遣唐使计有十二次。使团官员是正使﹑副使﹑判官﹑录事。使团成员除约半数的舵师﹑水手之外,还有主神﹑卜部﹑阴阳师﹑医师﹑画师﹑乐师﹑译语﹑史生﹐以及造舶都匠﹑船师﹑船匠﹑木工﹑铸工﹑锻工﹑玉工等各行工匠。随行有长期居留的留学僧﹑留学生和短期入唐﹑将随同一使团回国的还学僧﹑还学生。还有从事保卫的射手。初期使团共二百余人,乘船两艘,以后增为四艘,人数增至五百余人,但其中只有少数主要成员被允许进入长安。
遣唐使的目的在于向中国学习,吸取唐朝文化,因而很重视使团人员的选拔,特别是大使﹑副使﹑判官﹑录事等官员。如高向玄理﹑吉备真备曾长期在中国留学;不少成员是文章博士,山上忆良﹑小野篁﹑菅原道真更是有名的文学之士。有两家父子先后被任命为使臣,也是由于具有教养和经验,利于向唐朝学习。
入唐留学生姓名可考的只二十余人,而随遣唐使及商船入唐僧人,见于文献的达九十余人。他们在中国巡礼名山,求师问法,带回大量佛经﹑佛像﹑佛具等,同时传入与佛教相关联的绘画﹑雕刻等等
齐雨幕是何等聪明的人,一见总镇写的这些,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小心收好,恭恭敬敬地道:“总镇,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丁云毅淡淡笑了一下:“知道了就好,我就快要回去,这里的事情就全部拜托给你们了!”
第四百章 锦州之叛
在一众兄弟中,皇太极对济尔哈朗格外倚重
天聪二年,济尔哈朗与同胞哥哥阿敏征朝鲜,阿敏欲学其父行分裂之事,并想拉着济尔哈朗一起干,济尔哈朗坚决抵制,阿敏无奈,只好放弃称霸一方的念头
八旗是在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二人的基业上创建的,舒尔哈齐虽然垮了,但他的财产并未被吞并在经济上,舒尔哈齐一支仍然很有实力,阿敏继承其父的家业,在八旗中,财力十分雄厚阿敏被囚后,镶蓝旗便划归给了济尔哈朗因此济尔哈朗之富,不在代善之下更重要的是济尔哈朗识大体,明大义,对皇太极十分忠诚,皇太极用起来,十分顺
济尔哈朗的围困可称之为真正的步步紧逼,围了两个多月,城中柴草烧尽,开始烧门板、窗框,拆破房,这一拆,城中顿显凄凉;这一拆,拆得人心慌慌此时正逢正月,城外却是一片喜气洋洋济尔哈朗吩咐各营要锣鼓喧天,唱大戏,扭秧歌,划旱船,踩高脚,每天还按多尔衮的办法坚持喊话,明军们的精神很快被瓦解了
入城里的谍工是谁?是苏泰太后的弟弟南褚
他混进城后,就扮成了一个蒙古士兵,此时他正和一些蒙古弟兄们巡城他们看到城外的清军欢天喜地过正月,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而这时,城下又喊上了:“城里的弟兄们,我们都看到了今天早上城里一点烟也没冒,你们断柴了,吃生米吗?烧大腿吗?快投降吧早一天投降早一天享福,别再遭罪了,你们逃不出去,再困些日,真就要人吃人了”
蒙古士兵的炒米和炒面都已吃光这两天吃的真是生米,有好几位正拉肚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清兵在下面狂欢,听了喊话后火被点了起来,纷纷骂道:“祖大帅这是***干什么?儿侄都在那边,他还装什么孙?”
“他愿装什么就装什么别把咱们命搭上”
“好汉架不住三泡屎,再拉下去,那几个弟兄就拉死了”
南褚趁机煽风:“走,咱们跟头儿说说去,别在这傻靠了”
“走”“走”
众人忽忽拉拉地涌到了蒙古将领木奇贝勒府前城中蒙古将领有两位,一个是木奇,一个是吴巴什,二人也正在为断柴之事发愁,见众士兵涌了进来,不禁一愣木奇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要造反吗?”
“贝勒爷,清军将城围得如铁桶一般,咱们不能坐着等死啊”
“爷,投降了吧不然的话,咱们也得像大凌河一样人吃人了”
木奇吓了一大跳:“这些个混帐东西,竟敢公开喊着投降,胆也太大了”他大骂道,“混蛋,你们敢扰乱军心?来人把这几个东西拉下去,重责三十鞭”
众人一齐跪下:“贝勒爷,要抽就连我们大家一齐抽,他们二人说的也是大家心里话”
吴巴什道:“想威胁我们?岂有此理?全都给我拿下,一律严惩”
护卫们冲了上来,士兵们哭喊道:“贝勒爷,咱们不能为别人白白送命啊”
木奇命令道:“拉到府门外示众,狠狠抽”
吴巴什悄声对护卫们道:“让他们大声喊疼,懂吗?”
护卫们大声道:“爷,您放心,奴才明白”
众人被推着往外走,但唯独一个人却立着不动,护卫们拉了几次,都被他推到了一边
木奇道:“你敢抗命?”
对方笑道:“木奇,不认识我了?”
木奇一怔,随即道:“谁如此大胆,敢直呼本贝勒名讳?”他走近前,定睛细瞧:此人好生面熟,在哪见过?
对方将头盔一摘,木奇惊叫道:“南褚,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行来吗?”
“行,行,可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在你下当了快半年的兵了”
“真的?怎么不早来见我?”
“早来见你?还不把我送到祖大寿那去”
“岂敢,岂敢”
“不敢?我要是不抗命的话,这阵正挨鞭呢”
木奇低声道:“不抽不行,我是抽给祖大寿看的,他们如此招摇,被祖大寿知道那还了得?”
南褚悄悄说道:“弟兄们说得可都是实话,不知你们如何算?”
“我们二人也正为此事发愁,可祖大寿说死不降,你叫我们怎么办?”
“那也不能让弟兄们跟着你一起饿死呀,大家跟着你出生入死图个啥?不就是图个吃好,穿好,发点财?到头来财没发成,却都成了饿死鬼,将来你如何能对得起他们的在天之灵?要我看,不用多,再过五六天,这些弟兄们就得闹起来,你压也压不住,到那时,你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吴巴什道:“我们早有投降之意,可总觉得有点对不住祖帅?”
“你们光想着对得起祖大寿,就不想想如何对得起弟兄们?”
、吴二人不言语了,寻思了一大会,木奇道:“就是想投降,也得有个人接头啊”
“你呀,真是个死心眼儿,就不问问我干什么来了?”
“是呀,你干什么来了?我还纳闷呢”
南褚笑道:“我受城外郑亲王济尔哈朗之命前来劝降”
“真的?”
“那还有假,这是郑亲王的信牌和少主额哲的信”
木奇对信牌只是扫了一眼:“我还信不过你吗?”
原来,他们二人同在林丹汗下为将林丹汗为了与金国抗衡,倒向明朝,欲借明的力量压制后金,、吴二人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来到祖大寿的麾下林丹汗逃往青海,他们便留在了祖大寿军中
他们毕竟是林丹汗部下,对额哲的来信格外关注木奇捧少主的信竟有些发抖,好像是一个在外流浪多年的游,终于见到了爹娘一样:“既然少主有话我遵命就是,不过,此事非同小可要严守秘密,我和吴巴什贝勒的家眷都在内城,要先把他们接出来你今晚就出城,告诉少主和郑亲王,今天是二十四日,二十七日晚,听城中三声炮响,你们就来攻城,我们开城门,迎接你们”
南褚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高兴地道:“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说了半天,连口酒也不给喝吗?我都快半年没闻到酒味了”
木奇小声道:“我俩还真藏了半坛酒,瞅着没人时偷着喝两口,走,咱们进内室去”
十几个蒙古兵闹事祖大寿很快就知道了,他命一心腹道:“非常时期,要对这些蒙古人格外注意,防止发生意外,你要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发现异常速速来报”
这天夜晚,祖大寿巡城回来,心腹来报:“木奇已决定降清,定于二十七日晚献城”
祖大寿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个鞑,终不可信”他下令道:“立即包围木奇和吴巴什府”
、吴二人的府邸相邻,祖大寿率人来到府门前,只见门前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敲门又没人应承
祖大寿大吃一惊:“坏了,木奇、吴巴什将家眷转移了”
士兵们冲进去一看,果然空无一人,屋里翻得乱七八糟祖大寿急忙下令:“立即封锁四门,别让他们跑了,一定要将其拦在城内”
封锁东门的回来报道:“木奇、吴巴什二位贝勒爷刚刚带着家眷去了外城”
祖大寿扑了个空,返回府衙,立即召集游击以上的将领商议对策
祖大寿义祖泽远骂道:“这两个王八羔,咱们天天锦衣玉食地恭敬他们,真***没良心”
祖大寿道:“骂有何用?蒙古将士只听他们二人的,咱们只要将他们两个捉住,其他人自会降服”
祖泽远道:“他们都带着家眷跑了,还怎么捉他?”
“我们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如往常明天上午,传他们二人到内城议事,来了就将他们扣住”
祖泽远道:“父亲英明,擒贼先擒王,摁住了他们两个,蒙古兵群龙无首,再分化瓦解其他小头目,就闹不起来了”
举事之前的、吴二人,机警得很,见总兵大人此时召他们前去议事,便推托道:“弟兄们中有一二人正在拉肚,其中十几个性命垂危,我们必须安抚,不敢离开,请总兵大人原谅,就派两名守备前去”
木奇对吴巴什道:“祖大寿一定是嗅到了些味道,不然不会传咱们一起去议事”
“不会吧,城中并没有什么异常反映啊”
“昨天,叫那十几个混帐一闹,祖大寿不可能不警觉”
“那怎么办?”
“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反正也是反了,咱们今晚就动”
“可定的是二十七日啊”
“事急矣,再不动就来不及了”
“城外不配合怎么办?”
“不可能,一旦闹起来,惊天动地的,外面不可能不知道,再说,我们还有三声炮响为号呢”
吴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