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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里上吊自杀,虽然造就了一门忠烈,却不得不说是一个悲剧。
有了这个原由,大家都以为田中这次又和一个华夏女子亲密交往不是什么好事,尽管这个华夏女子几乎已经完全倭国化了。
可不管大家是怎么认为的,两个人的关系还是飞速的发展,不出俩个个月,两人居然宣布订婚了,几乎同时,中岛也向程子强提出了婚事。
说起来这事还和内田攸仁生前的想法有关。内田攸仁调艳秋(潘小楼)去参加特务培训,其实就是有意撮合程子强和她二人。原本内田死了,程子强以为这事就不再有人提起,没想到中岛又说起了这事,还说是内田的遗愿。
程子强对此事大为头痛,因为程子强和艳秋的姐姐艳秋早就订婚,而且有夫妻之实,在这个时候又娶了艳秋算是怎么回事?而且自己自愿来敌后做工作原本就是为了保护这些女孩子,现在却要先娶其中的饿一个,与其同床共枕,这不又是与先前想的背道而驰了吗?
中岛这一边还没有按平,华夏情报局又传来消息,要求程子强尽快与艳秋结婚,这一强人所难的命令更是让他恼怒不已。
“你要是单身一人,每个家庭拖累着,倭国人是不会完全的相信你的。”没人的时候,艳秋对程子强说。
程子强抱着头说:“道理我全懂的,可这样一来我日后怎么去见你的姐姐啊。”
艳秋莞尔一笑说:“小姨子历来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再说我也喜欢你啊。”
程子强道:“都这时候了你还开什么玩笑。是在要结婚,不如找个其他明事理的女人,假凤虚凰的,也许过得去。”
艳秋笑道:“我的好姐夫哩,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不成熟了?你数数看你身边有几个你能娶的女人?”
程子强翻着白眼儿,把满脑子的女人过了一遍,果然个个都不合适。
艳秋还生怕他不明白似的,又解释说:“倭国人希望你快点结婚,以方面是想让你有个家庭拖累,另一方面还希望能有个在床上盯住你的人。目前你身边关系比较好的女人除了我,还有柳翠翠、贾雨婷、雨柴惠子……柳翠翠人靠得住,但是没受过训练,关键是没有过倭国人的训练,倭国人是放心她的,同样在医院的贾雨婷也是。雨柴惠子那个倭国丫头人挺不错的,可她毕竟是倭国人,你和她在一起,倭国人倒是放心了,我们情报部门可放心不下了,因此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我才合适了。更重要的,我和姐姐毕竟是亲姐妹。既然倭国人让你结婚,你想假凤虚凰的肯定瞒不过去,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姐姐毕竟还是孩子的亲大姨儿,要是以后我们不在一起了,她总不会亏了孩子。”艳秋说道这里,垂下了眼帘,语气也变得黯然起来。
第三十章新婚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说的:一个成功的间谍就必须得什么都豁得出去,至少要放弃人类的基本道德观念。但同时这也是见很危险的事情,因为人类的感情向来是一柄双刃剑,稍有差池就会割伤自己。
以程子强原本的性格,是不适合做间谍工作的,战场上的真刀真枪更适合他,但是眼下他必须逐渐的改变自己,否则别说完成任务,就是姓名也难保。而作为一个间谍,一个人的暴露往往是整个机构崩溃的开始,就算能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得部位别人着想一下。不知道有多少次程子强都对自己说:你这次走了一招庸棋啊。是啊,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就由不得自己的主观意志发展,它会反客为主,逼着你一步步的走上一条你根本不想走上的道路。
和潘小楼(艳秋)的婚事又拖拉了半年,终于再也拖不下去了。而且后方又传来的消息,艳春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在前线被打残了一只手的师长。开始的时候程子强以为这又是贾雨农使得诡计,但细一想又不无道理,自己施展苦肉计打入倭军内部的事情只有聊聊几个人知道,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奸。虽说现在不搞什么株连,可毕竟两国交战,艳春作为自己的未婚妻在后方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么一想,心里上的负罪感顿时减轻了许多。
既然负罪感减轻了,在艳秋面前也松了口,婚期终于定了下来。而且在婚宴上,程子强和父亲总算是又近距离接触了一下。
尽管程亚元老成持重,又极力克制,但还是禁不住眼角芩满了泪水。若论父子之情,天下都是一样的,眼见孤独了半生的儿子有了归宿,当父亲的没有不高兴的,虽说程亚元一直希望素青惠子做自己的儿媳妇,但是现在是已至此,也只能在欢喜中微微露出一点遗憾了事。至于素青惠子,原本对程子强已经死了大半的心肠,现在婚事成立,脸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了,当场就在婚宴上喝的大罪,如果不是有人拉着,非当场闹腾起来不可。
燃烧的龙风烛流着朱红色的眼泪,看着这一对奇特的新婚夫妇。艳秋按着传统,头上盖着盖头,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上。程子强坐在八仙桌的一侧痴呆呆的发愣,他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其实自从成了汉奸之后,他喝的酒的数量,已经超过前半生喝酒的总量了。不过人时一种奇妙的动物,当你想喝醉的时候,偏偏是不容易醉倒的。
窗外听墙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开始发出嗡嗡的抱怨声,声音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几个放肆的倭语的杂音:
“子强阁下,如果您不行的话,我可以代劳,哈哈……”一听这就是山本的声音,自从上次被程子强救了一命之后,山本对程子强越来越贴心,但私下说话也越来越放肆,其实如果除去他是个侵略者身份外,作为朋友,他还是蛮够格的,相对内田或者田中等人他的性子要直爽的多,和他平日里交谈也十分轻松,要是换了内田等人,每句话出口之前必须先打三个转转才行。
艳秋坐不住了,她自己把盖头掀起了一半儿,以便能看的清楚路径,然后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要为程子强擦脸。程子强伸手拦住说:“我……我自己来。”
艳秋手腕一翻,躲开了程子强的手说:“我现在是你太太哦,听话嘛……”
程子强轻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艳秋温柔地帮他洗完了脸,又帮他洗脚。程子强这次没拒绝,乖乖地被她服侍,说实话,相当的受用呢。
伺候完了程子强,艳秋端了洗脚水打开窗户顺手就给倒出去了,弄得外面一片叫声、笑声,然后就渐渐的散去了。艳秋扭头对程子强说:“好了,这下清净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着漂亮的红晕,那笑容又有几分顽皮,这让程子强不由得心动了一下。
艳秋走过来拉程子强说:“晚了,睡吧。”
“嗯嗯……”程子强痴呆呆的正想站起来,艳秋有拦住他说:“等等。”
程子强正想不出艳秋的小脑袋瓜里又打的什么古灵精怪的主意的时候,艳秋又把盖头放了下来,人却坐到了程子强的腿上。
程子强明白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办的。可当程子强小心的揭开艳秋的盖头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两个人的嘴唇突然热烈地纠缠到了一起。
热吻中,艳秋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程子强身上,让他很快的迷失了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和艳秋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爱情?亲情?还是深陷虎穴那种相依为命产生的感情?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艳秋身上传来一股特有的年轻女郎让人沉醉的淡淡清香味道,即使曾经沦落风尘,也没有沾染上任何的杂质。不知不觉中,程子强开始解开艳秋的衣扣。程子强不是童子鸡,知道自己下来该做什么,他站了起来,艳秋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部,玉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几秒钟后,他们就相互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吻着,抚摸着,深深的舌吻不停的变换着角度,仿佛要把对方给吃下去。当程子强进入的时候,艳秋喘息着,尽力挺身迎合着,以便他进入的更深。艳秋早就被不人道的训练夺取了贞洁,却同时练就了一身取悦男人的好功夫,她的动作温柔又娴熟。让程子强感到了无比的快感,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什么真战争啊,仇恨啊,危险啊,统统的都不在了,只有怀中的玉人才是他的一切。当一切回复平静的时候,程子强又感到了无比的失落,因为他发现,他又回到了现实之中,他还是那个被狼群环伺的业余间谍。
聪明的艳秋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她温柔地又钻进程子强的怀里,程子强搂着她,心里又得到了些许安慰。
第三十一章为谁而战
艳秋的手指在程子强结实的胸肌上滑动着,痒痒的很受用。他长叹了一声,由衷地说:“很久了,今天才发现自己活的像个人。”
艳秋轻轻柔柔的笑了一声说:“干嘛说的那么老气横秋的,不过也确实委屈你了,汉奸的日子不好过,特别是你这假冒汉奸的人,是不是有的时候想找个倾诉对象都没有啊?”
程子强摸着艳秋的头发说:“现在有了。”
艳秋抓起程子强的一只手,含住其中的一只手指说:“要是我早就叛变做了双重间谍呢?”
程子强道:“做就做了,我反正已经该说的不该说的也说了大半了。”
艳秋笑着,突然一下翻身爬到了程子强的身上说:“难怪有人说你永远成不了专业间谍。”
程子强道:“他还说什么了?”
艳秋说:“他还说‘可越是业余的间谍越容易成功,因为他太不像间谍了,因此反而不被人怀疑。”
程子强叹道:“我向来自视甚高,现在想起来,不过是人家的棋子而已。”
艳秋俯下身,小嘴贴在程子强的耳朵边儿上,吹气如兰地说:“至少有我崇拜你呀,从姐姐第一次带你来我家……”
程子强被提起旧事,刮着艳秋的鼻子笑道:“那时你还是个鼻涕妹。”
艳秋用舌尖轻舔程子强的耳垂:“不准笑我……”说完这句又换了与其正色说:“你知道我最遗憾的是什么吗?”
程子强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说说看。”
程艳秋一抿嘴,又咬着程子强的耳朵说:“我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黄花闺女的给你……”说着鼻子一酸,眼角也发了热,一股子热泪就往下淌。
程子强爱怜地抱住艳秋,抚摸她背脊,哪里有数道鞭痕,正是自己给眼前这个一直默默爱着自己的女孩而留下的。“对不起。”他说。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艳秋轻声说:“不过虽然我没有那个给你,不过我现在会做女人了,我一定把你此后的好好的……”说着,她在程子强的耳后吻了吻,然后吻上了他的脖颈,接着是就诶是的胸肌,然后一路向下,再向下……
程子强又长出了一口气,他感觉被一团温湿的柔情紧紧的包围了。
正所谓良宵恨短。三天婚假过去后第四天,程子强满面春风地上班迟到了,好在程子强原本就是给人一种懒散和漫不经心的感觉。可上班的日子一长,好多人看出来不对劲儿。因为程子强平日里虽然懒散,可从来不耽误什么事儿,现在可好,上班迟到早退不说,每次还拉秋一起,做事也是三心二意,有时主持会议还老走神。
山本探员对此很是看不惯,他原本很看不起华夏人,但对程子强却佩服的很,特别是被程子强救了一命之后,他就把程子强当成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得为朋友好,眼见程子强这样“玩物丧志”——这词而用的不对,不过山本的华夏语水平就这样——心中颇为愤愤,但是他是下属,故而又忍了几天,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要去找程子强说道说道。才表露出这个意思来,就被久保英泰给拦住了。久保英泰对于华夏人的和程子强的了解比山本又高了一两个档次,便把什么新婚甜如蜜一类的话给山本解释了一翻,山本还是不解,非要去说。久保英泰又说:“自强阁下半生颠沛流离,现在好容易安顿下来有个家了,连田中和中岛阁下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呢?”
换做一般人也就就此打住了,可山本就是个犟驴的脾气,任凭久保英泰怎么劝,执意要去,久保英泰只得由他。说来也奇怪,山本去了一说果然有效,程子强办事较之以往居然认真了几分,迟到早退的事情也少了。此举出乎久保英泰的意外,到叫山本很是得意了几天。
中岛司令官见程子强定下心来,随着婚姻的延续,程子强居然和父亲程亚元的关系也逐渐缓和起来,让他颇为欣慰,有这个两个能人一文一武的,让他的工作轻松了不少。不过情报官田中角荣虽说和程子强自打在临海当苦力时就相识,可总是对不到一路去,田中总是怀疑程子强的忠诚度,程子强却几次私下说田中是阴险的小人,总之两人就是不对路。
中岛对一天到晚总阴沉着脸的田中也不喜欢,他由此对他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