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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敌机高度21，射击距离30，各炮准备。预备——”连长拉了个长音，炮手们下意识握紧手，“放。”
6门高炮2秒钟向天空发射了60发炮弹，掠过这片弹幕的那架F…5解体爆炸，它的僚机躲过这波攻击，却钻入另一片弹雨，后面一对左右分开，企图绕过去，可同样有人在等着它们。高空的4架这会儿也是手忙脚乱，4枚红旗…6正追着它们跑，赛跑结果导弹追到了3个目标。最后一架本来有极好的攻击机会，但它放弃了，只是没命地逃回了基地。
“饭桶！”哈德姆上将对着他的副官大吼着，“他们没有战斗机，根本没有，可你们居然被打败了，可耻！你们是菲律宾空军的耻辱，是菲律宾的耻辱，不，是全世界战斗机飞行员的耻辱。”
4架F…16和11架F…5呼啸着离开跑道，为了挽回面子哈德姆以最高的效率将手中的15架战机派了出去，也不管该不该等另11架来会合，总之他叫嚷着“去把海力给我炸平”时，令人不禁想回答一句“嗨，希特勒”。
“注意，前方发现12架战机，距离88公里，摆开战斗队形。”4架F…16突前，向对方冲去。不过，地面又有4枚红旗导弹杀出，击落一架F…5，击伤一架F…16，弄得菲军战机队列大乱，J…7E上的PL…10电射而出，F…16赶忙还了几枚麻雀（AIM…7M）和阿姆拉姆，F…5则是没调整过来，刚避过地空导弹，接着又躲空空导弹。由于要躲导弹，6架J…7变了航向，12枚PL…10只击落2架F…5，但另6架J…7抵进后发射的PL…2顺利地打掉了1架F…16和4架F…5。美国的飞行员的确不赖，几个动作后居然摆脱了导弹的夹击，百忙中发出的导弹还击落击伤J…7各一架，不过再下去F…16就没多少优势了，虽然当初美国研制F…16的时候很注意它的机动性，但近距离空战能力强一直是苏俄战机的特色，尤其MIG…21为了机动性还牺牲了机载雷达，根据MIG…21改进的J…7当然不会比它的前辈差，更何况双方数量对比是10比7，每架F…16都有2架仍有一对导弹的J…7E陪同，优劣不言自明。菲律宾飞行员最是沮丧，他们都有2枚响尾蛇导弹还没动过，可J…7E凭着出色的飞行，紧紧粘在F…5背后，仅靠机炮（这4架和被击中的2架经过了改装，得以携带射程较远的PL…10，可是只能装2枚，为此还减少了燃料）打击，3分钟便击落2架。一名菲军飞行员发现不妙，慌忙向另一架呼救：“神鹰一号，神鹰一号，交叉掩护，交叉掩护。”两架F…5先后从一点交叉飞过，打算由后一架替前一架攻击衔尾追击的J…7，不过这点小伎俩怎么骗得了中国空军培养出来的战士呢。本来追着第一架F…5的飞行员突然右转，对准后一架就是20多炮，将座舱打得稀烂，跟在后面的那架J…7也向右转，继续追赶前面的F…5，2分钟后天空中又爆出了一团火光。那边的F…16也支持不住了，那被红旗导弹打伤的首先在大幅度动作是失控坠毁，飞行员阿诺德跳伞，接着是菲军少校姆奈斯连吃了2枚导弹，美国来的哈金少校在击落一架J…7后，终于被4枚导弹死死咬住，在最后一刻他拉动了弹射杆。
傍晚18：00，姗姗来迟的菲军11架战机发现克拉克基地有好几处正在燃烧，一问指挥塔才知道数分钟前遭到导弹袭击——那是经我神勇的海军陆战队员引导的巨浪…1C潜对地导弹（装常规弹头）——食堂被炸，正在吃饭的地勤人员死了七七八八，7个阵地上60门高炮、8个英制剑式防空导弹发射架被精确地击毁，跑道倒是没受多少攻击，只是附近落了5、6枚导弹，其中一条有个大弹坑。大概是因为克拉克基地太大，无法攻击全部跑道的缘故。6架F…16在空中盘旋警戒，见无异常也纷纷在菲军使用的跑道上降落了。
18：11，就在第11架飞机降落后3分钟，开上高地的雷达车发出警报，8架飞机正从北面25公里处飞来。2架F…16一起升空，不料发动机“呼噜呼噜”叫了两声，竟整齐的熄火了，两个美国大兵当场毙命。菲律宾人这才发现地上满是陶瓷糠。“换跑道，快换跑道。”没反应过来的机场指挥下令到，边上的2架F…5立即向左边一条干净的备用跑道滑去。当聪明的美国人跳出飞机向防空洞逃去时，已起飞的F…5一头撞了下来，紧随其后的那架也失去动力歪到了一旁。这才是不攻击跑道的真正原因，趁地面混乱发现不了陶瓷糠，让飞行员降落，减速的发动机未处于工作状态，吸入了陶瓷糠也没太大不妥，但陶瓷糠已经存在发动机里，只要一起飞就会出故障。本来F…5换了跑道，吸入的陶瓷糠较少，危害也较小，只是由于发动机太旧才那么快跌下来。
6架J…7E如入无人之境，匆忙上阵的重机枪丝毫没有形成威胁，2架老式的双翼飞机轻松地把跑道两旁的战斗机炸毁，空袭持续10分钟，海力的8架飞机无一受伤扬长而去。
第三十二章 推手
9月10日，一听说空军惨败，陆军司令梅西第一时间把他原打算开始进攻的部队调往达拉集中，命令各部做好防御准备。海军司令佐伯尼急令两艘战舰炮击碧瑶，沃里尔专门致电美国总统布什，要求美军支援。不过美国在这一带的兵力只剩“小鹰号”和它有限的编队了。除了东太平洋和大西洋有“联盟号”、“杜鲁门号”、“大黄蜂号”3个编队，“尼米兹号”、“卡尔文森号”、“艾森豪威尔号”正关注中东局势，有消息说阿拉伯联军将发动一场大规模进攻（只是这3个航母编队到最后也没有打一枪一炮），“卡特号”和“企业号”则在轰炸南联盟。所以布什并不打算过多卷入菲律宾，至少在集合起4支航母编队以前不会，他只希望菲律宾能支持到那个时候，届时美国稳定了中东和巴尔干，重拾北约领头羊的威风，自会带着盟军扫荡中国在南海的势力，现在只能送几架战斗机或培养几个飞行员。
部战线平静了几天，在此期间，潘逸风通过新加坡的龙魂组织和南海舰队向海力又提供了2次武器。海力市趁间隙动用3000辆吉普和2000辆卡车将自卫军第二、第三旅以及第一旅除坦克和导弹发射车以外的力量运送至北面，逐退了威胁市北的菲军，并联合菲共游击队于12日一举攻占拉奥。守卫拉奥的菲军有2个步兵团3个国民警卫军团，还有从海力撤过来的94团共12000人，可是那2个卫戍团是刚从南方调来的鱼腩部队，只能守守城市管管治安，国民警卫军缺乏训练，装备也太差，94团的训练和装备倒是不错，以前在菲律宾也算劲旅，只是经历了装甲旅覆灭，士气低落，加之撤离海力时迫击炮、火箭筒等武器丢弃殆尽，战斗力已经大打折扣，自卫军先用40门122MM榴弹炮对菲军阵地轰击了4个小时，肝胆俱裂的菲军仓皇逃窜，钻入了游击队布下的伏击圈，6000人被堵在市郊，自卫军的装甲车一冲便纷纷投降了，而守在市内的国民警卫军见大势已去也停止了抵抗。
9月13日，菲共游击队完全控制了拉奥，一直以来游击队受武器不足影响，只有几千人，战前，海力自卫队也曾提供过5000支半自动步枪。拉奥一战缴获了武器上万件，自卫军又向游击队赠送了10000件缴自菲军的轻重武器后，游击队人数猛增到30000人，对东部4万菲军形成了有效牵制。自卫军的主力再次回师向南。
同一天，梅西将军命令他的部队推进到碧瑶以南，因为布什总统架不住菲国防部长沃里尔的恳求，终于答应在14日凌晨派军舰轰击海力。
9月14日，碧瑶南面乱得开了锅。一夜的急行军使得菲军建制崩溃，士兵和他们的军官互相找不着对方。前线指挥官瓦龙卡要求美军将进攻时间推迟到晚上，“小鹰号”编队的司令罗德里格斯一口回绝，中国的两栖攻击舰已经离开海南岛，预计中午就会到达，而总统严令他不许和中国舰队冲突。于是乎他在4：00准时向海力发射了12枚战斧导弹，只有12枚，这是布什允许的最大数字。
海力方面不敢怠慢，几万个金属漆面的氢气球升空，各部队做好隐蔽。射向前沿的4枚一丝不差地砸在空无一人的工事上，射向炮兵阵地的4枚中2枚迷航2枚被高炮击落，射向机场的3枚也都偏了，最后那枚也没能击中雷达。
海军司令佐伯尼听说美国舰队撤了，气急败坏地下令自己的两艘战舰接替轰炸。
水面下，两条静伏着的巨鲸抬起了头，刚才美国人发射导弹他们忍耐着，现在才动手。正在准备导弹的菲律宾海军发觉鱼雷来袭是在4000米距离上，095潜艇在6500米打了8颗鱼雷，这些刚培训完的菜鸟水手慢知慢觉的，等声纳兵尖叫起来已经躲不开了，8颗鱼雷都没浪费，一分钟前还威风凛凛的诺克斯象死鱼一样翻着肚子。
得到报告，罗德里格斯中将惊出一身冷汗，这片海域他可是仔细搜过的，即使是海狼或弗吉尼亚的设计，想要逃过追踪也得在5节以下航速。潜艇竟然能逼近诺克斯到6500米而不被发现，除了菲军官兵素质低以外，还说明中国潜艇制造技术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如果中国人是对准“小鹰号”来的，他的编队能对付得了吗？想到这里，中将打消了展开反潜阵形的念头，率领舰队全速驶向文莱。
和罗德里格斯同时接到报告的布什也领悟到了什么，叫通了霍汉扬的热线电话。
“为什么，我们不能失去菲律宾，这样红色中国将进入太平洋，太平洋舰队将被捆住手脚。”国防部长拉斯菲尔德大声问道，言辞中大有谴责的味道。
“我们还得顾及中东和巴尔干，根本没有力量和中国开战，我想中国也在避免与美国正面冲突。这不是正好吗？我们可以和中国谈判，以不出兵干涉菲律宾事务为条件，换取北京在中东问题上的支持和在科索沃的中立。当然如果菲律宾能够坚持到我们解决别处麻烦之后是最好的了。”
沉默，代表国防部长开始接受总统的观点，只是对于“菲律宾能够坚持”这种话，可能还难以置信，于是布什继续说下去：“想在菲律宾站稳脚可没那么容易，我们不和中国人打，自有英国去找他们的麻烦。”
“英国？”
“对，英国。没想到吧，其实在阿根廷吃了大亏后，英国的詹宁首相一直想找机会来场复赛，尤其是希望独自战胜对手，而不是依靠美国。如果英国介入菲律宾，那中国可能轻易取胜吗？”
“要是英国赢了呢？难道把菲律宾拱手让给英国。”
“我们可以共享菲律宾嘛。节制中国这样的对手，不能再光靠美国了，要多找几个帮手。更何况我们还将向英国人提供卫星情报。我们将重建北约的权威。下面听一下我和霍汉扬的谈话。”
录音机缓缓转动着。
“主席先生，对于中国悍然支持菲律宾的分裂势力我感到由衷的遗憾，恐怕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对华政策和美台安全法。”
“菲律宾的分裂与否什么时候真正影响过中美关系了，至于中国和古巴的友谊也是经得起考验的。总统阁下是聪明人，因该知道现在不是摆架子唬人的时候。”
“我的建议是，如果中国停止支持海力，并在中东和巴尔干问题上和美国保持一致，美军保证贵国舰队可以安然返航。”
“总统阁下，我都说了，现在不是摆架子唬人的时候。顺便说一下，贵国海军的先锋——海豹突击队——的3名成员刚才已经试过中国人民的实力了。”（这里指的是13日晚在风华农场被俘的3个人）
“中国觉得怎样的建议是公平合理的呢？”
“在中东问题上我们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那里的和平，至于巴尔干，恕难以从命，对于追求主权独立的国家，我们一直给予道义上的支持，而海力的侨胞们寻求自治的愿望也是每个中国人的心声。”
“只好这样了，希望中国真的能让孩子们回来。”国防部长拉斯菲尔德无奈地说道，“我们该怎么告诉菲律宾呢？”
“就说我们已经完成了诺言，让克拉克的志愿者立即回国。”
第三十三章 沙场
美国突然退出，使得沃里尔顿失主心骨。梅西再次让部队南撤，可这次只能传达到连一级军官了。空军司令哈德姆上将派F…16出击，24架只有18架起飞，6个有经验的美国飞行员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丢下18个刚从美国归来的新手。
海力方面立时有24架J…7E迎了上来，13000米高度4架J…8发射了R…27，揭开了空战序幕。这批租来的中国飞行员虽然放在解放军里技术一般，但比起菲律宾的来，至少熟练得多。果然，一交战菲律宾的战机就有4架被R…27击落，18架F…16仅7架得以返回，自卫军航空队只损失了一架，还是机械故障造成的，菲律宾的地空导弹更是没找着目标，落到自己人当中。
6：00，海力的总攻开始了，100门重型榴弹炮以每分钟5发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