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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朝正宫后,冷煦泽就快速的抱起坐在座位上的洛潇,后面越来越多的追兵让他心急的只想快点讲她带出去,却没有注意到她僵硬的身子和不断示意的眼神,“唔”一柄剑从洛潇坐着的座位后面刺了出来,整柄剑就那样全部没入了他的胸口,“煦泽。”洛潇无声的叫了一声,看着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流出,洛潇的眼泪又一次刷刷的落下,要是自己有一点自保的能力也不至于连累他至此啊!
冷煦泽反手将剑抽出,看也没有看因此喷出的打量鲜血,手探向椅子的背后,将那个偷袭的人一把抓到前面来,赫然就是那次给洛潇诉说皇宫情势的小月,洛潇眼里闪过一丝悔恨,引狼入室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
冷煦泽没有半点犹豫的杀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毕竟这个没有武功的女人若不是靠着偷袭时绝对伤不了他的。迅速的揭开洛潇的道,抱起她就冲出了朝正宫。平时来来往往的侍卫却好像一瞬间走的一干二净,迎面而来的那些穿着侍卫的服装却满身杀气的追兵以半包围的状态将他们两个人围了起来。
“他们不是宫里的侍卫。”洛潇快速的扫了一眼,很明显的,如果他们真是宫里的侍卫的话他们是不会见到她还在下杀手的。
“我知道。”冷煦泽语气有些沉重,声音也有点不稳,之前的毒明显的发作了,而那一剑虽然没有伤中要害却也是让他失血过多大脑昏昏沉沉,好在,那一剑刺激了他的痛觉,要不然,就拿毒药就没有办法让他还能站在这儿,“抱紧了。”冷煦泽沉声嘱咐了他一声,将剑紧紧的握在手中。
洛潇无声的点头,看着已经抱着她在敌人的包围圈中奋勇杀敌的他心口一阵,敌人是越来越多,冷煦泽的体力却是越来越不支,洛潇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突然灵光一闪,“往你的右手边直走,那里有一个悬崖,悬崖的旁边有一处极其隐蔽的小路可以离开皇宫。”
那个悬崖就是当初钰涵在宫中探查出来的,位于整个皇宫的最北边,深不见底的落天涯是皇宫的一道天然屏障,但是却被细心的钰涵发现了一条小路,而凑巧的就是那条小路的出口可以直接到飘渺宫,本来他的原意是在有什么不测的时候带着洛潇往那里走的,只是现在——
冷煦泽暗中点点头,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往落天涯方向疾奔。
落天涯
冷煦泽无力的将洛潇轻轻的放在地上,自己则是仗剑而立,看着后面已经跟来了的追兵,对着一旁的洛潇道,“潇潇,你先走吧。”
“不,要走一起走。”洛潇站了起来就准备去扶他。
“你快走,”冷煦泽苦笑,决定实话实说,“我已经中了毒,而且我失血太多,你现在跟着我只会是让你自己也命丧黄泉的。”越来越无力的身子让他还是忍不住的坐到了地上。
“不,”这一次她没有在流泪,拿起了他手中的剑,那一柄还在滴血的剑,“要死我们就死在一块。”
看着一窝蜂涌上来的追兵,冷煦泽眼里闪过了绝望,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她。
“啧啧,”王君意领着追兵站在他们的面前,“真是患难与共啊。”
洛潇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剑死死的盯着他们。王君意嘲讽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个手下眨眼间就将洛潇打在了地上,血沿着嘴角流出,冷旭泽猛的捡起剑往王君意刺去。
“不。”洛潇撕心裂肺的叫声深深的了后面跟来的人的心,但是做过的事却是怎么都收不回。洛潇血红的双眼瞪着走上来的慕容离落和萧逸,还有那柄经由慕容离落送进了冷煦泽心脏的剑,就像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一样,已经油尽灯枯的冷煦泽无力的后退倒在了洛潇的脚边,眼里没有对死的惧怕只有浓浓的担心,最终还是合上了他的双眼。
“潇儿,你听我说——君意她是——”剩下的话慕容离落怎么也解释不出口了,洛潇眼里裸的恨让他打了寒噤,那种恨是在当初他们的孩子死的时候都不曾出现在她眼里的。
洛潇紧紧的抱住冷煦泽,看着眼前这个张嘴欲解释的男人,那个靠在他身上的王君意和后面一大群虎视眈眈的敌人让她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是那样的讽刺,原来,她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心痛难当?但是,从这一刻,没有了爱,只有恨,变得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牢记这眼前这些人的面貌。
“潇儿——”
“如果我死了,那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如果我洛潇今天侥幸的活了下来,那么我回来的那天就是对你们无边的报复的开始。”像是应证着她的话一样,夜空中一道雷声劈闪而下,照亮了她的脸和眼中的恨,洛潇抱着冷煦泽猛的跳下了身后的悬崖,下坠的身体迎着风飘散。
“不——”
(云要疯了,这几天跟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去上海出差,你说出差就出差吧,还得跟她住一个房间,住一个房间就一个房间吧,她还硬是说为了磨练实习生的能力,硬是塞了一大堆的工作给云,而且,更气人的是那根本就是她自己的工作嘛,这个老处女,一天到晚都想着结婚的老处女,难怪没人要她,好像太刻薄了吼,可是云已经快被她虐待得疯了,天天盯着云,那张嘴比唐僧还啰嗦,可怜的云不但被工作压的神经崩溃还得接受她的口水袭击,妈呀,云好想好想睡,还有文啊,怎么办,根本就写不完——~~~~(》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