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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犹怜,冷剑的心软了。
“放过她,她是我的朋友。”冷剑特有的冷峭的声音在车上刺耳地响起来。
劫匪又愣一愣。
“小姐,请坐到我身边来。”冷剑淡淡地说,并向外挪挪身子,让出靠近车窗的位置。
黄菲用忧郁的眼睛感激的看了一眼冷剑,赶紧抱着手提包坐在冷剑的身旁。这个奇怪的男人真的能给自己安全感,她为自己灵敏的感觉暗自高兴。
这个劫匪狠狠地瞪了冷剑一眼,居然放过黄菲,只是嘴里狠狠地低声说一句:“别再强出头。”
这个劫匪发现这个左脸颊有条粗若小指、长约一寸、身穿普通迷彩服的年轻人,身上有一种他不明白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不傻,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他能惹的,他是求财,不是求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欺软怕硬,不但是人的本性,也是国家的本性,就像某个超级大国一样。
其他乘客都用求助的眼光瞅着冷剑,包括痛骂军警的“伟丈夫们”,冷剑仿若不见,冷剑也猜想得到这些人会在心中怎样骂自己。
刚才冷剑是不忍看到对面美女的可怜样才强出头,他感到身后的杀气突然浓起来。他强忍抬头看的念头,他不想给杀手发现他的杀气。所以,刚才强出头时,他把心中愤怒、杀气强压下去,脸上不露声息。刚才,他已经有点冒险,对方如果是高手,肯定能察觉他身上虽然极力隐藏,但还散发出来的杀气。但冷剑赌的就是,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做打家劫舍这些低档行为的。他要做到万无一失,他要等时机。
劫匪们见冷剑不再强出头,抢劫得更欢。
“小姐,请问前面有小镇或村落吗?”冷剑低声问黄菲。
黄菲惊魂未定,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冷剑又低声问第二次。
黄菲的俏脸无来由地一红,低声说:“没有。”
“前面有岔道?”
“嗯!”
黄菲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男人说话,她觉得心里很慌乱,全没有平时应付男人们的机智和口才。
她抬头看看冷剑,发现冷剑吁了口气,神情放松下来,双眼瞪着车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全车人除了冷剑和黄菲,财物都被匪徒洗劫一空。
四个匪徒拿着铁棍和装满钱财的袋子向车门处靠拢,冷剑知道匪徒就要下车逃跑了。
冷剑很巧妙的蹲在黄菲刚才坐的位置上,方便观察车头的状况。
“前面200米路口停车。”司机座后面的一个人站起来说,像不经意似的扫了全车一眼。
这是个穿戴整齐得体的年轻人,头发梳得贼亮,戴副斯文眼睛,系着领带,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只是眼光闪动时,不时流露出凶残、狡诈之色。
冷剑能感到这个斯文年轻人眼光中的杀气,他找到最大的危险源。
冷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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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十一章 勇斗劫匪(2)
这时候正是匪徒力量最集中的时候,冷剑在绝大多数人认为绝不恰当的时候动手了。
打架先动手,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在冷剑10岁时就有运用得应手得心。
冷剑双脚在车椅上用力猛蹬,如猎豹般跃起,手中一扬,在昏暗的车灯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线向年轻杀手激射而去。
是冷剑手中捏着的硬币,一元的硬币。
硬币击碎杀手的鼻梁,狠狠地钳在鼻梁骨中。
说时迟,那时快。
在杀手双手掩脸,嚎叫着,痛苦地蹲下身时,冷剑飞身一脚踹在一个匪徒的胸膛上,骨头清脆的断裂声音清晰地传到全车人的耳中。
这个匪徒身子向车头方向飞,撞倒另一个匪徒。冷剑身体将落未落之际,右手猛地抓住车厢右侧的行李杆,一提身子,缩起右膝盖,膝盖借着冲力狠狠的撞在第四个匪徒的下颌上,满嘴的牙齿拌着鲜血激喷而出,溅了冷剑和坐在这个匪徒面前的乘客一身。在乘客的惊呼声中,冷剑的左手刀已狠狠地砍在第五个匪徒的颈脖上,匪徒一声不吭,如一堆烂泥瘫倒在车上。
冷剑右手再用力一提,身子如大鹏展翅一样,飞向车头杀手。
杀手忍着痛,用右手正在口袋里掏什么,冷剑已飞落到他面前,右手刀斩在他右锁骨上,一声惨呼伴随着令人心酸的骨头碎裂声同时响起。杀手的右手耷拉下来,这条手臂肯定废了。冷剑在他的右裤兜里搜出一支警用“六四”式手枪,看来手枪的原主人——那个警察凶多吉少。
被撞倒在地的匪徒挣扎着爬起来,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一个拳头在他面前逐渐扩大,越来越大,接着脑袋“轰”的一声巨响,眼前不断闪动只有在晴朗夜晚才能看到的无数小星星,然后他感到自己的鲜血、口水、鼻涕、眼泪、毫无保留地狂涌而出,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15秒,只用了15秒,快得不可思议,5个凶残的匪徒就彻底地失去抵抗力。
这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还是人吗?他是一台活生生的杀人机器,是一只魔鬼。
全车的乘客都被冷剑的身手和暴力惊呆了,都被冷剑那燃烧起来的浓如雾的杀气骇傻了,都用恐怖的眼光盯着冷剑,都倒吸着凉气。特别那些痛骂军警的“伟丈夫们”,更加惊得浑身发抖,他们不敢想象,在他们痛骂军警时,如果冷剑出手,他们的下场就和这些匪徒一样。冷剑成了这些“伟丈夫们”的梦魇,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辱骂军警。
“到前面的路口停车。”冷剑对司机说。
在车上抢劫,一般是不抢司机的,这可能就是道上的规矩,所以两个司机看上去还很镇定。
司机惊愕地看了冷剑一眼,没有说话,点点头。
乘客也疑惑地看着冷剑。
岔道口停了一辆小车,亮着灯,两个人站在车旁抽烟。
车门开处,冷剑旋风般冲下去,接着黄菲和全车人就听到车外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两声惨呼。
一会儿,冷剑就将两个人扔上班车。
两个人都“哼哼”地小声惨呼着,都有一条手臂软软地耷拉着,不是断了就是脱臼了。
“一直开到派出所报案。”冷剑吩咐完司机,又对乘客说:“袋中的事物,大家别乱动,是证物,到派出所后,警方会返还给大家的。”
“谢谢你,先生。”黄菲鼓起勇气对冷剑说。
“不用谢,小姐,你知道我开始为什么不出手制止他们吗?”
“先生,我叫黄菲,请你不要叫我小姐,好吗?”黄菲小声说。
“为什么?”冷剑懵了。
“因为这个称呼不好听,贬义的。”黄菲又红着脸说。
冷剑一面茫然。
“卟哧”,望着冷剑一面茫然的傻样子,黄菲觉得很可爱,不禁笑出来。她反应过来这样待人不礼貌,马上用小手掩住小嘴,模样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看来他当兵当傻了,什么是小姐也不知道,现在可是连10岁的小孩子也清楚哦。”黄菲心里边偷笑边想,她可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剑可怕,反而觉得冷剑傻得可爱。
黄菲连比带画,很费劲地把什么叫“小姐”这个尴尬的意思解释清楚,黄菲的脸红了,她意外的发现这个铁血男人居然也会面红。
冷剑发现他和现实社会的距离真的很远,他真的不知道怎样去面对。
“你叫我小菲吧,记得不准再叫小姐哦,大哥,你叫什么?”黄菲恐惧之心一去,对付男人的机智又回来了,语声有点嗲。
“我叫冷剑。”黄菲的嗲令冷剑莫名其妙的有点紧黄,但又不是面对强敌那种紧黄。
“铁大哥,你刚才问什么?”
冷剑又重复一遍,黄菲很会配合,问:“为什么哦?”
“这个团伙很狡猾,我感到最厉害杀着是混在乘客中,拿铁棍的四个匪徒摆不平时,这个杀手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遇上警方的便衣时,可以在背后开黑枪,可以劫持人质,令警方投鼠忌器,从容逃脱警方的追捕。这招他们应该屡试不爽,亦应该杀过便衣。所以,我不忙着出手,在等着时机。幕后的人出现,就是我出手的最佳时机,”
这些话,冷剑与其说给黄菲,不如是说给全车乘客听,婉转地表达他不想早出手的原因。
乘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问你前面不远是否有村镇或岔道吗?”冷剑又黄菲。
黄菲茫然地摇摇头。
“匪徒选择这个地方动手,有以下两个原因:一是这里偏僻,离警方太远,即使有人报了警,警察也不会很快赶到。二是这里他们有接应,匪徒得手后,肯定很快下车。所以前面肯定不近镇,肯定有岔道,问你只是求证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他们聚在一起等下车,实力最强的时候动手吗?”
黄菲侧着脑袋想了一会,无奈地摇摇琼首,模样有另一种的美。
“原因一、下车时,幕后最强的杀手肯定会现身,就为我指明动手的最主要目标;原因二、匪徒聚在一起,既是实力最强的时候,也是匪徒最放松的时候,他们绝不会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们发起攻击。”
黄菲对冷剑的认识又多一层,想不到粗犷的冷剑心思是这样缜密,听得不住点头,边上的乘客也聚精会神地听,听得津津有味。
突然,冷剑站起来,扫了全车人一眼,冷冷地说:“我不能提前出手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你们。只要你们能群起反抗,隐藏的杀手就会提前现身,只要杀手现身,就是我出手的最佳时机。”
众人不敢和冷剑的目光相对,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谁能告诉我,匪徒为什么会这么猖狂吗?”
没有人出声。
“你们肯定将责任全部推给警方,治安工作,齐抓共管,群策群力,你们就没有责任?”冷剑“哼”一声继续说:“匪徒猖狂就是你们纵容的结果。一、你们太懦弱,光嘴里说得漂亮,遇到危险,男人都做缩头乌龟,只会喊你们最痛恨的警察;二、你们太自私,都抱着各人自扫门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的思想;三、你们的良心爱心丧失,即使只有一个歹人抢劫弱女子,相信你们也会不敢吭一声;第四、你们人情冷淡,只在乎获得,不在乎付出。我救了你们,只有黄小姐,不,只有黄姑娘说声谢谢,好像我出手救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要知道,我和你们一样,现在是平民,不是你们眼中最可恨的人。我帮你们,既不需要你们的钱,也不需要你们的赞美,难道受了别人帮助说句谢谢,是件很艰难的事?见义勇为的人遇到你们这样冷血的人,心也会淡,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会出手吗?第五、你们没事时辱骂保护你们的军警,有事时就想到报警,当军警不能及时为你们解决困难时,你们就更加痛骂军警,却不骂匪徒,你们对自家的狗也不会这样吧?这是什么狗屁逻辑?现在社会的治安不乱才怪,匪徒不猖狂才怪。”
全车人没有人敢说话,都羞愧地低下高贵的头。冷剑有理由,够资格批评他们。一人赤手空拳制服七名持铁棍、甚至持枪的匪徒,为他们挽回经济损失都不够资格说?若他们都不感到羞愧的话,这个社会就真的没得救了。
“啪”!“啪”!响起清脆而又单薄的掌声,黄菲给冷剑富有激情的话感动,情不自禁地鼓起掌。
冷剑又一次令黄菲意外,黄菲又一次想不到冷剑除了恐怖的身手,缜密的思维,还有凌厉而有条理的语言。
冷剑说完这些话,好像力尽筋疲,坐回椅子上,又闭目养神。
这时,黄菲又发现刚才还激情洋溢的冷剑又变成一座冷峭的千年冰山,又冷又硬,使人不敢接近的冰山;黄菲还发现冷剑又变成既孤独,又萧索的人。不,是变成狼,一匹受伤而孤独的狼。
这真是奇怪的男人,黄菲心想。
在派出所接受警察询问笔录时;大家才发现勇斗匪徒的年轻男人不见了。
40多人录口供,还要救治、看守受伤的七个匪徒,上级的支援也不会这么快到,够只有十个八个人的派出所忙的。但破了枪杀3民警的恶性案件和抓获全市最大的车匪帮的所有匪徒,令派出所全体人员神清气爽。授奖授勋提干的诱人前景在向他们招手,能不精神爽朗?
派出所全体工作人员,以极高的工作热情和工作效率,也折腾了几个小时才能把口供录好。
黄菲是最后一个录口供的人,她是最重要的证人,谁叫她和制服歹徒的英雄接触最多?凌晨4点了,黄菲录完口供。
小镇没有什么旅馆能留得下40多人,因此,所有证人留下身份证号码和联系方式后,警方批准他们离开。
班车已经在等她了,在她上车时,才发现冷剑跟在她后面。
黄菲奇怪的问冷剑为什么不作笔录,不接受警方的授奖?
冷剑摇摇头,默然地走向座位。
他是一个被军队开除的人,在二年内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是一个纯正的黑人黑户,在警方面前怎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