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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获得中央军事委员会授予荣誉称号的,增发35%;
(二)获得军队军区级单位授予荣誉称号的,增发30%;
(三)立一等功的,增发25%;
(四)立二等功的,增发15%;
(五)立三等功的,增发5%。
多次获得荣誉称号或者立功的烈士、因公牺牲军人、病故军人,其遗属由县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按照其中最高等级奖励的增发比例,增发一次性抚恤金。小赵就是多次获得荣誉称号和立功的烈士。”
张镇长翻着白眼说:“规定是死的,操作是活的,中央是富的,地方是穷的,这就是思想、理论中的精华——实事求是。”
冷剑强忍怒气,目中的寒气又袭上他的双眼。他冷声责问年纪较大的张支书,问赵家羊吃庄稼和强拆赵家;砸小赵灵牌;打赵大妈,抓赵大爷等事。
张支书说,羊吃庄稼赔2千钱块,这是村规民约定下的,他只是按章办事。至于赵家搬迁的事是因为修路经过赵家,是利己利民的好事,赵大爷是军烈属,更加需要有为集体而牺牲小团体一点点利益的觉悟。并且拆赵家屋得到村委会和村小组的同意;是合法的。在拆迁中,不小心碰跌小赵的灵位,不小心撞跌赵大妈而已。赵大爷阻挡工程进度,是违法的,所以只有请他到派出所学学法律知识。
又是一派胡言,又是一个满口政治说教的政客。
冷剑耐着性儿又问上级镇政府为什么不管管村委会的事。
张镇长无可奈何的摊摊手,说现在是村民自治,镇政府没有权利干涉村的内政,就像别国无权干涉我国内政一样。
这次的胡言乱语更厉害,将村委会和镇政府当成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看来台湾的李登辉和陈水扁不拜他们为师,是台独的最大损失。
冷剑怒极反笑,狂笑声中,双眼半闭,眼中的寒气骤然变成杀气,只有杀人者无数才能有的强烈杀气,只有在极度愤怒时才迸发的杀气。一般情况下,冷剑只给人冷冰冰的感觉。
张家兄弟在冷剑的狂笑声中变色,在冷剑举掌成刀时变色。
但冷剑举手只是愤怒地把身边的茶几一下劈碎,他只得忍。他知道,眼前的人代表政府,他无权动手,动手只会办坏事。
“别动,举起手来。”三个警察适时的冲进来,见冷剑满脸杀气,手劈茶几,二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警察马上手忙脚乱地拔枪。
张家兄弟的脸开始回复血色,他们当然知道冷剑的厉害,现代的通讯这么发达,他们长篇大论就是在拖时间,拖到警察来。
冷剑也当然明白,他还省了找人带路去派出所呢!
“张所长,铐下这个乱闯政府办公重地的人!”
“是!小平,把犯人扣起来!”一个四十多岁,黑黑瘦瘦的警察命令道,声音略带嘶哑。
一个年轻警员收起枪,拿出手铐,另一名警察举着警用六四式手枪指着冷剑的头。两人都满脸戒备,紧张地慢慢走近冷剑,张所长则手按枪套,在远处戒备着。
警察不能不小心,他们一进屋,这个年轻人就给他们的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一股浓浓的杀气如浓雾般包围着他们,使他们呼吸困难,有窒息之感。这个年轻人站在那儿,稳如渊岳,如出鞘的利刃,寒气逼人,使他们如坠冰窖,身体发冷。
他们根本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浓杀气和寒气的人,这人不是他们能抓住的,但职责所在,又不能不抓。
突然,他们身、心都感到一松,凌厉的杀气消失无踪,只有若隐若现的寒气。
冷剑突然对拿手铐的年轻警察微微一笑,笑得很轻,笑得很浅,但笑得很酷,犹如太阳出来,温暖的阳光把满屋的寒气熔化得无影无踪。
这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变化真大,魅力四射。
拿手铐的年轻警察眼巴巴的看着冷剑走过他身边,走向拿着手枪的同事,就是没有抓住冷剑的手,然后在冷剑的手上铐上手铐的念头。
冷剑走近拿枪警察的身边,面对着面,对拿枪警察浅浅一笑,两边嘴角微微向外扩张,不认真看,真不知他在笑。
“同志,你的枪是用来对着犯罪分子的,不是对着平民的,是吗?”冷剑盯着拿枪警察的眼睛说,颤抖着的枪已经逼着冷剑的额头。
拿枪警察望着冷剑的眼睛,发现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年轻人的眼睛没有杀气,没有寒气,只有淡淡的笑意,枪已经顶到额头,还看不到一丝的害怕。
这个左脸颊有个疤痕的年轻人的意志竟比铁还硬,神经竟比钢还韧。
被他气质所感染,拿枪警察下意识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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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五章 警魂无悔(2)
突然,冷剑动了,左脚迈一大步,身体向左转,站在拿枪警察的右臂旁,左手一扣,已经扣住那警察的脖子,同时右手一晃,那警察手里的枪已经在冷剑手中'奇+书+网',并遥指着所长的头。
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迈步,转身,扣喉,夺枪,举枪,这几个动作快如闪电,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如羚羊挂角,流畅的没有一丝瑕疵。
动作之迅捷,计算之精准,电光石火间系列动作已经完成,并有枪有人质,体现出冷剑优秀的军事素质。
拿手铐的年轻警察呆了,脸色苍白,手足无措。
已成为人质那名年轻警察面如死灰,双腿颤抖,虚汗狂标。
这两个年轻警察怎会想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会遇到战神一样的“恐怖分子”?遇到自己反成了匪徒的人质,被人用枪指着头的事呢?他们还以为穷其一生都不会有开枪的机会呢,终生没开过一枪的警察还不少呢。
两个张姓领导早吓得瘫坐在椅子上。
黑瘦的张所长愣了一会才反应,看着指着自己眉心之间的手枪,望着那握枪的手稳如山,望着气势如虹的冷剑,心狠狠地下沉。
这人真的不是他们几个普通警察所能抓捕的,相信全国孤身就能抓住他的人,恐怕也不多!
张所长没有慌张,静静地盯着冷剑看。
张所长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这个年轻人没有恶意,他现在感觉不到刚进屋时那种如坠冰窖的凌厉杀气。
冷剑对张所长冷声说:“把你们的枪放到地上,踢过来,别乱动,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人质镇定了下来,虽然面色还是苍白,腿却已不抖了,他想用自己所学的反擒拿术逃脱冷剑的掌控。可惜他面对的是搏击高手中的高手,是杀人专家,刚有动作,冷剑就在他身体的某一处一敲,他全身的劲泄了,身体软下来。他只能嘶声道:“别管我,击毙他。”
张所长和年轻警察没有听他的,乖乖的把枪放在地上,踢向冷剑。
张所长沉声说:“年轻人,万事好商量,放下我的人和枪,好吗?”
“我想和张镇长张大人谈点事,不希望你们阻碍。”
“但有必要袭警抢枪吗?这可是大罪。”张所还在继续谈判。
冷剑不回答,突然用枪指着支书和张镇长说:“让你免费尝尝铁花生米的味道吧!”
说完手指慢慢地扣动板机。
张家兄弟的身体如筛子般抖过不停,一股臭味从他们身上发出来,小便失禁啊,完全没有平时一心为国为民的“光辉形象。
“年轻人,我一看你是当过兵的,还是优秀的军人,为了这种人渣杀人犯罪不值得啊!”张所长不放弃地运用攻心战术说,“我知道你是为赵家烈士抱打不平的,我也很痛恨这种人渣领导的倒行逆施,但你不能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你不能凌驾在法律之上,你这样做于事无补。”
“法律?法律代表谁,维护谁?从这件事看出法律的公平吗?”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就是强权扭曲、粘污了法律的尊严,所以我们才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维护法律的尊严,推动法制社会建设的进步,如果我们都像这种人渣领导一样,随意践踏法律的尊严,那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冷剑发现张所长和大队的政委很相象,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很深入生动而细致。
张所长发现冷剑不吭声,趁热打铁地说:“我很同情赵大爷的遭遇,所以赵大爷在派出所好吃好住,我们全所民警都为赵大爷捐钱看病买吃买穿的。我已经把赵大爷的遭遇材料寄到县里,相信不久的将来,赵大爷就会获得公平的对待,这种人渣领导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年轻人,放下我的人和枪,我们共同寻找解决之道,好吗?”张所长见冷剑还不说话,以为冷剑心动,不失时机地说。
“我今天一定要杀一个人泄愤,你说我不杀这种人渣该杀谁?”冷剑淡淡说。
“杀我吧!”
“为什么?”
“因为我是所长。”
“你为什么救这种人渣?”
“因为我是警察。”
“你不怕死?”
“怕!但我是警察!”
“你不后悔?”
“我是警察,我无悔。”
这七个字张所长说得铿锵有力,响彻屋宇。
“好,你是勇敢的警察,很有趣,我不杀你。”
“我杀他,他也是警察。”冷剑说完用枪指着手中的人质。
板机慢慢扣动,人质感到死神的镰刀正慢慢地向他收割过来,他已经不知道害怕,一脸正气,眼睛昂地的瞪着前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张所长凄厉地呼嚎着,闭上眼睛,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一起工作,一起吃饭的战友啊,只有22岁的年轻战友啊。
“叭!”
板机扣动了,枪,没有响,只有板机扣动的撞击声。
张所长张开眼睛,只见冷剑左手在张所长的面前摊开,弹夹正在他手掌心里欢笑着。
张所长松了口气,更让他松口气和意外的是,冷剑放开人质,把枪和子弹夹塞在张所长的手心,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们年轻的警察进行实战练习。一个战士,只有上过真正的战场,真正受过战与火的考验,才能成为真的战士。我相信,这两位小兄弟,以后遇到突发事件不会再害怕和手足无措了,那就减少很多无谓的失误,减少很多无谓的牺牲。”
冷剑说完狠狠拍拍两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年轻警察,说:“我们具体分析这次行动的得失。”
说完,冷剑也不管三个目瞪口呆的警察和胆颤心惊的张镇长他们,根据张所长他们在这次行动的表现,指手画脚地详细谈了进屋时三人应该站立的正确位置。并拉着三个哭笑不得的警察进行现场演练,详细解说在这间屋子里那些地方是该注意的盲点,在面对敌人时的心态,站立的姿态、角度,如何瓦解和击溃敌人的心理防线,握枪的要领,射击点和角度的选择,团队的配合等问题。
三个警察被冷剑深奥的理论,广博的知识,丰富的实战经验,深入浅出的分析深深的吸引,完全忘记他们是“敌对关系”,完全忘记了时间,完全忘记了空间,完全没有发现张镇长兄弟偷偷地溜走,冷剑虽然发现,却没有心情管他们。
冷剑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说话,并不代表他说话没有水平,他可是硕士生。
他已经不是军人,他不想自己宝贵的经验埋没。所以,他想试试在腐败的镇政府领导下,警察是否能守身如玉。令他安慰的是,他得到的是令他欣慰的答卷,否则,冷剑要用其他办法收场。张所长虽是人微言轻的小警察,但在他的身上冷剑看到中国的警魂,看到中国警察的前途和希望,他相信,两个年轻的警察在张所长言传身教之下,以后肯定是好警察。
狠狠的拍拍两个年轻警察的肩膀后说:“我跟你们去派出所吧。”说完举起双手,等手铐来拷。
三个警察完全被冷剑的风采所折服,闻言相互尴尬的望了望,搓搓手,不知道怎么办。
“那我去派出所喝杯茶,可以吗?”冷剑微笑着说。
两个年轻警察,一个叫张平,一个叫赵超,闻言脸现喜色。
三个警察簇拥着冷剑兴高采烈的走向派出所,那像押着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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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六章 魂惊派出所
残阳如血,夕阳透过派出所的玻璃窗,爱惜地抚摸着赵大爷。
赵大爷近六十岁;一头乱蓬蓬的银发;满脸深陷的皱纹犹如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深坑;在向冷剑诉说着生活的艰辛。生活的重担,丧子之痛,种种不合理的打击,将他的腰压得弯下去,犹如虾米。
这就是英雄的父亲,即使自己受苦受累,也要将唯一的儿子送上战场保家卫国的父亲。
冷剑望着这位平凡而伟大的父亲,望着这位没有被丧子之痛击毁,却被人民的公仆、自己的同胞狠狠地摧毁的英雄父亲,心潮如大海翻腾汹涌的波浪,起伏万千。他不明白这个社会变成了什么模样,令他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不知道是自己太落伍,还是社会前进的脚步太快,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