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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就是,不能三心两意。
当初,盛世才在méng古,想在日军和苏联之间妥善的寻找平衡,但结果是两头都不讨好。
这次他暗自下心,就按照蒋某人的意思来办。再不济,他的背后还有méng古的乔巴山可以依靠,说起来,乔巴山可要比盛世才聪明多了,对于莫斯科的命令,从来没有疑心过。
就这样,在斯大林的信任下,méng古的士兵装备,都换上了苏式装备。连大口径的火炮,斯大林都舍得送,而méng古有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méng古有的东西,苏联都有,而méng古没有的东西,苏联也都有。
苏联想要的不过是一个xiǎo弟,听话的xiǎo弟而已。
好在盛世才压住了杨正中,要不然,一个日军大队的士兵,正在旷野中,等着追击的盛世才部。军纪要比杨正中的第2旅强上百倍的日军,必然不会给杨正中机会。
不过,盛世才在盘算战场的得失后,也稍微心安了一些。
用3000人的伤亡,换了日军400人的阵亡。说不上大胜,但在抗战之中,也算是可圈可点,尤其是在**作战中,普遍存在军心不稳的局面下,还能保持部队临阵不luàn,也算是一支劲旅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盛世才的骑兵师回来了,带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总座,我们被盯上了。”马彦良紧张的时候不多,但要是他紧张了,就说明他心里已经准备逃了。单个马彦良就是想要逃,也没地方去,这不回来报信,好让盛世才带着他去投奔二战区去。
作为战场指挥官,刘斌也是心中一惊,连忙紧走两步,凑到马彦良跟前,想要了解情况。
“是日军大部队?”盛世才脸上肌ròu颤栗了一下,心中暗道:苦啊刚脱狼窝,又进虎xùe。
“不是。”马彦良想了想,对手的阵营吃不准,但伪军也不该那种装扮。再说,伪军的军装和日军差不了多少,不过是少了一切日军中必备的装备。比方说钢盔,在伪军中配备不多。
不过,让马彦良害怕的是,他发现的那支部队,大部分都有一顶钢盔。
参谋长刘斌见马彦良一时也说不清楚,于是接过话,一条条的问,这样容易将事情的始末问出来:“你见到的是骑兵还是步兵。”
“骑兵步兵都有,人数多了去了。”马彦良心有余悸的说道。
刘斌表情丰富的暗道:白问了,算是自己多嘴。
关键之处,还是盛世才了解自己的部下,心中有气,自然不会给马彦良好脸sè,用手指着他问:“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马彦良想了想,然后郑重的说:“这话要从昨天下午说起来,骑兵师两个团分头并进,在草原上寻找战机,忽然就遇到了一群黄羊……”
“等等,你是去打仗的,关羊什么事?”即便连杨正中的脑袋,也听出了马彦良的话中带着语病,带着不解。盛世才等人怎么能看不出来,惟独只有苦笑了之。
马彦良不乐意了,对杨正中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悦道:“你知道个啥,要是没有那群羊,我能去追吗?……”
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马彦良xiǎo眼珠对着周围众人脸sè划过,心中xiǎo忐忑了一番。好在盛世才不为其意的对副官下令道:“剑锋,岳主任要是有事,就说让他等一下再来,就说第8军正在商量作战事宜。”
刘斌叹了口气,摇着头,心说还是总座英明。
“我刚才说那里了?”
“羊群。是绵羊呢?还是山羊?”
“你别打岔行不行……”马彦良心不跳,脸不红的,就像是没事人似地,接着说:“我身边有一个骑兵团,在草原上,目标还不算大。可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了。你们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马彦良卖nòng的样子,让刘斌的脸sè黑了下来,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我说,还不行吗?”马彦良故作神秘的xiǎo声道:“日军的炮兵大队的阵地。好家伙,一排十几mén山炮,一阵排炮,阵地上的硝烟能将阵地都罩进去一大半。”
说到这里,马彦良突然正sè道:“当时我一团侧对日军炮兵阵地,但攻击位置不佳,于是我就让部队后撤,在一处背风的坡地后隐蔽,等待战机。”
“后来呢?”刘斌jī动了,难道日军的炮兵阵地被骑兵师端掉了,很有可能,要是日军的炮兵被歼灭,日军退兵于情于理也说得清楚了。
“他祖母的,老子在土窝子里冻了一晚上。第二天两刚亮,就来了一个骑兵团,也不是我们的人。把日军的炮兵给端掉了,心里这个窝囊啊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吞得下,于是带着一团,跟着这支部队,最后终于发现,在我正面阵地距离20公里的地方,有一支步兵,兵力绝对不下于一个师……可我手下就一个团,无奈之下……”马彦良捶足顿xiōng的懊恼样子,要是不知其根底的人,还以为这人是谋略xiǎo成,勇气可嘉,进退自如的智将。
盛世才听到这里,就没有了兴趣,对刘斌说:“接下来的你问,问清楚了告诉我一声。”
盛世才说完,带着卫队,转身去视察部队。
刘斌毕竟是当参谋长的,从兵力配置,还有装备,很快将马彦良打成了原形。心说,这支不知番号的部队,要是马彦良的骑兵师上去,全军覆没都是十有**。
炮兵,步兵,骑兵配置齐全的部队,在草原上进可攻,退守。
加上格日勒的骑兵,对上日军的一个炮兵大队,仅仅不到半xiǎo时就解决了战斗,这中间还包括一个骑兵中队,还有一个步兵中队的护卫部队。
就这等战斗力,刘斌将第8军的部队全部过一遍,也找不出来。
单骑兵就如此了得,更别说,对方的炮兵,和步兵了。从种种信息看上去,这支部队比日军的战斗力也不弱,甚至还稍微强一些。
这引起了刘斌的警觉,傅作义的部队能战,但和日军在装备上有差距。尤其是炮兵数量不足,不可能一个师的编制,就配备山炮的可能。
他们是谁?
刘斌和盛世才忍不住想,都是打鬼子的部队,说起来还是友军。盛世才也存了和其接触的念头,但茫茫草原,要找一个运动的对手谈何容易。
而格日勒带着骑兵团,将缴获的五百多匹战马,和十二mén山炮,待会营地的时候,曾一阳已经下达了行军的命令。
真要遇上一个日军步兵旅团,曾一阳也不担心,肯定走的了。但怕的就是,日军增援部队会有多少,毕竟草原,对于40军的部队来说,还很陌生。除了大部分为草原人的méng古骑兵团,算是路过家乡。
谢维俊看到格日勒果然将日军的大炮都拉回来了,苦笑道:“还真被你猜到了。”
“没什么特别的,你要是带队,想不透其中的玄机,也会像他这么做的。”曾一阳淡然一笑道。
“首长,我有情况报告。鬼子真不是东西,炮弹中竟然有化学毒气弹。幸亏我们的攻击距离很短,要不然xiǎo鬼子存了同归于尽的念头,我们骑兵团的损失就大了。”格日勒避重就轻的说道。不过,他也没有刻意逃避责任,承认错误的也很快:“首长,我犯错误了。我以为,鬼子的炮弹有玄机,也怕大炮有玄机,所以都带来回来,没有按照你的指示做。”
“这话怪我,战前没有跟你说清楚。”曾一阳笑着说:“对于任何一支部队来说,炮兵是攻击利器,也是防御漏dòng。没有炮弹的大炮,就是累赘。从侦查上看,日军骑兵数量很少,也就一个中队,防御炮兵大队。如果你们团发动攻击,这个中队的日军首当其冲,要是无法消灭这股子日军,你们也缴获不到这些大炮。”
格日勒点了点头,曾一阳说的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说话间,曾一阳话语一转道:“但是你想过没有,日军要是舍不得这些大炮。带着这些没有马匹的步兵,要多少人去拉,日军行军速度一下来。拥有骑兵的你会怎么做?”
“像狼群跟着羊群,一天吃几只,等到羊群全部被吃掉。”格日勒后悔了,这关节,他怎么没有想到。
即便日军吃了几次亏,损失了大半兵力后,早就被骑兵团磨的士气低下,体力也成问题。
曾一阳带着大部队就能很轻松的将这些鬼子全部消灭,懊恼之极的格日勒拍着大tuǐ,肠子都快悔青了,不过还有让他更后悔的呢?
曾一阳接着说道:“其实,我刚才提到的那些策略,是我在下令的时候,等你来补充建议的。”
这时候,刘先河接过话来,拍着格日勒的肩膀,魁梧的méng古大汉,要比书生mō样的刘先河高上不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刘先河也没有在意,给格日勒做着思想工作:“部队马上就要进入méng古,接受的装备也不少。你也知道,我们去东北作战,编制绝对不是问题,1纵太xiǎo,司令部原本准备在年内组建一个骑兵纵队,但是这支部队要应对的环境,很复杂,首长也在犹豫。没关系,今后加强学习,你带的骑兵团的战斗力还是有目共睹的,将来扩建也不难。”
格日勒这才明白,这次作战是一场考试。脸垮的,就差哀声痛哭了。
纵队司令不要干,反而耍xiǎo心眼,这倒好,继续当团长吧
还有让他更难受的,他的疏忽,等于将鬼子一个旅团给放走了。试想,骑兵拖住鬼子大部队,然后步兵协同消灭鬼子的后勤部队,只要几天,这个旅团的鬼子就会被拖垮。
即便粮食不足,也能将缴获的马匹先杀了,当干粮,应付几天总没问题。
乌兰巴日见搭档回来后,就颓丧个脸,这样子可不多见,道:“首长批评了。”
“没有。”格日勒摇着头,样子确实古怪之极,随即说了一句话,差点将乌兰巴日气疯了:“你不懂的。”
“得了,我自作动情好了吧”格日勒看着乌兰巴日渐渐走远的背影,心说:气走,总比气疯要好得多。
按理说,格日勒要是被提升为纵队司令,那么乌兰巴日将是纵队政委。要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还不跟他急
后悔yào没地买去拉回来的日军山炮,也送不回去了。
不过,他还有事要做,被他俘虏的日军少佐军官,曾一阳并不准备留着。部队在行军,还要派人去照顾这个鬼子,战士们的心里也会好受。
尤其是,鬼子少壮军官大部分都是蹬鼻子上脸的家伙,很不好伺候。好吃好喝的供着,还天天寻死觅活的,让人烦不胜烦。
干脆,送人得了。
不过,送人也要看送给谁。傅作义不能送,再说了,也没记机会送。盛世才倒是一个好去处,有了这么一个鬼子少佐,还是活的。
往二战一送,也算是一项大功。
到时候,在绥远和察哈尔,盛世才的势力膨胀起来,肯定要受到傅作义的挤压。就盛世才的xìng格,偏向于八路军的可能xìng大大的增加。
格日勒带着一个排的战士,又一次返回了日军的炮兵阵地。此时,一个炮弹爆炸的大坑之外,只有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还记录着,曾经这片中国的领土上,有一个日军炮兵大队,在此耀武扬威。
山崎少佐看着部下全部阵亡的这片土地,心中很jī动,能死在这里,他确实很感jī格日勒。
对格日勒深深的鞠躬,双手被绑住,但不妨碍他的双脚行动,走到一处空地上,尽量的tǐng起xiōng膛,闭上眼睛。
不过他的感jī之情,送的太不是时候了。格日勒奇怪的看着鬼子少佐的行为,还以为自己劈鬼子的一刀背,将鬼子打傻了。招呼战士们将几节炸断的车把手,用绳子绑好,chā入土中,做成了一个牢固的三角支架。
然后,将山崎像xiǎojī一样的放到支架的顶上,绑住后。山崎少佐也知道了格日勒的不安好心,大吼道:“hún蛋,我要杀了你。”
“呵呵,会说中国话啊会说中国话,也不能放过你。”格日勒咧嘴一笑,转身对战士们说:“将鬼子炮兵阵地上的基石搬一块来,绑在鬼子的脚上。”
格日勒满意的点点头,眼前的山崎就像是架在三角支架上的行军锅,而且还是下部被牢牢的拴住的那种。
第一三三章 请战
第一三三章请战
格日勒自从去了一次40军的培训班,别的没学到,但曾一阳常说的一些口头禅,却学了不少。
比方说‘厚道’这两个字,格日勒简直认为,这两个字就是为他而出现的。
从哪以后,格日勒也一直把厚道两个字挂在嘴边,就像一直将好人挂在嘴边的人,往往都不是好人,格日勒从来都不是一个厚道的人。
盯着山崎一会儿,猛然一拍脑mén,格日勒惊喜道:“差点将正事忘了。”
从挎包里,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