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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恶化的经营形势下,徐氏公司的效益,依然保持着略有盈余的状况。她的举动,充分展示了自己的经营头脑,同时也使自己成为梁静得力的左膀右臂。
竹子工作很勤奋,一是为了生活;二是为了在徐家站稳脚跟。其中道理她早就揣摩清楚了。在徐家,除了邱蕊外,任何一个女人,要想挤进来,必须有自己的专长,能为徐家做贡献。
邱蕊之所以成为例外,是因为她有特权。她身上的那一张印有和徐福双人照片的红纸,就是长期保障。
在现代中国,虽然女人口口声声叫嚷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如果没有婚姻,爱情就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这道理傻都明白,要不黄蓉说要把她嫁给老顽童,她还高兴得欢天喜地……
如果我们之间有1000步的距离,你只要跨出第一步,我就会朝你的方向走其余的999步。现在,一切都得靠自己努力。有梁静在前面做榜样,估计自己还是很有希望。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让徐福迷上自己。要知道:男人在感情的王国里,绝对是个昏君,女人只要肯奉承,他什么都答应!
只要把握机会,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竹子暗自为自己鼓劲。
一百四十九、银行里的打劫
清早醒来,徐福看到邱蕊和梁静,一左一右的还在熟睡。
他小心翼翼的抽出已经酸麻的双臂,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孕妇需要多休息。这点道理他还懂。
再说,为了让他满足,她们晚上没少付出身体。准确的说,是局部身体……
有个笑话讲:新婚次日一大早,新娘痛苦地从洞房走出,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下身,大骂:骗子!真是个骗子!结婚前说有三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自己几个月的积蓄,昨晚并没有花光,还有不少存根。主要是邱蕊和梁静这两位用户太客气,分别只提了一次款。她们没有意识到,徐福‘银行里的资金’,依然充裕!当然,两名用户,还是在银行系统发出‘再不支取,资金将自动吐币消账’的警告下,被迫提取的。用户现在有钱不能花,没有消费欲!
在洗浴间冲洗了一会,依然一柱擎天。徐福只得穿上睡衣,到客厅。
客厅里没有人,但是早餐已经有人准备好了,还是西式的。保姆不会做西点,会是谁呢?
肚子早饿了,也不必问究竟,吃了再说。
早餐后,闲来无事,坐在阳台上躺椅上,看江景。虽是冬季,江中的天气干冷干冷的,但是江滩上,依然还有不少人,在草丛树底休闲,遛弯。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在他们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风景这边独好,也许只有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此时此刻,才能看到老百姓从容淡定的明媚笑容。
高职不如高薪,高薪不如高寿,高寿不如高兴。富裕起来的中国人,现在真的明白了,如何享受生活!
当‘老子不但有车,还是自行的!’此类的话,成为流行语时,你会发现,三十年改革开放的成果,不仅仅体现在居有屋,食有肉,更多的是,体现在国民的心态的巨大转变。对待困难也好,挫折也罢,没有了以前的惊恐不安,哭天抢地,无所适从,相反,他们会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将自己解放出来。
郁闷时,他们会用‘我走来走去,我走去走来,为中国的未来苦苦思索着!’开解。
失意时,比照‘人才就像时间,都是用来浪费的;’自我安慰。
逆境中,把‘人可以无权无钱,但不能无知;’自勉。
彷徨时,则‘很多时候,有选择比没选择更痛苦;’反省。
运道低潮期,将‘我不但手气好,脚气也不错!’自嘲。
遇到坏天气,会‘今天天气不错,又刮风又下雨的。’自娱。
共勉时,拿‘三个皮匠的脚臭死一个诸葛亮。’突出集体智慧。
后悔时,说‘当初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一笑带过。
茫然时,在‘明月几时有,去问易中天!’找寻。
紧张时,说‘看似青筋暴起,实则静脉曲张。’减压。
面对错误,让‘交给我你就不用放心了,没有错不了的事!’相互包容
得意时,侃侃‘我左青、龙右白虎、腰间纹个米老鼠。’谦虚。
不满时,当‘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自律
清贫时,以‘为了创建节约型社会,我决定三天洗一次脚。’作乐。
失业时,会‘我、我不是无业游民,我只是没有找到适合我的职业。’舍、取。
即使时骂人时也仅仅用‘啄木鸟靠一张嘴去消灭害虫,但有人却靠一张嘴去充当害人虫!’比喻……
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所有这些改变,无一不是体现了一种健康的大国国民心态!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在他们言行举止,身体力行,可以看出,一个伟大民族的真正意义上复兴与崛起!!!!!!
你可以说,他们依然贫穷不富裕;你可以忽视他们物质层面的贫乏;你可以讥讽他们的科技依然处于追赶先进国家的水平……但是,你决不能忽视,这个民族每一人心中燃烧的熊熊火焰,流淌的澎湃热血!只要心中有火,血还是热的,即使在最寒冷的冬夜,他们依然能傲视风雪,直面严寒,顶风冒雪的一路前行……这种前行的脚步,是任何恶劣环境都难以阻止的……
在路上,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我们,一路前行!!!
这个民族,正在脸带笑颜的一路前行。
一番‘胡思乱想’,让徐福在冬日的寒风中,依然感到全身上下,暖洋洋的,充满力量。
正自我陶醉时,一床毛毯,搭在了徐福的身上。身后,邱蕊正微笑的望着他,一脸幸福。有如此关心自己的妻子陪伴着自己,夫复何求?!牵着邱蕊的手,把她拉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徐福低下头,把耳朵贴在邱蕊的肚子上,想听听儿子或者女儿的声音。他想告诉他或者她,没事你就偷着乐吧!
小坐了一会,两人才进屋。梁静已经走了。她到公司去了。接近年关,有些外地员工,开始请假回家。公司人手不足。把竹子一个人在公司,梁静怕她忙不过来。对于竹子的能力,梁静已经不再担心,竹子现在在公司已经能够挑起大梁了。关键是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在去公司的路上,梁静还在想。看不出来,徐福这个小丈夫,还真有眼力。挑选的女人,个个是精英。不光脸蛋漂亮,能力也是百里挑一,极其出众。唯一担心的就是,他出众的眼力,不要老往女人身上盯。如果再弄回来几个,就算邱蕊答应,自己也会多考虑考虑。
眼下,竹子怎么安置,就是个问题!如果徐福想要她,自己不会反对,只是邱蕊那里,好像有些难办。她对竹子有戒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邱蕊对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份,还有戒心。找个机会,暗示一下竹子一下,让她和邱蕊搞好关系。毕竟,在这个家里,家务事方面,还是邱蕊说了算,自己只能旁敲侧击。社会需要和谐,家庭也需要安定。自己身子不方便,公司的事,全靠竹子了,如果这个时候她有什么异常,就不好办了。
而最能让竹子安下心的,只有徐福了。傻瓜都看得出来,竹子心里装着徐福。你瞧她昨晚敲徐福时的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这女人的漏洞,需要徐福用自己的长处弥补了。都是过来人,有什么想法,都懂!
到了公司,没见到竹子,一问才知道,她到银行去了,是去谈贷款的事宜。邱蕊一听,心中一凛。银行的付总,不是好打交道的人,这家伙,色着呢。几乎每个到他那办贷款的女企业家,老总,都被他占过便宜。不光如此,他的回扣也要得比其他人要高。竹子昏头了,怎么找他办贷款。
那家伙,垂涎竹子已经许久了,就是找不到机会,这次,竹子怎么自己送上门?
忙给竹子打电话,问她在哪。竹子说在银行,付总的办公室,正准备出去。梁静忙叫竹子把付总请出来,大家一起吃个饭。竹子答应了。
想了想,梁静总觉得有地方不妥。也不耽搁,她坐车直接到银行门口,去接竹子。在门口等了良久,没见竹子下来。她心里开始打鼓。最终决定还是上去看看。
行长办公室在19层,出了电梯,接待台的银行工作人员问梁静有什么事情,有预约没有。梁静说是行长找她。接待员将信将疑的说等等,拿起电话征询情况。
付总说自己正忙着,没时间接待。梁静心说不好,立即拨打竹子的手机。手机通了,没人接。出事了!
她立刻打电话,让徐福赶快过来,越快越好。同时,在接待台,她大声吵嚷着要见付总,无论工作人员怎么解释拦阻都不松口。接待员问她到底找付总有什么事,梁静说自己的副经理,一个人在付总的办公室,她非要见他。一听这话,接待员对梁静投以同情的目光。
付总见杆子就翘后腿的狗德行,很多人都知道。
见梁静闹腾得太凶了,接待员没有办法,只得叫来保安,准备动手‘请’梁静离开。保安过来时,梁静还在努力往付总办公室冲,被及时赶到的保安拦住了。两个保安看在梁静是孕妇的份上,没有直接动粗,还算比较友好的劝说梁静离开。可惜他们的‘好心’被梁静当成了驴肝肺。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后,保安有些动怒了,彼此使了个眼色,一边一个,夹着梁静,准备把她架出去。梁静死活不配合……
保安正开始准备使劲时,其中的一位,突然感到,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打了一下,有一股热呼呼的东西,正顺着脑门往下流。用手一抹,血!
他奶奶的,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在银行里,袭击安保人员?他伸手向腰间摸去,准备掏警棍,但是他没敢真的动。因为他看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的脑门……
打……打……打劫!他本能的喊了一声。
一百五十、妖道,敢跟贫僧抢师太?
叮铃铃玲玲,保安的话音刚落,有人按下了报警器……
走道两旁的办公室门,接连打开,又迅速关上。他们都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手里拿着的武器了——枪,一把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手枪。
接二连三的,响起房门反锁时按钮弹下的咔嚓声;接待员双手抱头躲到了吧台后面;保安根本不用徐福招呼,乖乖的把双手举过了头顶……不用说,这些都是经过反抢劫演戏训练过的,程序执行得很到位。
事情紧急,徐福没有功夫对他们的反应评头论足,他现在想的,是如何找到竹子。用手枪逼着保安带路,找到行长办公室,推门,没有反应。不用说,门被从里面反锁了。徐福试着用脚踹了两下,没有反应。如果在以前,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没办法了。让两名保安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后,徐福拉开手枪保险,枪口对准门锁,扣动了扳机,‘碰’的一声枪响,门被打开了,徐福冲了进去。
办公室外间没有人,旁边的里间房门,也是关着的,徐福依法炮制,对准门锁,又是一枪,枪响之后,徐福抬起右腿就是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内的情况,让他怒不可遏……
单人床上,竹子赤身裸体的躺着,房间内,到处都是她的衣服,更可气的是,一个的衣冠不整的中年男人,手上居然拿着竹子的胸衣,双手举在脸上,不知是遮羞还是在嗅上面的芬芳。看到有人冲了进来,他过于肥胖庞大的躯体,还在拼命的往衣橱里挤,结果被狭小的衣橱门卡住了,进退两难了。那样子有说不出的滑稽。
跟着进来的梁静,看到这副情景,气愤得冲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内衣,重重的在他脸上,甩了几巴掌。哗啦一声,付行长脸上的金丝眼镜眼睛,被梁静打落在地上。就这种人渣,居然还冒充文明人。真是‘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第二天黄皮寡瘦’的斯文败类。
徐福连忙拉住梁静,让她消消气。不是他心软,同情。他是担心梁静肚子中的孩子。嘱咐梁静过去照顾竹子后,徐福自己动手了。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劲道,干这种体力活,还得看男人的。
徐福把付行长从衣橱里拽出来,按在地上,开始动手了。砰砰砰……沉闷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伴随着的,是杀猪一般的哀嚎……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付行长只剩下进气的不见喘气的份时,徐福才住了手。
解气倒是解气,徐福自己也受伤不轻,右手的指关节,居然被付行长的骨头,震骨折了……没有‘神功护体’,真的难以‘刀枪不入’。
从付行长身上起身,徐福刚准备过去帮帮梁静,替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竹子穿衣服时,咣当一声,有人闯了进来,同时响起一声断喝:不准动,把手放在头上!
一帮穿着黑衣,带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