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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衣服乱扔,一样的有种怪味。
内衣、胸罩、床上,沙发上到处都是。方纪新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盯,脚该往哪放。
凯瑞没有要收拾一下的意思。她大大咧咧的把方纪新往屋里推了推,要方纪新脱衣服。
方纪新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该去洗洗了。后面的话让他嘘了口气。乖乖,真吓人!
方纪新说不必。
凯瑞不说话,却直接动了手,要帮方纪新的忙。
方纪新没办法,只好自己来。
洗浴室里,挂着女人的零零碎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直视女人用具的感受,很刺激,方纪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膨胀。他闭上眼睛,尽量不看,同时拧看凉水冲洗身上的汗液,这才好些。
正准备出浴室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凯瑞裹着浴巾进来了。
方纪新吓了一跳,本能的把手放在两腿之间。
凯瑞瞅了他的下身一眼,只当没看见。
凯瑞不喜欢东方人,特别是东方男人。他们没有让她喜欢的身体本钱。
到这种时候了,还做这种幼稚的动作。真没情趣!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一个欧美的白种男人,现在应该将吻印遍了自己的全身。要不是自己想控制住他,真没有必要用色相勾引他这样的男人。
单身女人,有这方面的饥渴。但是没有必要用蚯蚓来填洞堵塞吧。
非洲男人像大象,欧美男人是蟒蛇,亚洲男人似蚯蚓。很形象直观而贴切。
你帮我搓搓背吧。
凯瑞继续挑逗。她用屁股有意无意的顶了顶方纪新的下身。
妈的,她怎么浴巾下面是真空状态。方纪新一阵阵血往脑门涌。
打开淋浴头,水流哗哗的打在人身上,更打在方纪新的心里,每一下都如同是在敲鼓。泡泡纱被塞在手上,方纪新怎么也抬不起手来,重,比泰山还重。
你不帮我擦,那我就帮你擦吧。
也没征求方纪新同意,凯瑞抢过了泡泡纱,滴上几滴浴液,在他身上游走……
单身女人是饿虎,今天自己是落入虎口了……
第二天,方纪新破例第一次没有到校……
凯瑞老师以身体原因也向学校请了假……
方纪新有种说不出的疲惫,但他还在坚持。
他把这当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二战场。只能战死在冲锋的路上,不能倒在转身之后的享受里。他还在‘拼刺刀’,一下一下的往对方肉体上扎……
对方已经倒下了,但不能放松,不能给对手以缓冲的时机,要做就做得最好,彻底摧毁对方的战斗意志。
凯瑞在痛苦的忍受着。每动一下,她就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钻心疼。
她曾经想让他换个地方,哪怕用自己的后面也成。但是对方不同意。他非要定点攻击。她已经被冲垮了。
野蛮人,只有这个词,才能对方纪新的行为作出最好的诠释。
是不是自己的嘲笑激怒了他?拉方纪新上床,是自己的一种手段,一种可有可无的消遣。如果是寻找快乐,她不会看上他。当他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时,自己还没有怎么活动他就爆炸了时。自己的失望溢于言表。
她说了几句自己的真实感受,身体需求时和各色人物ML后的感受。她流露出对东方男子的失望,包括方纪新这样的中国男子。
方纪新当时的脸色变了。她看出来了,当时并没有在意,有些事是不需要隐瞒的,不行就是不行,来不得半点虚假。
方纪新再次进入时,他坚持要换个姿势。他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凯瑞掀翻,自己压了上去。他一次又一次的发动进攻,一次又一次的倒在冲锋的途中。直到攻克凯瑞的阵地,在她的最高峰插上自己的旗帜,他还没有住手的意思。
他仿佛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又像是宣泄一种悲情。
方纪新确实有种强烈的悲伤。一个男人被强奸后的屈辱,让他抬不起头来,虽然在强奸的过程中,自己不可避免地享受了愉悦。生理上的愉悦,但这种愉悦比起心理上的失落,要弱小的多。
九十年代中期,方纪新看过一部畅销书《中国可以说不》,常想:面对强奸,难道中国人只有说不的份?把忍受当享受,是被QJ者最自欺的说法。
一个中国男子,被一个美国女人QB了(何况这还是自己的第一次),完事后还被评头论足一番说你不行,早知道就不弄你了!悲哀,受侮辱者的悲哀!
仅仅说‘不’,是不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施暴者,同样品尝一下,由享受到忍受,再到难受的滋味。
连续两天两夜不休不止的纠缠,十几次的殒灭后又重生,凯瑞终于哭求着要用其他方式来满足他。后面或口,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再用那个位子。方纪新笑了,然后闭上了双眼,不知是睡去还是昏迷。
有些时候,你不仅仅只是可以说“不”。
二十七、玩线傀儡
跨出凯瑞房门时,方纪新跟自己说,永远不会再跨进这扇门。不为别的,在这个房间里,自己因为追求短暂的快乐,让一个女人伤了心。
那是他希望用一生守护的女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凯瑞也没有再骚扰他。
方纪新也没去参加什么狗屁的篮球训练。
没有人干扰的日子里,方纪新每天按时上课,按时出画摊。
生意不是很固定,因为客源并不能随便有,但方纪新并不会因此而降低标准。他的特立独行很快成为中心广场的一道奇特的风景。
潮来潮去人流一波又一波,能留下的仅仅是少之又少的几个?!
但这就足够了。不低的收费足以弥补人数上的差距。要质量不要数量。这是方纪新的经营之道。
快收摊了,还没有人,方纪新准备歇工了。虽然此刻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
驻足围观的人群躁动了一下。方纪新没有在意,见怪不怪了。他继续收拾自己的工具。在最后一刻,他的动作被迫停下了。
两名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一左一右的把自己夹在中间,其中一位,抓着他的手,制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怎么了。不会是黑帮吧?自己没有招惹他们呀。
方纪新抬起头,才发现,他的对面,坐下来一个女人,不,是美女,绝对的美女。只是这女人年级似乎大了点,将近四十岁。
成熟的美别有风味!!!
不知近四十岁的年纪该配怎样的服饰,方纪新在想这生意该怎么做。
可以给我画一张画吗?女人开口,声音很甜美,直钻心底。
没想到,西方美女也能有如此甜美柔软的声音,少见。
心里其实早已默许,但口里却说出另外的意思。
不行。
为什么?中年女人很诧异。美丽的脸上挂起了冷霜。说实话,还很少有人能这样和自己说话。因为和她这样说话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地狱。
两个原本站在方纪新身旁,已经离开一段距离的黑衣大汉,上前了一步。两人用眼睛看着方纪新。如果他再说错话。他们准备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深浅高低的毛头小子。女人身后六七个大汉,围成扇形,把他包裹在中间。
不至于吧。这大的阵势。方纪新目光穿过人群,三辆最新款奥迪中间,有让他眼睛发亮的东西:黑色幻影。全球限量发行,绝不会超过十辆的超级名车。车就代表人的身份象征。这是惹不起的主。方纪新有些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太冒失了。
我……我只给美女画画。方纪新硬着头皮说。
你是说我不美么?!口气已经冷到极点。
是,你不是美女。
只有赌一把了。
身旁的黑衣人已经准备动手了。
你是绝色美女!
方纪新在黑衣人动手之前,抢先说出了这话。
画绝色美女我没有把握。
是吗?
原本冷如冰霜的脸上,瞬间有了微笑。美丽贵妇挥了挥手。黑衣人退了下去。
小滑头!她心说。
不过,你可以尽量试试。
方纪新不敢怠慢,忙拿出画笔,摆好了架势。
他提着笔,却迟迟不落下。他发现,画这女人的外在美其实不难,关键是她的神韵,如何表现需要细思量。
尊贵的女士,我能提个要求吗?
你说。
我能靠近点看你吗?
方纪新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但为了不砸饭碗,他还是大着胆子提了出来。
理由。
我需要品味您的神韵。
方纪新的话很容易让人产生暧昧的联想。
这,好吧。
女人答应了。
方纪新走了过去,近得能感觉出女人心跳的声音。女人身边的护卫已经肌肉紧崩,随时准备出手了。而她本人却依然吐气如兰,呼吸平静。
在陌生男人的逼视下,依然镇定自如的反应,说明这女人很不简单。
外秀慧中。外秀内刚。
方纪新有了第一直观判断。
他退后几步,坐定,开始下笔了。时间流逝的不紧不慢,两小时过后,方纪新收了笔。将画作交给身边的男子。让他送过去。美丽妇人看了几眼,笑了。
确实画得不错!她由衷的赞许着。
交给身边的人,让他保存后。她站起身,站起身,说了声谢谢,转身走了。
钱……看着她快上车了。方纪新才想起,自己这两个小时不能白忙活吧,大着胆子喊了一声。
美丽妇人停了一下,转身对身边的护卫说了两句,进了汽车,关上车门,走了。
一个护卫走到方纪新身边,递上了一张名片,说夫人有请,明晚7点请务必赏光。
他妈的,什么回事,老子现在缺钱,不缺吃的,谁稀罕你一顿饭!
酝酿了许久,方纪新最后还是答应罗斯教授的邀请,到他的实验室帮忙。
工作是有偿的,帮忙是尽义务。方纪新不想把纯粹的师生关系转变成雇佣关系。
他特别向罗斯教授进行了说明。老人听后只是苦笑。怪异的东方人,干工作不要钱的,居然还有这种人。
下午,自习时间,罗斯教授领着方纪新到自己的实验室里转了转。这让方纪新感慨万千。
一个高校的教授,居然有这么先进齐全的实验设备,这一点,是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国家无法比拟的。
科技发展是建立在雄厚的经济物质基础之上的。在这一点上。中国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方纪新从教授实验室出来,已经是下午6点了。他出校门时,看见两辆新款奥迪车停在门口,车旁边站着几个黑衣人,带着墨镜,挺酷的。他还以为世界某个贵公子的私家车队,没在意。
刚想离开,却被其中一位拦住了。对方有礼貌的作了个有请的手势。方纪新这才想起,是昨天的几个黑衣人之一。
这是请客么,简直是绑架。也不问问自己有没有时间。有请必到,这可真霸道!
想起昨天他们临走时说的话,方纪新知道今天自己不上车是不行了。他只有服从的份。
汽车经过闹市,在一处大商场停下。几个黑衣人领着方纪新下了车。
进了商场男装部。其中一位看了看方纪新的身材。叫过服务生,点了几套西装,让方纪新试。有这么巧的事吗?想着几个月前在上京,同样的场景,他脸上闪现一屡苦笑。自己还有资格再想念吗?
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能由他们摆布。在出商场门时。方纪新已经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换了一身新。
汽车在一座庄园门口停下。
进了大门,又行进了五分钟,才到庄园中心主建筑群。十八世纪斯哥特建筑风格。金碧辉煌。
门口停了好些名车,一群绅士美女陆续走下车经过红地毯,走向大厅。在人群当中,方纪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斯瓦辛格,美国加州州长。他暗自心惊。这决不是一般的酒会。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带到着,打的什么主意?
没有在大厅作停留,黑衣护卫直接把方纪新领上了二楼。在楼梯拐角,方纪新往大厅里看了一眼,发现不少东方面孔。斯瓦辛格对面,好像站的是中国驻美国加州领事,杨洁。这么多政治名人汇聚于此。难道有什么事发生。
贵妇人正在化妆。方纪新已经迟到了十几分钟,但她好像并不介意。看见方纪新来。她挥挥手示意他坐着登待一下。
旁边一个穿深蓝色的中年人走到方纪新身边,在他耳边叮嘱着。
原来如此。
在这里,将举办一场亚洲,主要是中国文物的现场拍卖会。夫人想让他作为拍卖顾问,对拍卖的艺术品作出沽评,提供竞拍的第一手资料。
为什么选上自己?自己又不是文物鉴赏家。哪有那实力。她选错人了。方纪新连忙说自己不行。
不要你办什么事,到时候你只要接到指示,举竞标牌子就行了。
美丽妇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原来自己只是个托呀。方纪新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在做傀儡,富人手中的玩线木偶。
手里拿到竞标牌后,方纪新被蓝衣人领下了楼。
站在一群人中间陌生人中间,方纪新不知道如何应付。
他努力回忆在龙腾大队训练时,教练所教的社交知识。但是他原本就只是,草草的只听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