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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床真大,躺上四五个人没有一点问题。变态,有这个必要吗?
躺下之后,感觉更是新奇,哈,水垫。而且温度可随人意愿任意调控的,唉,有钱就是大爷,这真是个富人光身子游街都没有人管的现实世界。
方纪新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钟。一个多小时的睡眠,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辛迪还没有回来。躺在床上,没什么可干。
方纪新开了电视。没什么好看的。
他无聊的收索着频道,画面定格在CCTV…10时,一个画面引起了他的兴趣,可以说引起了他的振奋。新闻里,正在重播中共中央全国代表大会的开幕式。镜头里,国家领导人正在做工作报告。
和谐社会、科学发展观、以民为本的执政方针,从他的口中吐出,掷地有声。
想起网民对这位国家一把手的爱戴,方纪新沉下心用心收看。
对人民温和,对敌人和对手坚决,他这种风格很让人钦佩让人喜欢。
正激动间,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方纪欣看也没看,连忙换了台。
他不能让人了解自己的政治倾向。
科学家,最好不要有太强烈的政治倾向为好。
辛迪开门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身后的服务生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跟进了房。指点他放下,扔给他一张百元大钞,服务员微笑着出了门。
辛迪随手扔给方纪新一张银行卡,一叠票据,然后,她将脸转向电视。
只看了一眼,她就迅速转过脸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方纪新。
不用说,这些大包小包的肯定是自己买单了,钱嘛,用就用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纪新心想。
恩,不对,她的脸色通红,眼睛里怎么有水色?而且,电视里传出的声音好像不对劲。男人哼哼唧唧的,女人哦也哦也的不断呻吟,像是得了什么重病。
当方纪新把目光投向电视,他看到,几名欧洲大汉和一名金发美女正在那表演老汉推磨。方纪新顿时脸变得煞白。
美国人怎么这么混帐,一个堂堂的国家电台,怎么能和成人小电影排在一起?!
他一个箭步跳了过去,关了电视。
房间里一片死寂。
我,我没有……方纪新想解释,但不知怎么说清楚,有些东西是越描越黑的,自己索性就闭上嘴。
辛迪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起身从购物袋里,翻出了几个,拎着进了洗浴间。
哗哗的流水声充溢了整个房间……
晚上九点,赌场的人准时出现在门口,他们是来接方纪新的。
辛迪挽着方纪新,出现在大厅时,引来一阵目光的照射。一袭黑色吊带低胸晚装,配上一条仿真钻石项链,再加上高耸的栗色盘发。足够吸引人眼球的。
这是哪来的小妞?绝对够味。她是谁?
好些人在私底下打听。
只是她身边的男人,有点不太般配了。
一套高档衣服穿在身上,简直是在糟蹋衣服的品牌。大一号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显得方纪新身材的瘦小。
更可气的是,这男人居然还是东亚人种。和那美女在一起,比她还矮几厘米。这不是暴飧天物吗?!
也许除了钱能满足她之外,其他方面,这个东亚男人就无能为力了吧?!
有需要甚至渴望时,需不需要真正的男人尽点义务?这方面,我们还行。
几个色一点的男人,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念头。
方纪新有些想逃,要不是辛迪挽着他,刻意放慢脚步,享受人们的注目礼外,方纪新早想快步冲出人们的视线之外了。
罗斯夫妇跟在几步之后。开心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地年轻人。
辛迪态度的转变,让他们似乎看到胜利的曙光。
两位老人没什么事,也想碰碰运气。方纪新能赢一百多万,自己说不定也可以沾点喜气。方纪新出门前,要送他们五万美元做赌本,两人没有要。一是他们不缺钱;二是不想坏了他的运气。
临赌送人钱,不吉利。
其实说起来,美国人虽然科技发达,其实骨子里也挺迷信的。
如果方纪新知道,一定会笑。
赌博是门科学,哪是什么狗屁的运气。
四十三、上帝出了错
赌场贵宾室里,已有三位赌客在等着方纪新。
按事前说好的规定,每个人赌资一百万,十二点钟为限。赌资输完了自动离开,中途不加码。这是方纪新补充的规矩。
自己一百多万本来就没有打算带回去。就是输了一百万,自己还有三十多万,够了,他不贪心。
这保证他在整个赌博过程中能拥有良好心态,这很重要。
九点半,赌局准时开始。发牌手身后整整两箱的新扑克,这让方纪新见识到什么叫做大赌场的气派。
拆封、洗牌,派牌一分钟内完成,发牌手的熟练程度,也让方纪新心里暗暗佩服。
底牌一千。
派牌前,辛迪已经替方纪新把筹码扔了出去。
第一轮,方纪新的底牌是K,面派是A。该方纪新发话。方纪新看也没看,把牌扣了。
就这么放弃了,什么意思?
辛迪不解的看了方纪新一眼。
方纪新没有理会,她不好作声了。
钱不是她的,她做不了主,更不方便发言,毕竟今天的主角是方纪新。
另外三家,你五千,我一万的加注,最后还是方纪新对面的白种中年男子赢了。第一局,五万四千。
第二局,同样如此。
此后的三十多局,方纪新不管牌大牌小,一律不叫。
辛迪在一旁看着直皱眉头。
三万多下去了,连一次看牌的机会都没有,有这样玩的吗?不过,此时牌局也发生了变化,有两位玩家,输完筹码出局了,现在只剩下一位白种中年男子和方纪新单独对局了。
白种中年男子面前已有三百多万筹码了。
投完底注,开始派牌。面牌翻出,方纪新是3,对方是J,在对方叫完码时,方纪新也没有看底牌,想都没想,把身前的九十多万筹码全部推了出来,他要梭哈。
对面男子先是一惊,看了看方纪新,又看了看底牌,同意了。
发牌手开始发牌。
Q对4、K对3、A对3,开最后一次开牌前,中年男子问能不能再加点额外的注码。他从身上掏出一本支票簿,在其中一张上填写了一组数字,三十万,这是方纪新身上剩下的钱数总额。
方纪新没有理他。要求开牌。玩这种心理战,他不上当。
庄家只好举手示意。
中年男子笑了。他很优雅地翻开底牌是10。顺子。方纪新没有动。
等对方起身抓筹码时,他说了句,别慌。他亮出了底牌,居然是3。
中年男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方纪新明明没有看底牌,他怎么知道会是3?
联想到上午他仅仅只出手两次就捞走了一百多万的骄人战绩。中年白种男子有些心底发凉,难道对方会特异功能?
看着辛迪一把把筹码揽了过去,全然不顾美女的形象。他木然的缩回了手。
接下来重新开牌。方纪新是8,对方是Q中年白种男人推牌不叫。一千元的底注划了过来。
此后十几局,同样如此,中年男子拷贝了方纪新的战术。
指针指向十一点二十七分,庄稼派出了一幅牌,中年白种男子牌面是A,方纪新是Q,该他叫。中年男子扔出了一万元筹码。方纪新仍然没有看底牌,照跟了。第二次派牌,方纪新是A,中年男子是K,方纪新扔出了十万,对方照跟。再次派牌,方纪新是K,对方也是K,方纪新想了想,扔出了五十万,对方还是跟了。继续派牌,方纪新还是K,对方是J。方纪新犹豫了下,推出了四十万,他给自己留了九十多万的本金。对方照跟,进而把所有的筹码推倒了桌面,要看方纪新的底牌。方纪新想了想,也将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空气凝固了。
辛迪无助的望着方纪新,他是不是傻了?!
对方明显是AAKKJ的牌,方纪新牌面是AKKQ,除非底牌是A,要么无论什么牌,都是方纪新输。但是那怎么可能,绝A,五十二分之一的概率,小之又小且不说。就是以发牌庄家洗牌的技术来看,双A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曾经有人做过测试,一幅新牌,让一个老发牌手洗牌的话,发连度的机会只有万分之四。现在看来,只要求上帝眷顾了。
可是现在是晚上,上帝也需要休息呀。白种男人亮出了底牌,果然是A。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方纪新,除了辛迪外,其余人都是满眼同情,也还有一丝敬意。
能和中年白色男子抗衡到现在,方纪新应该是虽败犹荣了!
方纪新不知道对面男子的身份。他叫米歇尔,英国人,是赌场老板请来的高手,世界赌坛排名第二的风云人物。
方纪新没有反应地拿出底牌,低头看了看,放下,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像是哀叹自己的运气不济。
他枯坐了会,然后有气无力的翻开了底牌,A!所有的人愣在了当场。
发牌手也是一脸茫然,自己派发了上万副牌,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邪门的事。
难道是自己洗牌时没有洗开吗?
全梭的牌,两家独斗,这种结果没遇见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自己都不会相信!
米歇尔目光呆滞了。
辛迪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几个工作人员,要不是规则不允许,真想把牌摊开查一遍,看一看整副牌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A。要不是牌有问题,就是上帝出了错!
怀揣着四百万美金支票,被辛迪挽着步行出了赌场。辛迪满面红光,她还陶醉在刚才的激动中。
方纪新默不作声,低头走路。他谢绝了赌场派车送他们的好意,坚持自己走。
他隐隐觉察出一丝危机。他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毫不费力的拿走赌场四百万美金,绝不会轻轻松松的就能回去得了的。
也许,自己在按下老虎机按键的瞬间,自己已经将名字主动列入不受欢迎顾客黑名单。
如今又带走了三百万,只怕自己的名字下面,已被重重的画下了一个感叹号,或是*号,那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如果自己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没人会计较。但是像他这样的小人物,就另当别论了。随便找个人,冒充敲诈的,就能把自己解决掉,而且和赌场没有一点瓜葛。
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了。为什么自己凭着对游戏机电流微妙变化的感知,准确把握,在机会来临前的0。02秒,按下了按键,把一百多万搞到手?
手痒!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爱冲动的毛病?
身后30米,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远远的跟着。从方纪新一出门,他们就盯上了。哎!都是冲动惹的祸。
方纪新拉着辛迪,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
他不能给跟踪人员下手的机会!
在人群中碰碰撞撞的感觉真不好。辛迪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些烦了。要不是不想破坏气氛,她早就甩手到大街上拦车回家了。十几分钟的路程,穿着高跟鞋走路,滋味不好受。
过了一座喷泉,人少了。方纪新警觉性更高了。身后的轿车已靠近到十米左右的距离。他听到了车窗缓缓落下的声音。一支枪,从车窗内伸出,自己被瞄准了。
被人像猎物一样当作射杀对象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黑夜中的刑场……
“啪”的一声轻响,十米外的空气在快速激荡。好细微的枪声,是无声手枪激发时的声音。
向前迈了一步,方纪新一头扑到在辛迪身上,把她重重的压在身下。一动不动的躺在哪。任辛迪怎么推他,方纪新就是没有一点动静。
辛蒂摸到了一手液体,红红的,带着人体温度的液体。
血,她惊恐的一翻身,把方纪新推倒在一旁,吃惊的望着他。方纪新胸前的白色衬衣,被染成了红色。
她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
黑色轿车这时,像受了惊的野兔,一加速,消失在夜幕中。
周围稀落的人群看了她两眼,毫无表情地离开了。在这地方,繁华热闹的表面下,血腥暴力欲望横流,人们见怪不怪,冷漠得不以为然了。
辛迪尖叫了几声后。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恢复了意识后的她连忙爬上前,扶起了方纪新的头。方纪新依然紧闭双眼,脑袋无力的搭在她的肩上。
方,方,你醒醒。辛迪拍打着方纪新的脸,他还是没有反应。
救护车,赶快叫救护车。
她放下方纪新,从随身的外套中,取出手机,刚准备按下号码。
一双手,一双血淋淋的手,拦住了她。方纪新坐在她身旁,笑嘻嘻的望着她……
十几分钟后,米高梅饭店门外,一个年轻的女士,招呼了两名服务生,将一个满身酒气的东亚人种的男子,扶进了客房。
出门时,服务生各得到五百美元的小费。也是堵口费,手从东亚男子身上拿开时,他们看见自己的手上,沾了红色的东西。这些事他们见多了,知道该怎么做,当然,只要给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