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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越来越糟,慢慢变得有些失控了。
又过了两个星期,西斯上校,不得不命令自己的部队,撤出死亡谷。扼守住几个出谷通道,等待命令。
统计战报,共阵亡、失踪士兵117人;损失“黑鹰”一架、重伤停飞两架;损毁“阿帕奇”四架;A…10、F…15攻击鹰轻伤各一架。
那个方纪新还是个人吗?!
117名三角洲队员,找到尸骨的只有109具,另外八具不知去向。估计,已经进入方纪新的肠胃,被消化掉了。
上帝,饶恕他犯下的罪恶吧!
西斯上校布置完一切后,终于松了口气。
出谷的主要通道上,全部都是陆军重装甲部队。清一色的主战坦克:M…1Al和M…lA2各12辆;步兵战车M…2和M…3型,各10辆。装甲输送车:M…113A2、A3型共搭载着一个团的兵力,分散在各主要通道之上。西斯上校相信,方纪新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自己布下的罗网。
这么大的阵势,这样做的目的,与其说是对付方纪新,还不如说是做给海军看的。
每年国会军费预算下达之后,海陆空三军都会为了本集团的利益,闹腾一阵子。这次方纪新全歼了海豹一个分队,重创了自己的三角洲部队,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看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胜利了,就有了讨价还价的本钱。
西斯上校明白陆军司令部头头脑脑的苦心。只要是达到目的,至于采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
西斯上校现在在等一个命令,一个摧毁地狱式的绝杀命令。
方纪新感受到了部队撤离后的松动,但是,超强的感知能力,告诫着方纪新,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
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愈来愈浓。
一阵阵雷声,从空中传来,看不见飞机,但是巨大的轰鸣声,震的周围的空气微微颤动。不会是它吧?但是除了它,还会是谁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B…52,同温层堡垒,美国现役军中服役时间最长的重型轰炸机。
乖乖,犯的着吗?那可是战略轰炸机,对付自己这样的小目标,也太哪个了点吧!
“轰隆、轰隆”爆炸声接二连三的从四周传来。
又是白磷弹。
看着几公里外腾起的白色烟雾,方纪新一阵阵心惊肉跳。怕什么来什么。这是对付没有装甲防护的软目标的最佳攻击武器。自己已经领教过了。怎么还来?
从腾起的烟雾来看,这次使用的炸弹当量,比先前的大了许多。
一颗下来,估计方圆一公里之内的所有动物,全部都只能剩下骨架子了。
东西南北同时响起的爆炸声,明确地告诉了方纪新,此次出动的不是一架,而是几架。炸弹落地点,呈椭圆形,一层一层的往中间挤压。
唉,谁说美国人不聪明,看他们的轰炸计划,就知道明显借鉴了蓝须鲸捕猎时的方式。将鱼群围起来,往中间赶,最后给予最后一击,饱餐一顿。
方纪新窥知了这种方式,却无力改变这种局面。白磷弹的残忍,自己早已知晓。纵然自己身负异禀,但是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应对这种局面,只有先遵循对方的设计,静观其变,再作打算。
包围圈逐渐在缩小。死亡谷一千四百对平方公里的面积,自己现在所处的中段,充其量,不会超过一百平方公里的面积,逐一被耕犁一遍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方纪新最终被压缩在一个不足一平方公里的狭小山谷地带了。
最后一击是什么,如果还是白磷弹,自己已经选好了隐藏的位子,应该可以躲过一劫的。方纪新揣度着。
“轰”的一声,最后一击终于来了。
四周的氧气像是被突然抽空了一般,窒息感油然而生。云爆弹!方纪新将头一下子扎进刚才挖好的沙土坑里,但是,沙土坑里的氧气,也像是被挤干了似的。方纪新脑袋一蒙,心说完了。自己采取了预防措施,却不完善,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个小小的失误,往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两天后,三角洲突击收索部队,推进到爆炸中心地带碰头时,所有的人,均一无所获。沿途除了几百具动物燃烧后的骸骨,就是几十只蹦跶出洞穴,想寻找最后一丝氧气的沙漠鼠的尸体……死亡谷,这回真的名副其实了。没有了一丝生命的迹象。
方纪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人间蒸发了。卫星收索的结果同样如此!
他哪去了?
五十三、突围出来,就为找你个老叉叉
心理上的放松,带来了身体上的放松。
环抱着秋林身躯的手臂,失去了力度,恢复了女性的温柔。
隔绝了仿佛一个世纪的氧气,终于通过口腔吸入后,游走于全身各个器官和细胞……
终于温柔乡里突围而出了!
女人是制造人类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类!秋林没有时间享受女人身体带来的刺激。相对于使用工具,他更愿意畅快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原来,平时毫不起眼的东西,在某些特定环境下,竟然如此重要!
比如空气。
当三角洲部队,满山谷的收索方纪新的尸体时。
方纪新正静静的躺在一处岩石的缝隙中,沉沉的昏睡。这是一种被迫式的昏睡……
生命探测仪在他周围来回扫描了几回,没有一丝反应。
说他是个死人,也不为过。
十几分钟才微微动一下的心跳,缓若游丝的呼吸,冰凉的体温,和一具尸体无异。
最令人称奇的事,这具死尸,居然镶嵌在十几厘米的石缝内,看上去,就像一块石片。
就是把眼睛贴近了看,也发现不出异样。除非用探照灯直接照射进去,仔细观察。
夜色降临大地。
三角洲部队的突击队员们,辛苦了三天,围坐在直升机旁。燃起的篝火,印照他们脸上,红红的。
看不出他们面部表情反映着什么样的心理。也许是高兴、也许是失望、也许什么都没有。
这时候,他们想得最多的,就是回家,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部开着的生命探测仪,微微跳动了一下,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像这样的虚警,已经发生了好几回,没有人再会把它当回事了。
其实,仪器是最诚实的,它不骗人。人往往是被自己的思维定势欺骗了。
方纪新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没有侵扰他们。对于这群身上已经没有了杀气的对手,自己没有必要纠缠了。
杀狼和杀羊,感觉不一样,自己是猎手,不是屠夫。
绕过了几个三角洲部队的集结点,赶到死亡谷出口时,方纪新停顿了下,一是整顿装备,二是观察下形势。
直直的指向自己这个方向的坦克炮口,重机枪枪口,可不是摆设。
不知道什么原因,营房周边负责巡逻的流动哨并不多。而且间隔也很稀散,全然没有一点身处战场的气氛。
借着灯火,看到对方的着装,方纪新笑了,怎么是国民警卫队。
虽然都是隶属于美国国防部,由退役军官士兵组成,每年也定期参加并进行军事训练,但是,就像是中国武警和一线作战部队的区别一样,不同的作战目的,培训出不同的队伍作风。
辛苦了近两个月,也许今晚,难得有所轻松。
从一个十余米高的山崖飘下,跨了几步,跳过两米多高的铁丝网,方纪新绕到了坦克方阵后的营房区。
没有人巡逻,甚至连最起码的明哨都没有。
方纪新直纳闷,这还是军营吗?!
每间营房里,都有不大不小的动静,嘈杂纷乱。隔上几分钟,就会“熬”的一声,一阵怪叫。
方纪新知道,这群国民警卫队的大兵们,不是在掰腕子,就是在摔跤,精力过剩的美国大兵们,总闲不住。
方纪新不愿招惹这些吃饱了等下一餐继续狂吃海糙的主。
他绕过几座营房,向营区边缘走去。在一处寂静的小营房前,他停了下来。
他听到了喘息声。这声音很特别。
如果是暗哨,气息应该是平顺微弱。但是营房内的气息,紊乱而粗重,像是重病患者的症状。
方纪新忍不住好奇心,掀开一条门缝,闪了进去。
黑暗中两个人影在动。
晦气!方纪新只看了一眼,就连忙退了出来。两个光屁股男人,正在那里“斗棍”。
美国大兵中间,同性恋现象比较流行,没想到,在国民警卫队里,也很普遍。
营房大门口,有个拦截哨,人不多,就两个。按照中国军队的传统,应该至少还要布置两到三名“暗桩”。看着周围的架势,好像没有。
军队作风,极体现军队整体的战斗力和军事素养。
从某些方面讲,美军在战争机制里,人的作用发挥,确实不如中国军队。
当然,这只是普遍现象。美军中的精锐部队,战斗作风、战争意志和战斗素养,还是值得称道的。但是他们只是少数,和中国军队的整体优势相比,存在明显差距!
借用美国一位著名将军,在朝鲜战争结束后的一句话:如果中国军队具备当时美军的装备,三个月内攻下华盛顿,不是不可能的事!
方纪新潜行着绕过岗哨,冲出了营区。
冲出了营区,只能说是突围成功了一半。沿途公路上,停放着一排排装甲运兵车,“悍马”军用越野吉普。四周没有巡逻队,也没有游动哨。方纪新感叹道,这还是军队吗?!
走了几步,方纪新推出了一辆“悍马”。走了一百多步,出了探照灯的照射范围,方纪新跳上车,卸下车载GPS全球定位系统,搭上点火线,打着汽车,轻点油门,滑行了一段。在一个山路拐角处,猛踩油门,汽车沿着高速公路,狂飙而去。
瑞恩,你个老叉叉,洗干净你的屁股,等着吧,我来了……
“悍马”越野车,在高速公路网上,划出一道闪电般的亮光。
一路狂奔,方纪新不是在逃命,而失去讨债。
逃跑这种求生方式太窝囊,方纪新想活,但不会选择这种卑微的方式。
近两个月了,像只小老鼠一样被人到处追杀,这种生活他已经厌烦了。
现在,他是一只发狂的小老鼠,一只想把老猫当作早点的小老鼠。
有唐妮陪在自己身边,有她在前面等着,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
瑞恩,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临晨四点钟,中间换乘了一辆现代轿车,方纪新来到华盛顿市区。他将车扔到市郊的一处树林里,加上伪装,然后在进入市区的路上,拦下了一辆的士,进了市区。
司机一脸惊恐,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偷窥他,方纪新意识到,自己太特立独行了。
两个月没有洗澡了,一身酸臭。头发长过了双肩,双颊消瘦,颧骨异常突出,特别是一双眼睛,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的士司机暗自祈祷,自己不要惹上了什么麻烦。
在一个自动取款机前,方纪新下了车。他没有付车费,他让的士司机等等自己。
车门关上,刚走了两步,“吃”的一声,车子冲了出去,留下方纪新一脸苦笑。
果不出其然,自己银行卡里的资产没有被冻结。方纪新知道这是有人在给自己设陷阱。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跳了进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日虎逼,哪来虎子?!他就是要把自己当作诱饵,引鱼上钩。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TND我都当了二十多年的好人了!老子今天就是要当一回有钱的坏人。
将银行卡中的现金,全部取完,方纪新直接入住了一家五星级酒店。越是显眼的地方,越容易隐藏。警察是不会大张旗鼓得到这种地方滋扰的。
大隐隐于市,就是这个道理。
叫服务员找了位理发师,拾捣了一下,洗了个澡,将叫来的食物一扫而空。方纪新倒头就睡。
两个多月来,这是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了。
要不是晚上还有事,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觉什么时候会醒。
睁开眼,屋外已是华灯初上。
挨到午夜十一时。方纪新换了衣服,出了门。
北半球的一月份的夜晚,寒气逼人。方纪新下意识的竖起了衣领。
走了几条街,他在一街角停了下来。这是一片使馆区,他来这,是要办点事,借一样东西用用。
中国驻美国大使馆,坐落于此,规模首屈一指,很容易找。
方纪新没有急于走过去,他在观察四周的情形。
使馆区道路宽畅,行人稀少。零星停靠的几辆车,自然逃不过方纪新的眼睛。其中一辆车,引起了方纪新的主意,车内有三个人,而且个个身怀武器,不用说,一定是负责盯梢的美国特工了。在使馆区周围布眼线,很普遍的做法。
三个人精神不太好,一前一后的打着哈欠,方纪新知道,要不了多久,三认准会倒头大睡。三人轮班倒,应该是不成文的规定,但是看来他们没有好好执行。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执行了,对于方纪新来说,也只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等三人呼吸平顺了,方纪新才现身,大摇大摆的走过大使馆大门。在大门西北角一处大树前停下。他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