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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钻心的疼。好硬的拳头!不过,对手好像也好不到哪去。徐定坤发现,大汉的手臂也在抖,这让他有了些许放心。虽说拳怕少壮,体力上的差距,也许可以运用技击技巧弥补。
不等对手缓过劲,徐定坤蹂身贴了上去。这一次,他催动龙吸功,扑了上去。身形极快,全不似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
大汉仿佛意识到其中的厉害。但他没有回避,也迎了上来。自下而上,飞腿撩阴。两人肢体即将接触的瞬间,大汉眼前一花,徐定坤的身影从他眼前消失了。眼光流转,短顺之间,徐定坤已经绕过挡在身前的汉子,冲到汽车旁。老伴毕竟是女人,已经被人掳进车半个身子。手一扬,一件暗器飞向车内的大汉,他还在拽着老伴的双肩往车里按。
带着风声,直奔面门。大汉不敢硬接,连忙向后平仰身子,堪堪躲过这一击。借着这当口。徐定坤伸手拦腰把老伴从车里抢了出来。
六十五、暴怒
从王家墩机场打的到江滩,二十分钟的路程。机场原本要给他安排车,他拒绝了。
早就听说汉口江滩,经过多年的整治,建设,很漂亮。他特意让司机带着他,沿着沿江路走。一路的风景,温暖润湿的江风,很让人惬意。
车行至粵汉码头时,徐福老远就看见,出口台阶下,围着十几个人。人群不时发出一两声叫好声。出于好奇,他让司机在一旁停下。
徐福下车时,司机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他有些想不通,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凭什么住在这片号称富人区的江滩。世界真不公平!
徐福挤进人群,一看,顿时血脉膨胀……
背靠着半人多高的护堤,徐定坤挡在老伴身前,苦苦支撑着,抵挡着三名大汉的轮番攻击。
被首先击晕的大汉,刚才也醒了。
几十个回合下来,他已经摸清了三名大汉的武功路数。跆拳道的架势,中国武术的根底。单论一对一,也许自己现在早已经把他们一一撂倒。但是这三个人,好像是演练过中国古代剑术的三才攻击阵法,攻守平衡,张弛有度。慢慢的消耗着徐定坤的体力。
其实,三名大汉此时心里焦急的不行。号称台湾军情局的头号攻击手,居然连一个老头都拿不下,传出去脸往哪放。
再加上一旁的行人越围越多。万一招来警察,会更麻烦。
好在他们反应机警,不时有人停下手,向路人讨要掌声,口里不时喊着师父师娘小心接招。让人误以为他们是在进行武术对练,要不,现在警察早到了。
早就听说现在大陆的治安状况很好,人们的法制观念增强了,警察的出警、办事效率有了很大的提高。
也不能怨行人的警觉性不高,关键是现在江滩每天晨练的人太多,其中不乏演练武术套路、推手、搏击的。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最关键的是,这几个人的对练,太精彩了,像是拍电影。比起中央电台的康龙武林大会的比赛,观赏实用性强许多。
没人想错过这个大饱眼福的机会。
三名大汉继续着自己的‘表演’,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站在最外围的大汉,趁着另外两名同伴纠缠住徐定坤的机会,突然向徐定坤身后的人发起了进攻。
他更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实际上是在为自己挖坟墓。
对女人下手,最可耻,何况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平心而论,他并没有想伤到老人,只是想分散徐定坤的注意力,给同伴创造机会。
如果真要下手,刚才徐定坤根本就没有机会把她抢回去。
拿一团卫生纸当暗器,而且还能打出暗器的力道,真有点飞花伤人的味道,老家伙真有两下子,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练到他那样的境界。
可惜他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的表演太逼真了!
右边脖子被什么粘住了,那玩意一带,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反转过去,随即胸口像是被一根原木重击了一下,人腾空飞起两三米,重重的撞在江堤坚硬的水泥护堤上。喀嚓、喀嚓,沉闷的两声,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所能听到的最后声响。
当然,临死前,他还看见了一张让死神都恐怖的脸,一张因暴怒而已经扭曲的脸。
我干了什么,让这煞神如此暴怒,答案只能去问他自己信仰的神。
骨骼寸断后萎顿的身体,七窍里如同管道爆裂后,喷薄而出的鲜血,让在场的人惊呆了。片刻的静寂之后,人群爆发出爆裂似的惊呼,尔后像潮水样散开。
杀人了,快报警。呼啦啦,十几只手,不约而同的掏出了手机,一阵拨打声……
跑,就趁现在。
剩下的两人,同时出现这种本能想法。但是,这想法好像有些不现实。那个被激怒的年轻人,已经封住了他们的去路。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正主。
他的照片,在脑海中留下了太深刻的痕迹。现在,世界上各大主要的情报机构,都已经把他列为头号猎捕对象。一个人拥有那么多美国人核心军事机密资料,谁不眼红。所以,一个人不能拥有太多余的财富。
原本的计划,是要擒拿他。这是他们这次行动的主要任务。现在,任务先放一边,保命要紧。
他的心狠手辣,美国人都肉跳,自己何必找死!
要不是当局和他身后的主子达成某些秘密协议,下了死命令。他们才不愿意领这份苦差。再说,这次任务,自己只是打前哨的,不是主攻。
两人一睇眼神,就达成了默契。一个冲拳,一个摆腿,招式凌厉漂亮至极。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全是虚招。真正的后手是逼退徐福之后分头逃。
计划很好,可惜用错了对象。
徐福没有动。
等到对方招式用老,无法回撤之时。他的身体姿态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单脚支地身躯平展,像一个平倒的卡字,单腿单拳同时击出。啊啊两声,两名大汉手臂大腿关节处,同时被击中。一招制敌,两人顿时失去了攻击能力。
徐福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他看着两个抱着受伤部位在地上呻吟的汉子,缓缓上前,把双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咔咔两声,同时伴随着两声更加刺耳的惨叫,两人的锁骨被他捏碎。
牙眵必报不是徐福的性格。对手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他可以容忍对自己的任何欺凌,但是对于家人的任何伤害,都是无法宽恕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徐福并没有理会,他还想动手逼问两人背后的主使。
举起手来。有声音在喊。
不用说,是江中市当地的警察,他们的反应速度真不算慢,而且,一下子来了不少,好几辆警车。毕竟是出了命案。
略一思量,徐福停下了下一步举动。自己身份再特殊,也要遵守国家法规。
见徐福呆在原地不动,有两名警察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现场的状况已经表明,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不容小视的狂暴分子。
等到警察靠近,徐福并没有伸手让警察铐,他不愿意被父母看见自己受难的样子,增添他们的伤心。
他拿出了军官证,递了过去。
警察接过,看了一眼,一脸半信半疑。这么年轻的师级军官,没听说过。
纵然不相信,处于谨慎,其中一名警察后退了几步,把军官证递到自己的上司手里。军官证看上去是真的,同来的刑警队长初步判断。他也一时拿不了主意。如果是真的,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比自己不知道要高出几个级别。
犹豫了片刻,他决定先稳住徐福,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由上面定夺。
送还军官证时,警察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见儿子没有被警察带走。徐定坤才大着胆子带着老伴,走过来和徐福相认。见到徐福‘死而复生’,两个老人不免一阵子泪眼婆娑。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下相见,不免更生感慨。
看到刚才的一幕,徐定坤心中不免狐疑,儿子是干什么的,怎么打死了人,警察都不抓他,还对他挺客气。
母亲不会思考,只是一个劲的担心,问徐福没什么吧没什么吧。
徐福笑了笑,说应该没有什么吧。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万一警察真的要带他走,他还得去。军人犯法也要同样接受刑法。在现在,他们一样没有特权。
实在不行,只有动用另一种身份了。
即便是暴露身份也不能让两位老人担心。
自己欠他们的太多!
六十六、撬开你的嘴不会比撬开死人的嘴还难吧?!
江中市江岸区警察局长赶到现场时。警察们正在处理现场,疏散人群。
徐福的身份很快得到落实。
他还是要被带回去作笔录。局长亲自到场,无非是表示一种身份对等,一种尊重。
对于这样一个特殊‘犯人’,他怕自己的手下不懂礼数,得罪了他。谁知道他有什么背景。处理不好,丢官撤职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福还在现场,他表现得很配合。这让局长放了心。
两人见过面,局长很婉转的表示了请徐福到警局去一下的意思,美其名曰请他去喝茶。
徐福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他现在并不想去。在看到警察准备把两个大汉往救护车上送时,他还阻拦。徐福的举动显得特别无理,这让局长多少有些不快。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级别比老子高又怎么样,真要让老子下不了台,在部下面前失去威信,老子就豁出去了。万一事情闹大,被媒体捅出去,师长又怎么样,照样得灰头土脸。
徐福看到了局长脸上的表情变化。他知道,现在不亮出自己的另一身份,事情不好办。
他把局长请到一边,从身上掏出一张印有国徽图案的证件,递了过去。局长吓了一跳。按照规定,自己是没有资格对这种证件检查的。只是眼前的一切变化太快,好奇心被激起了,他忍不住接过去,打开了封业。
国安局的大印,红得耀眼!
啪,局长敬了个礼。恭恭敬敬的把证件递还给徐福。
现在的一切,都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定夺。局长很自觉的把现场的控制权,交给了徐福。
也不客气。徐福一边命令警察清理现场,一边打了个电话,等人。
一辆银灰色,四面玻璃全贴上黑色反光膜的面包车,几分钟后赶到。下来四个人,其中有一名像是医生。简单的交代了两句,来人以极快的速度将三名大汉加上了车,而后快速离去。
现在,徐福可以安心陪伴父母了。至于善后的事,对外怎么解释,那是警察们的事。他相信他们有的是办法。
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在徐福认识当中,他不认为家是四面墙壁加上一片屋顶的住所,而是亲人和家人的聚居点。哪怕是在露天旷野,迁徙途中,家人的临时落脚点,也有了家的真实内含。家是情谊的集合地,不是物资的堆积处。
几年在外飘流,这种认识相当强烈。
仿佛像是要将几年来的呵护短时间内全部做个补偿,一进门,母亲表现的热情,让徐福一时难以适应。
看着堆在面前的各种吃食,徐福多多少少有些自我安慰,看样子,在物资方面,两位老人没有受委屈。自己现在最需要付出的,是感情和孝心。
要不是徐定坤在一旁提醒,要老伴给梁静和几个女儿女婿打电话,母亲还会围在自己身边转,她越忙碌,徐福越心不安。
梁静接到电话后说马上赶过来。姐姐姐夫放下电话后,十几分钟后就到了。他们住得近。
等了一个多小时,梁静还没有到。打手机手机关机。公司里的人说她一个小时前就离开了。
众人有些焦急,徐福却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往梁静在东湖购置的别墅打电话,保姆说她一早出去,现在还没有回。
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徐福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一次简单的绑架案件,而是一连串阴谋的开始,最终的目标和矛头也许是直接指向自己。
在自己身份公开,和家人取得联系仅一个月时间里,能这么迅速采取行动。只能是福建对岸的那帮同行的所为。
上次行动只是挖出一部分鼹鼠。几十年的苦心经营,再加上同为中国人的便利条件,他们完全有可能再次建立起自己的情报网。
对自己怎么样都行,但是决不能伤及家人,这是他的底线!
一家人吃着几年来第一次团圆饭。气氛不是很热烈。
特别是几个姐夫,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其中一位,借着酒劲闹情绪,非要拉着徐福喝酒。另外那个见有人挑头,跟着起哄。
徐定坤考虑到今天日子特殊,不方便拦,没做声。
两个女婿的心思他最清楚。徐福一回来,自己的家产肯定留给他。两个女婿没有了指望,心里有情绪,这很正常。其实对于女儿女婿,他是有很大看法的,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在梁静公司里有班上却嫌累,还时不时捣乱,后来干脆让他们在家呆着,工资照发,这样还不满意,成天逼着女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