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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什么时候学会了说人话。徐福回了一句。
普通的一句话,却让三个维族汉子,听出了一语双关的味道。
没有任何预兆,徐福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鼻血顺着嘴唇流了下来。
打架,老子还怕你们。徐福一边嚷嚷,一边双臂像车轮一样回击。他这招是八十年代流氓斗殴时流行的‘王八拳’。
徐福滑稽的动作,让三名大汉忍不住笑了。就这种根底,还敢在外面横,不是个没有吃过亏的雏,就是脑袋进水的笨蛋。
相视一笑,三人达成共识,拿这傻小子混混点,不急于解决他。三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找准空挡,冷不丁的就给徐福来一下。他们自我感觉分寸把握得很好,既叫徐福吃疼,又不至于伤他太重,倒地不起没得玩。
徐福开始还忍着疼,不叫。后来顶不住了,呲牙咧嘴的怪叫不断。进攻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不再低头漫无目的的猛冲猛打,而是盯住一个,时不时的冲击一下,瞅准机会就还击一下。
三名维族大汉身上,开始落下徐福的拳头。
看似业余的,实际上每一下,都让他们忍不住皱眉。
不能再和这混小子耗下去了。
三人放下了游戏心,决定先放倒徐福再说。疼痛感,可是实实在在的。
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三人能控制的了。徐福此时仿佛变成了不死的小强,一次次被击中,一次次又顽强的进行着反击。
犟似一头牛,撞墙不回头。难道今天碰见传说中的犟人?三人开始心里打鼓。
也是,就凭徐福的身手,敢到处横,恐怕就是凭着这股打不湿揪不干的犟劲。
三个人有些冒汗。徐福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可是他就是不倒地,缠着三个人不放……
盯梢的大汉不得已,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口哨,一长两断的吹了起来。呼拉拉,仿佛从地下冒出来一样,刚才还在四周看热闹的围观人群中,同时挤出十几名维族人,男性青壮年年为主,各个年龄阶段的都有。其中,还有几名女性。
人群看似劝架,实际上相互配合着,把徐福堵在中央,然后,一涌而上,抓胳膊抓腿,把徐福抓住,任凭他怎样挣扎,就是难以挣脱……
人群簇拥着,把徐福往派出所送。
这人真能折腾。沿途,徐福忽东忽西的似乎想挣脱,不停的和一个个身体接触,碰撞,可惜最终难以脱身。
绑他的人群,时不时爆发出骂声。
当然,徐福换来的,是身上一块块的青紫。
他们不知道,在一次次和徐福的身体接触中,黄雀和蝉的角色,发生着互换。
谁是黄雀呢??
小镇机关院内,一脸油光的维族汉子,被人推醒。
他是小镇中唯一的警察。
这个警察有点怪,他不穿警服,即便是在白天上班时间。
对外,他推说是服装太小,自己身体胖,穿不下。实际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怎么又有一个,今天是怎么了。虽然心里烦,他却不敢发作。
谢谢大家,他一边装腔作势的感谢,一边遵照盯梢男子的示意,将徐福押进了看守室。
好一派警民一家的感人场面,只有熟悉内情的人清楚,这个警民一家亲,那是要看是在和谁一家亲的……
八十六、一个绳上的蚂蚱
院子里树上绑着一个,看守所里一个,如今多了个徐福,还真不好安排。
看样子,只有利用房梁,吊起来了。
反正到了晚上,自然会有人过来带他们走,让他们人间蒸发。
几个人帮忙,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徐福嘴堵上,像南方百姓冬季晒腊鱼腊肉挂了起来。临出门前,还有人不解恨地在徐福身上狠狠地揣了几脚。
咣当一声,铁门关上的瞬间,徐福停止了挣扎,表演的那么久,也累了,再说,身上的伤,虽然没有伤胫动骨,但也实实在在的吃疼。
看守所其实就只有一间房,中间隔着一道铁栅栏,将房间一分为二。里面还有人,不用猜,肯定是自己的队员。
老师和学生关在一起,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这种同命相连,下次最好不要发生。
快速将房间浏览了一遍,没有发现明显的异样,只有头顶的节能灯罩,引起了徐福的注意。如此简陋的房间内,随便吊一根电线就行了,这灯罩相对于房间,很明显不匹配。要不是当时安装时的心血来潮,就是想用来掩饰什么。
徐福更愿意相信后者。
学员用密语喊他,徐福没有搭理他。
现在只有装作互相不认识,才能减少一丝危险。
时间过得真慢。徐福手脚已经麻木了。虽然他不停的催动龙吸功舒缓血液,但是,毕竟时间太长,他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好在,天色开始变暗。
动手的时候到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人数不少,有八九个。
铁门被人打开。进来六个用黑头巾蒙面的人。和电视镜头中的基地圣战组织战士的装束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并不是人人挎枪。只有两人手拿武器。
三人被押着,出了政府机关院子。然后沿着不同的方向,分别被三名蒙面人押解着。一名学员,被押着向镇外走去;一名学员被押着朝拖拉机厂前行;徐福则被押着向镇外的小河沟。
在沟边,徐福被叫停。其中一个蒙面人,递给徐福一把工兵铲,示意徐福挖坑。
好小子,原来想把自己活埋呀。
徐福一边装模作样,一边苦笑。看来,就是死,也要讲个三六九等。维族学员,被押往后山,死后还可以欣赏风景。自己身为汉族人,就是死了,也只有闻污水臭气的命。
不能磨蹭了。一想到“夜老虎”们还在等待自己的消息,徐福打消了想继续消遣三名大汉的童心。
出手快如闪电,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架子。手刀仿佛利刃,快速抹过三人的脖颈。一股热流随着手掌的划过,冲涌而出。
咕咕轻微的如同猫头鹰的叫声。这是他们尽自己最大能力,向同伴发出的示警和感叹。
可惜,只有微风知道和听见。
现在的目标方向:拖拉机厂。
至于被押往镇外的另一名学员,徐福并不担心。如果连三个小喽罗都解决不了,作为特战队员,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价值。
现在,真正需要帮助的,是那名被押往恐怖分子巢穴的学员。他将面临怎样的挑战,连徐福自己都无法预测。
拖拉机厂明显的和小镇整体基调,有些格格不入。
高大的院墙,孳孳的电流声,恐怖而阴森……
在外围转了几圈,徐福没有急于进去。
进入的方法有很多。
比如直接从大门攻入,或者翻越围墙,秘密潜入,都行。
关键是自己的任务是收集情报的。如何进攻,那是“夜老虎”们的任务。自己不能贪功,吃独食。
躲过几名在围墙外游曳的暗桩,选择一处相对高度较大的区段,徐福慢慢攀爬了上去。
低矮处,暗桩、巡逻哨不断;最高端往往又是观察哨的最佳首选。
爬过院墙,翻身进去,一切和自己的设想没有大出入。
双脚落地后,徐福没有急着动。
院墙里面更危险,他需要观察。
按照通用的法则,徐福很快找到几处监控摄像头。而且,细心的他,很快又发现几处隐蔽的监控器。
从专业的角度讲,对手的整个监控系统的布局,很具水平,和美国中情局的技巧相比,也不遑多让。
可惜,任何布局,都会有漏洞。
很快,徐福就从中找出一条安全进入的捷径。
原因很简单,所有的设置,都只是按照一般人的突击极限限定死角和防范的。可是,徐福不是一般人,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贴着围墙游走了一段距离,借助树木、建筑物的阴影,几个起跃。徐福在一片建筑物光亮投影区,停了下来。
他没有妄动。
除了他察觉出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全部都是红外感光型,自己要调整呼吸,降低体温,减少夜间红外特征外。更重要的是,偌大的厂房内,居然没有什么人。用如此先进的设备控制这里,却留下一座空城。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空城计如此唱法,除了财大气粗的美国佬,还没有哪个国家的同行能这样。更何况还是资金并不充裕的东突!
一定有什么秘密,自己暂时还没有发现。
灵光一闪。徐福突然想起这座厂房的最初用途。野战师机关所在!在当初没有任何空中优势的条件下,指挥机关的防空问题,绝对不容忽视。
深挖洞,广集粮……洞,防空洞!这里一定有,而且肯定极其隐蔽。
一处摄像头引起了徐福的注意,和其他的摄像头不同。它的视角,不是相互交错,监控整个厂区,而是指向一处特定的位子,厂房旁边的一个小水塔。
水塔低矮,掩映在高大的树木之间,毫不起眼。但是,这只能糊弄外人。
唉!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
欲盖弥彰。
费了翻手脚,将镜头上的画面定格之后,徐福按下水塔墙壁上的灰绿色按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谁怕谁。一身维族人衣着打扮,最关键的是蒙着头脸,就是面对面,也不能保证当场发现。
恐怖分子的行头就是好!既能蒙蔽外人,也能糊弄自己人!
不得不承认,当初,来自北方的威压对整个国家安全造成的巨大恐惧。进入防空洞之后。徐福还在为当初紧张气氛颤栗。
十几米的地下,洞洞相连,就连礼堂都一应俱全。当然,现在礼堂已经改做他用——射击训练场。阵阵传来的枪声,很明白的告诉了一切。
徐福不想去看热闹。
沿着通道,他小心奕奕的一间间房间的寻找。令他吃惊的是,每一个房间都有人。装束和他一样,长袍、迷彩、蒙面。唯一不同的就是通过身材,区分男女。
女恐怖分子不算少,整个地堡里,大约一百三十人,男女比例4:1。
路过射击场旁边的房间时,徐福听到一阵阵呻吟声。他没有敢贸然进去察看。刚才有几次,被人喝问,几乎穿帮。好在临时学习的几句维语帮了忙。他直呼幸运!
(后来才知道,不是自己幸运,而是地堡内部采取区域管理制,来自同一地区的人员集中管理,不同地区的人,相互之间禁止来往。因此,谈不上认识,像他这样走错宿舍区的事以前也屡有发生,不足为怪。正是这种漏洞使他一次次化险为夷。)
进不进去,这是个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
八十七、你不如他
也许是人员相对过于集中,训练场地受到一定的局限。在其中几个房间,各个参训人员的作息时间并不相同。
一部分在休息、一部分人在训练、还有一部分人在聚会,打发时间。
这种安排,有些类似工厂中的企业职工,执行的三班两倒工作制。
而这间房子,明显的与其他房间,不尽相同。它好像还有其他的特殊用途。
压抑不住好奇心,徐福推开门,想看个究竟。
房间比其他的要宽敞。灯光昏暗,里面有四个人,三个站着,一个坐在一张钢制靠椅上,手脚全部被棒着。呻吟声,正是从他口中发出。
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不过,从身形上判断,十有**是自己的那名学员。
学员身上没有很明显的伤痕。唯一不同于常人的是他近乎裸体。
三个审讯人员,神情很专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出一个人。
呻吟声渐渐微弱。学员好像已经抗过了痛苦期。
接下来的一幕,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其中一名审讯人员,在自己学员的两腿之间,蹲下腰。伸手在学员的生殖器上,揉捏了两下,学员再次发出痛苦的嚎叫。他在钢椅上,剧烈的挣扎着。
徐福这才发现,在学员的两腿之间,他的生殖器,极不正常的,保持一种昂扬挺立的姿态。尿道口处,一条细细的钢丝,随着学员身体的抖动,微微的上下攒动。
待学员声音再次熹微后,审讯人员,猛地捏住钢丝的尾段,快速的向外抽出。一道血线,冲出近半尺长,洒落在地上。
学员身体剧烈抖动了下,停止下来。他,昏死过去。
徐福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抖,手脚有些不受控制了。潜意识中,也许是本能当中的那种嗜血基因,喷涌而发。
他出手了,完全是一种无意识状况下的自然反应。
一、二、三,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都是致命杀招。三名审讯人员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人下手,就见他们的真主去了。
三个人的脖颈上,一道仿佛利刃划过的血痕,刺目惊心。
看着三具当场毙命的死尸,余狠未消,徐福狠狠的又踢上两脚。
特训时,看过一些关于刑讯方面的内部资料。其中关于上海路76号,那个臭名昭著的日伪特务机关的残酷手段,让人记忆犹新。其中一种,是用猪鬃毛,插入男性生殖器口搅动**,最后使人抵制不住折磨而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