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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怎么像一句成语:狼狈为奸。
枪击停了,中年印度人,从隧道里走了出来。他黑色的作战服上,有湿湿的液体,看样子,他也受伤了。不过从外表上看,应该不严重,也许只是皮外伤。
弗罗松?古鲁。一些士兵看见他,开始小声议论,他怎么会在这。“古鲁”是印度人对尊长的称呼,意是“老师”、“长者”。看来,这个中年印度人,在士兵心目中的地位还很高。
现在,整支印度军队,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弗罗松?古鲁的出现,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此时他们心目中的精神领袖。怎么办,全在于他的态度和决定。
弗罗松?古鲁冷眼看了看徐福,冲他轻蔑的笑了笑。问徐福有什么要求,才能放过他手中的印度军官。
这句话,徐福听的懂。放我出去。徐福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徐福的印度语发音虽然不是很准,但是意思在场的人都懂。
不可能。弗罗松?古鲁的态度很坚决,说这话时,他的手轻描淡写的扬了扬,徐福看见两道黑光,在眼前一晃。不好,暗器。徐福想都没有多想,就想往一旁闪躲,可惜他自作聪明,作茧自缚。绑在身前的印度军官,此时反而成了徐福脱不开身的累赘。
噗噗两下,前面的肉体盾牌前胸爆出两朵红艳艳的血花,与此同时,徐福的左肩胛骨,咔咔两声脆响,一阵刺痛贯穿全身,左臂完全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徐福跟随着印度军官的尸体倒地。老小子,真够狠的!有了亲眼看见自己手下一个个死去而不施以援手的前车之鉴,自己怎么还没有看透弗罗松?古鲁的残忍个性!自己也是太马虎了。徐福一个劲的埋怨自己。
可惜,现在还不是自责的时候。在倒地前的瞬间,徐福挥刀割断了与印度军官绑缚在一起的皮带,在倒地的时候,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一旁,摆脱了束缚。
真他娘的疼,徐福眼前一阵阵有些发黑。他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
印度士兵,迅速的围了上来。他们没有开枪。能抓一个活着的中国军人,那是无上荣光的事。这在两国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徐福可不想成为这个倒霉的第一。
再见了,我亲爱的祖国!再见了,我的家人,还有我那没有机会见面的儿子……泪水不知不觉中从脸上滑落……
他艰难的抬起右臂,将匕首对准咽喉,准备插下去……
徐组长,趴下!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在身后高声大喝了一声。随后,一声声重机枪子弹,在空中爆裂的刺耳声音,在四周震荡开来。
怎么回事,徐福虽然疑惑,但是身经百战后形成的本能反应,让他在第一时间,扑倒在地。四周下起了一片血雨,残破的肢体,四处横飞。12。7毫米口径的高平两用机枪,贯穿人体,如同砍瓜切菜,似乎遇不到任何阻力。一颗子弹,分裂完最前方的一个人身体之后,会带着惯性,凭着余势,收割第二第三个生命之后,才停止。
站在徐福周围的两三百印度士兵,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倒下三四十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印度士兵的还击太慢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从突变中醒悟过来。半分钟后,又有十余具尸体散落在四周。
突突,突突突突,零星的突击步枪的声音,逐渐响起,但是已经压制不住12。7毫米口径的高平两用机枪的咆哮声。
透过尸体间的缝隙,徐福看见王江和一名“雪豹”队员,正占据着山洞入口处的两个机枪阵地,疯狂的像印度士兵倾泻着弹雨。1016和另外两名队员,举着05式突击步枪和狙击步枪,瞄准重要的,高价值目标,如山洞半空中的四个机枪阵地和四辆90式坦克,实施精确射击,印度士兵一旦靠近那几个机枪阵地,或者进入坦克之内,抢占大杀伤性武器,实行对射,王江他们的活力优势受到限制,局势将无法控制。
山洞门口机枪阵地上,躺着几名机枪手的尸体。现在,也被王江他们摞在了一起,当成临时掩体,充分利用起来了。印度士兵还击的子弹,打在同伴的尸体上,溅起一片片血花,渐渐的染透了王江和队员们的军服,猛一看,还以为他们有人挂彩了。
印度士兵,经过初始阶段的慌乱之后,纷纷扑倒在地,并开始了还击。还击的力度,越来越强了。上百支枪,先后开火,虽然断断续续,但是也渐渐的形成了气候。相反,王江和队员们收割对方性命的工作速度,开始变得不那么容易了。
局势开始慢慢的开始发生变化。
沿着山洞边缘行走的一名“雪豹”队员,尝试了几次,想通过印度士兵的火力网,突击到徐福身边,把他抢回去,尝试了几次,都被挡了回去。双方围绕着徐福周围,形成了短暂的胶着状态。
其实,印度人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轻而易举的干掉徐福,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到这样做,他们不是傻了,相反,他们很聪明。他们是在把徐福当成诱饵,拖住整个“雪豹”突击队,等待援军的到来。如果援军一到,两下里一里应外合,“雪豹”突击队,就插翅难飞了。
局势变得越来越凶险。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反击。徐福现在还不想死,也不能死。不管最后的结局怎么样,自己一定要帮助“雪豹”队员们,离开这里。他们为了自己,为了战友,甘愿以身犯险,自己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呢?反正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徐福用一只手臂,慢慢的挪动身体。爬到一名倒下的印度士兵的尸体旁,徐福用仅剩的那只能够活动的右臂,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他在找手雷。
一颗、两颗、三颗,不算少了。他也不贪心。
艰难的用牙齿咬开手雷的拉环,徐福看也不看,就向身后扔去。
他不管是否有准星,离自己身体距离的远近,只管听到手雷爆炸的响声。近了,自己把自己炸死了,更好,那样王江他们就不用再投鼠忌器,心无顾忌的冲杀出去。
轰的一声,爆炸声在脑后想起。听动静,好像距离自己的身体不算近。自己只是感受到很小的冲击波。哀嚎遍地,印度士兵群里,响起了痛苦的呻吟。
太远了,再扔近点,第二颗手雷,又被徐福扔了出去。扔不好,瞎扔,徐福完全抱着一副必死之心,用手雷戏虐着身旁的印度士兵……
一百二十九、射进无数和射术不精
第三颗手雷扔出后,惨叫声连连。
印度人怎么都是SB,到现在了,怎么还不向我开枪。徐福也不愿多想,继续自己未尽的事业……
原来祸害人,是一件让人轻松,心情愉悦的事,难怪有那么多人主动投怀送抱,心甘情愿的混迹黑社会,别人不敢欺负不说,还能把欺负人当成自己的职业,不能不说,这种心理上的成就感,太吸引人了,许多人趋之若赴,前赴后继,原来是有心理和精神层面的多重原因的。因此,改造这些人,除了必要的严厉惩戒之外,还应该从心理学角度考虑,帮助他们戒除心理上对这种无道德底线的虚荣感的依赖。
我是好人,但绝对具备做坏人的基本素质。
既然没有人管,自己索性就自得其乐吧。徐福拖着自己的残躯,在地上,像上了岸的泥鳅扭动着身体,向下一个目标靠近。
好在周围印度士兵的尸体很多,不一会,徐福又找到三颗手雷。依葫芦画瓢,徐福又像小孩子玩鞭炮一样,甩了出去。响声真大,比在城区老宿舍区放春雷炮仗闹出的动静还大。
如此连续的扔出十几颗手雷之后,身后的枪声稀薄了许多。与此同时,在收索手雷的过程中,徐福不知不觉中,向前爬行了七八米。他离洞口更近了。
连续射击了二三十分钟,12。7毫米口径的高平两用机枪的枪口,已经开始发红了。再打下去,会有炸膛的危险。王江和那名“雪豹”队员,不得不放弃这两个宝贝家伙。捡起一把AK74突击步枪,向对方扫射,这样一来,活力顿时减弱了许多。好在经过徐福的一番穷折腾,印度人也没有剩下多少了,身体零件完整无缺的,总共也就只有四五十个了,而且基本上也被打得心惊胆颤,不敢轻易露头,只是躲在掩体后面,应付差事似的,混乱扫射。
机会来了。在山洞边缘潜藏,准备抢救徐福的那名突击队员,冲出隐蔽点,向前跑了几步,扑倒在徐福身上。好重,徐福真有些替他的女友感到担心,夫妻恩爱时,承受得了他的活塞运动式的冲击,承受得了他的体重吗?
等了一下,几秒钟时间,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时,那名“雪豹”队员直起身,抓住徐福的双臂,准备往身上递,这时,枪声响了,在整个战场的隆隆枪炮声,这一声枪声,显得异常的诡异。哧的一声,徐福感觉到身体一空,整个人从雪豹队员的身体上,跌落下来。同时,那名“雪豹”队员伟岸的身躯,重重的扑倒在地上。他的半个脑袋,已经不见了踪影,仅剩的半个脑袋,红红白白的,想夏季裂开的西瓜瓤。
徐福捧起地上的脑浆和浓血碎肉,强行塞进去,想把脑袋补合完整,这怎么可能,他在徒劳。徐福没有任何感觉,没有任何思想,只是漫无目的,机械重复的做着同样的动作。
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只有一次。能够心甘情愿的为他人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唯一一次,这种情况,只能在战场上,在生死与共的战友之间,屡屡发生。也只有战友之间的情谊,最无私而不掺杂任何杂质。
你可以为我去死,我更应该好好去生。不过,争取活下去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报仇!循着枪声过来的方向望去,徐福看见了那个可恶的凶手。那名叫弗罗松?古鲁中年男子,正端着枪,枪口对着徐福的脑袋,笑!戏虐的笑!这笑容,此时看来,是如此邪恶!
我们之间不是有仇,而是有深仇!你可以杀我,可以随时取走我的性命,但是我绝对不会摆好POSE让你杀。一个班的日本兵,看守并杀死一个团的中国士兵的事情,绝不会也决不允许再发生!
徐福艰难的从牺牲的“雪豹”队员身上,取下05式突击步枪,举了起来,枪口指向了弗罗松?古鲁。老狗,开枪吧,让我们比比枪法!
弗罗松?古鲁的举动,却完全出乎了徐福的意料,他居然缓缓的把手中步枪放下,一扬手,扔在了一旁,随后举起双掌,放在胸前,同时勾了勾手指,示意徐福开枪。
他是疯了吗?还是因为射杀了自己的战友,心生悔恨?狗屁,徐福第一时间打消了第二种推测,什么时候,见过魔鬼会发善心。
干你娘,虽然她已经老掉了牙!徐福扣动扳机,射出了两粒复仇的子弹。它们的前进方向是弗罗松?古鲁的前胸。
奇迹出现了,弗罗松?古鲁居然没有倒下。是不是自己的设计准星有问题?徐福再次打出了三颗子弹,这一次,他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弗罗松?古鲁的身体。模模糊糊的看见,弗罗松?古鲁的手掌,好像动了几下。这不是幻象吧!
弗罗松?古鲁居然用一双肉掌,拨开了射向他的子弹!
徐福新有些发凉,眼前的事实,让他真实的看清楚自己与弗罗松?古鲁的差距。
他是人还是神,只有神,才能漠视人的普通人的生死。神,只是将人的生死看作一个简单的轮回。他不是漠视,而是把它看成一个简单的自然现象。
他是神,又怎么样,神可以漠视人的生死,但是,绝对没有剥夺人生死的权利。否则,就是神,我,徐福也要替人讨回这个公道。
简单的惊诧之后,徐福没有选择放弃。他继续自己的动作,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唯一动作,射击,连续不断的射击,一口气他将弹夹里的全部子弹,射了出去。谁能90分钟不射~~中国国家足球队~~!谁能够在女人体内,射精无数~中国国家足球队外籍教练~!老子就当一回中国国家足球队外籍教练吧,哪怕只能体外射精!
徐福的努力,真的只能算是体外射精!弗罗松?古鲁依然还是完好无缺的站在那。自然受孕不行,宫外孕也难……唯一的成果,就是看清楚了,弗罗松?古鲁的手掌,真的在动。他来回拨打子弹留下的残影,在徐福的眼中,看到的只是一堵手掌重叠起的肉墙!
徐福没有放弃,他从队员身上,又摸出两个弹夹,换上一只,继续射击,他只是寄希望,弗罗松?古鲁能够忙中出错。
弗罗松?古鲁看着徐福徒劳的努力,有些无奈。碰到徐福这样全然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的无赖,就是神也有些郁闷,甚至气愤!他开始盘算,是不是该结束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很久没有一个值得自己出手,动手的对手出现了,寂寞呀寂寞。独孤求败,可惜没有人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机会,高处不胜寒啊!
徐福的弹夹里的子弹,快要射完时,两个人之间的游戏,加入了强行介入者,一颗子弹,从另一个方向,射了过来。12。7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