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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其实早就来了,看见这么多人送你,一直在那边角上蹲着,不好意思出来送你。”林薇儿“委屈”的说道。
“恩!”钟国龙二话没说,张开了臂膀,带着一股霸气一把把林薇儿抱进了自己的怀抱,薇儿投进他怀里,伸开双手也紧紧抱住钟国龙。她知道,等会她一放开,眼前的这个人就要飘到天涯海角去了。
钟国龙把嘴巴贴在林薇儿耳边,柔声说道:“薇儿,等我回来!记得给我写信,我会给你电话的。”
“恩!”此时的林薇儿才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地初恋就要走了,走到离自己很远很远地地方,心中一下发酸,眼泪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旁边送行地老钟夫妻看着自己的儿子抱着一个女孩子,两人互相对视笑了笑,儿子真的长大了。王雄和老将李兵三兄弟对着自己的老大竖起了大拇指,大声喊道:“老大,还是你厉害!”
钟国龙松开臂膀,对着王雄大喊:“老三,给我看好了,下次回来她少了一根汗毛,我找你算账。”
“哈哈,老大你就放心回部队吧!”王雄几个笑着对钟国龙说道。
钟国龙看着眼前的林薇儿说道:“薇儿,我走了!”说完对着林薇儿敬礼。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启动了,就等钟国龙上车。他头也不回的上了车,钟国龙知道,如果自己回头,林薇儿会更加难受。
车子开除车站,林薇儿在车下一路跟着跑了出去,一直看着钟国龙坐着的车驶出了自己的视线,才慢慢的拖着失了魂的身体走回家去。
车上,刘强调侃着钟国龙:“老大,你的保密工作做的好啊,地下党工作也开展的严密啊。”
“强子,在部队这几年你以为我白呆的啊,肯定要学点东西。”钟国龙确实是厚颜无比,子弹都打不穿。
钟国龙和刘强坐火车到达长沙站,再转车,最后从武汉火车站下车,原计划是要先去探望在武汉理工大学上学的谭小飞,出站的时候钟国龙说要先给余忠桥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和刘强明天下午到他家里看看,电话打通了,正是老余接的电话,一听说钟国龙和刘强到武汉了,老余十分地欣喜,可是钟国龙一提出第二天要到老余家里的时候,老余却犹豫起来,最后有些支吾地说自己这两天要去探望一下亲友,要他俩两天以后再去家里。钟国龙说那也行,跟他要他家的地址,老余更慌了,忙说现在有事要出去,等过两天再联系,匆忙就把电话挂了,放下电话,钟国龙疑惑了,把事情跟刘强说了,刘强说不会是老余嫌麻烦不愿意咱们去吧?钟国龙摇着头说不可能,老余是什么样的人他俩还不了解?又说:“老余这次不对呀!他是个实在人,平时从来不撒谎,可是这次听语气就知道这小子在撒谎呢!他不可能因为嫌麻烦不让咱俩去,他这么说话,除非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是不是他家里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咱们去呀?”刘强在旁边说:“要不咱们就先去看小飞,找个招待所住下,两天后再去找他吧。”
钟国龙想了想,摇头道:“不行,我就怕老余现在有什么困难,不好意思让咱们知道。”
“那你再问问!”刘强说。
钟国龙回身又去打电话,前面一个人已经把电话占上了,等了二十来分钟,这才重新拨通了老余的号,这次等了好半天也没人接听,钟国龙着急了,不停地打,最后电话终于有人接了,是一位老太太的声音,浓重的方言让钟国龙感觉跟听了外语差不多,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清楚,大概是说她是余忠桥的奶奶,老余和他妈妈都出去忙地里的活儿去了,钟国龙又问对方家的地址,老***话钟国龙就再没听懂。
挂了电话,钟国龙笑道:“老六,明白了吧?老余这小子是在家里忙庄稼活呢!不让咱们去肯定是怕咱们一定会帮忙,把咱们累着,这小子,学会玩客气了,看见了面我怎么收拾他!”
“那咱们怎么办?”刘强问。
钟国龙决定:“先去老余家!”
“可是咱们不知道他家的具体地址啊!”刘强为难地说。
钟国龙笑道:“这还能难得住三猛的人吗?”说完,他又掏出电话卡,直接给龙云打了电话,龙云一听是钟国龙高兴坏了,忙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钟国龙报告了自己和刘强的行踪,最后把事情跟龙云讲了,龙云二话没说,当即从电脑里把余忠桥档案中的地址告诉了钟国龙,钟国龙记下地址,又和龙云扯了几句,最后郑重地跟他说自己和老余回合后,三个人就准备去山东,龙云在电话那边嘱咐了几句,这才放了电话。
第四卷:刀锋所向 【第517章】连续作战(三)
有了地址,钟国龙和刘强直接去了汽车站,坐上汽车,四个多小时之后,已经到达了余忠桥所在的镇子,打听到他们村的具体位置后,钟国龙和刘强雇了一辆破三轮摩托,和人家砍了半天价,最后花了比坐车到镇子还高的车租,人家才同意去一趟老余所在的村子,摩托车司机边走还边抱怨:你们去那个地方做啥子?全镇子就数那个村的路难走,下了乡镇公路就全是土路了,这季节又经常下雨,那路崎岖不平的,难走极了!果然如司机所说,摩托车一下公路,眼前全是被山洪家车辙冲碾成的沟沟壑壑,破旧的三轮摩托颠簸地让人直反胃,偏偏那司机技术一般,遇见有坑洼就不敢快开,摩托车好几次都熄了火。钟国龙等不及了,跳下车又跟司机“谈判”,最后司机同意了:再加十块钱,司机上车,钟国龙开摩托。这下子轮到司机后悔了,破摩托车到了钟国龙手里立刻化腐朽为神奇:不但不熄火了,速度更是达到了准越野的程度,刚才还慢慢腾腾地破三轮跑得就跟伞兵突击车一样,在坑洼的山区土路上一会儿三轮一起离地,一会儿又扎进水坑,刘强在车里大呼过瘾,司机在车里拼命地叫喊,刘强一边安慰一般递烟,等到了目的地,司机看着自己幸存的破三轮,差点没哭出来,最后钟国龙不得不又搭上了半盒白沙烟。
两个人一进村。就沿途打听到了余忠桥地家,一看到老余家的房子,两个人心头都一沉:墙面掉了皮的三合土瓦房,低矮且破旧,房顶上的瓦片已经残缺不全,许多地方盖着黄土和着的稻草。与村子里的普通房子比起来,这三间破房子也显得那样地寒酸。大门用一排订在一起的木板代替。并没有上锁,钟国龙和刘强推门进去,喊了几声,从左边一个屋子里战战兢兢地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地老奶奶,满脸的皱纹。身体是那样的虚弱,钟国龙知道这位应该就是老余的奶奶了,连忙和刘强一起迎上去,努力地解释说自己俩人是老余的战友,是专门来家里看他地,老奶奶饱经沧桑的脸上。皱纹略有舒展,连忙把两个人迎进东面的屋子。钟国龙和刘强打量着房间里简单的陈设,整个屋子破旧不堪,却收拾的整齐,正面的大墙上,贴满了已经发黑地奖状,有余忠桥的,也有他弟弟余忠路的,在正中央一个悬挂的相片镜框里。钟国龙看见了一张新照片,那是他和老余、刘强、陈利华四个人结束军区教导大队集训后的合影。钟国龙指着那照片给老奶奶看,老奶奶凑过去端详了好一阵,终于笑逐言开地说了几句话,钟国龙一句没听懂,却明白老奶奶已经确认自己是老余的战友了。没等老奶奶说别的,钟国龙连忙问余忠桥和他妈妈的去向,老奶奶比画了半天,这才大致指了一个方向,俩人正疑惑。外面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自报家门,说自己叫余忠诚。是这个村的村长,刚才听人说两个当兵地来了这家,知道家里主人没在,就帮着过来看看。终于见到了一位会说普通话的人,连忙问情况。
余忠诚说道:“忠桥兄弟这几天都没嫌着,他家里种了五亩双季稻,平时就光婶子一个人忙活着,我还说要找几个劳力帮帮她呢,忠桥回来以后说大伙都在忙着搞双抢,就说什么也不要大家帮忙,娘儿俩早出晚归的,连着干了两三天了呢!”
“村长大哥,我们是忠桥的战友,也不是外人,这次是专门来帮着他收割稻子的。您能不能把他们家地的位置告诉我们,我们马上过去。”钟国龙给刘强使个眼色。
村长高兴地说道:“那太好了……怪不得忠桥说不用人帮忙呢,原来他早约好了你们呀。那就好,那就好……”
余忠诚边说着边又跟老奶奶解释了几句,老奶奶也开心了,连连伸着大拇指笑,钟国龙和刘强把东西放下,当场把夏常服换了下来,换上迷彩服和胶鞋,跟着村长走出屋子,从房檐下各自拿了一把镰刀,走到村口,顺着村长指的方向就赶了过去。
老余说什么也要钟国龙他们过两天来,原因和钟国龙想地一样,自己家里的这几亩双季稻,是母亲自己辛辛苦苦照看过来的,以往的时候弟弟在家还可以帮母亲地忙,现在弟弟去北京上了学,正好自己回来了,娘俩一商量,也不麻烦乡亲们了,干脆他们娘俩把稻子收回家,母亲心疼他地腿伤,余忠桥笑着说没关系,使得不是一个劲儿,老人这才放心,老人家哪里知道余忠桥在地里每向前一步都得强忍着伤腿的酸痛呢。五亩地,边割边打稻谷,娘俩忙了整整三天,还剩下两亩多。今天一大早老余就跟母亲到了地头,忙了一阵子,他镰刀坏了,回家换镰刀地时候,正好接到钟国龙的电话,这边好不容易地把钟国龙他们“骗”过去,又急匆匆地赶到了地里,他万没有想到钟国龙和刘强已经到了他的家。
“忠桥,你快看看,那边那两个小伙子是谁呀?”余妈妈在身后忽然说。
老余正埋头割稻子,头也没抬地说:“爱是谁就是谁吧。妈,咱得快点儿干,我还计划着忙两天把活干完呢。”
余妈妈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她已经发现了钟国龙和刘强,这时候又说道:“忠桥你看看,那两个小子不是本村人,我怎么看着面熟呢?他们还都穿着军装呢!”
“啊?”余忠桥一听母亲说来了两个穿军装的人,这才直起腰来,顺着余妈妈指的方向,他惊讶地张大了嘴,钟国龙和刘强笑嘻嘻地拿着镰刀已经快走到地头上了!
“钟国龙!刘强!”余忠桥惊喜地扔了镰刀,急忙迎了上去。
“好啊老余,你居然扔下兄弟不管,自己在这里偷偷地搞体能训练。”钟国龙笑眯眯地打趣道:“说说吧,想干什么?”
“真是你们俩呀!”老余扑上去就拉住两个兄弟的手,一个劲儿地摇晃,又连忙拽着两个人回身喊:“妈!妈!我两个战友来了!”
余妈妈欣喜地放下手里的活儿走过来,钟国龙和刘强看着余妈妈沧桑的脸和骨瘦的身体,心中一酸,原本五十多岁的余妈妈该吃了多少苦累啊,被生活的胆子压的看着像六七十岁的老婆婆了。余忠桥连忙给母亲介绍钟国龙和刘强,余妈妈笑道:“怪不得我看着面熟呢,咱家有你们的合影啊!忠桥啊,你赶紧把活儿放下,回家好好招呼一下你的战友。”
钟国龙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镰刀,说道:“阿姨,我们来这儿可不是玩儿来的,我们是来帮着老余收稻子的,工具我们都带来了!”
余妈妈感动地说:“那怎么行呢?那怎么行呢?你们远来是客,怎么能让你们干庄稼活呢?还是我来忙吧,你们赶紧跟忠桥回家去休息休息。”
“妈。”余忠桥笑道:“都是我的好兄弟,既然来了,你就不用客气了。这样吧,地里的活儿您别管了,您先回家做饭去吧。我们三个一起干!”
“好小子!这时候不客气了?打电话的时候怎么那么客气?”刘强在旁边瞪着余忠桥,把老余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余妈妈又客气了几句,钟国龙连忙说真的用不着跟他们客气,就拿他们当自己的孩子就行了,余妈妈感动地点着头,回去了。钟国龙还在后面跟阿姨开着玩笑:“阿姨,多做点儿饭,我们饭量大,干活不要钱,饭可得管够!”
一下子来了两个生力军,这活儿就不难干了,钟国龙和刘强从小在县城长大,对地里的活儿并不熟悉,好在收割稻子这活技术含量不是很大,加上老余一番紧急“培训”,俩人没过多一会儿就熟悉了全部技术要领。两个人跳进地里,这一通猛干啊,把老余都给看傻了,连忙喊他们用不着那么大劲儿,刘强在前面喊:就当是体能训练了!老余你腿不好,干脆就坐地头上给我们哥儿俩唱歌儿得了,你要是唱得好听,我们哥儿俩一高兴,兴趣把别家的稻子一起帮着收了!老余嘴上笑着,心里却充满的感动,他当然不会真到地头上休息去,和钟国龙他们一起干了起来,这次,似乎腿都不那么疼了。
兄弟三人一分钟也没休息,连着干了将近两个小时,余妈妈回来喊他们吃饭,钟国龙和刘强一商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