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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郭吟天看清车上的标记是青天白日,这才放心一半,他琢磨着就算是鬼子特种部队打过来,也不至于冲过来一辆装甲车,看来是自己人。车门一响,下来一个国民党军人,过来一敬礼:“呵呵,郭吟天长官,我可等到你了!”
郭吟天吓了一跳:“你怎么认识我的?”
那人回答得也干脆:“报告长官,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照片儿,您知道吗?”
“废话,我问你谁给的照片!”
看郭吟天有点儿急,这人赶紧解释:“长官,别着急,我这儿有调遣令,是上峰调我过来的。我叫蔺永谋,擅长开装甲车,也擅长在急速行进中机枪扫射,枪法还算说得过去,因为我适合装甲车作战的任何位置,所以弟兄们送我一个绰号‘铁甲龙’。”
郭吟天一听:“什么,铁甲龙?那你会变形成大恐龙吗?”
蔺永谋叹了口气:“可惜我开的是装甲车,不是机械城市,不然或许能!”
这打趣了两句,又读了调遣令,郭吟天才完全放下心来,说:“好啊,我们这个小队人才济济,但是对于现代化战争来说,正需要你这样的装甲兵。而且,多了个装甲车,也省得弟兄们都挤大卡车了。我说兄弟姐妹们,谁去坐那装甲车……咦,人都哪去了?”
原来这郭吟天一回头,大卡车那里就剩甘联军和秋宏羽了,再回过身,嚯,吓郭吟天一跳,一帮人在哪争着吵着要往装甲车里挤,就听雪琼嚷:“女士优先,我要进去坐!”
“云通天”云述也嚷:“装甲车除了司机,就需要机枪手,你们还有谁机枪打得比我好?坐装甲车,我当仁不让!”
关毛说了:“你们这帮人还讲不讲尊老爱幼,我是吟天小队的老人,我有优先权!”
慕容刀也有理:“对啊,先来的后到,你后边派队去!”
哎哟,这个乱啊,郭吟天刚要过去维持秩序,让蔺永谋又拦住了:“长官,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听说你和李宗仁长官很熟?”
郭吟天心里着急,应付着回答:“对,对,对,很熟,你要认识他,改天我替你要他签名!我先去把他们劝开,咱们回头儿再说!”
“别,别,别,不能回头再说!”这蔺永谋还挺着急:“长官,我有个兄弟等着您找李宗仁长官救命呐!”
蔺永谋一说“救命”,刚才争着坐装甲车的都不闹了,他们都是侠肝义胆的英雄儿女,一听说有人需要救命,就什么心思都扔一边儿了,齐刷刷往这边看。郭吟天也很纳闷,就问呐:“救什么命啊?”
蔺永谋反问一句:“长官,前几天的皖南事变您知道吗?”
“什么事变?”郭吟天一愣,这几天光顾着赶路了,他是没看书没看报没看动画片,根本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蔺永谋四下一扫,好嘛,所有吟天小队的队员眼中都发出好奇和疑问的眼光,看来没一个知道皖南事变的。
这蔺永谋就解释说:“就在几天前,咱们主流国民党的部队,把非主流的新四军军部给挑了,杀了不少新四军的弟兄。上峰说,这是非主流九千多人向咱们主流上官云相部八万多人挑衅,所以咱们就把他们给包围剿灭了,连新四军军长叶挺将军都被抓了……”
曹子君一听,忍不住大吼道:“什么,新四军九千多人挑衅咱们八万多人,最后让八万人给围剿了?这怎么可能?这不等于说人家拿脸打了咱们的拳头吗?这还讲不讲道理?这上官云相也有意思啊,身为咱们主流部队的大将,打鬼子没听说多能耐,这打起新四军他到成了成功人士了!”
蔺永谋赶紧拦:“兄弟,咱们别往下说了,好多兄弟都像你这么说,都倒了大霉了。我有个朋友,叫慕大柱,就因为替新四军说了几句公道话,被汤恩伯长官问了死罪,很快就要被枪毙了,吟天长官,你可要救命啊!”
郭吟天没想到几天不闻窗外事,就出了这么大变故,他在震惊之中还没醒过神。那“天威炮”燕起一听慕大柱三个字,也哎呀了一声:“蔺永谋兄弟,你说的的可是原来隶属川军的‘狂枪客’慕大柱?”
“对啊!怎么,兄弟你也认识他?”
“何止认识,我们是生死兄弟啊,这慕大柱可是位打鬼子的好汉,他那狂枪术更是一绝,怎么会被因为替新四军讲话这点儿小事,就被汤恩伯问成死罪?”
蔺永谋叹了口气:“唉,这慕大柱曾经奉命外出,与非主流的共产党八路军接触过,他亲眼目睹八路军陈赓部队在神头岭如何消灭日军,深感共产党虽然是非主流,但打鬼子确实有一套,而且英雄好汉层出不穷。他刚被调到汤恩伯长官麾下不久,就听说了皖南事变,他说了句:‘这会不会是误会啊,新四军怎么会无缘无故招惹上官长官,如果错杀了抗日的好汉,那咱们主流部队可就民心尽失了!’结果这句话恰好被汤恩伯长官听见,汤长官因为曾经坐视川军王铭章殉国,一向对川军的人就不放心,正好以此为借口,说慕大柱通共,马上让宪兵逮捕了他,郭吟天长官,您再不请李宗仁长官下令放人,他可就要身首异处了!”
郭吟天一听,立刻作出决定:“好,我即刻去见李宗仁长官,我们台儿庄有交情,这个面子他不会不给我。你赶紧开车跟我们走!”
蔺永谋也答得痛快:“好,没问题,不过我装甲车之所以停这里,就是因为引擎有点儿问题,得麻烦几位兄弟给推一下!”
郭吟天说:“这没问题啊,那么多人要坐你的车,你看……咦,人都哪去了?”
甘联军说了:“吟天老大,别找了,一说要推车,他们都回我卡车上了!”
郭吟天这个气啊,怎么你们动作就那么快呐,没这么现实的!他走到车后,把什么曹子君、因苏阿拽下来好几个,逼着他们去给蔺永谋推车,这一行人才能迅速向李宗仁长官处行进。
到了地方,郭吟天急冲冲来到李宗仁那里,开口就说:“李长官救命啊,有位本领非凡的兄弟快被他的长官枪毙了。这个人我们吟天小队要了,请你务必搭救!”
李宗仁是很喜欢郭吟天这伙人的,连忙说:“别着急,坐下慢慢说,是谁要处决他,为了什么?”
“哦,是这样的,他是汤恩伯长官的部下,是因为……”
听到这里,李宗仁“腾”地站起来了:“你说谁?”
“是汤恩伯……”
“你不用往下说了,被汤恩伯抓的,一定是冤假错案,我现在就让他放人,他敢枪毙你的兄弟,我就立马枪毙了他。我现在亲自去!”
李宗仁越说越气,恨不得拔枪就往外冲。郭吟天不知道李宗仁跟汤恩伯之间有什么仇,赶紧拦:“长官,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有什么事儿,我去!您给个手令就行了!”
这么着,郭吟天拿着李宗仁满怀怒气写下的手令,又急冲冲地带着兄弟们一起去找汤恩伯。为什么把人都带去?这是怕汤恩伯不给面子,如果是那样,凭他们小队的实力,强行救个人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再说这汤恩伯刚接到蒋老爷子发来的密电,让他无论如何跟李宗仁搞好关系,有什么事儿,上面尽量给抹糊,但汤恩伯必须多给李宗仁面子,不然事情不好办。他这正琢磨怎么给面子,嘿,郭吟天就闯进来了。
他一看李宗仁这军令,写着:“速将郭吟天所要之吟天小队新成员释放,否则咱们新帐老账一起算,我定将你军法从事,绝不轻饶!”
他又往窗外一看,呵,整个特种小队,摸枪的摸枪,拔刀的拔刀,掏手雷的掏手雷,上装甲的上装甲,还有人把针都拿出来了,心说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们这特种小队要大闹我的军部是怎么的?哎哟,这可要了亲命了,李宗仁长官我得罪不起,你们吟天小队这些老爷子和戴笠精心培育的宝贝儿,我也不好开罪。真动起手来,我也没把握全身而退,得了,面子我给了,问清要的是慕大柱,赶紧下令放人。
于是,已经被拉到刑场的“狂枪客”慕大柱匆匆忙忙又给送过来了。慕大柱听燕起和蔺永谋一介绍,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郭吟天,赶紧张口要说什么,郭吟天赶紧拦:“兄弟,你就别谢了,趁汤恩伯长官没改主意,咱们赶紧走!”
慕大柱也很客气,用很正统的国语,就是普通话说:“郭长官,别误会,我没打算谢,我这人大恩不言谢,将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我还谢什么呢?我就是希望啊,你再帮我捞个人。监狱里,有个名叫陆战平的,此人绰号‘飞天鼠’,那是个身怀绝技、劫富济贫的侠盗。因为汤恩伯部下抢劫民财,他连偷十七个团长的不义之财还给受害者,结果被汤恩伯调集军队所抓,这人您不救,他就死定了!”
郭吟天一听,好嘛,还让我救人,但一琢磨,能连偷十七个团长的主儿,绝对是个人才,说不定将来有用。于是,他回头说:“兄弟们,回原位,你们该摸枪的摸枪,该拔刀的拔刀,该掏手雷的掏手雷,该上装甲的上装甲,还有那个夜羽,麻烦你把针再掏出来,我要再闯汤恩伯的军部。”
众人一声答应,各就各位,汤恩伯的卫兵好不容易刚把心放下来,一看这架势,又紧张起来了,心说怎么还来啊?汤恩伯呐,正在屋里刚喝口安心茶,一个卫兵急匆匆喊了声:“报告……”
“告”字音未落,后面过来郭吟天冲过来,把那卫兵往后一拽:“报什么告,我自己来说!”
汤恩伯一口茶还没咽进去,又吐出来了,赶紧问:“郭吟天,你怎么又回来了?”
“汤长官,你怎么敢违反军令,我要的是两个人,你怎么才放一个人?”
“什么两个人,你不是说慕大柱吗?”
“我那是担心兄弟,先去看看他有没有被你们折磨,可是我要的是两个人!”
“但李宗仁长官的军令不是这么写的!”
“那你读读!”
郭吟天一呛火,汤恩伯也急了,抓过那军令就读:“速将郭吟天所要之吟天小队新成员释放,否则……啊……那个,后面就不重要了。”
郭吟天问了:“上面说我只要一个人了吗?”
“嗯,这个……”汤恩伯倒吸一口冷气,反复看了两遍,只得实话实说:“没有……”
“那我还有一个兄弟‘飞天鼠’陆战平呢?”
“放,我马上放。”
看汤恩伯答得痛快,郭吟天一敬礼:“谢谢长官!”
汤恩伯都快哭了:“别客气,我看你快当我长官了,你还要什么人不要,咱一次说清!”
“啊……暂时先这么着吧!”说完,郭吟天转身就走。
汤恩伯这个哭笑不得啊,心说什么叫暂时先这么着啊?你留这么句活话,你让我怎么安心呢?有人问了,郭吟天为什么如此说,因为他刚才救了个慕大柱,扯出一个陆战平,他怕陆战平再扯出别人来,如果真这样,他还得回来再闹一次,所以话不能说死了。
幸好的是,那陆战平得救后千恩万谢,没提别的。郭吟天这才率领吟天小队,扬长而去。不过也从此留下了他与汤恩伯之间的矛盾,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不久,鬼子部队大举进犯,但是他们没想到,李宗仁吸收了以往经验教训,摆下了口袋阵。汤恩伯为了不让李宗仁找茬整他,也是全力以赴,发动他机动作战的能力,专找日军软肋打。
日军没有吸取第一次长沙会战的教训,还以为国军像以前那样,搞阵地战,万万没想到他们正面面对的只是少数部队,中国军队主力在他们两侧埋伏,还有不少特种部队潜入他们敌后进行袭扰偷袭,其中最头疼的就是由一匹马、两辆车组成的特种队伍。
马是指一个骑兵,狂奔飞纵,如风起沙涌。车是指一辆装甲车、一辆大卡车,车中装的都是高手,既擅长正面攻击,又擅长夜袭。
尤其是夜袭,都邪乎了,打起仗来,被他们袭击的日军部队的指挥官,仓促起床才发现不是丢了衣服裤子,就是丢了手枪长刀,那还指挥个什么劲啊?
有的更要命,怎么要命法啊,就是还没打仗,命已经被人要去了,这鬼子一被袭击,就赶紧找长官啊,再一看,长官睡的挺死,推了半天才发现,哦,敢情已经被人勒死了。
那些鬼子丢衣服丢武器的事情,是“飞天鼠”陆战平的杰作,他可不止是偷这些零碎,也捎带着拿些地图、机密文件、电码本什么的,有了这些东西,鬼子更跑不了了。
至于那些丢命的,就纯属运气不好了,那是碰上“暗杀王”曹子君了。
除了先下手为强的战例,这支特种部队也不怵正面交战,有蔺永谋的装甲车开路,燕起的神炮掩护,雷霆的霹雳掷弹术、因苏阿的空对地扫射,再加上云述的神枪、慕大柱的快枪、还有雪琼不可捉摸的怪枪,有多少鬼子能挡住这阵势?
另外,再加上“百晓生”胡伯庸的精心策划,鬼子就算要集中主力围歼吟天小队,那也使难上加难,还不如让鬼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