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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我身后,用平静我的目光纯纯地看着我。那时只要她的目光一看到我,我就会觉得充满了力量,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都习惯了她在我身边地一切!”
彭拯目光茫然地看着车顶,口里却像是在回忆着往事,他的话就仿佛是在梦咤一般毫无生气。
“那你为什么却不愿意去跟她在一起,却又要和柳青她们打得火热?你难道就不怕她受不了吗?”
他越这样说,我就越不明白了,我真不明白彭拯这个脑袋里面在想着什么。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
彭拯突然动了一下,我竟然会在那瞬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刻到心里深处的悲哀,他有些沮丧地看着我说道:“大海哥。你相信吗,我竟然会害怕跟她交往!”
“怕?你怕什么?”
我奇怪地看着他。我现在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原来的彭拯了,莫非这小子在回家时候给人换了个脑袋吗?
“她在我心里像女神一样的存在。我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我也不忍心去伤害她!可是怕什么?我也不清楚,也许我怕的事情很多……”
彭拯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然后竟然有些失神地说道:
“我知道自己很花心,我怕自己日后会伤害到她;我以后不能常常在她的身边,如果不能陪她她一定会非常地不开心;她喜欢一个安安静静,可是我却总喜欢热闹,我怕她受不了我!何况……”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彭拯的呼吸突然变得急骤起来,他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之意最后终于低深地说道:“何况我还担心有一天,我在战场上倒下,如果现在给她期望,坏了她地身子,那我不是会害她一辈子吗?我又何以为报?”
“妈的。我现在才发现你你真是一个懦夫,你竟然脑袋里面想这些东西?”
何以为报?听了这句话我霍然动容,这句话其实也是我最害怕听到地。可是我一直在逃避着,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说了出来,而且因为这个原因,他情愿剥夺自己的所有幸福?
我勃然大怒,几乎是对着彭拯低吼着道:“***,你怎么可以想这些?我们辛辛苦苦的训练白废了吗?我们绝不可以在战场倒下的,我们还年轻你明白吗?”
“大海哥,你知道吗?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眼里闪过叫做恐怖的寒芒,我竟然发现彭拯地手开始颤抖起来,然后他的话也变得有些飘忽:
“这几天,我的脑里最做着一些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在战场上受伤了,我梦见我被敌人一枪打中了,我好像呼吸,可是却呼吸不了……我想动……却连动根指头也不行!我会偶尔发现我飘在了空中,却……却看到地上满是鲜血……满是鲜血的我……”
“白痴!你是猪啊!你还是一个战士吗!”
听到彭拯的话,他地那股恐慌竟似传染到了我的身上,可我却不得不一把将他揪了起来,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他怒喝道:
“你怕死了,你废物了!你经历过战斗吗?你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吗?你是我们最好地清道夫,没人可以剥离你的生存权,只有你自己,首先你自己在放弃你自己了,你明白吗?”
“可是……大海哥,谁能保证?谁能保证我们日后不会碰到强大的敌人”
彭拯依然眼里闪烁着惊惶的光芒,这种光芒竟然会让我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哀伤?
可是在我看来这种心慌根本就是一种怯懦的表现,没人愿意战死沙场,没人愿意征途难归,但我们是特种兵,是经历过最残酷训练出来的特种兵。
我们没日没夜的训练,就是为了日后战场上的生存做准备,这又不是世界大战,不会有到处乱飞的子弹让你根本不知从何闪避。
我们所有学习的一切就是为了顺利完成战斗任务而服务的,只要小心应对,还有警惕行事,一切都能得到合理的规避,我们也就能更好的保存自己。
如果那么容易死亡,那我们国家还花这么大力量培养我们干嘛?去地方高薪招民工来做算了,看着彭拯的模样我知道这小子竟然产生了信心的动摇?
这……这实在是太危险了!我竟然会无由地不寒而栗!
看着彭拯眼里的害怕,我突然想到了其中的原因,也许回家并不是一件好事,安逸舒服的环境并不能造就一个人,在很多时候甚至能毁了一个人。
这小子一定是在家里太舒适了,所以无比的留恋,竟然对自己现在的职责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扭曲心里,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恐惧,这怎么行呢?
在我看来,如果存有这种畏惧之心,那么他在战场上绝对发挥不出平时的三成水准,他只有死得更快!
要知道残酷的战场是适者生存,没有听说过怕死就能在战场上永生的,彭拯的这种想法实在太让人致命了!
“我能保证!你能保证!就算敌人再强大,我们也能战无不胜!要知道,你并不是单纯地为着自己而活着的,你有张涵!有我!而且还有你的父母!所以你一定要坚持起来!”
我有些愠怒地看着彭拯,几乎是一把抓起了他的胸襟看着他死盯着说道:
“明天我们就要到达部队了,或许后天我们就要执行任务,如果你有这种心态,那我宁愿你现在就下车,去做一个逃兵,也比作一个——————————
战死的懦夫好!”
“可是……”
彭拯看着我眼里突然泛起的无尽怒意,他终于明白了点什么,似乎除了现在我是他兄弟,他兄长的这个身份外,我还是他的队长。
“没有可是,你想想如果每个剑龙特种大队的人都抱有你的这种想法,那我们还能是一群顶极特种兵吗?”
我一把打断了他的话,又恼怒地看着他说道:“而且你也知道剑龙特种死亡率一定不是很高的,否则怎么要三年才招一次新人,你小子的脑袋里面在想什么?难道你真的想死?”
被我眼里带着血腥杀气所惊扰,彭拯仿佛终于找到了一点当兵的感觉,他的身板不由自主地在我的暴喝下直起了腰,然后动容地看着我,他重重地喘着气,终是回复了一点血性点了点头道:
“大海哥,我明白了!对不起,我太在意得失了,反而让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
“真的明白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现在我不再是他的大海哥,我是他的队长剑客,如果这小子还是一副窝囊模样,我不会介意用拳头给他浇点凉水的。
“真的明白了!妈的,真***是娘们肚皮上躺软了!”
眼里闪过一丝怒意,然后那双像战狼一样的凶光又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终是有点相信了!
“你小子真***操蛋,明日回到部队就给你的张涵写上一封热情扬溢的求爱信!”
我看了这小子脸色一白,更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拷!这是命令,你小子如果写得不合格,你丫的给我去围着五百米军事障碍跑上五百圈!”
呃,当看到彭小子的脸拉得比马面还要长,眼里却是泛过一丝温情之色,也多了几分灵动的生气,我的眼里终是露出了稍许的笑意……
第一百四十章 等待任务
枯燥有规律的生活,严谨、旗帜鲜明的部队人生,大山、营房、战友,我们又要回到那个熟悉的驻地了。
火车到站,又回到了那个繁华的都市路口,一切都让人意外,也让人无比懊恼,另外当然还有一丝的感动。
彭小子叹了口气,意思当然我知道,咱们这些兵哥哥都到北京当兵三年了,可是压根对这个城市一点也不熟悉。
上次回家的时候,因为思家心切,也没有机会去这个中国的首府去逛一逛,本想趁着这次归队的时候去街头到处看看,可是却被一个突然而来的电话打扰了我们的美梦。
“是剑客吗?”
这个声音的出现就像是在背诵部队条例,深沉而又机械。
“是!”
呃,看来是部队里的领导了,这个声音很熟悉,***,除了独狼那厮,谁还能将说话教条到这种境界?不知道我当个十几年的兵会不会也有这种造诣呢?
“我在车站接你们,到站后在东面出口找我们的军车!”
他的一句话就把我和彭拯所有的美梦都击得粉碎,老大!你无微不至的关怀真是太让我吐血了。
“是!”
可这种意淫却只能自个儿在心里享受,我只能很木然的答了一声是,然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之音,这家伙真是太有个性了点,我*!
“狼王来接我们了!”
看了一眼仍然慵懒地躺在床榻上的彭拯。我坏笑地说道:“看来他还挺记挂我们这些小狼仔的!”
“嘿嘿,如果没猜错,怕是有行动了!”
彭拯咧牙一笑,一路而来地他倒是渐渐地调整了状态,他身子一挺就坐了起来叹息地说道:“听老兵说这是咱们部队的传统,没想到这是真的,看来好事要泡汤啦!”
“泡汤就泡汤吧,就不信没机会到北京市里去看看!听说咱们国家正在申请奥运呢,到时老子专程来看奥运会!”
现在的他眼里又露出一丝灵慧之意,这让我放心了不少。看到车已经停了下来,我抓走背包就对他说道:“走吧!T***的东西还真不少。”
咱当兵的回趟家不容易。因此谁如果回家去了,然后就要给部队里的战友带点家乡特产。这已经是这个传统了,不算刘嘉上车时给我的小背包,现在我们两个四个大背包,里面可有两整袋是给营里里面的那些狼仔子带的。
独狼虽然脸上总是很严肃,甚至张开嘴动不动就骂我们,把我们鄙视得一文不名,其实他地心地很好。反正在任务结束后的那一段日子,除了他带队地基础训练之外,他的管理还算人性化,给我们足够地私人空间,让我们感觉到待遇垂直升级。
“回家还好吗?”
亲自开着一辆越野车,独狼的嘴还是那样的臭。就算说句关心的话,似乎也跟要干架似的,不过很久没到这个声音了还是挺想念的。
“还好!”
我淡淡地看着他。这个龙剑大队的独狼,也算是我们窝里地狼王了,看着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的笑意,我的心里却涌出了一股温情,笑了笑我说道:“谢谢大队长亲自来接我们!”
“谢什么,我怕不亲自来接你们,你们这批兔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个传说中经历过二十余次生与死战斗的硬汉,难得地大咧咧地和我们开了一句玩笑,然后若有所思地向我们说道:“第一次回去你们可能还有点不适应,但久了就好,要学会调整自己地心态。”
看了看依然有些情绪低落的我们,作为过来人的独狼有足够地发言权,不过随后的他立即就露出了他的本来真面目:
“别***在地方过得太逍遥了,把你身上本来的活都忘得差不多了,回到部队我就考核你们,要是那门功课塌下来,你们这些免仔子就给我补回来!我一个个地来操练你们!”
“呵呵,好啊!就怕我们忘不了啊!不给队长你这个机会!”
嘿嘿,别***和我们来一些不适应的东西,从你嘴里面要是说出几句温暖的话来那才感觉到别扭呢,我和彭拯反而一笑,然后我又问独狼说道:
“队员们都回来吗?我们也应该算正式的龙剑特种的队员了吧?”
习惯了这张臭脸,看着他眼里并没不是很严厉,我呵呵的一笑,顺便打听起来。
“当然,在龙剑特种部队,只要有付出就有回报,你们的住处已经重新得到了安排!”
独狼脸上挤出了一丝叫做笑容的事物,我总觉得这张脸下似乎藏了不少东西,他淡淡地说道:“队员都已经归队了,就差你们两个了。”
其实大家的假都是半个月,只不过我们的家在南方路程比较,再说XX市没有飞机场,所以我们反而比更远的沙仔来得晚,这倒也不奇怪。听到他们都到了,我心里一定,别说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了一起战斗过的兄弟在边上还真不习惯呢!
为了日后战斗任务的需要,也为了相互之间配合的默契程度,一般来说经过试训之后的队员都会原封不动地安排在一个战斗组里面,只要不出现人员的伤亡,这种情况一般都不会变动,但是现实很残酷,据我所知到现在为止龙剑特种大队所属的所有小组,除我们两队新人之外,还没有一个算是完整的了。
出了城区,就进了山路。颠簸的山道上起起伏伏,我们又有了些乏意,也就没再理会死板着脸地独狼了,反正这丫的也不太愿意说话,要想从他口中探出什么消息也难,所性我性我和彭拯就随着车身的晃动眯一觉。
车开到营房里,这时正是基础训练的时间,所以营房没人,我们被独狼一直带到一栋五层高的营房内,然后打了501号房间的门。我知道这里日后就是我们的狗窝了。
有点迷糊地跟着独狼一路而行,老家伙没说话。我们也没想问,打开门他就说道:
“娘的!上面说现在资金有些紧张。所以现在设备有些不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