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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诊断你的听力很正常,你没必要把我的话重复一遍!”
我挑了挑眉毛懒得理他,脸上的神情再自若不过了,并且用眼神告诉他你很鸡婆知道吗?
“为什么要这么说?老大!教教我吧,买糕的!是什么原因他竟然还答应了你个无知狂徒?!”
某人声泪俱下,就差没跪在我面前哭诉,目光暖味地看着我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的钦敬如黄河之水泛滥,滔滔……”
“滔……我滔你个头!”
这小子竟然连我的专用词汇都学得那么似模似样?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并鄙视地笑骂他道:
“你不这样说,还怎么样说?难道上前去磕三个响头,大声向他说如果你不收我做徒弟,我就永远不起来之类的废话?”
“咳,其实……其实我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被打击到了的某人诧异地抬起了头,他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被大奶发现小金库的猥琐男,脸上写满的都是无地自容四个字。
“那是你笨!”
我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他,没好气地说道:
“那种老吊牙的电影、电视剧桥断你也用,也太没新意吧?你以为像‘乔阎王’那种冷血动物会看得上眼?”
“那你去找死的行为就是新意么?”某人觉得很没面子地看着我,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那怎么叫找死?说你笨你就是笨啊!”
我知道我漫不经心的表情已经快让某人抓狂了,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
“这其实是一种换了形式的拍马屁功夫而已,只不过就像写玄幻小说一样,你不一定要文笔很好,但是如果你的题材独出心裁,让读者看了耳目一新,觉得非常有味道,那就一定会有市场,没准还能一炮走红,从此走上封神榜,成为大婶(神)一级的人物。”
“拍马屁?!我拷,找人下战书打架也叫拍马屁?那妓女也能挂贞洁牌了!”
自认马屁功夫天下第一,无出其右的某人当即脸就绿了,忍不住不屑地大声叫唤了起来。
对他有些不客气的话我并不生气,只是看着他很阴险地笑了笑,突然问他道:
“你知道‘乔阎王’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废话,当然是被从军区特侦大队赶出来的事了!”
“嘿嘿,那你知道他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你不觉得你很无聊么?这个答案不太明显了吗?就是想让我们进军区特侦大队嘛!”
“那么我们算不算是他的徒弟?”
“拷!当然算了,我们现在的底子不都是他教的么?”
“嘻嘻!竟然你知道了这一些,那我就再问你一个问题!”
我笑眯眯的眼神,怎么看都是写满了亲切两个字,口里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
“那你说如果他教出的徒弟日后都能在军区特侦大区风光无限,并且如果有机会还能将那些让他讨厌的教官全部干倒,是不是等于狠狠地扇了那些让他退出军区特侦大队之人一个大耳光吗?你说他会不会很开心哪?”
“我拷!你好阴险!”
某人呆了呆,他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最终下意识地离开了我几步,似乎心有戚戚焉,然后仿佛又想起了什么问道:
“可你也不一定要去挑战他,去求他不是一样的效果么?”
“唉!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在你抱定这种心理下,你是愿意收一个当磕头虫的弟子呢,还是愿意收一个充满斗志的人为徒弟呢?他总不能明说让你们去干倒那些同属军区特侦大队的将士吧?”
我嘿嘿地干笑两声,然后又看着他说道:
“一个磕头虫的弟子他想必很循规蹈矩,要想让他在军区特侦大队做出多大的事来怕是有点难。可是如果收一个战意张狂,又充满斗志的人为徒呢?他的期待会不会是更多一些?”
说完以上的话,我顿了顿,又邪恶地笑着说道:“何况,最简单不过的道理,竟然你都知道两种方法都可以,那我为什么要当个磕头虫?当个挑战者不是倍有面子么?”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幸亏我和你是兄弟!为我们共同的敌人先祈祷下吧!”
某人终于感叹地拜倒在地,他心有余悸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架,然后又狠狠地瞪着我说道:
“我现在收回我开始说的话,你不是好阴险,其实你应该是非常非常的阴险!”
我邪魅地一笑,非常受用地看着他说道:“嘿嘿,一般般啦!”
当然,在我用很轻佻的口气说完以上的话后,某人脸上的表情丰富之极,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三步,终是再也无话可说,可目光里却忍不住给了我一点点崇拜之意,我小小地自得了一下。
咳,这是后话,现在也许提之过早,而且当时的交谈有些玩笑的成份在其中,事先声明,我实在没那么阴险,还请诸位书友不要给我戴上有色眼镜,其实偶还是很厚道滴。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我说完以上的话后,会造成日后某人死心塌地的拜倒在我英明神武的光辉形象之下,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行些乖张跋扈之举,因为今日在‘乔阎王’面前的这一番话,起到了一箭双雕的作用,实在让我所料不极,也常常会暗藏喜意……
第四十章 买块豆腐撞墙
自从一不小心被‘乔阎王’接受我的挑战后,在日后新兵连仅剩半个月的日子里,我和彭拯很烦燥地又发现一个事实。
人要是活得平庸一点,活在这世界上有那么一点点烦心,就比如我现在的战友们虽然已经熬过了最艰苦的新兵训练,可是他们除了不得不进行每日的例行体能训练外,必须还要学习新兵下连前的战术训练一样,他们自己能左右的时间实在不多,说白了他们还只是一些新兵蛋子。
可是人要是是想做个强者呢?那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更加的非常的烦心,就比如我和现在的彭拯,有时我们会为那一日我冲动地向挑战‘乔阎王’的事件表示后悔,因为我们发现原来平凡绝对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想想看吧,自从带着狞笑的‘乔阎王’答应了我的挑战之后,所有空闲和休息的时光立即离你远去时,你将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这种错误大得像你满怀希望想娶个西施进家门,可是在洞房花烛夜你打开了头盖,却发现这是一只超级恐龙一样的恐怖。
那段时间新兵三排的战士一般都睡得很晚,特别是谢剑,用他的话说,他不喜欢那个睡觉时从楼上掉皮鞋的故事,因为那个故事实在太烦人,想到你每天晚上要等到两只鞋全部从掉下来后才能睡着,那绝对是一件很郁闷的现实。
而现在呢?他却不得不享受这一‘幸福’了,每天晚上就寝以后,这个宿舍内一定会有二张上铺空上好一阵子,然后虽然不会过太久,也许半小时,也许一个小时,当然最多也不过是一夜未归而已。
这个宿舍的房门会吱地一声被打开了,然后两个仿佛刚从暴风雨里爬出来的战友会光临宿舍,他们那一身的明显是被汗水光临所造成的湿意,他们带着满脸苦不堪言的悲愤,再加上一趴到床上就会呼噜声大作情况,会告诉谢剑刚才在那段他们消失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而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是,他这俩个可怜的战友当然是我们莫属。
每当这个时候,只要我们还能站着走路,谢剑十有八九会在他的床铺上默默地看着我们,看着两个几乎只能用爬才能到那个一米多高的上铺时,他一定会猫在那里猛在胸口划十字架,原本他曾看到我们被旷连长‘亲近’而产生的失意眼神,此时已不知飞到那个天外天去了,他的眼睛里面只有同情,还有怜悯,当然那肯定还有一些窃窃自喜的可能性在其中,只不过是他不敢在我们面前显露出来罢了。
想想看我们两个悲惨人儿的命运吧,除了新兵必须要掌握的战术训练我们必须参加外,我们的编制似乎都不应该算是新兵三排的人了,我们很幸运地享受到了别人无法想像的‘恩遇’。
体能训练我们的教官已经升级了,八个被营连看好的尖子兵有幸汇聚一堂,我们有幸加入了旷连长亲自带领的尖子训练班,他会亲自操练我们这批新兵蛋子,美其名曰营连的荣誉现在全部在你们的身上,你们的责任重大,所以也要尽最大的能力帮助营连增光,所以你们必须继续苦训。
在这十余天的时间内,我才发现为什么营连会让旷连长来带领这些新兵尖子兵来进行特训,因为他的军事素养实在达到了让人惊讶的地步,在他亲自施教的情况下,我们才发现他教我们的东西跟以前那些代理排长教我们的东西有质的区别。
军事四百米过障碍的方法大家都知道了一些,虽然不能肯定那到底是不是军区特侦大队常用过障碍的方式,但他所说的那些过障碍的方法,绝对比‘乔阎王’所教的方法高明几倍以上,而且那些障碍都有一定的危险度,如果不是我们这个班都尖子兵,我怀疑其他的那些战友根本不能接受那种有些恐怖的过障碍方式。
这都是过去式了,对于我和彭拯来说这些我们都已经得到我连长大人亲自施教,甚至还发现他教我们的许多动作并没有在尖子班里教授,可能是怕一些人达不到那些要求吧,所以对于这一项来说我们还是比较轻松地过关的,而且作为尖子班的尖子,我们反而觉得跑四百米障碍时,是我们的最好休息时间。
可是变态的却是五公里全装越野了,我们敬受的旷连长同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把他变成了十五公里,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五公里,我现在可悲地发现,除了现在那个在我们军营边上的那个湖我们还没下去过外,他简直是拿我们在进行军体四项全能在开练。
除了我们的全副武装之外,除了旷连长给我们的绑腿、背心和腰带之外,作为连长他有特权啊,他竟然还给我们八个人搞了枪,而且还很不小心地将我和彭拯的那些绑腿、背心和腰带加一点点的份量,听他的口气也就是十来斤吧,他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坦诚的笑,让我们听了脸色发白之余,却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也就相当于默认地按受了。
算了,加就加吧,反正我们已经加习惯了,穿在身上的感觉也不是太沉,要知道在连长同志那充满鼓励的眼神里,在他那亲切的笑容里要说拒绝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可是……
天杀的,我后来一直不明白,这个无比荒诞的想法怎么会出现一向自认精明我们身上呢?真正到了十五公里全装越野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这个想法是对自己如何的不负责任了。
爬山、下山、平地、四百米军体障碍,还有甚至要你连续做几个器械练习,**,你见过这样的十五公里越野吗?这可是全副武装的十五公里啊,背着个大背包,手里还拿着一支枪?我身上的负重七七八八加在一起竟然达到了近七十斤,这还要人活么?
天哪?难道说地狱似的苦练,就跟我这么有缘么?看着那些以前和我一起苦训的战友们,坐在一堆晒太阳,并且看着我们露出怜悯的表情,那一刻我真想买块豆腐去撞墙了。
唉!这惨无人道的压榨,何年何月是个头啊,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四十一章 微笑的鞭策(求收藏)
“大海?还行不行?坚持一下?要不要我帮你拿下枪?”
旷连长边跟着我和彭拯一起跑着,竟然还有闲情关切地和我说话,他看了一眼就快又要支持不住的彭拯,一只就抓住了他的肩,把他向前拖了两步,终于又让这家伙跟了上来。
我看到可怜的彭拯就仿佛现在美梦成真了一样,他不再需要再去向‘乔阎王’学功夫了,从他将帽子摘下后,头上那冒出的白色雾气,仿佛足以证明他达到了传说中三花聚顶的高深武技状态。
“连……连长,没……事,我……我还能行……”
心里虽然好想就地倒下,好想就此退出这种要人疯狂的尖子训练班,像其他新兵一样晒晒太阳,伸个舒服的懒腰,是如何美妙的事情啊?可是口里却偏偏不争气地喘息着说出了背道而驰的反话。
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这年头淹死在水中的人,甚至比连硬物砸死人的还要多了;
现在我才明白,人至刚则易折,水至柔则克刚这句古人传下来的谚语是多么的有道理了!
妈妈啊,我能说不行吗?你不看看我们的旷连长现在是怎么以身作责的,他现在身上拿着彭拯的背包和枪,甚至还扛着另一个尖子兵的一支半自动步枪在我边上跑着呢,他的负重快是我的倍数了啊!
千万不要跟我讲我身上还有绑腿、腰带和背心内的铁砂了,要知道我一不小心就看到连长同志的裤子高高顶起,不小心露出了一点鼓鼓的白布,看那个厚度,我只觉得两眼发花,因为那个份量不用看都比我绑的不知要重多少。
更加让我暗自羞愧的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