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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溢满了榻榻米。在神龛前,千代子留下了一封题为‘军人妻子之鉴’的长长的遗书。
也就在述说这封字迹娟秀,洋洋万言的遗书的时候,我才看到井上清一中尉眼里的柔情。
遗书大意即是说她是以死言志,为了大日本帝国圣战的胜利,为了激励丈夫英勇征战,为了不拖累丈夫以绝其后顾之忧,她只有一死尽责了。次日清晨,井上清一才发现身边妻子仍余温的尸体。阅毕遗书,井上清一未掉一滴眼泪,默默地收拾起行装,将妻子的后事托付于家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在大阪港上驶往中国的军舰。”
“真是一位明事理,懂大局的女子。”石原叹了一声。
“不错,我们日本男人在前线打仗,我们的日本女人也在尽他们的一份力量。有这些人,我们能不胜利吗?”仓岛接着说道。
“大介君,那位井上清一中尉后来呢?”青川急着想知道下文。
“我经过那次问话以后,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的信念已经坚定,他的斗志更加昂扬。果然,我向上级汇报我们这次谈话后不久,他就升为抚顺日军守备队的指挥官。
第二年,一群暴徒(指以梁竭夫为首的辽宁民众抗日救国自卫军――作者注)袭击了抚顺煤矿,打死了矿长渡边宽一、自卫团长平岛善长和劳务糸佐弥作等几个人,并烧毁了杨柏堡炭所的6所仓库。
为了惩罚这些不知好歹的支那人,井上清一、川上岸、小川一郎等人带领抚顺守备队包围了平顶山,在井上清一的提议下,将全村有800多间房子全部烧毁,3000多居民全部枪毙。此举效果极为明显,以后抚顺煤矿再也没有受到骚扰了。
这件事过后不久,我就调往华北,也就没有了他的消息。”
“啊?3000多人?想到那个年轻人的风范,我自愧不如啊。”青川由衷地赞美道。
“原来是这样。一口气杀了3000多人,的确是让人羡慕啊。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赶紧动身吧,去晚了高桥阁下可是会不高兴的。”石原站起来说道。
“嘿嘿,是不是除了艺妓表演,还有其他节目?你们看院长大人色咪咪的双眼。”大介洋三有些奇怪,随即打趣道。
“什么都瞒不过我们的宪兵队队长啊。”青川也跟着站起来,听大介洋三一说,也随即笑了起来。
“真的有节目?”仓岛问道。
“是的。我们前些天以何家度抓回来的那些支那女人为基础在军营建立了‘慰安所’,生意好得不得了。昨天从别的地方我们又抓了几个女人回来,军医检查的时候发现她们居然还都是处女……”
“处女?”
“真的吗?”
青川说到这里时,几个日本男人都露出了很兴奋的表情。
“是呀。”青川继续说道:“以前我还在疑惑为什么要建‘慰安所’,缺女人的时候到外面转一圈不就行了?现在也算明白了。可是院长,为什么要给士兵发避孕套?”
“为什么要发避孕套?”石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们不知道,现在因为性病的传播,已经开始影响到了士兵的战斗力!每天都有因为性病而不能作战的士兵出现!”
“性病真的这么严重吗?”青川大吃了一惊。
石原点点头,接着说道:“士兵们有了需要,出去找女人,这很正常,可是一来不安全,二来浪费太大――你们知道我们的士兵一干完,几乎都是吧女人虐杀了;第三,就是性病传播非常猛烈。”
“所以在各地建立慰安所就非常必要了。”大介洋三补充道。
“是啊。我也是过了好久才明白的。当初还埋怨过院长呢。”青川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了,不要不好意思了,我们走吧。”大介洋三打开门替青川借了围。
一行人上了车,赶到军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在宽敞的大厅里,等大家入座,高桥直一举着酒杯站起来,大声说道:“诸位,在我们的节目开始前,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支那的徐州,已经被我们占领了!”
“什么?”
“真的?”
消息一宣布,原本安静的大厅顿时喧闹起来。军人们站起来,相互举着酒杯,清脆的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
“天皇万岁!”高桥直一大声叫喊道。
“天皇万岁!”
紧跟着大厅里的军人齐声高呼,并举起了酒杯。
“为了庆祝这个胜利,我特地请路过此地准备前往徐州的来自国内著名的仙台艺妓学院的演员门在此表演节目。”高桥直一喝下杯中酒,大声宣布道。
参加这次聚会的很多军官应该是第一次知道节目的内容,在酒精的刺激下,顿时激动起来,有的甚至忘了上下级的礼节,公然吹起了口哨。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绚丽焰火
唉,喝醉酒码字绝对是件痛苦的事。我以自己的惨痛教训告诫各位作者。前车之鉴啊!
如果没有意外,我将在1月3日再完成并上传一章。
公立2005年到了,
祝我们的祖国更加繁荣昌盛,台湾早日回到我们的怀抱。
各位开心愉快,万事如意。
向全国的解放军官兵道一声辛苦了。有你们的存在,我今天晚上才能安心码字。
柔和的灯光下,四名身穿和服,脸被涂得雪白的艺妓,随着琴声正在表演着特有的舞蹈。在这种环境下,那些日本军官们居然个个老老实实的坐着,没有谁发出骚动的声音。
但是大介洋三并没有象其他人那样陶醉其中。高桥直一刚才宣布的消息,他在头一天就知道了,但是他在收到这个消息的同时,也收到了另一个不好的消息:
土肥原将军的第十四师团陷入了重围!
“少佐阁下,您对我安排的节目感到失望吗?”一个声音打断了大介洋三的思路。抬起头,原来是高桥直一和青川端着酒杯到了自己面前。
“哦,不是,您的安排非常好。只是……”大介洋三有些尴尬,自己并不欢愉的脸色竟然被主人发现了。
“是吗?参谋长,你看好像我们的宪兵队长有心思。是不是在考虑下面的节目啊?”高桥直一对青川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暧昧。
“不是,您误会了。我刚才只是在想土肥原将军阁下的处境。”大介洋三只好实话实说。
“啊?土肥原将军?”高桥直一一个激灵,有些醉意的双眼立刻清醒了不少。他其实也收到了关于土肥原处境的通报。
“这里空气不好,能到外面走走吗?”青川最先打破这种局面,直接提出建议。他现在还不是特别明白,作为守备队,上级是没有必要把象土肥原第十四师团的处境这样的情报给他们的。当时他和高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百思而不得其解。现在按大介洋三的说法,他也一定收到了这个消息,那么他的一些想法也许队自己有所启发。
三个人端着酒杯来到了高桥的办公室。
“大介君,你对土肥原将军的处境有什么看法?”关上门,高桥直奔主题。
“接到通报,我看了看地图,我真的很担心将军会成为第二个台儿庄!”大介洋三叹了口气,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东西摆放起来。
“这里是土肥原将军的第十四师团,”摆好后,大介洋三指着桌上的东西说道:“它的后面,也就是北面,是黄河天险;西面,是由支那精锐的中央军,第二十七军把守的兰考,东面,也是由精锐的支那中央军,第八军把守的商丘。兰考和商丘之间,就是陇海铁路。将军的部队已经全面陷入了支那所谓第一战区十几万军队的包围之中。形势危急啊。”
“谁会想到支那竟然会主动放弃徐州呢?将军大人抱着至致死地而后生的决心,偷渡黄河,本想趁着徐州会战,南下巧取武汉的。唉,想不到支那放弃徐州,真会选时候。”青川也跟着叹了口气。
“现在土肥原将军唯一的希望,就是东面徐州方向的援军了,可是拿下商丘,难度也太大了点。”经过一年的战争,即使象高桥直一这样的战争狂热分子,也能感觉到越往内地打,仗越难打,就像一根弹簧,越往下压,越困难。
“因此我想上级给我们通报的原因,可能就是要求我们做好军需物资的运输吧,毕竟打下徐州,弹药消耗也差不多了。徐州的部队肯定是要马上向西援助土肥原将军的,他们对弹药的需求一定非常大。”大介洋三沉思着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每天一百多辆汽车几乎是没有停顿地跑了一个月,昨天才停了下来进行检修,那些汽车兵们可是累得够戗的。”青川惊呼起来。
“那有什么办法?和两位的一番话,让我清楚了不少。诸位,今天下午刚到了一百多吨的军火,我还在奇怪,徐州刚打下来,难道不修整一下吗?看来今天晚上就会由运输的命令。”高桥直一同情地看了自己的参谋长一眼,说道。
“我想我也会得到加强警戒的命令的。”大介洋三点点头说道。
“你倒是不用紧张,我们可就惨了。”青川苦说着说道:“为了军需库的安全,我们已经接受了你的建议,把附近的何家度的支那人全部解决了,方圆几十里地已经没有一个支那人了,安全方面应该不成问题的。”
“就是。”高桥直一接着说道:“大介君是不是还有什么担心?要说袭击军需库,现在只有飞机轰炸才能做到,可是支那的空军早已被我们的空军消灭了,他们那有什么飞机啊。”
两个人的见解让大介洋三稍稍放松了紧张的心情。他笑了笑,说道:“说起来,那个石原院长还要谢谢我给他送的礼物呢。”
心里的疙瘩一解开,几个人顿时都放松下来。青川似乎想起来什么,问道:“大介君,有个问题憋在我心里也很久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解答。”
“有什么问题会让我们的参谋长为难呢?”高桥直一哈哈大笑起来。
“联队长大人,这个问题您不是也憋在心里很久了吗?”青川撇撇嘴,回敬道。
“哦?是什么问题?能让两位如此为难?”大介洋三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打了个哈哈。
“就是石原太郎的那个医院,到底是干什么的。”青川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问题。“说起来,这个问题本来我是不该问的,但是,我听说那里面是什么‘细菌试验室’。如果室真的,我担心万一出什么纰漏,会影响我们的士兵的。”
“这个麽,按理我是不能说的。”大介洋三有些惊讶青川要问的问题。作为军人,不该自己知道的,根本就不应该取打听。“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想想,要真要是什么‘细菌试验室’,它能建在人口密集区吗?我不知道这个消息你们是听谁说的。据我所知,那种医院,在支那还有很多,不过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为大日本皇军提供战场必要的血浆。哈哈,院长搞得太神秘了。”
“血浆?”青川瞪圆了双眼,“难道我们大日本皇军伤员们输入的血浆是支那人的?”
“不用支那人的,用什么?”没等大介洋三反驳,高桥直一已经抢先说道:“难道要从国内往这里输送血浆不成?我明白了,为什么石原太郎老是问我要健康的支那人。”
“我们出去吧,外面的表演也改结束了。”大介洋三站起来结束了谈话。再往下说也不会说出什么新内容了。
从军营返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坐在摩托车上的大介洋三迎着夜风打了个酒嗝,远远看见一队正在巡逻的士兵已经立正,等自己的车队过去。
“停下!”大介洋三叫了一声,整个车队停在了巡逻队面前。
“太君,您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早就闻到一股酒味的肖彦梁恭敬地问候道。
“原来是肖队长,你怎么会带队巡逻?我不是早告诉你们,身为队长就不要带队了吗?”见到肖彦梁跑过来,大介洋三有些意外。
“唉,这些天不是老是出事吗?在下不放心,就带队了。”肖彦梁脸笑得如花开一般。从傍晚得到大介洋三出城往军营那边去,他就按文川的指示,就没离开过大介洋三回城的必经之路。其实,就是大介洋三没有主动停车,他也会想法让他停车。
“哟西。”大介洋三点点头,心里有一些感动。“注意身体。”他叮嘱了一句,命令开车。
望着没有消去的车队尾烟,肖彦梁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
“怎么还没有听见飞机声音?”心里焦急地问了一句,肖彦梁带着人往其他地方走去。
这时在城外,吴志伟也开始忙起来。他打开电台,仔细地调试着。不过电台只是发出一阵杂音。吴志伟低头接着远处的探照灯光,看了看表,并不着急。
远处文川提着抢趴在地上小心地经些着。德贵早就被他赶了回去,尽管德贵是那么地不愿意。文川的意思很明确,万一任务失败,也和警察局没有任何关系。
“来了!”黑夜里吴志伟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欢呼声。文川仔细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