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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战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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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再来换班!是吗?”我挖苦地替他说了出来,觉得正式请示这些勾当,实在有些肮脏,有辱人格,但我知道,如果能满足他们的兽欲,我将获得他们的感激,他们也会为我效命,我何必可怜这些越共分子呢?可是,我不想负怂恿士兵强奸妇女的责任,不由把脸一沉,怒声喝道,“杰克逊,你真他妈的混蛋,这样丑恶的勾当也来请示我吗?”我把手一挥,“给我滚开!”
杰克逊初则愣怔了一下,接着就醒悟过来,脸上出现了一个隐而不露的笑容,在这种不言自明的暗示下,他只说了三个字:
“头!我滚!”
荒村落日,艳丽极了,炽烈的红光映红了西部天空;像漫天大火。云霞飘浮,像冒着热气的鲜血之河漫过驼峰山向北方流淌。接踵而至的灰暗的暮色,蓝烟似的夜雾从四面涌来,朦胧的阴影笼罩了这个表面幽静的小村。
我把克里斯和杰克逊找来,用不可更改的口吻向他们下达指令:
“一,在各个哨位上,先进行一次试射。目的是让对方知道我们的哨位设在哪里,当然,那两个人质代表已经向游击队报告了村里的一切,我们还要用火力作一次证实……”
我看到他们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似乎在说:我们的“头”想干什么?
“二,天黑以后,把所有人质一齐押进竹楼下的地洞里去,加上盖顶,把集束手榴弹放在洞口,必要时,把他们全部炸死;当然,男女分别关进两处;
“三,把村子中心的几家竹楼点亮灯火,但不宜过亮,不要让那些进村的游击队看出是有意伪装;……
“四,我想,夜雾将越来越浓,到第二天上午八时才会慢慢消散,游击队来袭击解救人质的最佳时间是凌晨三时到四时前后,那是人们最容易沉入梦乡的时刻。而我们则在午夜零时除留在村内的少数士兵外,全部撤出村庄,……里应外合,夹击他们。”
“头!这就是说咱们要打越共游击队的伏击!……”克里斯带着豁然顿悟的按耐不住的兴奋打断我的话说,“我们准能成功!”
“我们用他们对付我们的办法对付他们,肯定会出乎他们的意料,你们都是有战场经验的,我们已经非常熟悉村庄的地形,游击队则不知道这里面我们给他设下了陷阱;我们兵力很少,必然造成游击队的麻痹,所以我们要使士兵学会各自为战,你们听好:
“一,杰克逊军士长带领九个士兵留在村内,分散在各点潜伏,如遇单个敌人用匕首解决;如遇两个以上的敌人可以开枪射击;如遇更多的敌人进入竹楼,可用火箭筒和火焰喷射器彻底解决他们;
“二,克里斯少尉也带九名士兵拉出村外,在村东、北、西三个方向潜伏,任务有三:淬然袭击进村敌人,配合村内战斗、围追溃散敌人。……
“三,其余由我带领,在村南的小高岗上设指挥部,以应付一切突然变故和意外情况。
“你们两队的战斗细则我不作具体规定,以便你们自己临场发挥,以锻炼你们的指挥才能和士兵的主动精神,原则只有一个,消灭敌人保存自己。……明白了吗?”
显然,我这种全新的战法使这两位久历战场的勇士颇为钦佩。
在杰克逊转身欲走时,我叫住了他,要他带范志雄去挑一名他所中意的妇女带在他的身边以慰他的寂聊。……我知道今后用翻译的地方将很多。他是越南人,我甚至想派他扮成乡村教师为我的别动队去作侦察。
范志雄对他的女同胞并不怜惜,他挑着那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当我把一切战斗部署刚刚布置妥当之后,他竟满脸血迹来到我面前,要卫生员给他上药,他的脸被小姑娘抓烂了,嘴唇竟被咬掉一块肉,幸好没有把舌头咬断,……真他妈的窝囊,一个上尉,竟然连个小姑娘也降服不了。……
(三)以游击对游击
——安德森《战地手记》之十五
事情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夜间有雾,却时浓时淡,对这种丛林气象,我预测不准,朦胧中有时还能看到几点星光。我们潜伏到四点半钟,仍然不见动静,静得使人犯疑。因为全队都在潜伏,如果派人到各点联络,很容易产生误会,这时我发现有三点疏忽:
一,我的部队应该带上夜间的识别标志,以便分清敌我;二,应该规定好联络方法;三,必须坚持潜伏到上午某时,即使空等也不能失去耐性。……要想纠正已经晚了。
我蹲伏在打谷场南面的高地上,面对着浓浓的夜雾,推测着越共游击队的心态,显然,他们知道村里的一切情况,也熟知我的防守部署,……那么,他们得到两个人质的报告之后,为什么不上圈套?也许那个断臂的老混蛋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游击队员,他装得昏昏愕愕、糊糊涂涂,其实精明透顶,我的一切示假行为,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甚至他就是这个村的越共负责人!
想到此处,我心头“咯噎”一震,一种含有绝望的恐惧袭上心头,脊背上立即觉得冷汗淋漓。这么说,敌人已经洞悉了我的计划。可是,我却把自己蒙在鼓里,苦苦地等了七个小时,等待着游击队集结力量,一网把我们打尽,我们三十几个人分得这样散,怎么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呢?敌人洞察我们的力量、部署和计谋,我却对敌人一无所知。现在离浓雾消散还有三个小时,那时才有可能呼唤飞机支援,就在这三个小时之内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是不是我精神过度紧张的反应?抑或是我的战争感知力在唤醒我提高警惕?这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产生的?正像第一夜在林间空地宿营时梦境的启示,真正有那种不可言喻的带有迷信色彩的鬼使神差?一种惊悸直感使我打了个寒噤,使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警觉起来。
我轻轻拍拍伏在我身边的勤务兵,低声问道:
“欧文,我总觉得四周有什么动静,你听听是什么声音?”
这个18岁的小伙子谛听了一阵说:
“中尉,我怎么听到在高地后边?”
“后边?”我侧耳谛听,果然有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却弄不清是什么声音,其中显然有流水声。
我顿时明白了,这个村庄是在小溪的右岸,在高地后面便是我们洗澡的溪水的上游,从这条小溪可以直通驼峰山峡谷,而这条溪流就成了越共把物资运向勺子湖一带的动脉。……如果我是越共的话,这块高地必然屯驻重兵,因为它是这个小村的屏障。
我弄不明白,那些游击队只在村北的丛林里骚扰我们,如果他们在高地上筑有暗堡,我们就难以进村;如果,他放我们进村,夜间从这块高地后的暗堡中潜出袭击我们,居高临下,我们只能向北撤退,正好落进他们在丛林中预设的陷阱里,我们将全军覆没。我不由悚然而惊,原来我设圈套诱敌,结果,我们早已落进敌人预设的圈套中,这么说,这个小小的宝岩村不是我的土伦而是滑铁卢了?
迷漫的大雾越来越浓,乳白色的泡沫从驼峰方向汹涌而来,越共游击队对丛林气象是非常熟悉的,他们是不是等待大雾弥天我们昏昏欲睡之时从背后偷袭我们?我惶恐不安的思维深处,空然爆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光点,把眼前处境照得豁亮,而且又是那样简单。我低声命令四名冲锋枪手和一个喷火兵跟我绕向高地后边,浓雾掩护了我们。
这时,我清晰地听到了铁器的撞击声,我判断那是越共游击队在雾中集结,那么,他们原来在何方?有多少人?在我们进入村庄之时,他们为什么不从高地上突然冲进村庄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块高地中间有个鞍部,透过浓雾,我看到了憧憧人影,他们在互相低语,好像在等候什么人。这里我又发现自己的二大疏忽,在进驻村庄时,没有察看周围的地形,因为高地后面还有一片丛林,我判断敌人白天只用村北的很少的游击队引诱我们,而在高地集结的游击队才是越共的正式部队。我也判断出,他们白天不进攻我们的原因,一,怕我们呼叫战斗直升机来参战;二,怕暴露了他们的营地后遭到我空军地毯式的轰炸;三,只有夜间突袭我们才最为有利。……
我命令士兵极为小心地匍匐接敌,对准敌人的集结地猛烈开火,尤其是用火焰喷射器喷射……我强令自己耐心等待,只要我们枪口对准集结地,我们就不会有危险。
显然,敌人已经集结好了,大约有30多人,他们像在规定联络信号和佩带识别标志。就在这时,我喊了一声“开火!”
四支冲锋枪同时吐出长长的火舌,火焰喷射器像一道赤色的火龙呼啸着扑向敌群,惨烈地呼叫声,哀嚎声,……雾气在烈焰中激荡奔腾,火焰点燃了鞍部的荒草,急骤的弹雨狂猛地泼到敌人身上,同时伴着手榴弹的爆炸声。一时间血肉横飞,这是一场痛快淋漓的大屠杀。那些游击队员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落进了火海,竟然没有一粒子弹向我们射来。
我留在身后的五名士兵也奔跑过来,十几支冲锋枪同时向着浓雾中盲射,火焰喷射器的烈火把迷雾冲开,只看到那些身上冒着烟火的越共奔跑、蹦跳、跌倒,又跳起来嚎叫着发疯似地狂奔,冲出几步又淬然翻倒,活像落在滚油锅里的活鱼。……
焦糊的尸臭和刺鼻的血腥,随着硝烟弥散过来,在敌人根本来不及组织反抗时,我命令士兵冲杀上去。……
这是一次猛烈的冲锋,士兵们带着一种疯狂的情绪不顾死活地冲向洼地,并且发出欢呼似地呐喊声,这种奇特的感染力抵消了他们对于死亡的恐惧,十几个人谈不上排山倒海,但那种气势却是前所未有。
当我赶上去的时候,士兵们正在屠杀越共的伤员,我厉声制止,因为我需要他们的口供。……在这里集中的越共,我估计不下七十余人,他们受到突然打击后,借着迷雾已经隐去,我命令士兵射击,不使对方有反扑的机会!
这次战斗虽然还在进行,我已经感到稳操胜券了。因为这次出乎敌人意料的袭击,正好击中敌人的要害,说不定正在布置袭击任务的指挥员已被击毙,所以敌人乱了方寸,只顾溃逃。这次成功又得力于我的灵感,如果不时及早想到,被杀的便将是我们。
这时村北丛林和村庄之内也都响起了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这是越共游击队在预先约好的袭击时间之前,被迫作出的行动,因为他们失去了村南高地的配合,这种无可奈何的袭击不可能取得成功,克里斯和杰克逊完全对付得了。……
果然不出所料,枪声很快就减弱了,沉寂了。……
迷雾像被扯碎的棉絮在晨风中飘散。洼地上被烧焦的树丛荒草和越共的尸体衣物仍在冒烟。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大约有二十多具尸体,一走进战地,我就被烟熏得涕泪交流,有几具尸体被烧得龇牙裂嘴,充分表现出死前的极端痛苦,散发着人肉、头发、胶鞋、血腥、机油相混合的恶味。有的被火焰喷到脸上,脑袋已成为黑炭,面目已无法辨认,有的被烧得像一段弯曲的木头。……有的中了枪弹,在地上扭曲着像是临死前的痉挛。……这是一幅惊心动魄的图景。
我命令战士四处搜索逃敌;范志雄和勤务兵则留在我身边,准备从洼地的敌尸中找几个尚未断气的来审讯他们。
找到了,有一个满身血迹肚肠满地却没有死去的游击队员,仰身躺着,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这个家伙眼窝塌陷,颧骨高耸,脸如死灰,两只火红的眼睛却灼灼如焚地瞪视着我,我对范志雄说;“问问他,他们是什么部队,指挥部在哪里,他们夜里为什么在这里集中。……”
可是,范志雄一开口,就招来了一顿臭骂,大概是骂他民族败类,祖国叛徒之类。我看到范志雄神色惶惑面孔苍白,眼里露出颓丧的表情。我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便用卡林斯手枪对准他的胸脯开了一枪。他似乎想要跟我搏斗,把身子奋然挺起,我又对准他的脑袋打了一枪,他侧身倒在砂地上。
我数了数,洼地上共有二十六具尸体。我的士兵除了两个踏在灰烬上烧伤了脚之外,没有一个伤亡。
克里斯和杰克逊也都完成了任务,在村北丛林的游击队等待村南高地上的主力部队出击,结果没有等到,只好冒险单独行动,他们知道中计之后便丢下两具尸体和一个伤员撤走了。
最后的迷雾散尽,天空出奇地晴朗,我令部队打扫战场,把越共游击队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把枪支弹药也放在尸体上浇上汽油燃烧。
这一仗,我们获得了全胜,毙伤敌人三十余名,缴枪二十余支,我轻伤二人。我准备以宝岩村为营地,而后向驼峰山进行游击活动。……我决定由范志雄带一个人质,先到驼峰山去侦察道路,第二天凌晨,我们即可出发。……
本来这一天上午,我让我的分队休息,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放纵士兵们到那些人质身上发泄他们的淫欲,在这方面克里斯和杰克逊都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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