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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跟着我就行了。现在,我的职务是巴克纳将军的秘书,负责给他处理各种文书。”珍妮弗说道。
“那就多谢你了,美丽的小姐。”刘建业按照西方的理解,对珍妮弗上尉行了吻手礼。
在巴克纳将军的办公室外等待了片刻,刘建业就被从屋里出来的珍妮弗上尉请进了办公室。
“巴克纳将军最近情绪不太好。”走过珍妮弗上尉身边的时候,刘建业听到小声的话G。
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放着好几个熄灭的雪茄烟头。巴克纳将军正在冲着电话里面大声的喊叫着。
“你怎么会给那些可恶的黄皮猴子给吓倒了,难道你是要告诉我,你们海军陆战队也拿这些猴子没有办法吗?”巴克纳将军说完,狠狠地摔下了电话,又不解恨似的骂了几句美国的国骂。
见到此情此景,刘建业只能尴尬的站在一边,用几声咳嗽提醒办公室的主人自己的存在。
“你好,我们的盟友。”巴克纳将军勉强给刘建业打了一个招呼。
“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刘建业说道。
“这没什么。对了,不知道我们的盟友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整理了一下仪态,巴克纳将军恢复了往日的带着一丝高傲的模样。
“我这次来,是想与将军讨论一些问题。”刘建业说道。
就在巴克纳将军刚想接话的时候,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巨大的欢呼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珍妮弗上尉满脸喜色地冲进来,对巴克纳将军说到:“报告将军,我们刚刚接收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快说,有什么好消息?”巴克纳将军连忙站起身来问道。
“就在刚才,合众社报道,俄国军队刚刚占领了德国首都柏林的国会大厦。”珍妮弗上尉高声地说。
“原来如此。”巴克纳将军带着一些失望的坐了下来,然后又马上对珍妮弗上尉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将军,你还有事,我不打扰你了。”见到巴克纳将军的神情,珍妮弗上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上司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从办公室里退了出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将军一定是为了目前岛上的战局才心情不好的。否则,刚才那样的好消息,应该是会让将军你高兴的。”刘建业等到珍妮弗上尉走出去以后,对巴克纳将军说道。
“你猜得没错。我没有想到这些黄皮猴子居然这样的难缠。对不起,我说的是那些曰本人,不包括我们的盟友中国。”巴克纳将军说道。
“我前来找将军,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刘建业说道。
“看来,你是有一些想法要对我说了?”巴克纳将军说道。
“确实如此。以我和曰本人作战多年的经验,这一次曰本人的作战策略,显然是早就对我们的战术有了充分的了解。所以,他们才完全放弃了在海滩与我们一战的通常的反登陆战术,等待我们的攻击部队前进到南部的山区,再利用这里的陡峭地形和预先构筑起来的坑道工事进行持久抵抗。这一带地势完全可以说是崎岖、残破、狰狞、险峻,有的险峰,连职业登山家也非常头痛。日军巧妙地利用了地形,构筑了各种各样的火力点,迫击炮相当多,布雷区设计得很巧妙。即便是舰炮和飞机,拿这些崇山峻岭也是毫无办法。实话说,这条防线的强度丝毫也不在马其诺、齐格菲、曼纳海姆和意大利凯瑟琳防线这些世界上著名的防线之下。将军也见到了,依照目前使用的战术,我们的前进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即使最后取胜的话,我们的伤亡代价也会是极为巨大的。”刘建业说道。
“这些情况我都明白。我现在想知道你究竟找我来有什么话要说。”性格直爽的巴克纳将军不耐烦地问道。
“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更换一下进攻的战术了。他们既然喜欢钻山洞,利用这些来对付我们的优势炮火,我们也应该换一下战术来应对。不然,我们就中了喜欢玩弄诡计的小王八蛋们的卑鄙招数了。”刘建业最近和美国人接触的多了,也学会了不少美国人骂曰本人的词汇。
“具体说说看。”巴克纳将军问道,然后递过来一支菲律宾雪茄烟。
“我在来这里的路上,发现了不少的新式坦克,我问了一下操纵它们的军士。他们说是喷火坦克和重型坦克。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我们的装备优势彻底的发挥一下,在步兵进攻之前,先行利用重型坦克的防护力,推进到曰本人的阵地前沿,使用坦克炮对暴露位置的日军火力点进行近距离直接射击,然后再利用坦克去碾压日军的战壕,冲入日军的阵地,让喷火坦克将凝固汽油射入日军隐藏的山洞和坑道,对他们采用火攻战术呢?”刘建业说道。
“你是说利用坦克去烧死那些喜欢钻洞的猪猡?”巴克纳将军问道。
“就是这样。而且,我还听说,在攻打硫磺岛的时候,曰本人的抵抗也很疯狂,他们同样是利用坑道工事进行抵抗的。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学习一下在硫磺岛上的成功经验呢?”刘建业说。
“你是说像在硫磺岛那样使用水泥去对付他们?”巴克纳将军问。
巴克纳将军说的是在硫磺岛战役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硫磺岛是一个火山岛,岛上到处都是火山喷发时火山熔岩形成的天然熔洞,而且火山熔岩极为坚硬。岛上的日军便以此为主体,构筑了以地下坑道阵地为主,混凝土工事与天然岩洞有机结合,配备大量永备发射点和坚固支撑点的防御体系。美军遭遇到这样的工事体系,一筹莫展。
硫磺岛战役的报道传回国内。就在各级指挥官苦于无计可施时,一位负责建筑工程的技术人员却提出了一个看似有点滑稽的建议:用水泥攻克这些地堡。他认为,日军的连环地堡虽然坚固,但却存在着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它的出入口非常狭小,如果把坦克改装成推土机,推着混凝土,对地堡出入口实施封闭,就可以避免敌人重复使用,而且可以逐一封堵,将敌人闷死在洞里,这样不仅可以大大减少炮弹的消耗,而且还可以减少伤亡,尽快解决战斗。
第二天,硫磺岛战场上出现了与前几天截然相反的另类场面:地面上不再是炮声隆隆、杀声四起、火光冲天,却见成批成批的水泥等建材被运送上岸,搅拌机也随之高速运转起来。许多坦克被改装成推土机,将成吨成吨的混凝土送到一个个被构筑成地堡的火山岩洞口。整个硫磺岛俨然是一个大型的工地施工现场。海军陆战队员们此时完全是一个建筑工人的形象。只是在封堵熔洞时他们偶尔与出来交战的日军交火,才使人们记起这里仍然是血与火的战场。
就这样,美军轻而易举地将180个地堡变成了日军的坟墓。成千上万吨炮弹和万余名陆战队员的生命为代价无法攻克的堡垒被几百吨水泥征服了。此后,向前推进的美军再也不必要防范那些随时可能从身后的熔洞里出现的敌人的袭击,战场伤亡率迅速下降,并很快将岛上的日军清剿完毕,取得了硫磺岛战役的最终胜利。
“这一点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硫磺岛和这里的日军一样,都是构筑了以以地下坑道阵地为主的连环地堡体系,那不妨也用一下好了。也许会收到好的效果。”刘建业回答道。
“那就这样办了。我们两种办法都用一下。我一定要把那些钻在山洞里的黄猴子全都从地洞里赶出来。”巴克纳将军说道。
“我想我还应该提醒将军一个问题。”刘建业继续说道。
“请尽管说。”自认为找到了正确办法的巴克纳将军心情好了以后,连说话的G气都变得和缓了许多。
“有情报显示,曰本人在这里把大量的当地居民武装起来了,而且还告诉他们盟军在攻占这里以后,会把他们这些居民全部杀掉,把他们的家园烧掉。所以,不少的当地居民都跟随他们撤到了岛屿南部地区的防线里。我想将军应该还记得塞班岛上发生的事情吧。”刘建业说道。
听到刘建业的话,巴克纳将军沉默了。
塞班岛战役,得到强大海空军支持的十二万美军进攻孤军困守的三万日军。日军打到只剩下三千人,而后这三千人向美军发起了冲锋。他们跌跌撞撞,“有的撑着拐杖,有的吊着绷带,除了缺胳膊少腿,有的眼还被打瞎了”;他们脱掉钢盔,头上捆起白带,“端着机枪和战刀,有的仅仅拿着绑在竹竿上的刺刀,甚至有的赤手空拳,潮水似的涌向美军阵地”。那些没有力气冲锋的重伤员,则引爆了身上的手榴弹。与日军最后冲锋的同时,塞班岛的曰本百姓也开始了大规模的自杀,他们或从崖上跳下,或父母抱着孩子,一家一家走向海里……“整个海面漂满了曰本人的尸体。”美军将坦克车改装成宣传车,到处呼叫:“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然而这些呼叫基本无效果,塞班岛总共有一万多曰本百姓死于自杀。塞班之战,美军“作战部队起初十分害怕,继而使他们迷惑不解,后来又使他们憎恶,最后却使许多美国士兵表露出真诚的怜悯。曰本士兵在洞穴内遭到的惨不忍睹的痛苦以及他们凄然绝望的敢死进攻,使得美国兵要牢记‘勿忘珍珠港’的格言越来越困难”。一些士兵泣不成声:“曰本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自杀?”
“你有什么办法吗?”巴克纳将军问道。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刘建业缓缓地说道。
“请讲的具体一些。”巴克纳将军说。
“我们应该以传单和广播的形式向他们宣传,我们盟军是把战争时期的和平居民和军人严格区分开的,只要是和平居民和放下武器,不再继续抵抗的军人,我们都会遵守日内瓦公约的规定,给与他们人道待遇。只要他们放弃抵抗,他们就立刻可以得到我们发放的食品和医药,满足他们的生活需要。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的战斗意志出现松动,促使他们在胜利无望的情况下选择放下武器投降,而不是抵抗到底。我想这些工作应该会需要大量的懂得日G的人员。”刘建业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我会向上面要求派来一批美籍的曰本人后裔。这些人正好可以派的上用场。”巴克纳将军爽快地说。
“我希望我的建议能够在未来的战事里发挥出期望的效果。”刘建业说道。
“我也是一样。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为了对德国战争的最后胜利喝上一杯呢?”巴克纳将军笑着说道。
“我很乐意。”刘建业同样笑着说。
就连一度强大的不可一世的纳粹德国都走到最后的尽头,各方面国力比起德国都要差得多的曰本,还能单独支持多久呢?
第三部
第三百零四章 … 冰山(六)
1945年的4月底和5月初,对于正在与法西斯主义做着最后的战斗的人们来说,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4月26日深夜,一支由30辆汽车组成的德国和意大利法西斯分子的车队,在漆黑的夜色中,向着意大利边界的穆索急驶着。
“停车!停车!”道路上突然出现了全副武装的意大利游击队员,他们早已得到消息,埋伏在了这里。
前面几辆军车停了下来,车队后面的意大利人的几辆汽车见势不妙开始逃窜,有的掉头向回开,有的拐向旁边的崎岖山路,有的准备向穆索方向冲去……
“哒哒哒……”游击队员手中的冲锋枪吐出了火舌,他们分头进行堵截。
很快,逃跑的人全部落网。游击队押着车队开到了东戈市。他们开始对每辆车进行检查。
奈里大尉爬上了第3辆汽车,几个德国人在窃窃私G着,他用犀利的目光扫视着车中,角落里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他蜷缩着,身上盖着件军大衣,露出的两条腿上穿着只有高级军官才有的镶着金色条纹的法西斯军裤。
“他是谁?”奈里问道”
“一个酒鬼。”德国人回答。
奈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跳下车,对几个游击队员小声说:“注意这辆车,别让它离开!”随后,走向指挥部去报告他发现的可疑人物。
游击队员和宪兵向汽车围拢过去,车上的德国人纷纷跳下车,远远地站到了一边,注视着。穿着金色条纹军裤的人慢慢站起来,举起双手,弯着腰下了车。
一审讯,他正是意大利法西斯头子墨索里尼。
听说墨索里尼被抓住了,人们激动万分。
这天下午,游击队总参谋部派瓦莱里奥上校来到东戈,根据民族解放委员会的命令,他将代表总部就地处决墨索里尼和其他几个法西斯头目。
傍晚时分,墨索里尼和他的情妇被押上了汽车。为预防意外,瓦莱里奥把墨索里尼的军帽往下拉了拉,以免别人认出他来。汽车开到了贝尔蒙特别墅附近的一块高地停下。游击队员把墨索里尼等人拉下车,让他们站到别墅的篱笆旁边,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