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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密集的钢铁弹雨,城市战争却没有和所有的作战模式一样脱离原先的固有模式,双方的作战人员却是还是和半个多世纪前一样,不得不面对暗处四下里射出的子弹,和遍布的地雷诡雷等重重障碍,生命在这里还是显得玻璃器皿一样的脆弱,经不起任何金属射流的拥吻。
在整个世纪大厦的大楼以及附属的群楼内,枪林弹雨,密如飞蝗,不时的有人一声不响的从楼梯上滚落而下,密集成一片的轻武器的射击声和此起彼伏的爆炸物的轰响交织成了一片,远远的望去,整个屹立在夜幕中的世纪大厦到处的向外喷涌出一团团的火焰,如同一座燃烧着的火炬,几乎点亮了着整个的开发新区。
联军进攻的号角再次的吹响,无数呼啸在夜空之中的炮弹带着死亡的狰狞降临而下,早就成为一片废墟的中国军队的防区内再次的承受着各种从天而降的爆炸物的洗礼。
数十架联军的武装直升机从夜幕之中爬升而出,旋叶呼呼的节奏的拍打着凝重的空气,夜晚,对于联军直升机飞行员来说却是如同白昼一样的清晰,各种红外线探测器,热能感应装置足以将地面上的一切活动物牢牢的标定显现在武器操作员的射击平显上。六管的加特林机枪不时的在地面之上划出火链一样的弧线,12。7毫米航弹打的建筑物的墙面一阵的破碎班驳。碎石、灰埃噼里啪啦的滚落着砸在曾经繁华的街道之上。
一发接着一发的炮弹砸落而下,转眼变成带着无数飞舞着死亡破片的大团升腾起的火球,岳海波拍拍落的满身都是的尘土,转身走进掩体内,世纪大厦那边基本已经结束了战斗,张涛以及红旗民兵团的民兵们经过浴血的厮杀重新的夺回了对大楼以及几座周边附属群楼的控制权,和坚守在楼内的仅存的一个排会合,并恢复了和这边连部的通讯。
这次联军并没有再次草率的发起新的进攻,而是反复的对一些重点区域进行高强度的炮击,漫天飞舞的武装直升机更是蝗虫一样的成群结队的游荡在城市的上空,不时的在协调官的调度下,成小队的从空中一头扎下来,用两片短翼下挂载着的航空火箭弹或是反坦克导弹,乃至航空机炮扫荡着发现了的目标。
夜色中一辆接着一辆的联军装甲战车绕过县城的外环,浩浩荡荡的长龙一样的车队打着大灯在天空中咯咯作响的直升机的掩护下向北面的运河的方向前进。
古老的运河上,一座钢铁的桥梁跨越这人工开凿而出的阻堑,将运河的两岸紧密的连在一起,虽然河道不是很宽,但有着长长的引桥的大桥却是显得的很是异常的宏伟,巨大的跨度,上层公路桥面的双向四车道,下层铁路过河轨道连接着运河两边蜿蜒连绵的铁路,这里就是江北地区高速公路和铁路的咽喉所在,但战略防守的任务性决定了在此中国军队并没有部署什么部队,一个预备役连和一个中队的武警内卫是这里全部的守备力量,另外出于防空的考虑,还布置了两台95式防空一体车和三个防空高炮阵地。
当空中传来喷气战绩特有的嘶鸣的时候,没有人意识到灾难就是这样的降临的。由于一辆公交车辆的抛锚,数十辆大大小小的满载着逃难的平民的车辆被堵塞在大桥上,司机们不耐烦的叫骂声、喇叭的鸣笛声交响成了一片。满头大汗的武警正在顶替着交通警察的岗位,疏导着车流缓缓的向前移动着,武警中队的许君容上尉焦急的看着手腕上的那只老上海表,整个交通已经由于堵塞而瘫痪了整整二十分钟,如果这个时候,任何一架联军战斗机来临轰炸,所带来的后果都将是灾难性的。
“娘的,快把你的车往前开“一个驾驶着一辆黄色奇瑞轿车的司机破口大骂着前面缓慢移动的车流。焦头烂额的武警官兵拍打着车顶,示意其绕过抛锚的公交车。
黑幕般的夜空中,一抹刺亮的反光划过后视镜,正在叫骂的司机看到了两颗快速滑来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焰,穿过黑色的夜幕,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绚烂。
站在北岸的许君容上尉也注意到了那两道闪电一样冲来的火球“小鬼子,我操你妈”第一反应告诉上尉,那流星一样坠落而来的是何物。
两架‘F/A…18E超级大黄蜂’战斗机拖着蓝蓝的尾喷倘佯在5000米的空中,从‘杜鲁门号 ’航空母舰上起飞的第3舰载航空联队的罗伊斯上尉和他的僚机飞行员尼森中尉分别驾驶着这两架满挂着AGM…86C型空射巡航导弹的大黄蜂。
“锁定目标,再次确认” 罗伊斯上尉打开了武器保险,彩色平显上绿色的方块牢牢的锁定那条横跨玉带一样蜿蜒的运河上的大桥。
“天鹰3呼叫,天鹰3呼叫,确认桥面有大量机动车辆,该死,是大量平民”僚机的尼森中尉呼叫到。“天鹰3再次呼叫鹰巢,天鹰3再次呼叫鹰巢,确认桥面大量平民”
第十六章节
确定桥面聚集大量平民这一情况的罗伊斯上尉不得不向航母飞控打击中心发出请求取消任务的呼叫。毕竟谁也承受不了攻击平民的各种罪名和压力。
“天鹰1,执行命令,摧毁桥梁”良久,无线电里传来冷冰冰的回答。
“该死,这是屠杀平民” 尼森中尉发出抱怨的叫骂,透过无线电罗伊斯上尉能想象到那个爱尔兰裔小伙子愤怒的样子。
“天鹰,执行摧毁命令,再次重复,执行摧毁命令”
“这些狗娘养的东西,他们只知道坐在远离危险的空调舱内,却总是把烂事推给我们,shit” 罗伊斯上尉抱怨着,但军人的天职还是让他犹豫着按下发射键。
两枚AGM…86C型空射巡航导弹从机翼下的导弹滑轨下掉落数米,接着发动机点火,拖着尾焰闪电流星一般的冲向目标。两架F/A…18E一个大角度俯冲,拉转机头急转而去,担任僚机的尼森上尉还是从坐舱后视中看到了远处那道爆炸冲起的火焰。
战后一直为这次轰炸而内心不安的尼森上尉向媒体披露了当时指挥官要求他们轰炸平民目标并造成大量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死亡的细节,经过报道后尼森上尉的战争回忆在所谓讲求人权至上的西方世界里引发喧然大波,美国国会战争委员会后来还曾经派人来华与中国政府共同调查过此事。当然这是战争结束多年的后话。作为轰炸命令的执行者,罗伊斯上尉后来却没有像尼森上尉那样遭到调查组或者媒体记者的反复询问,因为在后来拦截中国空军对联军舰队的蜂群攻击中,他的座机被一架中国战机发射的飞弹近距离击中,连人带机成为游荡在西太平洋近海上空的一个孤魂。
爆炸的气浪翻滚着肆虐的火魔突然的膨胀扩散而开,将堵塞滞留在大桥上的车流轰然的吞没,接连的爆炸声中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惨呼,乱成一团的人们甚至来不及逃生,便被火光所吞没,点燃的车辆发生着连锁的爆炸。破碎的车体腾云驾雾而起,被骤然膨开的气浪卷翻到运河之中,打破微波泛泛的水面,四溅起翻滚的浪花。
整个大桥已经成为了一个人间的炼狱,破损的桥体上横七竖八的交错着汽车的残骸和烧成焦木一样的人体。
许君容上尉一面指挥着武警部队和预备役人员抢救受伤人员,一面组织疏导,同时命令防空阵地加强对空警戒。
一辆笨重的推土机轰鸣着撞开堆堵在桥面上的车体残骸和大块大块的碎落倒塌的混凝土块,扫清狭窄的车道,残存的车辆在严重破损的桥面上开始缓慢的移动起来。
桥南的防空阵地里突然发出凄厉的防空警报,照亮夜空的探照灯光柱割裂开黑幕,对空火力立即处于戒备状态,两台防空车的雷达也轮流开关以防止联军的反雷达导弹。“下车,快下车”武警们不顾自身安全的引导着车里的平民尽可能的离开车辆,下车徒步过桥,以免在空袭中落得困于车厢中被烧死的厄运。
北岸的95式弹炮综合防空车最先开始的射击,紧接着南岸的高射炮也‘嗵嗵’的开火了,一枚接着一枚的防空飞弹腾起翻滚的羽烟,携风带火的扑向夜色中的杀机,四联装高速防空炮哗啦拉的向空中喷吐着金属风暴,射击的炮口焰在夜空下清晰可见。
然而联军空袭的强度是谁都没想到的,二十架‘AH…64D长弓阿帕奇’鬼魅一样的从西南方向的一片建筑后爬升而出,直升机悬翼拍打空气的声音沉闷在黑夜的寂静中,在一片漆黑的夜空中,无数的火龙窜涌着离开机翼下的火箭巢与发射滑轨。仅仅一个回合,两台95式防空车就都冒了烟。三个设立着的高炮阵地被连人带炮炸成了一堆弯曲变形的废铁。
原处传来了了联军重装甲战车巨大的轰鸣声,沉重铿锵的履带敲击着大地,娇嫩的柏油沥青路面被经受不住沉重的压力,竟然条条道道的裂开。
哭泣惊慌成为一片的平民们乱糟糟的向桥北涌去,场面显得更加的混乱,不时的有人被纷飞的弹片所击中,巨大的爆炸此起彼伏的响成一片。
清理桥面残骸的推土机也被一枚‘九头鸟‘火箭弹给揍趴下了,燃烧了起来,巨大的钢铁的推土铲在殉爆的气浪中如同落叶一般被卷飞。
面对气势汹汹而来的联军重装甲部队,缺乏有效反装甲武器的预备役人员和武警士兵们还是义无返顾的担任起了狙击联军、掩护平民撤往北岸的任务。
随着联军的‘AH…64D长弓阿帕奇’攻击直升机群从高空一头扎下来,在数十门‘M…109A6’155毫米自行榴弹炮的掩护性炮击下,三十辆‘M1A2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分成两个梯队掩护着后面的尾随的步兵战车狠狠地切进南岸的防御阵地。武警和预备役人员组织起的抵抗,很快就在联军的坦克履带下崩溃。缺乏反坦克武器的轻装步兵在野战情况下,根本无法抵御在优势火力掩护下冲击的重装甲部队。有限的PF89火箭弹击中了一些战车,但并不能阻止联军铁流滚滚向前推进到大桥的南岸。
第十七章节
当一个接着一个的中国士兵被联军战车上的火力所扫倒的时候,捍卫着共和国军人荣誉的中国士兵们选择了六十年前的那幕,受伤倒在地上的伤员凝视着轰轰而来的履带,坚定的拉响了集束手雷的引信,等待着在那团腾起的烈焰中和联军的战车一起化做永恒。
许君容上尉此时正静静的倒靠在一堆桥头建筑的残垣之中,就在一分钟之前,正指挥着部队逐步抵抗着联军集群装甲冲击的时候,一枚高爆杀伤弹击中了数米之外的这座大桥的治安查报站,在一道刺亮的闪光中,整座建筑连同他和身边的通讯员一起的飞了起来,而后又重重的落下,整个查报站转瞬之间就成为了一片废墟,年轻的通讯员被弹片切去了半个脑袋,混合着鲜血的脑浆糊了一地。金属射流打断了上尉的左腿,粉碎性的骨渣和几乎成为一片血泥的肌肉神经等组织混合在一起,剧烈的疼痛让许君容很快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不断爆炸升腾的火光之中,联军巨大的钢铁怪兽轰鸣着撞开一切的阻拦,缓缓转动着电动炮塔用120毫米滑膛炮不时点射着残存着的中国军队的火力点,并列机枪狂吐着火蛇,密集的弹雨打的地面上一溜四溅的烟尘,在战车前构造起一张死亡的火网。
挣扎中的许君容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联军战车逼近而来的沉重的震颤,柴油发动机的轰鸣撞击的耳膜一阵的刺痛。一个从废墟中跃出的武警扛着一枚PF89火箭弹,半蹲着对着一辆转向中的‘M1A2艾布拉姆斯’的侧面扣动了击发扳机,在一阵火花四射中,被击中的‘艾布拉姆斯’无奈的发出一阵的嘶吼,这台52吨重的巨无霸终于在几声间断的喀喀声中停了下来。来不及转移隐蔽的武警战士还没扔掉手中的发射筒就被一架从空中扑下的‘AH…64D长弓阿帕奇’攻击直升机发射的火箭弹雨所淹没。
联军战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巨大的车体从废墟残垣的一边碾轧过去,震颤得碎砖石块滑落下,笨重的坦克过后,在轻装甲战车的支持下,联军的步兵懒散的拥了过来,显然有人注意到了受伤了的许君容,一圈美国大兵围了过来,几支‘M…16A4’自动步枪对准了这个身受重伤的中国军官,一辆‘M1114装甲悍马’在大兵们的召唤下停下了它蹒跚的步履,一个机枪手从车顶护盾后探出头来,大声的质问着,见是一个受伤的中国人,不由的恼火的摇摇头。
俘虏一个中国军人,而且是一个中国军官,这让美国大兵们显得异常的兴奋,在他们的印象中似乎没有一个中国的武装人员面对他们这些‘自由的拯救者’举起过双手,而眼前这个被金属射流打断了一条腿受着重伤的中国人看来注定是要成为这些美国大兵们的第一个战俘了,所有的人都很兴奋,心理宣传部门的那些家伙正发愁着没有一个货真价实的战俘来给他们做案例呢。
当美国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