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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虑这点。”
一个年轻的参谋军官竟然和自己这样的说话,这在上下等级观念深固的日本军队体系中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早就怒火冲天的冢木浩川陆将再也顾不上什么斯文了,破口咒骂到“哼哼,增援?正在考虑?该死的,你这个年轻人告诉我,你怎么去增援”
冢木指着一脸毫无表情的瑞查德中将继续米切尔少校对咆哮到“唯一的桥梁被这个混蛋给炸毁了,你们怎么去派出增援,我的一个重装甲的坦克联队被你们这些狗屁给孤零零的抛弃在运河的北岸,他们正在遭受到中国人的攻击,知道吗?那里有无数的成建制的中国陆军的机械化部队。恩?你告诉我怎么去增援?动用直升飞机部队吗?你们那该死的计划让所有的直升机都被牢牢的牵制在那座城市的机降作战之中,难道你们会让你们那些娇贵的美国大兵划着橡皮艇去解救被你们视为草芥一样的所谓‘盟友’日本自卫队员的生命吗?少校,我想是不会的,你说呢少校先生?”
米切尔少校被冢木驳斥的无言以对,只能张口结舌的楞在那里,半天才抛出了一句让冢木陆将更加上火的一句话“您知道的,从一开始联军第73坦克联队就注定了要牺牲的,我们只是用突出点的部队来为迟缓中国军队的进攻争取足够的时间。”
“该死的,你们美国人不是一直拥有强大的空地一体化火力吗?第73坦克联队只是为联军迟滞住中国军队的进攻提供诱饵,而不是去牺牲,你这个蠢货。” 冢木浩川陆将的冲冠怒火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我必须要对我的部队负责任,至于联合军统帅机构的无所作为,我将如实的将报告提交给我国政府和美国政府”说完便摔门而去,仍下傻楞在一边的几个美国军官。
听完翻译竭尽全力委婉了若干等级语气的转述后,沉默良久的瑞查德中将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野蛮缺乏教养的日本猴子”,而联军第1空降部队指挥官威廉姆斯中将则一脸无所谓的摊摊双手对着弗兰切中将耸耸肩,继续和瑞查德中将讨论该如何应付中国军队即将到来的突破运河防线的攻势。
沉重的皮鞋敲打在‘蓝岭’号核动力指挥舰钢铁的船舱走廊,怒气满面的冢木浩川陆将疾步的走向日本派遣军独立的指挥舱,身后尾随而行的参谋官南岛田原陆佐不得不频繁的加紧两步以跟上将军的步伐。
“该死的美国佬” 冢木浩川边走边骂着,忽然的停下匆匆的脚步,快步尾随的南岛陆佐差点撞了上去,冢木稍有不满的皱皱眉头,微加停顿后开口说道“南岛君,让参谋课的那些废物尽快的拿出一个救援第73坦克联队的计划出来,明白了吗?”
“明白了,阁下” 南岛参谋官一磕后脚跟,微欠身顿首应到。
“另外这个计划无须让美国人知道” 冢木浩川陆将稍加思付,补充了一句。
“是的,阁下”
“好吧,去办吧” 冢木陆将挥挥手,示意南岛田原先去指挥舱。
愣神半天后,年老的冢木深深的长叹一口气,转身走向指挥舱,恍惚间,他的步伐竟有些须的蹒跚,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大概只要冢木自己知道他那声长叹的意味了。
第六章节
“还有人活着吗?还有人吗?”从被联军战斗攻击机投掷的航空炸弹夷为平地一样的废墟里爬出来的蒋聆挣扎着在一片瓦砾之间搜寻着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们。
所有堆积着的集装箱都被爆炸的气浪掀的七零八落,而那些被‘GBU…24/A Paveway III宝石路III’精确制导攻击炸弹直接命中的那几堆集装箱更是被撕扯成了碎片,不少的地方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袅袅的硝烟而没有完成的散尽,整个集装箱厂区早就成为了一片刚刚经历过烈焰焚烧的阿修罗场。
机降进攻的联军已经脱离战斗,在这些信奉唯武器论的联军大兵的眼里被重磅航空炸弹直接覆盖了的地区是根本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幸存者的。所以从中国人的狙击枪口下捡回一条性命的安普瑞上尉带着他所指挥的第82空降师直属侦搜连的一百多名伞兵直接的越过了这片早就被‘F/A…18E超级大黄蜂’战斗攻击机投掷的精确制导炸弹给炸成了废墟一样的本是预定占领点的集装箱厂区。
虽然失去了原先计划中的目标,但突发情况下的应变处理能力一直是美军基层指挥官的重要军事素养之一,所以失去原有作战目标的安普瑞上尉立即的率领自己的作战连队会同地面平行推进的日本第6师团对那座重要制高点的20层大楼发起了攻击。
“还有人活着吗?还有人活着吗?回答我啊”四下里却只回响着自己那几近苍白无力的呼喊声,几乎绝望了的蒋聆的声音渐渐的变的呜咽起来,战争的残酷让这个本不应该属于血腥杀戮的女孩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失去胞泽的那种内心里涌将出来的悲伤。
“我……还活……活着”从一片集装箱破烂的残骸下爬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步履锒强的蒋聆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费力的搬开一张又一张的破碎的集装箱碎片,锋利的棱角划破了她的手掌,暗红的血顿时的从咧开的伤口处渗涌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滴落而下。早已经顾不上这些的蒋聆完全的感觉不到疼痛,搬开最后的一块集装箱残骸的她很快的便认出了这个浑身是伤的重伤者,是坚守在这里的步兵排里的机枪手,之前的战斗中蒋聆从光瞄镜中看到过他那打的又刁又准的机枪火力。
什么急救包都没有了,失去了所有携行装备的蒋聆面对重伤的机枪手身上那到处都还在向外涌出鲜血的伤口不知道该怎样的处理,但有一点蒋聆知道,这样的下去很快过度失血的伤员将会陷入休克,直至死亡。
“用这个吧”一个满是血污的糙手递过一个急救包,突然而来的声音让神经几近崩溃的蒋聆本能的去拔大腿外侧快枪套内的‘92’式军用手枪。但熟悉的汉语声,和制式装备的急救包让她很快的停止了动作。
是那个大个子的狙击手,尽管他的吉利服被爆炸的火焰气浪扯成了破烂一样,尽管战火硝烟熏黑了他那原本涂满迷彩油膏的脸庞,尽管挂花的伤口还在渗出着点点的鲜血,但蒋聆还是一眼的认出了他。
在射杀了联军最后的一架武装直升机的飞行员后刚从龙门吊上爬下的大柳就被呼啸而落的‘GBU…24/A Paveway III宝石路III’精确制导攻击炸弹掀起的气浪给重重抛起,撞落在集装箱体上昏迷了过去,直到被蒋聆搜救幸存者的声音给唤醒。
“看来他快不行了,得想办法”看着涌出的鲜血很快的浸润了止血绷带,焦急的蒋聆几乎带着哽咽声。
“一定是伤到了内脏,或者是血管”查看了伤势后大柳说到“这样不行的,除非送战地医院”
现在处于联军控制区内,要送一个重伤员去远在市区内的战地医院,这对同样挂彩的蒋聆和大柳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顿时的两人陷入沉默之中。
“走,我来背他,你掩护”大柳将携行装备解下递给蒋聆,异常坚定的说。
“不……不用了”正在扶起重伤的机枪手的蒋聆忽然黯然的开口说到“他已经牺牲了”
大柳那正曲身准备背人的动作顿时的凝固下来,然而他还是将疑惑的目光回头投向身后机枪手那已然永恒定格的面容上,
“我说,他已经牺牲了,他死了…。。”因为战友的牺牲而陷入悲痛的蒋聆带着神经质的嘶声力竭的对伸手感触机枪手颈动脉的大柳吼到,泪水顺着她那凄楚的脸颊滚落而下,在硝烟熏黑的面庞上冲出两条‘沟堑’
“收好它,记住烈士” 大柳伸手从牺牲了的机枪手的脖子上摘下身份牌,递给哭泣中的蒋聆“去收集一下弹药,该我们去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了”
爆炸的声音绵密的响成一片,联军轮式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回响在狭小的街道中,浓浓的柴油机的废气挥散不去,弥散在早晨湿润的空气中。
“准备做好战斗”在一个被填堵起的窗口上掏出的射击口后架起机枪的张涛挂好通讯耳麦对据守在大楼内的所有的战士说“小鬼子就要上来了,给我狠狠的揍丫狗日的”
一边和几个民兵一起摆弄着35毫米榴弹发射器的赵大海回头说“野战军就是野战军,装备要比我们民兵好多了”说着赵大海不无羡慕的感慨到“虽说我们红旗民兵团在国内也是响当当的民兵组织,可武器还是你们正规军给淘汰下来,还有你们现有装备别说民兵了,就我当兵那阵子,我们侦察连都没你们装备的好”
“鬼子上来了,两点钟方向,90坦一辆,89步战7辆、96轮战3辆,伴随步兵大约一个中队”电台里传来顶层的观察哨的报告。
“好的,通知其他阵地的弟兄准备,我们准备开餐了” 张涛微顶肩,架好机枪
由于世纪大厦的特殊位置,作为制高点,观察哨发来的敌情通报必须转给防区内的其他作战单位,在所有防御部队的配合下,来利用城市巷战对于防守方有利的条件来消灭敌人。
第七章节
暗绿丛林斑纹涂装的90式坦克沉重的钢履碾压过娇贵的柏油路面上,发出阵阵的铿锵声,破碎的沥青路表顿时的支离破碎。尾随其后的89步兵战车上25毫米机关炮肆无忌惮的扫射着街道两侧的建筑,碎裂的砖石阵阵滚落而下。三五结队的步兵猫身执枪,成散兵队列在3辆96型轮式战车的掩护下缓缓向前推进而来。
‘轰——’的一声,大团的火焰从临街的窗口喷涌而出,气浪裹携着飞溅的砖石碎片、横飞的玻璃碎渣腾在一阵弥散而开的烟尘中。缓慢前行的90式坦克不时的转动着笨重的电动炮塔,在那门120毫米滑膛炮炮口的阵阵火光中将一枚枚的高爆杀伤弹近距离的砸进一个个临街建筑那狭小的窗户中。
两架‘AH…1W超级眼镜蛇’攻击直升机从远处的一片废墟的残损建筑后面爬升而起,拍打着旋翼高速的掠过早已经被联军各种各样的支援火力打的支离破碎的街区的上空,两侧短翼下的火箭发射巢一片的火光闪动,一顺溜的‘九头鸟’70毫米火箭弹密集的倾泻而下,将整个城郊的开发新区再次的点燃成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市区内,几乎每条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都在发生着战斗,分散防守着城区内的中国部队与搭载着直升机垂直机降而下的联军空降部队大打出手,双方在一个个战场狭小的区域内反复的拼杀着,甚至罕有的发起一次次的白刃战。依托着空中骑兵的优势支援火力和不间断的远程炮兵,甚至是固定翼战斗攻击机的反复狂轰滥炸,占有绝对优势的联军一个接着一个的占领他们原先在作战计划里预定好的目标点,但顽强的中国人很快的在仅有的少的可怜的炮火的支援下,一次次的几乎是端着刺刀将刚刚攻占目标区的联军大兵给赶了回去,60毫米、81毫米迫击炮还有如同冰雹一样的砸落下来的手雷几乎让每一个联军大兵都感到阵阵的心惊胆战,没有人不在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够活着离开这片从一开始他们就本不应该到来的土地,活着回到自己的家中,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告诉所有的基层指战员,增援的兄弟部队已经开始反攻了,我们最后的目标就是死死的钉在这个城市里,牵制住敌人,完成前指的最后的战略目的” 第85机械化步兵师师长贺平大校开战以来第一次的舒展开一直紧锁的眉头。
接到师部下发的最新战报的岳海波在短暂的露出笑颜之后却又更加的感觉到沉重的压力,他的防区在遭受了联军一次接一次的潮水波涛般的进攻后,已经几近于崩溃的边缘。已经有机降的联军伞兵穿插过他的防御区域,直接的对侧庇于开发新区背后的火车编组站发起了攻击,虽然这支进攻的小队联军最后被火车站的守军歼灭殆尽,但显然意识到面前的中国守军防守力量正在逐步消薄的联军更加的加大了进攻的力度。鲜有的高密度炮火一次次的呼啸而下,咯咯的盘旋在头顶的武装直升机群甚至疯狂的穿梭在废墟的楼宇之间,直接准确的用机载火力消耗着部队的有生力量。与世纪大厦互为倚角的集装箱厂被联军给彻底的炸成了一片断壁残垣,守军伤亡殆尽。
“也不知道大柳找没找到那个叫蒋聆的女兵,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在被联军炸弹给夷为平地的集装箱厂内。” 岳海波自言自语的看着原处那一道道升腾起的烟柱。
“连长,鬼子对世纪大厦那片发起了新的进攻了” 背着两瓦电台的密电员捂着耳机对岳海波大声的报告到。
将手头的烟蒂捻灭在地上,岳海波扣起头盔,对连指里最后的勤杂人员说“所有人拿起武器跟我上,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最后到来了,支援世纪大厦的战友们,把鬼子的尾巴给我最后的钉牢在这块拈板上”说着岳海波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