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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枪,对准熊长着月牙形白毛的胸膛刺进去,腥臭的鲜血喷涌而出,流出热血融化了周围的积雪,形成一条醒目的红色小溪。
几个人伤得不轻,马也死了,张鹏给副部长止住血,用衣服包扎好,捡起一支枪,对天鸣枪报警,现在正是敏感时期,附近连队的人听到枪声纷纷赶来救援,把张鹏他们连人带熊送到了场部(过去的团部)医院。
这件事一下在场部产生轰动,场长,书记和许多得到消息的人都跑到医院看那只被打死的为非作歹的恶熊。场长从受伤的副部长那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说:“这么好的苗子,留在我们这种地放羊太可惜了,我们有责任把他送到部队上去,那里才最适合他发展!”
因为场长这番话,场里很快派人安排张鹏参加了春季征兵的体检,他的身体现在不用验也没问题,一个病秧子能把熊打死吗,政审更是没问题,接兵干部到连队走访,大家都说他的好话,就连连队的家属都对他没意见,顺利的拿到了入伍通知书,这几天张鹏就像在做梦,多年的愿望就这么实现了!
人们天天盼好事,可好事多了也让人发愁,命运之神和张鹏又开了个大玩笑,接到入伍通知书的第二天,大学录取通知书又交到他和苏丽莉的手里。
张鹏在彷徨中度过了春节,入伍的日子就要到了,他也下了参军的决心,当一名军人毕竟是他多年的梦想,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苏丽莉的时候,苏丽莉一听就急了,五六百万人考大学,只录取了二十多万人,多难得的机会啊,可张鹏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怎么能让她甘心?苏丽莉苦口婆心的劝说无效后,又找来李倩,赛班长和张鹏的几个朋友劝说,但是都没能改变张鹏参军的决心。
明天张鹏就要到场部集合,他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托苏丽莉帮他带回江城,猎枪他送给了赛班长以感谢他对自己的照顾。晚上,张鹏喝过连里给他准备的送行酒,和大家互换了家里的住址,道了别,才带着醉意在苏丽莉的搀扶下回到她家。
凌晨,张鹏醒来时,感到头疼欲裂,酒喝的太多了,抬手想揉揉脑袋时,突然发现苏丽莉睡在他的臂弯里,借着窗外白雪映进来的光亮,他看到苏丽莉娇美的脸庞是挂着泪珠,嘟着小嘴不时的抽噎着,张鹏怜惜的看着她,替她擦擦泪水。苏丽莉忽然睁开眼睛,猛的抱住张鹏,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对张鹏说:“你要了我好吧!”不等他说话,张鹏感到他的嘴和苏丽莉的嘴吻在一起,多了条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搅动,他觉得头‘嗡’的一声,浑身发热,忘情的把苏丽莉搂在怀里,翻身压了下去,呼应着她的热烈。
张鹏的头脑渐渐清明了,霍得推开苏丽莉,坐了起来,看着意乱情迷的苏丽莉说:“丽丽姐,对不起,我太冲动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苏丽莉满脸潮红的睁开眼,一把将张鹏拉到怀里,把张鹏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说:“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希望你永远记住我!”
张鹏只觉得欲火焚身,但他的心告诉他不能这样做,扭动身躯极力挣脱了苏丽莉的怀抱说:“丽丽姐,我们都会有自己的新生活,也许这次分别,就会天各一方,我。。。我不能这样做!”
苏丽莉泪眼婆娑的看着张鹏,眼睛里充满幽怨,喃喃的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这样做,你真的那么狠心吗?”
张鹏定定的看着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孩说:“丽丽姐,老天爷不会总是戏弄我,将来我们有缘,也许还会在一起的!”
两人都不在说话,相拥着等待天亮,度过了他们的最后一天的知青生活,结束了他们这段蹉跎岁月!
第一章 又当新兵了
张鹏和新兵们坐着火车从祖国的北疆一杆子杵到到了南疆,来到驻广西的C军区D师。张鹏被编到新兵团新兵一营二连一排一班,开始他的新兵生活。
他们住的军营占地不小,四面环山,营房依山势而建,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营区,营区道路两旁种满了白杨树,这里解放前是广西军阀白崇禧的‘王牌军’的驻地,房子都是石头地基的砖瓦房宽敞明亮,每个班都能分到一间宿舍,屋里搭着一溜通铺,家具只有一张三屉桌和几个方木凳。
班长都是刚训完冬季征得那批兵留下的老兵,今年实行了义务兵和志愿兵相结合的兵役制度,当兵的除了提干又多了一条出路,这,次已经从他们这批新兵班长中选拔了几个,听说还要从他们之中选几个,新兵训练的好坏是个硬指标,想转志愿兵的老兵们都憋足了劲要做出点样子争取转正。
张鹏他们的新兵班班长薛东河是河南人,家在农村,75年入伍的超期服役的老兵,中等个,黑脸膛,透着股精明劲儿。副班长胡福生是去年入伍的北京知青,也是从东北生产建设兵团入得伍,据说也是高干子弟。
人与类聚,物与群分,和他同班的九个新兵六个是农村兵,两个知青,一个城市兵。张鹏他们两个知青兵有过相同的经历,很快说到一起,那个知青兵孙红涛家是山东的,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插的队,在武装排待过,受过比较严格的军事训练。六个农村兵聚在一起,剩下一个山西大同的城市兵郝云飞孤零零的,他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父亲在煤矿的矿难中死了,母亲改嫁走了,他是矿上给养大的,今年才十五岁,这次是单位照顾他才当上兵的,特殊的生活经历使他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他很快投靠到张鹏他们的圈子里,他们仨人算是城里人。
入伍第一天新兵是上帝,班长们热情的把各自的新兵领回宿舍,分配铺位,给他们打来洗脸水洗漱,聊会家常,帮助他们将不常用的东西收拾好入库,带来的钱登记造册,存到连里。忙完以后到了午饭时间又把他们带到食堂吃饭,第一顿饭照例是肉丝面,随便吃管够,一些贫困地区来的新兵吃的裤子都提不上,腰都猫不下了。下午班长带着他们在营区参观,熟悉下环境。晚上营里组织看了场电影,回来时看家的副班长给他们打来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连领导到每个班问寒问暖,睡觉时帮你铺好被子,让你真实的感受到军队大家庭的温暖,一些新兵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唏嘘不已。
可是第二天班长们就变脸了,从早晨一吹起床号训斥到晚上吹熄灯号,反正是无论你怎么做都不合他的心意,新兵们郁闷的不行,班长怎么说变就变呢?张鹏知道这是班长们在立威,就是让你怕他,以便于日后的管理,这时候你要小心点,不要被班长抓了典型,当成吓唬‘猴’的‘鸡’。
头几天除了早晨做些适应性的体能训练外,新兵们主要是学习部队的条例条令外和整理内务,这是从老百姓转变成一个军人的第一步。整理内务最难的就是叠被子,把一床蓬松新被子整理成一块‘豆腐’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班长做了几遍示范后,到连部开会去了,新兵们个人把被子铺在地上开始练习。张鹏和孙红涛俩人凑到一起,彼此看了看对方的被子都笑了,他们的‘被子’都加工过了,张鹏的被子是用石碾子压过的,蓬松的棉花已经压实了,孙红涛的和他的有异曲同工之妙,是用杠子擀得,两人装模作样的比划了一会,被子就叠的整整齐齐了。其他几个人不得要领,虽然忙的满头大汗费劲不小,但整来整去被子依然是胖乎乎的一团,远远达不到标准。
“两位大哥帮帮忙吧!我的怎么也整不好。”郝云飞可怜兮兮的对张鹏他们俩说。
“呵呵,那可不行,班长知道了我们会挨批的!”孙红涛笑着说。
“那大哥你给点提示吧!”郝云飞哭丧着脸说。
“好吧,看在同班战友的份儿上,我们帮帮你!”张鹏最看不得可怜人。
“谢谢大哥!”郝云飞的脸立刻阴转晴。
“你先用马扎把被子压实点,然后再说。”张鹏指了指旁边的马扎说。
郝云飞听话地拿起马扎一阵擀压,将棉花弄实着了,孙红涛过去比划了几下,把被叠好,在被角捋出直线,说:“用指甲顺着我捋出的直线掐,然后弄平就行了!”
在他们的指点下,郝云飞终于在班长回来之前,把被子整出点型,马马虎虎算是能过关了。
薛东河回到宿舍的时候,只有张鹏和孙红涛起立给他敬礼,其他人仍然在撅着屁股对付自己的被子。薛东河给张鹏他俩回了个礼,低头看看他们的被子满意的点点头,皱着眉头看看其他人的被子,将郝云飞的用脚踢到一边说:“你再重新整整。”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了,薛东河把他们的被子一个接一个扔到门外。
每天吹起床号前,其他人还在酣睡,张鹏和孙红涛已经悄悄起床,拿着扫帚,铁锹把自己班的卫生区打扫干净,郝云飞十分机灵,也有样学样的跟着他俩忙活。出操回来,俩人先到水房打来水,给班长和副班长倒上洗脸水,口杯里盛满漱口水,郝云飞把牙膏给他们挤在牙刷上,把俩班长侍候的周周到到。吃饭时,不用说抢先当小值班,张鹏负责打饭,孙红涛负责分配,先把俩班长的饭盆盛满,不多的几块肉肯定在他们碗里,吃完饭,刷盆洗碗是郝云飞的任务,加上郝云飞的小嘴倍儿甜,马屁拍得山响,薛东河对他仨的印象大好,睡前的班务会上对他们进行了口头表扬,把孙红涛定为‘骨干’,拉灯绳的光荣任务就算交给他了,张鹏则担当了每天早上帮其他人整理内务的任务,以对付天天的内务检查。
有了‘领头羊’,几个农村兵当然不肯落后,开完班务会的第二天早晨,打水扫地的工作就轮不到张鹏他仨干了,他们只好开辟‘第二战场’,擦玻璃,擦桌子,把屋里的犄角旮旯彻底清扫,一时间,一班的形势一片大好,周评比流动红旗就挂在了他们班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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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其实我很‘乖’
新兵入营一周后,开训动员会后,最磨人的队列和体能训练开始了,每天没完没了的稍息、立正、向右转、向左转、齐步走、跑步走。。。。。枯燥的让人心烦。
队列训练班长们最怕什么——怕‘迷糊蛋’,你让他向左他向右,让他向前他向后,要不就来个‘顺撇’,一会准把整个队列的人都给你带成他那样,要命的是一班一下出了俩,一个是大个子排头兵黄公社,另一个是队尾的小个子郝云飞,头尾两人把队列搅得的乱七八糟,班长薛东河一见,头马上大了,赶紧把两个人叫出队列,交给副班长胡福生单个教练,免得传染给别人。
练了一天队列,其他人都能按班长的口令准确的做动作了,副班长训练的两个人却起色不大,黄公社是真迷糊,怎么也分不清左右,郝云飞是‘间歇性’迷糊,一阵清醒,一阵糊涂,走的好好的,一会自己又顺回去了。胡福生不管事喊‘一二一’还是‘左右左’,俩人就是迈不对,急的他满头是汗。
“胡班副,你过来整队组织休息,我训练他俩!”薛东河不满的对胡福生说。
胡福生气呼呼地喊了声‘原地休息’,一屁股坐在地上,摘下帽子擦擦汗,不服气地瞪了班长的背影两眼,新兵们见两位班长大人气都不顺,乖巧的坐在班副的身后。
薛东河边走边解武装带,来到郝云飞俩人跟前,看了他们一眼喊道:“立正!”郝云飞俩人吓了个激灵,赶紧立正站好。
“伸出你们的左手!”薛东河满脸怒气的用武装带指着俩人说。
黄公社痛快的伸出了左手,郝云飞看着班长手里的武装带有点迟疑,薛东河‘哼’了一声,郝云飞赶紧伸出手。
“我帮你们长长记性!”‘啪啪’两声,班长用武装带在两人手心上狠狠地抽了两皮带,人手一下变成熊掌了,疼的俩人‘嘶嘶’的直吸凉气,往这边看的新兵集体打个冷战。
“齐步走,左右左,左右左!”薛东河发出口令,这两皮带还真挺管事,俩人不迷糊了,都走对了。
体能是一切训练科目的基础,也决定训练效果的好坏,各班班长都很重视,早操由两公里,涨到三公里,五公里,轻装改成负重,睡前的仰卧起坐,俯卧撑更是眼瞅着看涨,新兵们累的跟孙子似的,上床都要相互搀扶,上厕所都的结伴去,以防蹲下去站不起来。张鹏知道这些都是成为一个合格战士的必经之路,只有坚持和忍耐。
这些对张鹏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他毕竟曾经经历过,短短两天时间就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因为他深知当训练标兵的‘好处’,所以只使出自己的几分气力,完全可以使训练成绩在班里保持中等。
张鹏在新兵营不适应的只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