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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扮演了贪婪吝啬狠毒的角色,可杨一知道啊,犹太人在欧洲颠沛流离的生活,使得他们只相信金钱这一忠实的伙伴,所以他们对金钱表现出来的敏感,是可以理解的。犹太人不是忘本的民族,对于曾经帮助他们的人,他们时刻牢记,并且不停的寻找到报答他,从这点来看,犹太人是一个重情义,知恩图报的民族,比起日本,那真是天上人间的差别了。
再说了,犹太人都是天生的买卖人,和他们合作钱还是有得赚的,犹太人可是一贯来真的,不象某些民族,妈的,尽玩些口头道歉,欠钱不还就算了,别人上门要账,还被倒打一耙。
“斯密斯,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兄弟!”杨一说的倒也斩钉截铁,谁会跟钱和石油过不去嘛。
“我这就回去,让他们前来拜见大人您。”斯密斯也显出迫切的心情了,毕竟这样的机会,犹太人等了一千多年了。
“不,斯密斯,我亲自去拜访他们,希望这样能表现出我的诚意。”杨一又一次坚决的说
犹太人在漫长的失去国家的历史长河中,也曾经无数次寻求帮助,可是他们等到的却是一次次傲慢和无礼的对待,虽然他们没有放弃,但是他们却已经习惯,所以当杨一亲自上门拜访,并表示歉意之后,犹太人的感动可想而知了。在斯密斯的从中牵线下,双方谈判十分愉快。初步达成合作的意向是,杨一帮助犹太人训练军队,以中国的名义帮助犹太人在中国建立自己的大本营和复国的军事基地,做为回报,犹太人会陆续向中国提供资金上的援助。犹太人也会鼓励自己的同胞到中国来投资,一旦时机成熟,中国有义务帮助犹太人的复国军事行动。
说实话,这样的合作条件对中国来说是没有多少好处的,连犹太人对杨一表现出来的大度都表示怀疑,生怕又一次被欺骗利用,不过在斯密斯的大力保证下,犹太人还是决定相信杨一,但是这都是有限度的,他们提出要先看见自己的军队开始建立后才肯投入援助。
犹太人是很有钱,杨一也的确需要钱,可是比起中东的石油来,杨一更看重的是终于有借口,在将来时机成熟的时候插手中东了。
“爷,这火车还真是好东西,跑得又快又稳,看这架势晌午前就能到北京。”自从上了火车,赵子平也没了一贯的沉稳,对这火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火车上到处转悠天津到北京的铁路,在杨一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也贯通营运了,这也免了杨一他们旅途的许多劳累。九月的日头也是不饶人的,这天气在日头下赶路,比起坐火车来差老远了,舒服的赵子平一身的精力没地方发泄。
“你小子,土包子,没事你出去玩吧,别在这打扰爷休息。”豪华的软卧包厢内,一头枕着日本小妞的大腿,双脚还架在另一个日本妞的身上,一个给杨一按摩头部,一个在给杨一腿上轻轻的敲着,这日本娘们是会伺候男人,舒服得杨一都快哼出声来了。
“那谢谢爷了。”赵子平立刻就窜出了车厢,来到走廊上的椅子坐了下来,冲着旁边的一个女子投入的观察起来。也难怪赵子平在里头呆不住,这一节车厢的男士们都没几个愿意呆在车厢里的,这走廊上居然坐着一位大美女,还是个欧洲美女。金发碧眼,面目俏丽,身材高挑而丰满,在这中国还真的难得见到如此美女。
那女子似乎已经习惯了众人注目的眼光,并没有在意,只是托着下巴出神的看着窗口外稍纵即逝的景象。白玉般的脖子,金黄色的头发,看起来象一副油画,把边上的男人们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姐,伯爵请您回包厢里。”一个仆人来到那美女的身前,鞠躬后说道。女子把目光收回后,点了点头便回了包厢,一众男士见美女回去,也都回了各自的包厢,只是走廊里这时候传出几声惨叫声,偶尔还夹杂着:“别这样,关上门先嘛。”这样的求饶声,估计是这些男性们被下了毒手。
“多梨,你这样子外面的中国男人都会被你害死的。”听着外面的惨叫声,霍夫曼靠在床位上打趣自己的妹妹。回到阔别多时的中国。霍夫曼实在顶不住妹妹的软磨硬泡,把多梨带到了西方人眼睛里神秘的中国。
“我说凯恩,你这样子想一个哥哥的样子吗?象一个贵族伯爵吗?”多梨犀利的反击自己的哥哥。其实多梨对自己的哥哥,内心里还是很敬佩的,家道中落后,在霍夫曼的努力下,家族又恢复了往日的荣光。相貌出众的多梨也成了柏林社交场合上的宠儿,深受男士们的青睐。不过多梨在家族没落的时光里尝尽了世态炎凉的冷暖,对这些虚华表面的东西看的并不是太在意了。
“多梨,别这样跟你哥哥说话,我这是在提醒你,在中国,女人太招摇了,会被看出淫荡的。”霍夫曼拿出哥哥的架势来教训多梨。
“谢谢你的关心,我对中国男人对我的看法并不在乎,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这个国家。中国人看起来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出色嘛。”看来霍夫曼没少在多梨面前提到中国。
“恩,现在的中国人的确大多数不如欧洲人,不过我还是担心,你要是看见我的兄弟杨一后,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样想,他实在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他的感召力太强大了。”霍夫曼略带担忧的说。
“是吗?我看中国男人很一般嘛,他们看起来都很柔弱。个字也不算高大。”多梨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的确也是。这一路过来,中国人除了带来神秘感,就没给多梨留下深刻的印象。
“多梨,我提醒你,你信奉天主的,而中国人是实行一夫多妻的,到时候你要真的喜欢上我的兄弟杨一,我请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别让我难做。”霍夫曼提前给多梨打上预防针,自己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骄傲固执,一旦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多梨翻了翻白眼,把目光又投向窗外,包厢内又恢复了平静。
日本归来后,杨一实在是辛苦,这样的轻松时光很少有,屈指算来,离开北京也快一年了,其实杨一个人对权利这东西并不是很热衷,杨一甚至是有意识的把一些权利分散到手下的手上,比如张键这样的人才,杨一离开北京其实就是在培养张键在朝廷里的影响力,杨一不在,很多事情的决策,都是由张键来做出的。上海特区就更是这样,马全这样的特区头子的权利也是很大的,除了军队以外,基本地方上的事情都有自主权。
上海银行的准备工作也基本结束,估计年底就可正式营业,唐亭枢和胡雪岩也开始启动证券市场的准备工作,南方的很多事情都在开始,可杨一却不得不返回北京,毕竟北京还是需要杨一,有时候杨一真的想丢开一切跑路去潇洒,只可惜现在皇帝还在,满清名义上还存在,不给国家一个交代,杨一没办法离开啊,责任这东西太累人啊,也许在杨一的有生之年都没办法回避这一切了。
火车缓慢的进入北京车站,杨一却已经熟睡了,两个日本妞不敢惊动杨一,别看她们年纪不大,这伺候人的功夫却是一流的,她们才不会这时候打扰疲倦的杨一。
杨一和返回中国的霍夫曼在上车的时候错过,下车的时候也错过了,当车上的人员前来打扫卫生时,杨一才被惊醒,这才知道,又回到了北京。杨一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和霍夫曼今天居然在同一列火车上,也不知道就在同一车厢里,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两个朋友也许就是在同一地方擦肩而过,却没有见面的缘分。
出现在自己的家门时,门口的警卫还以为看花了眼,等发现的确是杨一时兴奋得要叫喊,却被杨一制止了。杨一走进自家的大门。轻手轻脚的进入屋子,里屋西边第一间是齐横波的房间兼画室,第二间是李香柔的香闺,这个时候一般李香柔应该在午睡,第三间是沈清霜的,劈里啪啦的算盘珠响,说明这丫头又在算变天账,吱呀一声,东面的一个房间门被打开,走出一个杨一熟悉的身影。
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沈蝶衣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她走到杨一跟前,疑惑的看了看,拿起杨一的一只手,把手腕送到自己的嘴边,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哎呀!老五,你怎么多了这爱好。”杨一叫疼到。
“恩,会疼。是真的。”沈蝶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痴痴的看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这一别一年,再次的重逢显得是那么的惊喜。
杨一上前拥住泪流满面的沈蝶衣,也不在的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两个人就这么站在走廊下,正午的太阳在留下婆娑的疏影,鸣蝉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鸣叫在秋水即将来临的九月。
“哎呀,是老爷回来了。”这时候一声惊呼打破了这正午的宁静。肇事者是沈蝶衣身边的丫鬟翠竹,沈蝶衣有点恼怒的瞪了小丫鬟一眼,估计是埋怨她破坏了自己和杨一更多一刻的相处。
翠竹被吓得吐了吐舌头,但是沈蝶衣也必须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屋子里的女人们都被惊动了。周秀英,二丫,是一起出来的,一个抱着孩子,一个手里还拿着鞋底。然后是手上还拿着算盘和画笔的齐横波和沈清霜,李香柔出来的最慢。脚上连鞋都没穿,雪白的袜子上点点尘土。
被一众女人簇拥着走进屋子,杨一也不知道该先跟哪个亲热了。只好按大小挨个抱了抱,不过看起来老婆们对自己这种亲热的方式不太适应,中国女人在人多的时候,克制能力还是很强的。杨一亲热的方式让她们脸蛋都露出红润。
杨一不喜欢女人话多,这时候女人们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一个个满脸喜悦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场面有点安静。“哇!”周秀英的女儿可能是受不了这气氛,率先打破这暂时的宁静。
“来来来,我的宝贝,爸爸抱抱。”说来也怪,这丫头上了杨一的手,立刻就安静下来,用哑哑的童语叫道:“爸…爸”虽然很艰难,但是还是可以听出来。
“这小没良心的,妈妈都没听你叫过,爸爸倒先学会了。”周秀英有些气恼的骂自己的女儿。
“这也别怪妞妞,这都得怪你自己,没事在妞妞面前老说爸爸、爸爸的,说爸爸回来带她去玩什么的。”没想到二丫也会揭人的短。
杨一笨手笨脚的抱着孩子,看着周围的女人,发觉少了点什么。
“小月和小玉呢?怎么不在?”杨一终于发现这两个女的不在了。
“老爷,您回来的正好,这两个丫头最近走的很近,北京城里听说来了个东洋的围棋高手,把北京城里的好手都杀了个遍,小玉知道了不服气,今天去挑战,我们早上还商量着下午去给小玉助威呢。”老大齐横波站出来解释。
“对啊,小月妹妹陪小玉去了。”李香柔也补充一句。说起来小月和齐横波姐妹三人倒是投缘,都是出身风尘的女子,命运也有相似之处。
“这我倒要去看看,她们去哪了?”
“聚仙楼,这半个月来那都闹翻天了,这北京城里的棋手们都没面子了。”
聚仙楼的三楼是临时的比赛场地,一楼是挂盘讲解的地方,茶楼早早的就坐满了人,为了不影响对局者的安静,二楼也停止营业了,只是一些高手在那摆棋,这一楼看棋的门票贵的不行。
杨一赶到的时候,棋局已经进展,杨一站在人群中看着大盘上的局势,小玉拿的应该是黑棋,棋局已经进行了五十多手,霍小玉和日本棋手在右下角下出了一个大雪崩定式,霍小玉选择了一个内拐的下法。杨一看了不由面带微笑,这下够这小日本喝一壶了。
中国棋手明显不是很习惯这盘棋,因为采用的不是座子规则,这都是杨一教霍小玉的。估计是到了吃饭时间,看棋的人们都纷纷散去,聚仙楼的小二们也开始往楼上传菜,估计是要开饭了。杨一颇有耐心的看着棋盘,没过多久,扮成男装的霍小玉和小月下来了,看到杨一两个人一起惊呼道:“老爷。怎么是您?”
“怎么,不欢迎吗?”杨一笑着看着这两个女人。
“老爷,您这话说的,我们小玉想您都快发痴了。”小月在一边笑道。
“老爷,您回来了这盘棋我就不下了,有您在,我就不去丢那个人了。”霍小玉一脸的喜悦和轻松。看来这盘棋对霍小玉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别啊,还是你来,要让日本人知道,我们一个女流他都未必是对手。”
“老爷,估计我不是这人的对手,他的气势太惊人了。”霍小玉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哦,他是什么来头?”这杨一倒要先打听清楚。
“是日本什么林家的弟子,叫羚木太郎。前些日子他的棋我都看了,布局太厉害,后半盘也厉害,今天要不是老爷教我的雪崩,我还真不知道拿什么对付他。”
“这棋是怎么下的?”
“说好了,下两天,每天